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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責任即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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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口水雜談
東漢末年到三國,西北雖然有羌亂,但更多是羌人渠帥和漢人豪強的合流。有人認為,段熲的辦法只是短期,長遠看危害很大,你怎麼認為呢?段熲是個好將領,他的建議雖然有些私心,但大體而言也都是為東漢考慮。然而段熲雖然善戰,但眼界狹隘,他的做法可以說是治標不治本。
段熲的想法是這樣的,之前討伐叛亂的羌族只誅殺首惡,對於投降的羌族都不多追究,等過一段時間羌族又聚集起來作亂。段熲認為既然如此不如將羌族斬盡殺絕,也就是要在戰爭中對於投降的羌族部眾,也要給予打擊。這個建議得到東漢上層的支援,於是段熲耗費四十四億轉戰西北,經過一百八十戰,透過本人出色的軍事才能和血腥鎮壓讓羌族各部落遭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客觀上說段熲的一系列行動確實幫東漢在一定時間內遏制了羌族叛亂,然而段熲或者說東漢大部分人卻還沒解決根本問題,也就是東漢的民族壓迫。因為羌族屢次發動叛亂,所以要進行嚴酷鎮壓,但是為什麼羌族會如此反覆呢?當時的許多人把這歸咎於羌族狼子野心。
然而實際上這種觀點很偏執,真正原因是因為漢朝的地方官吏或者將領對於羌族的迫害。其實這種壓迫從東漢之初就已經存在了。班彪看出了問題所在,所以建議劉秀設立護羌校尉關注羌族百姓的疾苦,劉秀同意他的建議。但好景不長牛邯死後,這個職位被省除了一段時間,等到東漢再恢復這個官職時,其任職者大多對羌族刻薄少恩,且重軍事討伐。
而到了東漢晚期這個現象就越來越嚴重,對此涼州三明的另外兩位都看出這點,張奐以身作則取到了良好的效果,而皇甫規則有相關的論述。不過皇甫規的建議沒有被皇帝採用,而後來張奐和段熲的理念發生衝突,最後因為性命受到威脅張奐退縮了,於是便有一系列對羌族作戰。
在黃巾之亂後,漢朝受到重創,而西北的羌族則再次爆發叛亂。之後西北的羌族和一些邊地武人如韓遂聯手成為了割據一方的軍閥,徹底擺脫了漢朝的控制。東漢耗費了364億後,羌患依舊沒有徹底被平定,反而自己國庫虧空,加重了百姓的負擔。
曾經皇甫規上書語重心長地說到:“力求猛敵,不如清平;勤明吳、孫,未若奉法。前變未遠,臣誠戚之。是以越職,盡其區區。”可以說是高瞻遠矚,可東漢的政治腐敗已經病入膏肓,讓朝廷政治清明,官吏奉公守法無疑痴人說夢。所以只能藉助段熲這樣的猛將用軍事手段去鎮壓羌族,然而令人諷刺的是段熲最終也被捲入了東漢黑暗政治的漩渦中不得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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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陶式防務評論
東漢時期的漢羌衝突,表面是民族矛盾,實際上是階級矛盾。
東漢的羌亂會變得如此猛烈,遠超西漢時期,一個關鍵因素就是東漢對豪強地主勢力的縱容。西漢時期,朝廷卻是對豪強的打壓。
羌族和漢族同源,並不是嚴格的遊牧民族,而是半耕半牧,甚至部分地區是純粹的農耕民族。即使是半耕半牧,羌族的經濟生活也非常依賴當地少數河谷平原,才能確保維持部落的生產和生存。其中,青海的河湟谷地就是西部少有的適宜農耕的地區。
然而,豪強地主聯合東漢官府卻佔有了甘青大部分宜耕的土地,破壞了羌族半耕半牧的經濟傳統,逼迫不少羌族走向“純粹遊牧”的道路。與此同時,另一些羌族人和漢族平民一樣轉為租佃土地,淪為豪強的附庸,甚至部分羌族首領也向豪強轉化。
分別走向遊牧化和佃農化,很多羌族人經歷這個過程是十分痛苦的,必然導致了強烈的階級衝突,並且在表面展現為民族衝突。衝突導致民變,進一步破壞了當地的生產,惡化了生存環境,促使羌族組成的起義軍(甚至包括部分漢族參與者)為生存不得不向其他地區流竄,成為了近乎於“流寇”的勢力。這些流動武裝甚至從涼州闖入司隸、幷州、益州等地,引發了一連串的動盪。這就是東漢羌亂越來越惡化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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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族是中國最古老的民族之一,長期居住在青藏高原,過著遊牧生活。王莽末年時,羌族人大量進入塞內生活,與漢人雜居,從事農業生產的日益增多。東漢初年,劉秀根據當地羌族人與漢人雜處容易發生矛盾的情況,設定了護羌校尉,管理羌族諸部落,並陸續將羌族遷到甘肅東部,陝西西部一帶安頓。為了隔斷內遷的羌族部落與青海境內未臣服的羌族部落的聯絡,防止他們的聯合反抗,東漢政府在今青海西寧、樂都一帶,建立屯田區,長期駐守屯墾。一段時間內這種屯墾戍邊的辦法,抑制了羌族勢力的發展,雙方處於相對平穩狀態。
從漢和帝開始,由於地方豪族勢力的興起,漢羌關係日益緊張。永初二年,先零羌首領滇零於漢陽稱帝。
面對羌族人的崛起,東漢政府內部展開激烈的爭論。一派主張放棄涼州,據守三輔;另一派則主張堅決鎮壓。最後強硬派佔了上風。但發生起義地區的地方官吏為了保全身家性命,紛紛要求內遷。涼州實際上已放棄大半土地。東漢政府處於內外交困之中,這場戰爭一直延續到公元117年,羌族起義軍才被鎮壓下去。歷時11年的戰爭耗費巨大,東漢元氣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