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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毛春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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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暢言403
我小時候記事比較晚,那時候,家在農村住。我們家是解放後搬到那村子的。所以,我們家在那個村子是孤門獨戶。
六歲那年吧,我隱隱約約的記得,我母親到大井去挑水。那時候,我們那個村子東西街就兩口大井,個人家沒有井。
那天,正好我姥爺到咱家串門,姥爺就跟著媽媽倆個人去抬水,我在後面跟著。到了井沿,我姥爺看見一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我姥爺就跟人家打招呼;“唉,你是不是姓顧"
那個小老頭說:"是啊,你咋知道我姓顧呢“?姥爺說:我是中央堡老王家的,你和我家老太太不是表親嗎"
?
這時候,那個小老頭才想起來說:“你是我那個大表姐夫,你咋上這村來了"。
我姥爺說:"別提了,我老閨女家不是搬到這個村來了。你家原來也不在這個村住啊,怎麼也搬這個村來"。
那個小老頭說:"我老丈人家是這個村的,我那個小舅子在這個村挺好使的,我就搬來了"。
這時候,我姥爺就告訴我母親:"這個你得管叫舅舅"。
從此,在那個村子裡,我多了一個舅姥爺。你別說:後來二哥是跟著舅姥爺學的木匠。
這是我最初的,隱隱約約的紀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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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鹿哥吼吼吼
三歲多吧。
那個時候,家裡還是泥土造的房子。很暴露年齡的房子,哈哈哈哈。
就這種,類似的,這是我網上找的。
曬衣服用的是老舊的破損的竹竿,灰灰的。
家裡很忙,農忙時候。
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都出去幹活了,小小的我就被託付給了住後面的太婆。
我不喜歡太婆,我是一個調皮的小孩,寧願自己待著。
以上為背景。
我記得我在我們低矮的泥土房子前,搬了個小板凳,坐著,一個人等奶奶回家。我因為尿溼了褲子而不敢隨意走動,自己不會換小內褲,在溼溼的開襠褲裡我墊了個乾毛巾。
想起來,真的是最早最早的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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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李生寶938
謝謝邀請,記憶裡的事情啼笑稚嫩,五六歲的我最怕剃頭,因害怕疼母親就用剪子鉸,用剪子鉸也很不高興,有一年夏天,母親又要給我剃頭,當剃頭刀在頭上剃了兩下,當時的那個疼呀就別提了,我說啥不剃了,我就往本村的姥姥家跑,我去了姥姥家,姥姥問我乳名,"XX你媽媽打你啦,姥姥給你做飯去",我說"姥姥,我怕剃頭,剃頭疼死了"。不一會功去,我父親也到了姥姥家,以後不知發生了什麼記不起來了。
這就是我最有影響的最初記憶,因為怕刀子怕剃頭疼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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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潁河一支筆
十歲那年,我上三年級。吃過早飯,高高興興揹著書包去學校,經過街道時,一箇中年農民要我給他開發票。他說生產隊買了二十斤藕,要辦手續。我想呀想,不會寫藕字,我只好實話實說,那人無奈的搖頭。我臉羞得通紅。放學回家還在愧。
從那時起,我開始記事。每天堅持寫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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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嶽陽樓記
俗語云:小兒三生記事,即三週歲開始記事,可我是2.5週歲開始記事,記得那時單幹,我家餵了一頭小黃牛,幹農活時須和鄰居查犋子,因為一個牲口拉不動。打穀場在村外路東,那時父親趕著大車拉莊稼,把谷個子拉到場上,後來幾家組互助組,那時有歌詞曰:木頭犁杖老黃牛,天災人禍發了愁,要想農業大豐收,互助合作有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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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季柔桑
在記憶中我是從六歲開始記事的,那一年我的母親病的很重,無人看管,只有我看著,還有一個不懂事的妹妹需要帶著,從記事起我肩頭的擔子很重,一頭是母親要照顧,一頭是妹妹需要看著,別的孩子放學回家可以玩,我不可以,因為我要給妹妹她們做飯洗衣服,冬天到了河裡的水凍得刺骨,衣服洗完手凍麻木了,手都凍泡了,我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的命不好,無怨無悔,這輩子只想有個正常的母親,有一個可以為我遮風擋雨的母愛,在受別人欺負的時候,媽媽可以保護我,我知道不可能的,只能在夢裡實現,有多少和我一樣沒有母愛,沒有父愛,所以長大後自己拼命的努力掙錢,希望自己能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終於實現了自己的夢想,過上好日子都是我的雙手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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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秋天來了又去
我能想起來最早的記憶大概是4、5歲時候的樣子,一家人住的土柸房,因年久失修,一邊的牆垮塌了,外面還下著雨,母親抱著幼小的妹妹,我看著外面的濛濛雨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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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歲那年,我就清楚地開始記事了。
那是外婆的死,我母親呼天喊孃的哭,戴著麻,披著孝,淚如雨水下,我陪著母親哇哇大哭。
父親跑上又跑下,全身白衣服:,出喪那一天,我父揹著田契磚,走在靈柩前頭:。我的堂兄跑著我,跟在人後頭,瑣吶吹,鼓兒鳴,鞭炮響,哭聲鬧,送葬人群長又長,足有一里路,外婆兄長是秀才,又是偽縣長,妹妹死了豈有不排場!
這一幕,至今七十多年,記得特清楚,五歲前的那記憶,一切都不清楚,唯有這件事,常憶常講不含胡。如是說,我的記憶五歲始,往事仍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