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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舞馬長槍

    網際網路時代,小說創作與小說寫作已漸漸出現了截然的分別。

    小說創作是一種有技巧又不純然依靠技巧的智性勞動,是一種用真誠鑄造生活的過程,其中不僅融匯著作家的血肉筋骨,也蘊含著作家的人格和心胸。小說寫作則是一種以技巧取勝的故事或文字聯綴,它或者靠偽飾的情感有條不紊地慢慢煽起讀者的情緒反應,或者用一種做作的冷漠把一個沒有什麼深意的事件裝扮得莫名其妙從而顯得深邃無邊。

    內在真誠的隱退,使小說的寫作成了一種輕鬆的技巧展示,只要能編織一個巧妙的或兇殺或變態或多角戀愛的奇特故事,自可引來大批以此為樂的讀者。

    現在是“寫作”多於“創作”的年代。在這種情況下,閱讀成了並非所有的人都感到輕鬆的事情。“媚俗”的作品逃避開創作的艱辛而編織著一個又一個輕鬆逍遙的故事,但輕鬆的閱讀帶來的並非也是輕鬆的感覺。短暫的愉悅之後,讀者的心中會迅速地消褪作品內容留下的最後印跡,又從另一個角度升起了一絲久久揮之不去的惆悵。

    我們當然可以用商品經濟解釋這一切,也可以設身處地地理解作家必須如此的理由,但是這種心靈被外在形勢所左右的悲哀卻無論如何不能讓我們以輕鬆的態度接受這些輕鬆的寫作。

    拒絕故事的作品更讓人感到不輕鬆。虛無縹緲的歷史情境,不加理智過濾,單純表現瑣碎的個人感覺,取消作品深度而只去展示故事平面,偏執於某種形而上的精神層面而摒棄小說的故事性……一系列的手段雖完成了小說的陌生化處理,但作家主觀傾向的有意識退出卻使作品與讀者之間發生了明顯的間離。作家寫作的目的似乎不是為了讓讀者閱讀,而是與讀者玩一種智力遊戲。那故作的冷漠、那莫測的敘事方式,考驗著讀者的智慧,也考驗著讀者的耐性。對許多作品,人們只能說它也許蘊藏著極為深邃的真理,也許隱含著了不起的體驗,因為讀者在閱讀過程中不要說去把握作品意義的終極,恐怕連意義的邊緣都很難抓到。

    依照自己的想法去書寫歷史的作品,不僅因其與當時特定的時代氛圍相悖而使歷史呈現出怪誕的面貌;過分沉緬於個人內心感受的作品,因崇尚個人化的寫作而使文學與自身生活過分接近,從而消融了作家評判生活的界限;取消作品深度的筆法,又讓讀者在平面化的故事面前愕然於意義的消失,驚異於文學創作目的的顛覆。更有一些難以說出所以然的作品,除了讓人在惝恍迷離之中感到作者是在津津有味地玩弄著某種敘事技巧,並以這種極端的方式進行著自我的伸張以外,便再也無法對作品本身作一步的說明。於是閱讀便在一片驚愕與迷惘之中失去了本應有的趣味而陷入一種“磨難”。

    作品主動迎合讀者,取悅讀者,是當前一大批作者的通病。他們感興趣的只是自我價值的實現——經濟的或者是精神的——而不是與社會責任相關的問題。他們總是為獲得可觀的經濟效益而沾沾自喜,以為金錢確證了自己的“崇高”價值,至於是否為此而生成了一副媚俗的嘴臉,是否因此降低了文學及自身的品位,則都不在他的考慮之列。

    不考慮文學的內涵,一味地編織媚俗的故事,實際上在消解文學的價值與意義的同時,也是在浪費自己的生命與才情。一部作品若無法開啟讀者的靈魂而只能賺來鈔票或自我陶醉,那麼它只能表明創作的定位出現了偏差。嚴肅的創作不是去迎合讀者膚淺的閱讀趣味,但不迎合讀者並不等於拋棄讀者,它總要以思想的深邃和形式的新穎引領讀者進入意義的聖地。它不是反覆地重複自己,也不是一味地標新立異,它是在尊重文學規律基礎之上的對舊有規範的自覺超越。

    一個有責任感的作家,不論是面對金錢的誘惑,還是面對藝術形式的探索,他都不會忘記自己承擔的歷史使命,他會努力使創作包含豐厚的生活容量,也會努力使作品擁有一個有意味的形式。否則,悲哀的,絕不僅僅是作家自己,更是整個文學世界。

  • 2 # 紫玉敏

    首先老一輩文學家寫書是為了教授道義,啟萌智慧,認知世界,思考人生。他們是用智慧用血淚甚至用生命來抒寫,如《離騷》如巜史記》如巜紅樓夢》等。而現在的作家寫書是為了名,為了利,為了獎。他們乆不作認真思考,並且一年幾部或十幾部。一生可謂著作等身。從不指望能藏之名山。傳於後世。現今可謂寫:人比看書人多?,,,,

  • 3 # 盛夢飛揚聖學

    十幾年寫書吃什麼…養家咋辦?苦了自己苦妻兒…急於求成是速材…像樹木速樹林木不結實…百年成材木質好…大氣晚成可傳世…寫作夢…一生的事業…著書立說傳千年…樹木是越老越值錢…勿笑…:我70歲了…寫書在剛剛8月1號開始的……

  • 4 # 鹹魚著夢

    前人是開拓者,今人撿現成。

    前人識字的少,今人都識字。

    前人嚴謹,今人馬虎。

    前人的淫邪小說沒留下,今人以為只有名著。

    前人單人手工製作,今人群體批次生產。

    前人寫書求名,智,今人寫書給求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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