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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墨海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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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瓜田裡上躥下跳的猹
我真不想告訴你,我曾經就做過這個事。
那是在大二的時候,在文學論壇上認識了一個大我7歲的姑娘。
我們從相識到相知,在見面之前都是書信往來。
我們一直用著不溫不火的言語交談著,抄下那些句子的時候,彷彿有春風在指尖縈繞。
我們就像兩個小孩子,圍著一個神秘的果醬罐,一點一點地嘗它,看看裡面有多少甜。
我們那時的追求是“願歲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頭。”
對我來說,她是朝露,是晚星,是我一切歡喜。
她問我有什麼愛好的時候,我會說“我喜歡春天的花,夏天的樹,秋天的黃昏,冬天的Sunny,還有每天的你。”
起初她會說我油嘴滑舌,“你說這些不合適,你甚至還不認識我。”
“不,我有一輩子可以認識你。”
等到時機成熟,我們的感情升溫了,我便問她
“天上有云,林間有霧,我心有你。”
“你要是願意,我就永遠愛你。你要是不願意,我就永遠相思。”
她便迴應“不要問我心裡有沒有你,你在時,我余光中都是你。”
“你不在時,煎茶坐看梨門雨,詩書是你,風景也是你。”
於是,我們在書信中正式確定了關係。
那段時間,舍友們都認為我愛上了寫作,但“世人謂我戀長安,其實只戀長安某。”
有的時候,我們也商量著儘快見面。
她比我大7歲,我時常會擔心“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但她會安慰我“時光溫熱,歲月靜好,你還不來,我怎敢老。”
午夜夢迴我會感受到Sunny撲面,那一定是因為我夢到了她。
我一直認為人只分兩類,是她或不是她。
而月色與雪色之間,她是第三種絕色。
後來,在見面的前一天,她消失了。
曉看天色暮看雲,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然而,她再也沒出現過。
如今,我才明白,我真正喜歡的,是我當時的無私付出,我懷念的,是自己才思泉湧的才情。
我感動的,是曾經那種沒有一絲雜質的感情。
談過了,傷痕累累,但不後悔,畢竟經歷過。
如此美好的愛情,到底是什麼模樣?我們熟知羨慕的有:
1、錢鍾書&楊絳
“我見到她之前,從未想到要結婚;我娶了她幾十年,從未後悔娶她,也未想過要娶別的女人。”
錢鍾書當即回說:“我和他一樣。”楊絳答:“我也一樣。”
2、王小波&李銀河
王小波在五線譜本子上給銀河寫情書:“你好哇,銀河,你真可愛,讓人愛得要命,你一來,我就決心正經地、不是馬虎地生活下去,哪怕要費心費力呢,哪怕我去犧牲呢。說傻話不解決問題,我知道為什麼要愛,你也知道為什麼了吧?我愛,好好愛,你也一樣吧。”他甚至不惜調侃自己的醜:“告訴你,一想到你,我這張醜臉上就泛起微笑。”
3、陳寅恪&唐篔
他視她為生命中的第一知己,每完成一部著作,都請她題寫封面。不輕易讚許人的陳寅恪,也不禁為她寫下“織素心情還置酒,然脂功狀可封侯”的詩句。
4、彭金章&樊錦詩
彭金章曾用三句話,形容他和樊錦詩的愛情:相戀在未名湖,相愛在珞珈山,相守在莫高窟,短短18個字,概括了他和樊錦詩共同走過的58年,一段曠世奇戀,沒有辜負使命,更沒有辜負彼此。
5、湯一介&樂黛雲
他們共同出了一本隨筆集:《同行在未名湖畔的兩隻小鳥》,在廣闊的天地裡,他們比翼齊飛。步入晚年,他們繞著未名湖散步,樂黛雲的腿不好,湯一介就死死地揪著她的衣服,樂黛雲笑說:“就怕我跌倒。”而湯一介看著她,眼底柔和,“回顧我這一生,有你,我就沒什麼遺憾了。”
6、梁思成&林徽因
一代才女林徽因留在人世的最後兩個字,
就是呼喚她丈夫的名字——“思成”。
7、巴金&蕭珊
巴金寫下《懷念蕭珊》一文,表達了對蕭珊最炙熱的愛:她是我的生命的一部分,她的骨灰裡有我的血和淚。“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數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巴金曾言:“人死猶如燈滅。我不相信有鬼。但是,我又多麼希望有一個鬼的世界。倘使真有鬼的世界,那麼我同蕭珊見面的日子就不遠了。”如此這般: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或許就是愛情最美的模樣。
這個時代,不缺愛情,只缺專情。愛情可以在一瞬間的火花中產生,但專情卻需要時間和深情的澆灌。願有歲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