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榴芒小姐
-
2 # 狼煙一九三一
我的發小!
一米八的個頭,身胖頭廣而黑,極富才華,書法,繪畫,攝影,思想敏銳,而極善談,又喜標新立異,不入世人之眼。我們會於高中時期,兒時的記憶已模糊,聽母親說,他母親與我母親原系菸廠工作,他大我三個月,六二年工廠下馬,母親便帶我回到老家,直到我上高中,我們才又相識,他住鎮上,時常到他家玩耍,他父親當時是供銷社主任,家中比較富裕,雖交集不多,印象極深,後我參加工作,七六年他也來城市工作,於是我們交往就多了。當時他時常來找我,我好看書,他好繪畫,年紀相當,極談的來,我時常到他場裡,他也來我單位,他好奇裝異服,給我也買了件洋西服,那個時代比較保守,難以穿出,直到多年以後才丟棄。最讓我難以忘懷的是,他與我們同學談戀愛,我們一起討論,我同學父親也在他父親一個系統,後因兩人淡不攏而分手。有一年我生病住院,他來看我,恰我去鍛鍊身體,回來時他留下言語,禱我注意身體,給我賣了水果,記的是梨,梨去火潤肺,他是一個細心之人,因他還要去上班,留下就走了,那個筆記本留下的話,讓我感動不已,我儲存了許多年。後他先結婚,他的媳婦是一個很好的人,但因沒有上過學,與他的情趣不同,最後二人分了手。後來他因合同到期回了老家,他思想超前,有獨到見解,當時他父親患冠心病,他便對親友說,在美國可以換心臟,當時農村落後,接受不了,便成為笑談,現在看來,他的眼光真是獨到,他又極善談,口才了得,在他與其妻離婚之時,他父母不同意,將離婚案交到當地法庭,法庭審判官是他父親安排的人,他硬是說的法官無語,他父親盛怒之下把他捆了起來,逼他就範,他硬是不從。後他在鎮上自己搬了出來,開了個照像館,在當地也小有名氣,因他文才很好,農村家中壁畫,當時廣告標語,都是他畫的寫的,他是鎮文化館聘任人員,後因時間推移,我們很少來往,我回家,定找他敘談。在我最困難時,他來我家,我們促膝交談,當他得知我家徒四壁,一無所有,他便把自己書寫的書法讓我賣,以度困苦,解燃眉之急。很有點曹雪芹贈於叔度風箏,惠及世人之意。不意最後一別,竟成永決!後聞他往外地打工,中煤氣亡故了,我心中傷感很久。
希望你在天國,才華得以施展,嗚呼!尚飱!
-
3 # 浙江湖州羅林
回憶啟蒙老師!
看到這一邀請,多少往事一一呈現在眼前。多少人的身影晃然而過,但腦海中刻的最深的是我的第一位老師一曹先生。我的童年是在小鄉鎮上度過的,讀小學的頭三年,也是在鄉鎮上的一座小學裡進學的。當時的鄉鎮小學設在半山腰的娘娘廟中,老實講,入學之初,還真是有點膽小害怕,為此曹老師給我們講了一個不怕鬼的故事,來給小傢伙們壯膽。說起那時候的老師真是辛苦極了。學校是設在運河北岸的半山坡,而學生們有差不多一半居住在河南岸的小村落裡。橫跨苕溪河之上的是一座單孔大石橋(就是照片上的那種樣式)橋的兩測又沒有護攔之類的擋著,遇到大風大雨,惡劣天氣,曹老師跟南岸的學生們約好!早晨定時在橋上接,下午放學後,他再送這部分同學回家。老師的這份情,終身難忘!在那座小學裡,老師校長就曹先生一人擔當,語文算術歷史,體育等課程教育也由曹先生兼任。廟中大殿堂中排了三行課桌,從左到右,第一排是一年級,第二排是二年級,第三排是三年級。老師是上好一個年級,佈置好作業,再上另一年級的課,這樣輪流教下來,我看老師真是勞累過度。上體育課是三個年級在一起的,只是按年令區別一下。曹老師此時約摸三十好幾了,已有了二個孩子,帶上妻子一起生活,家庭之困難境地可想而知,起初居住在廟裡,但門窗殘缺不全,那裡擋得起風雨。後來我父母邀他全家搬來我家住下。反正空著也是空著,何況方便老師也是應該做的事。每當夜已很深,我有時起床,發現老師還在批改作業或是在備課,老師的吃苦耐勞的精神,是學生的榜樣。
儘管教育條件如此之差,教育擔子如此負重,可從不見曹先生有半點抱厭情緒,他總是樂呼呼地與學生們一起踢球,打乒乓,跳繩,做遊戲,總是保持著那種樂觀主義的姿態。當時鄉鎮上的民眾也十分喜歡與曹先生聊天拉拉家常,得知他家庭生活比較困難,大家都拿出不多一點的土產,接濟於他家庭,老師在農忙時節也會邦助村民做農活。老師先生和村鎮居民相處是十分地融合。江南水鄉,河港密佈,那時是河中真是魚蝦成群,直至今天,我還記得起,曹老師和我們一起在河塘捕捉魚鰍的情景。
光陰似箭,轉眼半個多世紀過去了,前幾年得知曹老先生已長眠地下,活了九十餘歲,可謂長壽!
-
4 # 晴朗de天空236
當然有。小時候生病了,媽媽一口一口給我餵飯;在學校,常常被人欺負,有個哥哥時不時幫我;放學路上,一個壞傢伙扯著我的紅領巾把我當牛牽;老師的女兒打了我,她還慫恿學生一個一個捶我的背……媽媽、那個哥哥、那個壞學生、那個壞老師都在我的記憶裡。大學時的初戀,大學時幫助過我的室友,我也忘不了。
回覆列表
每個人都是活在回憶裡的,只是回憶對人的多多少少的影響而已,如果是感情的話就看你多久能釋然了,不過有些人有些事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就好比我的媽媽,雖然永遠不可能再見了。但他永遠活在我的記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