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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只戳你小腦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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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秦嶺土豆
活著
我是下崗失業後認識他的。
其實,這二十多年,透過開蹦蹦車,我才徹底,全面接觸了他。
我知道,他是一位沙河子老虎嶺的農民,一個張口就笑的人。他的父輩生活在大山上,一座大山上,生活著三,四家農人,他結婚兩年,妻子也過了兩年,便生了個女娃。等娃剛滿二歲,妻子去秦嶺哪邊打工,便一去不回,女娃日夜叫著媽,他也出去尋過,別人問尋著了沒,他話不多,只是溫和地笑著。
當女兒長到十歲時,他來到商州城,便先蹬著人力三輪車,滿州城拉腳,給人家老闆拉活,下裝飾材料。他把苦受咋了。而且不言不喘,人們問他,他說,就是這命,不下苦,錢能進包子裡。說著,臉一紅,咧嘴笑了。
我加入這行列時,他才進這個圈子裡,我往往難以言表,往往半夜十二點,給老闆下美美一加長,高幫的裝飾材料,並且還要掮上樓,堆放整齊。這一下,就東方破曉了。
他比我小十幾歲,從小在山裡罰木挖地幹農活,這體格棒,虎背熊腰來形容也恰好不過了。勞力棒,幹體力活,毫不怯懦。
他說,女兒在沙河子上小學,學費他出,父親也出,目前精管這一個娃也不艱難。
我則感到有些艱難。我兒子上初中,為二百元報名費,把我沒熬煎死了。
為了籌借這學費,我徹夜難眠。細細想了,才問小時的發小借了錢。這沒錢的日子寸步難行。他知道了我借錢的艱難的過程,還直埋怨我咋沒尋他借錢呢。他一個下午把我用他賣的蹦蹦車拉到他鄉下轉了一回。哪是一個夜晚,十一月份的冬天裡,我穿著一件黃大衣,腳穿一雙翻毛皮鞋,頭戴火車頭棉帽子,坐在後車廂上的毛氈上。一路上,車速蠻快。
經過312國道,進入沙河子鎮,便進入一條水泥路。
這時,車子爬上一座黃土坡,這路一轍路。風颳的凌厲,嗖嗖的,似刀割寒冷。舉目四望,禿禿光坡,一片悽迷茫茫。
我坐在劇烈搖動的車廂裡,車子便下了坡。進入坡下的一條一步半寬的水泥路。這路邊有燈杆,燈光照著,我抬頭一看天上,天快速被甩向車後,坡,樹,燈,房子都齊刷刷向後了。夜晚,山道上空寂無人,只有房的視窗閃出燈光來。
蹦蹦車在吼著,輪子滾動著。漸漸的,也無路燈,也無住房人家。天空黑越越,似無底洞,更似黑布罩在這一方四周的令人懼怕了。
他突然把車剎住,車前的兩束光柱閃亮,彷彿一道生命的前進燈光,照亮生命中的航程。我體悟並親臨了大山深處人們的苦難和為生命而活著的輝煌的奮鬥著。這是路遙人生的延續,更是平凡的世界裡諸多少安們的煎熬和苦苦的與命運抗掙著。
我喝著他遞到手的礦泉水,喝一口,吃著他賣的一包花生豆,頓時,花生豆的油香,驅散了一路的寒冷和寂然。我這地方苦吧?
蠅子不下蛋的山溝溝子,十里路都無人煙,路燈都沒有。黑漆漆的,似一口鍋扣在人頭上。沒個正膽,山上響一下,非把人嚇尿不可!
我和他打趣,邊喝礦泉水,邊吃著花生豆。我想,這深山野凹,肯定有狼蟲虎豹,得小心點,要不咋叫老虎嶺哪。聽這地名分明有著傳奇而令刺激並且毛骨悚然的故事,也讓我心生好奇。
於是,車開不上去。路直而窄了,停在山坡根根了。他說,走著去我家吧。不遠馬上就到。腿麻利點!
我跟在他屁股後面。因為,坡陡,倆人都氣喘吁吁,走在半山拐灣處,他說,這是我大歸宿處。
他大葬在此處的崖下里,我看了一眼。一個在這山上守了一輩子的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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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好多好多喜歡做的事情,但是這些事情需要物質方面的支援,所以我得努力,因為大家都是這樣的,只有努力才能拿到想要的,這就是我的希望,也是支撐我不停往前走的動力。
追求的過程的確很辛苦,朝九晚五的生活日復一日就變得像快慢慢長大的沉重的石頭,但是還得往前走,我想給自己一套大房子,給自己的愛人更好的生活,給自己的父母更快樂的晚年,這些都得做到,所以我必須刻苦努力,甚至加快步伐,時間不等我,我追逐時間。
隨著社會會發展逐步完善,想要一夜暴富肯定不現實,而且風險太大,過去的生活方式允許出現窮人,現在行嗎?誰都沒有資本去冒險,即使有這樣的勇氣,但我們有這樣的資本嗎?唯一接近自己目標的方式就是辛辛苦苦的努力,在自己的行業,慢慢打拼。
可能總有人覺得這樣很難,一輩子就這樣太辛苦,其實,追求的過程也是蠻快樂的,辛苦只是其中一小部分,過程實際上也是成果的一部分,沒有了過程的成果總歸沒有那麼完美。
希望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顯示總會很殘酷,我們改變不了太多,只好接受,雖然無奈,但這個過程也是可以苦中作樂的。
活著本來就辛苦,更何況我們還要活的更好,艱辛本就是應該的,我們不能只為了我們自己活,只為了自己認識的人活,其實也可以為了所有的人或者,努力著,雖然個體微小,但付出了總是有價值的,我們也是人類進步的一份子,想想,辛苦點也是應該的。
心胸開闊一點,其實辛苦也是一種快樂,努力也是一種幸福,我們都為了更好的生活更高的理想努力,每個人都辛苦的追求,艱辛的前進,一起向著共同的目標前進,總會是快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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