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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5336379551358

    1902年3月24日,也就是魯迅19歲那年,他以官派公費留學生身份赴日留學,在日本居住、學習長達8年。19歲到27歲,是一個人最美好的時光,其實也是成年魯迅半生飄零中最安閒、自在的時光。日本這個“絕國異域”,給他留下不少清嘉溫馨的記憶,而明治時代的日本普通民眾,普遍還留存著尊重乃至禮遇“天朝上國”子民的傳統,他對日本人的觀感是比較好的。所以他會說,“日本和中國的大眾,本來就是兄弟”。因為這段經歷,他生活中的很多習慣甚至都有點“日本化”了,比如在日期間剪辮子、穿和服、留鬍鬚,以至於好幾次都被誤以為是日本人。這些事實,他自己的文章,包括後來周作人、許壽裳的回憶,都有點滴反映,並不需要回避。 其實,往大一點的歷史觀追索,就會知道,這種態度和情感幾乎這是1894甲午戰爭以後、至1936年中日全面對抗之前,中國革命同志共有的記憶。當時的日本,幾乎就是中國革命志士們的“百慕大”。因為在甲午戰爭中的戰敗,當時很多中國覺悟之士紛紛對這個島國鄰居產生濃厚興趣,非但總體未曾仇視排斥,反倒開啟了“知恥後勇”式的留學日本、向對手學習的浩蕩歷程。郭沫若說這批人總數有30萬人左右。魯迅不過是人潮隊伍中一個。 那時的日本軍國主義思潮尚未全面瀰漫,很多日本人抱著感念中國漢唐之恩的心態,真誠以對,這些革命黨人前期在日如魚得水。基本上,這是一種由內到外的對異質文明理性的有區分的接受心態,所以說起來魯迅對日有好感,其心態極其普遍。甚至可以說,當時留日革命黨人,從孫中山到蔣某人,主觀上對日沒好感的反倒真的很難找出來。這一點,想看過平江不肖生《留東外史》、實藤惠秀《華人留學日本史》等書的朋友都是能有所觀照的吧。 但需要說明的是,魯迅對日本是有好感,但和他弟弟周作人始終視之為“第二故鄉”不同的是,他對日從來都抱有疑慮和警惕之心。8年漫長的留日生活,他留下專文記錄的作品僅有《藤野先生》一篇,口吻還是“東京也無非是這樣……”這樣的不屑。從他文章看,他雖對藤野先生等部分日本友人也有過讚美,但從不曾在文中稱頌日本,而且對日本式的現代化道路,向來懷疑,後來對蘇式路徑更有認同,想來也是這種心理邏輯的自然推演。 而且,人都說他喜歡罵華人,其實他只是有意採取一種“言過其實”式的“怒其不爭”策略而言。其實他一直對華人尤其是年輕一代抱有莫大希望。當初他仙台不久,就給同鄉兼好友蔣抑卮寫信說,他觀察日本青年良久,認為“敢決言其思想行為決不居我震旦青年上”,並充滿感情地對國家前途表示樂觀,“黃帝之靈或當不餒歟” ! 這些記述,雖然疏略,但基本上就是作為日本留學生魯迅心路歷程及對日情緒的重點表曝。所以,若有人搬弄是非,說魯迅對日本及日本人態度曖昧,甚至精日媚日,我的感想很簡單:請拿出確鑿的文獻證據來! >責罵魯迅精日媚日,還有一個重要“殺手鐧”,就是魯迅生平往來,多為日本人。這一說法,貌似振振有詞,但文史素養稍具足用者,都會明白這是無根無據的。 作為日本留學生、一個家國情懷與國際主義精神兼具的作家,魯迅是有很多日本友人。從《魯迅全集》可知,他一生中直接交往的日本友人多達160位,比如我們熟悉的藤野先生,完山書店的老闆內山完造、他筆下常出現的日本友人增田涉等等。但是,我們現有的所有材料都可以驗證,他所交往的物件,並沒有一個是日方政治人物,更沒有日本侵華分子的蹤影;魯迅與他們的往來,也未曾涉及絲毫有損人格與國格之事。 魯迅死在1936年中日全面對抗之前。他對日本人的光感,和他們的交往,是純人情化的朋友私誼,而不是說僅僅因為你是日本人,就迅速落為簡單的“不共戴天”的兩極化,即便文章言語也沒有淪為“愛國套話”言說。他是將日本帝國與普通日本人民區別對待,所以他會常去內山書店坐坐,與日本友人山本初枝、增田涉等頻繁書信往來,討論。這些日本友人在他落難時、需要幫助時,也都無私出手——比如1932年1.28事變時,子彈都打到他寓所窗戶,幸虧內山書店提供避難之所全家才得以安全活命。倘不刻意去尋查雙方身份,他們其實就是正常而溫暖的朋友往來。 他不帶民族偏見,與對華友好的日本人士維持著良好關係,但他的民族立場從來沒有疑問。比如,1936年,他得知中日關係緊張,察覺到租界也不穩,那時已重病在身,對日本還是非常警醒,叮囑他兒子海嬰“趕緊搬離虹口”,免為對方所獲;他臨終前,彷彿有預見似的,念茲在茲的事情之一,就是託三弟給早已失和沒有聯絡的周作人傳話,叮囑他任何時刻都不能軟弱,不能做“漢奸”之事;他去世後,中日全面開展,他的遺孀許廣平秉其遺志,矢志抗日,還曾被日本憲兵抓走監禁76天關進集中營,被脫外衣施以電刑鞭刑等酷刑,多方營救才得以虎口逃生。 說魯迅不抗日,是完全不合事實,也不符他一貫的理念和言行的“欲加之罪”。唯一需要說明的,我個人閱讀觀感,他可能還是相信日本的“人民”多是愛好和平的,所以寫給日本友人的書法作品中,有過“渡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殷殷期望。也許,在他眼中,這場浩劫並不僅僅是中國的,也是日本

  • 2 # 詩書棋酒

    魯迅先生除與藤野交往之外,還與內山完造,留學期間結識的宮崎龍介,為其治病的須藤五百三,還有金子光晴等大約六十餘位日本人有交集。

    在魯迅先生交往的這些日本人中,內山完造是其過往最多的一個。內山完造原是一個浪人,魯迅是在逛其書店時結識的。內山很早便來中國,先是在眼藥店做店員,後來去中國其他城市做廣告。內山與井上美喜子婚後再次來到上海,在四川路開設了內山書店進行文化交流。日本侵華戰爭爆發後,其情報機關便招內山做了情報員,內山書店也因此擴大了業務規模。魯迅後來因上海“社會新聞”刊登的一篇《魯迅願做漢奸》,版稅盡失生活窘迫,便編寫了一本《南腔北調集》由日本“同文書局”出版,內山幫其在日本人的書店銷售,獲利甚豐總算是過了難關。但在不久之後,“上海新聞”又刊登了一文《內山完造的秘密》,開撕內山的老底,言內山是日本奸細云云,以此而定魯迅是漢奸。

    說魯迅先生是漢奸,可能是言過其詞,但魯迅與內山過從甚密,卻是不爭的事實。周家兄弟四人,除四弟早夭外,兩人均娶了日本女子為妻,難免不招人非議。

    魯迅先生性格偏激,有時講話不走大腦,比如在北京輔仁大學演講時說“上海有許多抗日團體,有徽章不知藏起來,被日軍發現後,死是難免的。然而中國青年記性不好,有徽章不一定是抗日,不過是放在口袋裡,被日軍查出又必定送命。像這般青年被殺,大家一定以為日本人很殘酷,其實是脾氣不同的緣故”。愛國青年被殺,魯迅先生不痛斥侵略者的罪行,反而說是日本人脾氣不同,令人大跌眼鏡,不像是出自魯迅這位大文豪口裡。

    綜上所述,從魯迅和日本人交往的歷史來看,他喜歡,尊敬,甚至崇拜日本人這是不爭的事實。

    還有很多魯迅和日本人交往的事實,在此就不一一論述了。

  • 3 # 使用者3892928207086

    魯迅在日本,曾經是個被看好的留學生,他雖然沒在醫學上一直走下去,也曾經是醫學專業的才子。魯迅先生棄醫從文,也與他的品格有關。

    魯迅在日本期間,與藤野先生相交甚厚,藤野是個在日本上層社會頗具影響力的學者,藤野家族是日本實力強盛的財團。藤野很看重魯迅,也曾想把魯迅留在日本發展。

    藤野是日本天皇裕仁的好友,在藤野推薦下,裕仁在見到魯迅兩次後,對魯迅非常欣賞,包括後來魯迅常常受邀與天皇相見,裕仁最小的女兒在日本投降後自殺,據日本內參記載,日本天皇的女兒黛子深愛魯迅,因魯迅終身未嫁,日本投降當日自殺。

    魯迅在日本,與當時日本很多上層有過交際,包括東條英機與魯迅在日本的關係都很好。魯迅的回國以及一身民族大義,讓日本人感到失去魯迅的損失。日本天皇曾派日本駐華機構轉交自己的五封親筆信給魯迅。魯迅始終堅信,中華民族才是他的根,為民族吶喊,喚醒華人的愛國心和民族自尊心才是他唯一的責任。

    魯迅確實有不少日本朋友,在後來的中日交惡中,魯迅依然站在民族的前列,為華人搖旗吶喊。魯迅是中國文人的楷模,魯迅的戰鬥精神是這個民族依然需要弘揚的愛國情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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