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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老三擺水滸龍門陣

    酒無好壞,就如同金錢無罪。

    俄羅斯的伏特加,法國的拉菲,蘇格蘭的威士忌,中國的茅臺,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極品。尋常的苞谷燒、老白乾,路邊的雪花、樂堡、青島,再配上燒烤當真一絕。

    中國酒宴,無酒不成宴;中國的酒文化更是源遠流長。無論親戚團聚、還是好友重逢,故事佐酒,親情、友情盡在其中。

    但若酗酒成癮,每每爛醉如泥,甚至酒後亂性失德,則不如不喝。

    因而酒只有品質的高低,沒有好壞之分,全憑個人把握。

    醉拳重意,講究見招拆招、借力巧打,尋求行散而神不散的拳意。

    醉拳的節奏類似醉酒之人搖搖擺擺、踉踉蹌蹌,因而得名。

    酒能刺激神經,釋放情感。

    不僅李白喝酒詩興大發,寫了《月下獨酌》、《將進酒》等傳世經典,蘇東坡歡飲達旦而作《水調歌頭》,柳永離別酒宴唱響《雨霖鈴》,王勃酒桌現場直播《滕王閣序》,此三篇無一不是千古絕唱。

    至於武松喝酒打虎,這裡要進行澄清。

    武松是個愛酒之人,酒量也是深不可測。在景陽岡喝了酒趕路之初,他並不相信景陽岡真有老虎。

    後面走到途中看見官府告示,才恍然驚醒,醉醺醺的腦袋立馬嚇得清醒了大半。

    武松思忖:如果返回酒館打尖住店,必定遭人嘲笑。於是他才壯著膽子夜過景陽岡。

    不曾想真的遇見了老虎!還好武松早有心理準備,憑著一身硬功夫,活生生的將老虎打成一堆爛泥。

    究其心理路程,武松並不是喝酒高了專程找那隻老虎的麻煩,只是碰巧遇見。

    都說相逢即是緣分,但是對於那隻老虎而言卻是“猿糞”,武松和它的相逢就成了它最終的歸宿。

  • 2 # 我來戰馬蹄

    酒,到底好與壞。

    小孩喝酒,容易酒精中毒,這時候人體防禦機制還不健全。

    大孩喝酒傷腦,抵抗力有了,但對發育中的大腦有明顯傷害。

    大人喝酒傷肝,傷腎,但可以暫時疏解心情。一方面傷肝,一方面可以緩解肝氣鬱結。

    故而一般來講,喝酒是針對大人說的。

    酒應該說是一種文化,喝酒也是一種傳統,叫做酒文化。

    我認為,酒有極品與劣質之分,但酒文化卻不分好與壞。

    醉拳,醉的不是酒,而是身體與意,所謂身醉意醉心不醉,三分醉意,七分癲狂。

    醉拳,只有這三分身體醉意,追求的卻是平時不喝酒發揮不出來的那顆七分癲狂之心。

    不喝酒可以打出醉拳,但不喝酒,便是正常人,少了真實的三分醉意,便發揮不出七分癲狂之心。

    李白喝酒詩興大發,這是有科學依據的。

    但凡才思敏捷之輩,骨子裡都有一股“狂傲”。

    但不喝酒,任何人都是正常人,狂傲之中,便只有“傲”,因為“狂”被壓制在骨頭裡,只表現出來“傲”。

    喝了美酒,酒精最終進入血管,加速血液流動,普通人都會血脈僨張之感,更別說才思敏捷之輩,更是感覺文如泉湧,平時不敢說的話,壓制脾氣,不會說的話,此刻也會借酒發洩而出。

    骨子裡的“狂”,不會再被壓制,猶如脫韁的Mustang,又如下山的猛虎……

    狂傲一發而不可收拾,詩興大發,一言難盡,變成千言萬語。

    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

    武松喝酒打猛虎。

    中國有句老話,酒壯慫人膽。

    慫人天性就是慫,酒改變了慫人的這種天性,使之變得渾然不懼,但慫人還是沒膽,這種慫人膽只是慫膽。

    武松本就是水滸猛人,其膽識便是梁山眾將之中也是可以排進前三,自然單從膽子這一方面來講,渾身是膽來形容也不為過。

    喝了酒,渾身是膽,再加一可以壯慫人的酒膽,變成了“一不做二不休,幹他丫的”,左右跑不過猛虎,乾脆幹它。

    這真是狹路相逢勇者勝。

    你說武松怕不怕?猛哥伶仃,睡醒就見來了一隻猛虎,酒勁都化作一陣冷汗,當然怕了,但怕也要上。

    這就是武松真正膽識所在,幹還有一線生機,不幹就真的完蛋了。

    現如今,現代人壓力大,有文化。

    他們難道不知道喝酒傷身?

    但與責任,壓力比起來,喝酒可以緩解身上的沉重感,那種短暫的輕鬆就像是精神上的那啥,非常有效。

    人很難超脫生理年齡與心理年齡界限。

    以前感覺酒不好喝,踏入社會後,慢慢的習慣了酒的味道,漸漸也會喜歡上酒的味道。

    因為,酒醉的不是身體,而是醉的人心。

    酒不醉人人自醉,便是此理。

    有酒量的,心不醉,便千杯不醉。

    無酒量的,心已醉,一杯就會倒。

    醉生夢死,傳說中的美酒,聽說是所有好酒之人,心中最想品嚐的一種夢中之酒。

    倘若諸位會釀,請給小生夢中留一杯。

    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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