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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老三擺水滸龍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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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我來戰馬蹄
酒,到底好與壞。
小孩喝酒,容易酒精中毒,這時候人體防禦機制還不健全。
大孩喝酒傷腦,抵抗力有了,但對發育中的大腦有明顯傷害。
大人喝酒傷肝,傷腎,但可以暫時疏解心情。一方面傷肝,一方面可以緩解肝氣鬱結。
故而一般來講,喝酒是針對大人說的。
酒應該說是一種文化,喝酒也是一種傳統,叫做酒文化。
我認為,酒有極品與劣質之分,但酒文化卻不分好與壞。
醉拳,醉的不是酒,而是身體與意,所謂身醉意醉心不醉,三分醉意,七分癲狂。
醉拳,只有這三分身體醉意,追求的卻是平時不喝酒發揮不出來的那顆七分癲狂之心。
不喝酒可以打出醉拳,但不喝酒,便是正常人,少了真實的三分醉意,便發揮不出七分癲狂之心。
李白喝酒詩興大發,這是有科學依據的。
但凡才思敏捷之輩,骨子裡都有一股“狂傲”。
但不喝酒,任何人都是正常人,狂傲之中,便只有“傲”,因為“狂”被壓制在骨頭裡,只表現出來“傲”。
喝了美酒,酒精最終進入血管,加速血液流動,普通人都會血脈僨張之感,更別說才思敏捷之輩,更是感覺文如泉湧,平時不敢說的話,壓制脾氣,不會說的話,此刻也會借酒發洩而出。
骨子裡的“狂”,不會再被壓制,猶如脫韁的Mustang,又如下山的猛虎……
狂傲一發而不可收拾,詩興大發,一言難盡,變成千言萬語。
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
武松喝酒打猛虎。
中國有句老話,酒壯慫人膽。
慫人天性就是慫,酒改變了慫人的這種天性,使之變得渾然不懼,但慫人還是沒膽,這種慫人膽只是慫膽。
武松本就是水滸猛人,其膽識便是梁山眾將之中也是可以排進前三,自然單從膽子這一方面來講,渾身是膽來形容也不為過。
喝了酒,渾身是膽,再加一可以壯慫人的酒膽,變成了“一不做二不休,幹他丫的”,左右跑不過猛虎,乾脆幹它。
這真是狹路相逢勇者勝。
你說武松怕不怕?猛哥伶仃,睡醒就見來了一隻猛虎,酒勁都化作一陣冷汗,當然怕了,但怕也要上。
這就是武松真正膽識所在,幹還有一線生機,不幹就真的完蛋了。
現如今,現代人壓力大,有文化。
他們難道不知道喝酒傷身?
但與責任,壓力比起來,喝酒可以緩解身上的沉重感,那種短暫的輕鬆就像是精神上的那啥,非常有效。
人很難超脫生理年齡與心理年齡界限。
以前感覺酒不好喝,踏入社會後,慢慢的習慣了酒的味道,漸漸也會喜歡上酒的味道。
因為,酒醉的不是身體,而是醉的人心。
酒不醉人人自醉,便是此理。
有酒量的,心不醉,便千杯不醉。
無酒量的,心已醉,一杯就會倒。
醉生夢死,傳說中的美酒,聽說是所有好酒之人,心中最想品嚐的一種夢中之酒。
倘若諸位會釀,請給小生夢中留一杯。
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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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無好壞,就如同金錢無罪。
俄羅斯的伏特加,法國的拉菲,蘇格蘭的威士忌,中國的茅臺,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極品。尋常的苞谷燒、老白乾,路邊的雪花、樂堡、青島,再配上燒烤當真一絕。
中國酒宴,無酒不成宴;中國的酒文化更是源遠流長。無論親戚團聚、還是好友重逢,故事佐酒,親情、友情盡在其中。
但若酗酒成癮,每每爛醉如泥,甚至酒後亂性失德,則不如不喝。
因而酒只有品質的高低,沒有好壞之分,全憑個人把握。
醉拳重意,講究見招拆招、借力巧打,尋求行散而神不散的拳意。醉拳的節奏類似醉酒之人搖搖擺擺、踉踉蹌蹌,因而得名。
酒能刺激神經,釋放情感。不僅李白喝酒詩興大發,寫了《月下獨酌》、《將進酒》等傳世經典,蘇東坡歡飲達旦而作《水調歌頭》,柳永離別酒宴唱響《雨霖鈴》,王勃酒桌現場直播《滕王閣序》,此三篇無一不是千古絕唱。
至於武松喝酒打虎,這裡要進行澄清。武松是個愛酒之人,酒量也是深不可測。在景陽岡喝了酒趕路之初,他並不相信景陽岡真有老虎。
後面走到途中看見官府告示,才恍然驚醒,醉醺醺的腦袋立馬嚇得清醒了大半。
武松思忖:如果返回酒館打尖住店,必定遭人嘲笑。於是他才壯著膽子夜過景陽岡。
不曾想真的遇見了老虎!還好武松早有心理準備,憑著一身硬功夫,活生生的將老虎打成一堆爛泥。
究其心理路程,武松並不是喝酒高了專程找那隻老虎的麻煩,只是碰巧遇見。
都說相逢即是緣分,但是對於那隻老虎而言卻是“猿糞”,武松和它的相逢就成了它最終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