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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追劇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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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呆萌的小賤賤
相對於餘華小說原著中富貴最後的孜身一人,那種深深地壓抑與無助的“活著”,張藝謀導演的《活著》有一種哀而不傷的情愫,讓福貴一家的悲苦生活中仍然帶著一點溫馨。 張藝謀導演的《活著》也加入了很多新的東西。如劇中有一幕,有慶給富貴端了一碗加了辣子和醋的茶水,讓打完他的父親當眾出醜,全場鬨笑,富貴追著有慶假裝生氣趕著他,家珍和鳳霞也都笑開了花,我看到的是一家人如此幸福和溫馨,即使家道中落,但一家人仍然能生活在一起,還能有歡笑,我相信此時的福貴無疑是幸福的,儘管有些短暫,但是正因為這種對這種幸福的眷戀,才使“活著”真正有了意義。
所以我喜歡電影版《活著》,儘管源於一脈,但卻是以自己的方式告訴著我們“活著”的意義。生活是苦澀的,卻又苦中帶甜,為了創造更多的甜,我們努力的生活著,這就是“活著”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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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壹娛樂
餘華的小說《活著》,我精讀過兩遍。很多人都認為這部小說寫出了一個悲慘世界和悲苦人生,但我不這麼認為,我兩次讀這部小說,都是在心情低谷時,讀完反而以更積極的態度來面對人生種種。
福貴的一生,用多少個悲催的詞彙來形容,恐怕都不為過,這是常人眼中徹徹底底的悲劇。但餘華卻用了輕鬆、痞氣、還略帶點黑幽默的筆觸將其鋪展開來,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只有當現實處於遙遠狀態時,他們作品中的現實才會閃閃發亮。”他的作品就是遙遠的現實,悲慘卻不絕望。這是一個大調子,所有對該作品的改編都應抓住這一靈魂,才算是真正意義上尊重作者和讀者。而張藝謀導演的電影《活著》正是牢牢抓住了這一點。
儘管電影版的《活著》在具體情節上與原作出入甚大,仍掩蓋不了這是一部好影片的光華,因為張藝謀導演抓住了原作的靈魂,萬變不離其宗,此《活著》也是彼《活著》。況且改編本身就是一種二次創作,加入了導演的個人理解和對原作精髓的把握。
整部影片拍的很現實,很悲慘,很苦澀,但卻沒有絕望。從演員的選擇、妝容的處理、故事的安排、結局的處理等很多細節可見一斑。福貴選了天然自帶幽默感的葛優,而不是其它面相苦大仇深的演員,家珍選了體態丰韻的鞏俐,而不是其它身材尖瘦刻薄的演員,即便經過幾十年的風雨摧殘,在妝容處理上與年輕時也並無太大改變,只是讓人感受到年紀的變化,卻並沒有滄桑感,我相信這些細節不是導演無意中忽略了吧,定是一種有意為之。因為張藝謀和餘華最終要表達的都是人在苦難面前的承受能力和對待世界的樂觀態度。
幾乎每個人在一生的某些階段都會思考或追問過“人為什麼活著?”用餘華的話來回答,就是“人是為活著本身而活著的,而不是為了活著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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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評價張藝謀導演的《活著》?
餘華的原著就像是一杯烈酒,甘洌咂舌的同時後勁十足。張藝謀把它拍成電影,並不是用新瓶裝老酒,而是用同樣的原料,釀出一瓶同樣烈的酒,但兩瓶酒裡,各有各的凜冽,各有各的喝法。
原著的“活著”側重的是歷經磨難後對存留在這世界上的一絲責任。書裡的福貴能夠向過路人講述自己多苦多難的一生,對所有悲情的懷緬,對活著與死亡的麻木。餘華老師在書裡傳遞的是那個時代背景下,底層百姓的生活縮影,描繪了各式各樣的苦難。政治只是他想表達的一個方面,但是,最主要的,是對生命的思考,對人生的感慨,對活著的致敬。原著用真實的描寫塑造了福貴誇張的人生際遇,讓人們相信且思考。
而電影卻別出心裁,故事遵循原著,但要超越經典,總歸要有些創意。張藝謀很聰明地抓住了這個最佳契合點,交出了一份精彩的作品。
如果說原著是在描寫那個時代背景下民眾的悲哀,那電影就是用民眾的生活狀態在反思那個時代。餘華只是想用那個時代背景寫個故事,希望引起人們的思考和共鳴。張藝謀不會這麼溫和,他是用所有的故事在指向著那個時代。
電影裡死的每一個人,都印上了時代的烙印。福貴的父親,龍二,有慶,鳳霞...福貴的父親死在舊社會的末端,被不中用的兒子氣死,帶著遺憾與不甘離開。而龍二死在新社會的開端,頂著地主頭銜,吃了五顆子彈。有慶死在春生的車底,鳳霞死在醫院的床上。每個人死的時候總能看見在那個時候,死一個人是多麼簡單的事情。
那個時候對待生命既然是這麼隨意,而有人又想好好活著。是什麼造就了這一切?時代背景。只有那個時候,才會是那個樣子。所以,電影《活著》的好,好在它不是在複述原著的故事,不是在簡單呆板地滿足人們對把原著搬上銀幕的想象。而是用新的媒體,藉助舊的故事原型,傳遞了引起人們思考的內容,表達了對那個時代的態度,創造出了一部非凡的經典。
本片是國內影迷對張藝謀評價最高的電影,是他執導的所有電影最具深度的一部佳作,也是他唯一一部被禁的片子,卻足以載入中國電影史冊。據說為了讓這部電影能夠透過審查,他給電影局寫了洋洋十萬字的長信,與之相反的另一種說法是,一開始張藝謀就知道《活著》被禁的下場,卻依然拍攝了這部電影,目的是想透過影片的成功吸引了西方主流片商的注意,打進了片商更多的戛納電影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