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毛春旺1
-
2 # 義陽天樂
喜歡始皇帝長子扶蘇,對應的就是不喜歡秦二世胡亥,因為很多人都認為是胡亥搶了扶蘇的皇位。我們從客觀和主觀兩個方面來對比這二人。
客觀的,也就是沒有爭議的事實:扶蘇在和胡亥爭奪皇位的鬥爭中失敗身亡。扶蘇是長子,胡亥是受寵的小兒子。
主觀因素就很多了:扶蘇有仁義之心,重綱常,在朝能夠勸諫父皇行仁義之事,在軍,能夠協助蒙恬築長城,御匈奴,仁慈賢明,勇猛善戰,這是歷史一以慣之的評價。胡亥呢,關於他事,留下都是關於貪圖享樂,殘害手足,迫害臣名,施政殘暴。
史記關於扶蘇和胡亥的皇位之爭,大概是這樣的:作為皇長子,第一順位繼承人的扶蘇,因為反對父親焚書坑儒而上書勸諫,遭到秦始皇的疏遠,被派去北方軍中協助蒙恬。後來秦始皇死於沙丘,秦始皇遺詔是讓扶蘇將兵權交給蒙恬,扶蘇回京主持喪失,繼承帝位。結果胡亥與趙高李斯密謀修改遺詔,命扶蘇與蒙恬自殺。扶蘇收到秦始皇假遺詔之後,隨即自殺。
悲劇總是將現實揉碎了給我們看。人們有多恨胡亥就有多喜歡扶蘇,對於扶蘇的喜歡是一種對於仁政和平的嚮往,是對暴政的反抗不滿。
-
3 # 閒論古今
今人對於歷史人物的瞭解可以說是很片面的,所知所感只有歷史想讓我們瞭解的那一部分,其他的內容只能靠邏輯分析。人們對扶蘇之所以會產生這種莫名的好感,其原因也可以從如此兩個方面來剖析:古人所想讓我們感受到的情感,和透過其他資料邏輯分析得到的綜合因素。
一、漢代人的儒家思想和今人思想的共鳴我們首先來談這個古人所想讓我們感受到的意念。對於扶蘇形象的描繪,可以追溯到司馬遷的《史記》,在司馬遷的筆下,扶蘇是一個悲劇性的英雄形象,而這個英雄形象充滿著儒家的光輝色彩,他更看重“仁義”、“德治”、“禮樂”、“王道”這些儒家所提倡的東西,甚至曾不惜為此和秦始皇發生正面衝突。這位賢能的皇長子在始皇帝死後,當那封“偽造”的讓其自縊的遺書被送到扶蘇手上時,縱然蒙恬百般勸阻,扶蘇在留下“父而賜子死,尚安復請”後便自殺成仁,慨然赴死。這種仁德、忠義、孝順的人物形象,在受到千百年儒家思想滋育下的我們看來,難道不是應該被值得歌頌的嗎?在這種共同的思想觀念的指引下,我們對於皇長子扶蘇便產生了天然的喜愛,而對於逼死兄長、竊據皇位的胡亥便天然有著淡淡的敵意。
而漢代人褒扶蘇,抑胡亥的原因也不難分析,無非是將滅秦的理由,歸咎於胡亥的昏晦,而扶蘇不過是一個對比的標杆罷了。為此,其甚至不惜歪曲事實,愣是以秦朝沒有的長子繼承製,來幫扶蘇虛構出太子的身份。
二、人們對於和平安定的美好向往不考慮扶蘇的形象是否是真實可信的,起碼扶蘇若是能夠繼承大統,就不會產生秦末造成生靈塗炭的戰火。人們對於扶蘇的喜愛更多的在於對於美好幸福的嚮往,戰爭所能帶來的唯有死難者的屍首和苟活者的哀嚎,而試想扶蘇這樣一位完美的賢君登上九五之位,給社會所能帶來的必定是安定繁榮。
然而這種設想,同樣是一種感官性的直覺感受。這種感性,卻讓我們很容易忽視實際客觀情況,將對美好生活的嚮往,託付於君主的賢明,而忽視很多客觀情況。秦末的戰火於關東各處蔓延,很快就將關東之地重新歸入六國貴族手中,這種對於原山東六國支配力的不足,方才是秦朝滅亡的癥結所在,而不能籠統歸於秦的暴政。同理,即使有類似於扶蘇的賢君,也很難避免戰爭的到來。
三、人們對於失敗者的“同情”扶蘇和胡亥在帝位競爭中失敗身死,成為一場政治大戲中被人們嘆惋的一方,因此得到了人們更多的同情。就像楚漢戰爭中自刎烏江的項羽,雖然坑殺降伏、統治殘暴,但其悲劇的一生,仍然得到後世文人騷客的不盡慨嘆,在死後卻能不斷得到謳歌與讚揚。
這種對於失敗者的同情心理,其由來在於一種“將心比心”的惻隱之情,或者說是“兔死狐悲”。同時這種“同情”也來自一種基於對於敗者的憐憫之情,這種憐憫同樣是千百年來儒家文化對我們潛移默化的影響,也是我們區別與西方思想而獨立發展的產物。
回覆列表
扶蘇是長子,為人忠厚,父皇派他去戍邊,他會父皇當憂,在邊疆盡職盡責。扶蘇是正統的繼承人,是太子,虔誠地對待下屬,絲毫沒有太子的架,禮賢下士,所以邊關很少戰事,秦皇對扶蘇也很放心,這是歷史上人們對扶蘇好印象之一。
秦二世就不同,滿腦子的陰謀,夥同趙高,搞陰詭計,篡政奪權,趁秦皇外出巡視,暴病而逝之致,竟假傳聖冒,賜死扶蘇,扶蘇含冤而死,這是人們對扶蘇好感的第二個原因。秦二始施暴政,殺忠良,誅賢臣,用小人,使當時的社會矛盾更加突出,人們恨秦二世,自然就會產生留戀扶蘇,這是其三。陳勝起義也打起了扶蘇的旗號,使起義的人勢大增,可見,扶蘇在人間大得人心。兩千多年過去了,人們對扶蘇的評價是正面的,對秦二世卻沒有這樣的評價了。從篡政到秦滅亡,僅兩年時間,秦朝就滅亡了,秦二世是昏庸無能的象徵。很明顯,數千裡來人們喜歡扶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