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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火託

    《大漢時代週刊》

    漢武帝劉徹(公元前156年7月14日[1] -公元前87年3月29日),西漢第七位皇帝,偉大的政治家、戰略家、詩人。漢武帝十六歲時登基,[2] 為鞏固皇權,中央設定中朝,為加強對諸侯王和地方高官的監察,在地方設定十三州部刺史,令六百石級別的刺史督察二千石級別的郡國守相。[3] 開創察舉制選拔人才。採納主父偃的建議,頒行推恩令,解決王國勢力,並將鹽鐵和鑄幣權收歸中央。文化上採用了董仲舒的建議,“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結束先秦以來“師異道,人異論,百家殊方”的局面,以儒家思想作為國家的統治思想始於此。[4] 漢武帝時期攘夷拓土、國威遠揚,東並北韓、南吞百越、西征大宛、北破匈奴,奠定了漢地的基本範圍,開創了漢武盛世的局面,另有開闢絲綢之路,在輪臺、渠犁屯田等創舉,並置使者校尉,[3] 建立年號、頒佈太初曆、興太學,影響極為深遠。漢武帝在各個領域均有建樹,但在位後期窮兵黷武,又造成了巫蠱之禍,因此留下負面評價。徵和四年(公元前89年),漢武帝下罪己詔。後元二年(公元前87年),漢武帝崩於五柞宮,享年70歲,諡號孝武皇帝,廟號世宗,葬於茂陵
  • 2 # 秋秋小火爐

    這裡我想分享的史鐵生的一本小說,名字叫命若琴絃,這本書是一篇中短篇小說,故事簡單,情節也很平靜。

    書中講述一個老瞎子和一個小瞎子,師徒二人,四處彈琴賣藝,因為老瞎子的師傅給了他一個藥房,但是要求老瞎子這輩子要彈斷1000根琴絃,作為藥引子,才能去抓藥,而這個藥方能夠讓瞎子重見光明,重新看看這個世界的樣子。小瞎子跟老瞎子學藝,頑皮,青春懵懂,有了喜歡的姑娘,但是命運的捉弄,讓自己不知道世界的樣子,而心愛的姑娘也遠嫁他鄉,他的命運很絕望,而唯一希望的也就是能看看這個世界,他堅信師傅能見到光明。

    當老瞎子彈斷1000根琴絃是,激動的去抓藥,但被人告知,藥方是一張白紙,他明白就好師傅的用心,也決定將這份希望傳承下去,回去後告訴小瞎子,自己記錯了,是1200根,讓小瞎子有了繼續活下去的動力。

    人生就如一把琴,有生和死,中間是過程,過程如琴絃,要繃緊才能發出聲音,而人生一定要有一個希望,為了希望而努力奮鬥,當希望破滅了,人生也就結束了。

    每個人都渴望光明,不僅是盲人,我們正常人也何嘗不是在黑暗中那,我們每個人也都有缺陷,但是在面對困難是一定要積極樂觀,人生的酸甜苦辣都是美好的回味。

  • 3 # 努力加餐飯l

    讓我回味無窮的書很多,下面主要分享兩篇最近閱讀的作品。

    一、遲子建《額爾古納河右岸》

    遲子建的《額爾古納河右岸》獲得第七屆矛盾文學獎,小說那史詩的品格和深厚的思想深度深深地觸動了我。

    它以一位九十歲的鄂溫克族最後一位酋長女人自述鄂溫克民族的衰落史。“我是雨和雪的老人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他們看老了。”開頭老人的敘述奠定了全文蒼涼之感,透過老人的自述我們看到一個與馴鹿相依為命的遊牧民族在瘟疫災害、日本侵略、文化大革命和現代文明的多重擠壓下艱難地生存和慢慢衰落。小說向我們呈現一幅遊牧民族遷徙生活的民風民俗畫景。他們團結友善、寬容仁愛,我時常被他們身上的那種大愛所震驚,讓處在現代社會我們難以想象:安道兒為了讓瓦霞不去禍害別人而不離婚,達西憐憫歪嘴姑娘不顧一切地娶她愛護她,妮浩為了毫不相干的人一次次地犧牲自己的孩子……而鄂溫克人的薩滿文化也讓人疑惑這個世界是否真的有神的存在,在他們的認識裡是沒有科學的,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他們只會求助神也就是薩滿。

    鄂溫克族“萬物皆有靈”的思想讓他們對自然充滿著敬畏之心,而這種信仰產生的生態觀也值得我們反思現代文明。

    二、郁達夫《她是一個弱女子》

    在我看完之後陷入沉思的作品還有郁達夫的《她是一個弱女子》。郁達夫的後記裡曾經稱這篇小說為“作品之中的最惡劣的一篇”。作者在逃難期間寫下這篇小說,寫作時的心境惡劣,時代背景讓人焦躁,由於這種心境和環境,便決定了這篇小說的感情基調,因此作者所揭示的弱者性格及命運,讓人窒息。

    《她是一個弱女子》以鄭秀嶽為主視角,詳細地刻畫了她的人生經歷,並輔之帶出馮世芬和李文卿的故事。鄭秀嶽的一生,正如馮世芬最後替她收屍時所說的那樣,照著她的樣子,貫徹了她那軟弱的一生。一個原本天真無邪,生性溫柔的女孩,在經歷了許多人事變遷後,也漸漸被碾壓成一個“弱女子”,這一變化不僅歸咎於社會的動盪,更在於她自身的缺陷,她可以向上奮鬥,然而卻一步一步走上墮落,貫徹她那軟弱的一生。

    鄭秀嶽沒有自己獨立的靈魂、獨立的人格、獨立的思想,一旦失去了可以“寄託”的物件,便開始尋找另一個可以得到“寄託”的人,這便是鄭秀嶽抵抗現實、掙扎的“生存之道”。電影《被嫌棄的松子的一生》中的松子一生坎坷,由於缺乏愛而把自己的愛和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孤獨的靈魂唯有擁有寄託的港灣才會得到安寧,這是造成松子不幸一生的重要原因。假如鄭秀嶽和松子都把自己的靈魂安放在自己身上,以自我為中心,而不是依附他人,那麼她們的命運也不至於那麼悲哀了吧。我想,作者正是透過作品指引著人們去做自己人生的主宰,去選擇自己的人生道路。而當下,像鄭秀嶽這樣因精神空虛找不到自己的方向而不斷尋找外在“寄託”的人層出不窮,如何擺脫這種傾向,這是值得我們思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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