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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白羊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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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四十五度說
據史料記載,自從英華人在悉尼港灣登入之後整個歐洲大陸都被籠罩在了屠殺的恐怖陰影之中。自從一七八八年開始,澳洲就淪為了英屬殖民地,在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澳洲就是作為英國的海外監獄存在,當時英華人最不願意前往那個充滿了罪犯和社會底層人員的領土上。
在廣袤的澳洲大陸上,少量的英華人和當地的土著人由於言語不通幾乎沒有什麼來往,大家過著平平靜靜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到了一八三零年後,隨著畜牧業的不斷髮展,為了爭奪肥沃的水草,英華人開始不斷地侵佔土著人的狩獵區。當時英華人的槍炮吊打當地土著居民的冷兵器,一旦發生利益的衝突,英華人對土著展開屠殺。
當時英國政府默許了這種屠殺,從最初的利益衝突的驅趕,到後來英華人的邪惡因子被激發之後,開始對土著居民的水源進行投毒,這種行為造成了大量居民的死亡。本來澳洲作為獨立大陸存在對英華人身上攜帶的很多病毒都不具備抵抗能力,更別說是精心研製出來的毒藥,這些對當地居民來說是致命的打擊。澳洲的土著居民面板上一般刺青,這些刺青象徵著某種宗教信仰,英華人當時已播下他們身上紋有刺青的面板作為戰利品收藏儲存。
隨著歐洲的殖民,澳洲的土著人確實在逐步的被邊緣化。英國殖民當局開始把土地“分配”給服完刑期的流放犯人,大量的土地被剝奪,其中肯定會發生激烈衝突。在土著人和殖民者的衝突過程中造成了數以萬計土著人的死亡,其中塔斯馬尼亞的土著人被滅絕。在此期間成立的澳洲聯邦,將土著人排除在人口普查範圍之外,把他們劃分到動物群體裡面。澳洲土著人從一七八八年最開始的七十五萬,到一九三三年僅存七萬人口,殘忍程度不言而喻。
首先,我想說,殖民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呢?殖是繁殖,孳生之意。殖民則指強國向它所 征服的地區移民,並掠奪原當地人民的利益。一個認為自己的利益高於其他種族,自己的生活高於其他種族,自己的血統高於其他的種族的人,怎麼可能會對這些殖民地的人好呢?
在西方人看來,所謂的土著,所謂的殖民地的原住民其實和豬狗牛羊沒什麼區別,這就是他們的血統論,也就是西方的普世價值觀。別管說的天花亂墜,別管說什麼西方如何民主,如何思想進步,他們都是這樣的人群。
追根溯源,凡事都要問個為什麼?幾千年前,我們的春秋戰國時代,那時候還有一種產物叫貴族,魏晉時期,我們還有士大夫階級和門閥制度,所謂的高人一等。
不過中國從古至今都是倡導民貴君輕,天生萬物皆有其自然規律。孔子因材施教,說明任何人透過教化都能成為一個好人,都能有資格成為平視別人的存在。
不說禮教倫常,單說神話。夸父追日、后羿射日、精衛填海,愚公移山,我們自古以來都崇尚的是人的力量,自我的力量,而不是外物的力量。所謂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道出了中華文化的精髓。這就引出了我們的主題,只要我們相信人人出生的時候都是沒有區別的,那麼人的境遇和區別只在於後天的教育,而不在於你的人種。
而西方,耶穌哥雖然想法是好的,但是確實要人們依賴他,相信人類從出生就帶著原罪。讓西方人潛移默化的以為,所有異端和異人種都是和他們不同的,這就是先天優勢論。自己是個階級,甚至還可以說自己是高貴的,這就是西方沒有科舉,西方有人種歧視論的最根本所在。上帝是屬於白種人的,而不是全世界。其他的人,就應該被奴役和扼殺。
既然不是人,或者可以說是有著精神信仰的可以隨意踐踏,那麼又有什麼不允許的呢?血腥的十字軍東征,讓西方人描述成了聖戰。歐洲的大城市裡,最宏偉的雕像都是那些所謂的偉大的探險家,哥倫布說自己發現了新大陸,震驚世界。印第安人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那裡,又何來讓他去發現。不如說,是白種人發現了新大陸,美其名曰淨化這裡,改造這裡,讓這裡接受上帝的教誨,承認你們活該被奴役。
鄭和下西洋是為了貿易,西方人航海是為了掠奪和燒殺,從根本上就是人性與神性的根本,造就了兩者本質上的不同。
澳洲原住民,被征服的,基本殺戮殆盡,記得一個島上的,最後一個老太太還被做成標本回到歐洲展出,供人欣賞。有什麼值得誇大的,而是被縮小了,被美化了。
如果從人類的發展程序而言,文明程度來說,西方人真的不知道比我們差了何止幾百年。從貴族時代,類似於我們春秋戰國的時代,一堆小破國家的非主流貴族殺馬特,直接跨度到現在所謂的民主,真是最先進的麼,真的是最好的麼。一切,都留給歷史的評判。
小編作為一個研究玄學和歷史的人,想從另一個角度說說,對現在的看法。天道輪迴,回顧中華歷史,再從中華歷史看世界。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任何王朝朝代,都逃不過5個甲子之數,必由盛入衰。就算是號稱享國800年的周朝,到了快近300年也來了次華人暴動,來了幾十年的天下共治,中興後,又300年,天下紛爭進入春秋戰國。
一甲子之禍,五甲子之時代輪迴,從古至今就沒變過,別管是巧合還是必然,既然存在就有其道理。美國作為西方世界最強大的國家,1776年建國,到2076年正好300年。沒有任何一個王朝能逃過這個輪迴,看今日大勢,美國的外強中乾,其結果不言而喻。
中華國運上升在歷史長河裡是必然,西方世界大勢所趨也是必然,冥冥之中自有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