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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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阿拉伯的歐麥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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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Yoo212786563
作為一個追劇8年的權力迷來說,看到屠城這段,簡直大快人心!為什麼屠城?因為恨,也為正義!為了全人類,軍隊死了一半,親信死的死,背叛的背叛,只剩下了一個沒有唧唧的灰蟲子,還有雪諾這個小白花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所以她痛恨這座城市(其實一直以來,臨君就是個罪惡之城),那麼老孃有絕對實力,你們這群渣渣敬酒(明君的仁慈)不吃,那就怎麼粗糙怎麼來,剛好有一肚子的火要發洩!臨君,作為權力的象徵,毀掉就代表龍母釋懷了,不再接受束縛,這才是龍之母該有的風範!
最主要的原因,當然是節目組為了扶雪婊上位,故意黑化龍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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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粉紅娘孃的後花園
為了君臨的百姓她沒有直接火攻,導致了彌桑黛的死,再加上她大老遠去幫助北境,結果三傻他們不服她,一路走來為她披荊斬棘的喬拉爵士也在北境之戰中犧牲,她一個女性,做了那麼多偉大的事蹟,到現在她落得個親信幾乎全無,就剩了個能打的灰蟲子,在這個時候,她內心是憤怒的,不要太聖母,龍媽也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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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化酒成詩
龍媽是我看權遊印象最深也是最喜歡的角色。從一出場,自帶悲劇標籤,瘋王遺孤,逃亡他鄉,被相依為命的哥哥當政治籌碼。好不容易得到馬王寵愛和支援,找回一絲安全感和重返維斯特洛大陸的希望。接著馬王暴斃,孩子胎死腹中重回絕望,後來浴火重生獲得三條幼龍,又重燃希望等等……其實她很善良、有大愛,同情弱苦、解放奴隸,同意和雪諾先行抵抗異鬼等。但是她更有恨和恐懼!經歷過背叛、死亡、一路顛沛流離。3個龍孩子死了倆,最愛的人雪諾又被告知是鐵王座的合法繼承人…其實從瑟後開始的爽約,到三傻知道雪諾身世後的態度,到彌桑黛被殺和瓦里斯的背叛,再到雪諾最後的猶豫,讓她重新喪失了安全感,說了這麼多就一句話:憤怒和恐懼使龍媽徹底暴走了!
龍媽屠城的戲份從政治學的角度來看,有一種政治價值觀的表達在裡面,即民主政治意味著什麼?我個人從自己所學政治學角度出發還是有一定思考的,雖然不知道HBO的“鬼才編劇”們是不是如此所想。
第五集的大段的篇幅都在描述投降的鐘聲敲響後,龍媽開始狂躁的“放飛自我”用龍焰吞噬紅堡,之前放棄抵抗的守軍被迫重新拿起武器接受死亡;已經進城避難的普通百姓四處逃竄;最後連一起攻城的無垢者和北境軍隊都被迫撤出城外以免被龍媽的無差別打擊誤傷。
這裡一個重要的問題是龍媽為何開始狂躁,如果仔細觀察,在等待投降鐘聲響起的時候,龍媽在屋頂上的表情是很緊張的。
但鐘聲響起之後,一咬牙“起飛了”。
很明顯龍媽不接受投降的行為並非基於復仇的意願——復仇是無垢者灰蟲子的那種表現,我認為龍媽摧毀君臨的行為源於她內心的恐懼,之前她反覆和雪諾強調自己在七國感受不到愛戴,尤其是知道雪諾的身世後更為緊張。用龍焰吞噬君臨的行為是將這種恐懼進行釋放,同時也是將這種恐懼進行轉嫁,轉嫁給進入君臨城避難的底層百姓們。
龍媽作為一個只愛權力的統治者,她明白自己統治真正需要馴服的是這些底層民眾,在得不到底層民眾們愛戴的情況下,恐懼也是有利於其統治的。至於今日民眾的悲慘遭遇,在她登上鐵王座之後自然會有一群大臣為其歌功頌德,解釋她作為一個解放者這樣做的“被逼無奈”和“用心良苦”,畢竟讓瑟曦這樣一個“歷史小丑”再多背一個鍋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在龍媽和被統治的底層民眾之間有一群強力的中上層人物,簡單的來說,這群人自己有本事、有家底不必依靠龍媽活著,因此他們希望自己的統治者是一個“賢者”——即可以聽進他們的勸告,可以給他們下放權力,可以給他們一定自由,更重要的是賢者統治依靠的是愛戴而不是恐懼。因此,龍媽在投降之後火燒君臨的暴行在他們這是不能接受的,這與他們基本的政治價值觀相違背。這一集中有三個人是中上層的三類不同代表。第一類,雪諾,中上層人物中的鐵桿保皇派,雪諾自己甚至可以將龍媽取而代之,但出於這樣或那樣的原因,他們始終死心塌地的跟隨統治者,哪怕是要了他們的命——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第五集最後來看雪諾心裡是堅決反對龍媽暴行的,但仍未退出戰場,還是隨著無垢者漸漸殺入城中,第六集會不會有變化不知道。第二類,提里昂,中上層人物中的搖擺派,提里昂在知道雪諾的身份後立刻出現動搖,找瓦里斯商量甚至提出聯合執政的可能,但也是他揭發了瓦里斯的背叛,又在攻城的最後關頭捨命放走弒君者,他的各種反覆體現了自己內心的搖擺,一方面他知道龍媽內心裡住著一個“暴君”,另一方面又寄希望龍媽能克服這些做一個“賢者”來執政。第三類,瓦里斯,中上層人物中的堅定革命派,瓦里斯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一個賢者執政,也很清楚龍媽不是符合他的要求,因此他早已下定決心告訴提里昂自己已經做出決定並告訴他這個搖擺派也要做出決定,瓦里斯在聽到來抓捕他的腳步聲、到死前遺言再到面對龍焰時都極為鎮定,是我認為目前這個系列中死的最有尊嚴的一位。
看完之後,我在想,所謂的民主意味著什麼?其實不就是底層屈服於恐懼的人少一些,中上層可以獨立自主的人多一些嗎?如果獨立自主人們的多一些,意味著再依靠話語控制來粉飾暴行的政治手段將失效;如果獨立自主的人們多一些,意味著瓦里斯的堅定革命派的隊伍也將壯大。二者的合併就是對暴政暴行的約束和制約。
最後的場景定格在身心憔悴的二丫看到了一匹同樣飽受傷害的白馬,隨即騎行而去,其中的政治隱喻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