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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7160315115709

    《東門行》 - 譯文 出了東門不想回家; 《樂府詩集》來家進門惆悵悲愁。 米罐裡沒有多少糧食,衣架上沒有衣服。 拔劍出東門,孩子媽牽著衣服哭泣說: “別人家只管富貴,我情願和你喝稀粥。 上有青天,下有幼小的孩子,這樣做不對。” 丈夫說:“你不要管!我去了!我要遲到了!頭髮都白了掉了, 這樣的窮苦日子難以長久地熬下去了。” 本篇透過環境的描寫和令人揪心的對話,形象地揭示了走投無路的人們起來反抗的過程。男主人公打算鋌而走險,但一時拿不定主意,因此“出東門”而復歸。當他看到家裡無衣無食、一貧如洗的情景時,便下定決心“拔劍東門去”。 他的妻子寧願“安分守貪”,呼天指兒,牽衣哀告,說“今非”——“這不行啊!”他憤然決絕地回答“咄!行!吾去為遲!”——“嘿!我必須走!我已經走晚了!”這些對話精練傳神,完全是口語,活現出人物急切悲憤的神態。對話一結束,全詩也完篇,如同劇終幕落,留下一片黑暗、一片寧靜,讓讀者面對著急落的幕布去猜測主人公未來的命運。此詩以質樸古拙為特色。不假雕琢,揮灑自如,行所當行,止所當止,其音調疾徐相繼,讀起來朗朗上口,自有一種天然氣韻。 從東門回來,一無所獲,空手回家,進門環視:甕中儲存的米眼看就要吃完了,一家人總不能喝西北風度日!眼看著老人餓得面黃肌瘦,卻無米下鍋,這漫長的日子該怎樣度過!看看空蕩蕩的衣架上,連一件衣服也沒有,小兒子凍得哇哇直哭,這漫漫的冬日怎能捱到頭啊!越看心中越惆悵,越想心中越失意。悲痛欲絕之餘,主人又捏緊腰間的長劍,“唰”地拔將出來,反身又要直奔東門而去!這奮不顧身的一去一回,又憤然復出,深刻地表現出人民已被逼迫到走投無路的地步,為了生計,他們什麼也顧不得了!清代沈德潛說:“既出復歸,既歸復出。功名兒女,纏綿胸次。”主人公初次出東門後,又放心不下家中妻子兒女,故“出”而又“歸”。歸來後,看到家中生活實在難以繼續,故又不得不“歸”而又“出”了。這樣的描寫,主人公的形象便栩栩然立了起來:做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既想出門去建立功業,拯救百姓,拯救家人,又牽掛著家人的生活,處於矛盾之中的人物變得具體生動,而又真實可信。 《東門行》做為“哺糜之婦”的妻子,出來阻攔丈夫的魯莽行事。怎奈丈夫主意已定,故只得撲上前去,跪倒在地,扯住了丈夫的衣補救,嚶嚶啼哭著:“我求求你了!別人家富貴,就讓他們去享樂嗎!賤妾我願意和你一起吃糠咽菜喝稀粥,苦度終日,可不能去冒風險啊!看在老天的份上,看在你幼小的兒子的份上,你就聽我一句話吧!你今天的做法實在是不對頭啊!”面對妻子的哀求,丈夫根本就聽不進去。做為一家之主,他怎能眼看著這個家受苦受難而視之不見?“不!不!我還是要走!我現在走已經晚了。你沒有看到我頭上這頻頻脫落的白頭髮?這苦日子咱們還能再捱多久?難道白白等死嗎?” 作品的後半部分是用對話的方式表達的。面對丈夫毅然決然的行動,妻子卻在考慮丈夫的性命安全,考慮全家人能夠平平安安地生活。故苦苦哀求丈夫,一“勸其安貧賤”,二“恐其觸法網”,應該“上慚滄浪之天”,“下顧黃口小兒。”而決心已定的丈夫則回敬了幾個堅定的字眼:“咄”、“行”、“遲”、“難”,把他再出東門的強烈慾望表達得淋漓盡致。兩段對話,把妻子善良、賢慧同時又是小心謹慎的婦人形象,和丈夫粗魯、果敢同時又是被迫無奈鋌而走險的漢子形象活脫脫的表現出來,躍然紙上。 做為樂府歌辭,本篇寫得語言質樸,描述自然,讀來琅琅上口。通篇語言幹練利落,對話運用貼切生動。郭茂倩《樂府詩集》一百卷,其中相和清商雜曲諸類中不乏優秀作品,《東門行》當推其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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