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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阿文看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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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關中樵夫
家鄉在陝西渭北山區,梯田裡全種的麥子,夏天到了,麥子黃了,人們非常忙碌。
早上起來的很早,要趁涼割麥。那年,那塊叫勺把堰的地麥子大豐收,我和妻兩人黑咕隆咚便下了地,一個在前頭割和下腰繩(用麥子擰的),一個在後邊割和扎捆。那麥子太高太厚實了,一捆與一捆之間頭尾不但銜接而且又重疊,無奈只好把麥捆斜一點擺放一下,避免頭尾摩擦,弄落了麥粒。那麥子的品種叫豐產三號,好象是西農小麥良種專家趙洪璋教授培育的。
我們割得很急很快,太陽差不多一竿多高時便割完了勺把堰這一塊地。
容不得停歇,趕緊給架子車上裝麥。裝麥的架子車轅很長,因為越長裝得越多,一架子車麥簡直是一座小山。
回家是上坡,並且是陡坡,架子車須套上家養的那頭大犍牛,才能爬上坡。俗話說犍前乳(母)後,意思是犍牛看前邊,乳牛看後邊。那頭犍牛前檔很寬,兩條前腿柱子一樣,牠幹活很賣力,上坡人一吆喝,便疾步前行,頭一擺一擺的,韁繩上的鐵環嘩嘩響……
把麥子運上場,喝口水,顧不得吃飯,得先攤場,要碾麥子了。
攤場是個氣力活,又是個技術活。為了快速解開腰繩,全部用木鐮剁斷。割麥子時麥子頭尾分開,越整齊越好;攤場麥子要抖散,越亂越好。因為亂了,麥稈和麥稈之間有了空隙,撐起來太Sunny能射進去,方便快速變幹。撐帶穗的一坨麥稈是技術活,一講究要高,二講究要儘量使每根直立不倒。那時用的是木杈,迅速從那坨麥子底下伸進杈,然後慢慢扶起,再用杈頭向下適當壓一壓。有經驗的老農一次便可直立不倒,沒經驗的三番五次立不起來,常受父母的訓斥,甚至是責打。
場很大,急忙攤不起來,好容易攤起來,才回家吃飯。
中午的活比較輕鬆,喂牛和翻場。牛差不多要吃二槽草,場也要翻兩道。下午一點多鐘,牛餵飽了,場上的麥子也曬得差不多了,該套牛拉碌碡碾場了。
碾場之前還有一道工序:叫圓場。為什麼要圓場呢,因為中間一個圓心,碌碡圍著圓心轉,這個圓要求規範,不然一邊多一邊少,這邊碾熟了,那邊還生著。
攤場時為了充分利用場面,大家把場的角角落落都攤到了,誰都知道越薄越容易幹。
圓場先從圓心開始,一圈一圈朝外翻麥,最後翻到場外邊再填平補缺。
碌碡套起來後,從圓心中間開碾,一圈一圈向外擴充套件。碌碡要快,越顛簸越利於小麥脫粒。吆牛大人一般只允許吆喝,不允許鞭打,牛是農民的寶貝呀!捨不得。吆碌碡的人手裡除了鞭子外,還要一長把竹編爪籬,專門用來接手糞的。場圓心中間放一籠,把爪籬接的牛糞倒進,滿了後再提到場畔的地裡傾倒。有的牛屙的太多,吆牛的兒子一隻手簡直承受不起,趕緊雙手去弄,停止了碌碡。氣得父親又一通訓斥。碾麥是不許牛在碾中間停頓的。那時都是綠色環保產品,小麥粒是愛乾淨的嬌氣小姐,不能汙染啊!
碾一道翻一道,兩道都碾完,卸牛起場。象圓場一樣,先用木杈轉圈抖麥,把麥秸弄成一條嶺,然後用兩輪長尖杈叉起,放到場畔簡單壘壘。因為後邊還有一道工序:陝西方言叫骨碌麥秸,其實就是另碾一道,再碾打抖落一些殘存的麥粒,儘量做到顆粒歸倉。
大量的麥秸用尖杈弄完後,需要收拾一些遺漏在麥糠麥粒上面的殘留麥秸枝了,這時需要用一種叫賤拿的工具。這工具,八齒,左右可以翻動,象用撒子割麥一樣,人左右一圈一圈撒去,便又一次把殘存的麥秸短枝弄成了又一條很小的梁。當然這前邊還有一道工序,用跑杈。跑杈的作用是拾揀尖杈打剩餘的多些點的麥秸。之所以叫跑杈,是這種寬大的杈要跑著叉麥秸。只有跑著,才能抖落掉竄到麥秸中的麥粒。使用這種農具不光要跑,還要一晃一閃地,所以有人把這叫晃叉。
需要說明的是:賤拿這種工具有二個缺憾。一:拿橫不拿順;二:拿整不拿零。所以使用之前務必先用掃帚掃邊和心,把零散的再集中一次,便於賤拿拿走。
麥秸終於弄完了,該用刮板掃帚堆麥糠麥粒堆子了。為了刮板中間不留樑子,往往幾個刮板並在一排,向上推刮。
麥糠麥粒堆好了,這場才算起起來了,但還有一道工序:揚場。
俗話說:借風揚場,所以揚場是要好風的。渭北起風是有規律的:中午由於氣溫偏高,多數風是旋風,這種風是不能揚場的。只有等下午太陽落山前那一兩個小時,風才會順,綿羊一樣。那種風好揚場。不過你得抓緊時間,還有句俗語:強風怕的日頭落。日頭一落,風平浪靜,是不能揚場的。
回家吃完午飯,等不到好風,大家又下地割麥了。
見起風了,又急忙回來揚場。
有時下午還無風,晚上只好睡在打麥場,等黎明那陣風……
夏天是飛火濺燒的季節,麥黃谷黃,繡女下床。農夫夏天分外忙碌,不過因為每天收穫著成果,大家不辭勞苦,夜以繼日……
世界上最累人的是收穫,最令人高興的還是收穫。這就是夏季,一個勞累又滿懷喜悅希望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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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家鄉的夏天是一個充滿癢與火的世界。 蚊子多的可以吃人,熱的可以在空曠的大街 看不到一個人影。小的時候特別愛吃隨便,七個小矮人,現在在老家都買不到正宗的了。在夏天喝上一碗自己煮的綠豆湯,加上冰塊 真的爽。說到癢,小編不知道是因為血型原因,還是肉嫩的原因,夏天的時候 蚊子就咬我,每到夏天 腿上 胳膊上 就全是小坨坨,特別癢,抓一下以後破了,就是一個疤。就是因為這樣我的家鄉夏天除了熱,還特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