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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王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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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湯禎兆
蜷川實花是個異數,生於72年的她,說是日本當代最為人注目的藝術家也不為過。
當然,她以攝影師建立名聲,但廣為人所知也拜她執導《惡女花魁》(07)及《惡女羅曼死》(12)所賜,後者更創下22億日元的高票房紀錄,令她風頭一時無兩。
再加上她是知名劇場及電影導演蜷川幸雄之女,虎父無犬女之名更加叫囂塵上。
其實她自小的目標就是女演員,所以在作品中的自戀及演出性質非常濃烈。 她的成名作就是以黑白的裸體照來打出名堂,至96年正是以包括自拍的全裸黑白相片獲「寫真一坪展」,並在97年於銀座開了第一個個人展。
她開始出版寫真集後,有一特別的傾向──一是銷售速度奇快,二是絕大部分由年輕女孩購買,簡言之她已成為新一代年輕女性的藝術投射物件。
更有趣的,是她很早就突出身旁的女性力──她的印刷總監森巖麻衣子,而在男性主導的行業中,她的存在絕對屬於鳳毛麟角的異例。 在兩人的緊密合作下,她們逐漸打破不少男性世界的固有成規,令蜷川之名更加名揚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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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蘇木的小世界
日本在色彩的運用上崇尚清淡雅緻。不過也有另外一種,將絢麗的藝術發揮到極致。第一次看到這種風格藝術家的作品是在一次展覽。有一種誤闖禁地的感覺,就像掉入一個色彩斑斕、霸道有力的空間。漫天彌散的豔麗色彩和大膽誇張的構圖,一瞬間霸佔你所有的感官。高飽和度色系花朵,孔雀藍對撞桃紅對撞鮮綠對撞豔粉紫,鋪天蓋地而來。色彩在衝撞,材質在衝撞。然而所有這些衝撞,飽和,到達另外一個極致後,卻達成了一種奇妙的安寧和諧。向來喜愛素雅的自己,第一次被色彩的力量征服。在絢爛的彩色王國,也有如黑白甚或超越黑白攝影的觸動。這位藝術家叫蜷川實花。她是當代日本炙手可熱的視覺藝術家,在業內有著極高的影響和聲望。她的身影幾乎出現在了所有創意領域:廣告、電影、時尚、設計。她的名字,如今就像“東京”的同義詞般閃耀在第一線。她的攝影作品與執導的電影都充滿了奇特魔幻又鮮豔的色彩,最普通的純色經過她的“排列組合”也會煥發新的活力,她近乎完美地展現了深邃女性美的內涵。她將女性的精神與對色彩的偏愛完美混合,創造出如同糖果般甜美的女性世界。蜷川實花獨特的藝術審美並非一日修成。她出身藝術世家,父親是著名戲劇導演,母親是戲劇演員,先鋒派藝術的修養如空氣一般伴隨著她的成長。她最早以拍攝黑白照片為主。超現實主義畫家勒內•馬格里特 “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的表現手法一度對蜷川影響頗深。她曾一度躲藏在暗房中進行探索,直到有一天為世間萬物的繽紛色彩所折服,將鏡頭對準了這紛繁的世界。作品的色調也從黑白逐漸變成如今的絢爛。近些年,常常活躍於中國的蜷川實花參與了很多大家耳熟能詳的作品,比如電視劇《蘭陵王》,以紅色為主色,由她操刀的劇照拍攝,一改中國古裝劇的風格,將絢麗宏大展現地淋漓盡致。由蜷川實花拍攝的鹿晗的新歌MV《微白城市》。在蜷川實花的創作中,遊弋的金魚,盛放的花朵是永恆的主題。但那些鋪天蓋地的花草蟲魚,往往看起來缺乏生長動力,怒放中隱藏著衰亡。那些年輕的少男少女,在她的鏡頭裡,像被封存在真空包裝裡一樣。悅目的美之中始終散發的不祥氣,有著揮之不去的死亡陰影,有著“美好還在,但卻無常”的宿命感,或許這正是她內心深處對這個世界最真實的感受。回到最前面的主題,傳統日式審美是做減法的,了寂留白,剩下乾枯一盤沙一塊石頭,就是天地山水。蜷川實花美學是做加法,一路加上去,穿越所有色彩之後是黑暗,加到滿處是空無,真正的色即是空。色相非常不日本,精神上非常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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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非常喜歡蜷川實花。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兩部色彩非常非常漂亮的日本電影《狼狽》和《惡女花魁》
《狼狽》
《惡女花魁》
或者是這些鮮豔到極點的花朵和金魚
這些都是蜷川實花最鮮明的標誌。
商業角度來說,蜷川實花可以說是日本時尚界的攝影教主了,她拍過的明星不計其數,作為藝術家也是和村上隆、奈良美智齊名。
蜷川實花和我們印象中的日系小清新攝影完全不一樣,迷幻絢麗到極點,各種高飽和度的顏色、反差色的強烈對比,讓所有人一看就知道,這張照片是蜷川實花拍的。
蜷川實花作品裡最經典的兩個意象就是鮮花和金魚。
花的含義不言而喻,當時蜷川實花的母親為她取了這個名字,是希望她擁有鮮花一樣燦爛的人生,但鮮花的另一面是轉瞬即逝的生命力,這一點更加吸引蜷川實花。
花朵開的最燦爛的時候,就是它迎接死亡的時候。
蜷川實花鏡頭下花的含義可以被解讀出很多很多種。
慾望、消費、美好背後的消逝。
還有關於金魚的作品,我也非常喜歡。金魚在我心裡一直是帶著一些畸形審美的生物,漂亮的金魚是人為雜交或者變異繁育出來的,這本身就是人類的慾望。
就像蜷川實花拍攝的明星也是這樣,有強烈的慾望,卻也有說不出來的潮溼困頓。
無論是她的花、她的金魚、她拍的人,美則美矣,卻因為太美讓人覺得虛偽。
蜷川實花的攝影帶著非常強烈的女性視角,她毫不留情的炫耀著美,卻又在同時告訴我們,美本身就是一種失去和消耗。
蜷川實花在批判這些慾望嗎?其實也並不是
但蜷川實花對於慾望的態度始終是中性的。
我永遠會不遺餘力的去追求美,哪怕它終有一天會消失。我也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