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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綠野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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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環球亞威
至今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啊 要以後發生的話或許是下輩子的事情了 父親當然會先教育孩子禮讓 老幼病殘孕是傳統 文化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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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天涯狂嘯生
室外飄雪雨紛紛,
內裡藏針袖乾坤。
設身置地作他想,
計無可施愁斷腸。
大家好,我是70後思維觀世界。
記憶中,自小到大從來沒有和媽媽打過架。
不是不想,是不敢。
媽媽打我倒是經常性有的事,尤其十來歲以後。
給我印象最深的有三次,今天說的只是第一次。
我家在農村。
70年代,老爸在鄉中學教書,老媽在生產隊拿工分,屬於典型的半邊戶。
先前我家住在爺爺奶奶分給爸媽結婚的老屋裡,老屋不大,30來個平方,分前後兩間,前面灶屋,生火做飯,後間睡房。
睡房上隔了層樓板,架了條木樓梯,樓板上除了放穀物,晚上還是我和弟弟的睡房。
隨著妹妹們的接二連三出生,房子不夠住了,老爸老媽就開始盤算起蓋新房。
80年起開始蓋的新房。
新房屋場是自家原來的菜地,座落在半坡上,離老屋幾十米。
請了泥工師傅制磚坯,燒窯,一切準備妥當,開始蓋房。
那時候工價便宜,連製坯帶燒窯出來,給到師傅1分5釐錢一個。
手法快的師傅一天也能賺個五六塊。
到了磚坯做完,曬乾,燒好窯,開始蓋房,已近年關。
小時候一到了過年就喜歡去姨媽家,一是姨媽家有好吃的,二是想找兩個表弟玩,三最重要的是為了偷懶。
每年的初二姨父都會來我家拜年,順便帶我去他家玩。
那年,還是一樣。
只不過正趕上家裡砌房子,爸媽雖然沒有阻攔我去姨媽家玩,卻特意囑咐我最多玩兩天,初五師傅開工就得回來。
我滿口答應,跟姨父走了。
玩的開心起來,哪還記得爸媽的話,巴不得不回去,回去就要幫師傅遞磚,端茶送水。
姨媽家也不好趕我,任由我玩,一直到正月十五,過完元宵馬上開學了,才送我回來。
說來也巧,回來的時候師傅砌牆已經過半,我想遞磚也夠不著了,所以再也沒讓我幹這活。
爸媽也沒怎麼罵我,只是數落了我幾句,說我明知道家裡忙也不早點回來打下幫手。
過了兩天,放學回來,爸媽讓我帶著弟弟去山上撈松須。
松須就是山上松樹的針須。
我家屋後有座大山,叫禁山嶺。
山上全部是松樹,一起風,枯黃的松須便飄落下來,滿滿一地,鬆軟金黃的,煞是可愛。
松須乾透了的,易燃,最適合做火引子,農村老家生火做飯一般就是用松須點燃的火。
一人背一個八眼篩,帶著把竹扒,我帶著弟弟出發了。
說是八眼,八十個眼都不止,用竹篾織成,圓形,80公分高左右,外面一根長竹片彎曲,用來做肩背。
一八眼篩大概能盛個二三十斤重物的樣子。
氣喘吁吁的爬到了禁山嶺,我一屁股坐了下去,歇息會。
弟弟比我小一歲,人老實,想著早點回家,一刻沒停就開始扒拉松須,還專撿松須厚的松樹底下扒。
待我睜開眼睛,弟弟已經滿滿一八眼篩,吵著要先回去了。
這哪行,我連哄帶騙讓他幫我也扒拉點,最少也要等我扒滿八眼篩,然後一起回。
好話說了一籮筐,誰知弟弟根本不上道,堅決要先走。
一下子火上眉頭,我把弟弟一推,把他裝滿的松須全倒了出來。
弟弟馬上嚎啕大哭,邊哭邊說要回去告訴爸爸媽媽。
不說告狀還好,一聽說要回去告訴爸爸媽媽,我反過身來又把他按住,狠狠的打了幾下。
當然,不打臉,不打頭,只照屁股往死裡揍。
最後弟弟還是沒敢往回走,一邊抽泣一邊看我扒拉松須,八眼篩滿了才跟在我屁股後面慢騰騰的走了回去。
到了家,一見到媽媽,就像見到救星,弟弟八眼篩一扔,衝到媽媽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又是一頓嚎啕大哭。
待媽媽問明瞭情況,我早就溜出八丈開外。
院子裡玩到天黑,以為風聲過去,雨過天晴,快到飯點了才悄悄的溜了回家。
誰知道剛一進門,一隻手伸了過來,一把逮住我耳朵,媽媽把我拖到門外。
一頓暴打,比我打弟弟下手更狠,除了沒往腦門心招呼,臉上,脖子,手,腳,屁股四面開花。
我的個娘,有史以來揍我最狠的一次。
邊打還邊罵,上次去姨媽家玩到正月十五才回,已經放我一馬,沒幾天自己偷懶還打弟弟。
直到自己都打累了,媽媽才歇手,坐在一旁喘著粗氣。
弟弟在一旁幸災樂禍,臉上溢滿得意的笑。
而老爸只是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從頭到尾沒吭半句聲。
直到媽媽讓弟弟叫我去吃飯的時候,老爸才惡聲惡氣的嘣出一句:這麼不聽話還吃什麼飯?餓他一頓再說!
一錘定音!
那晚我真的就沒吃上飯,飢腸轆轆的熬了一夜。
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打過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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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我爸媽吵架的時候我護著我媽,現在長大了了慢慢理解爸爸,我媽脾氣真的太急。我和老公吵架,別說吵架,就是我稍微說話聲音大一點,我女兒就對我怒目而視,再不道歉小拳頭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