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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南風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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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老春開聊
這得看文章的立意與行文!
如果文章立意不高,而行文又較為隨意,語言比較粗鄙,所用事例也比較粗俗,那就是俗;反之,就是雅。
當然,俗與雅並沒有明確的界限。俗的事例可以有雅的表現,雅的事情在俗人手裡也會變得俗不可耐。關鍵子在人。
而且,也並沒有如此明確的劃分。只是讀來給人美感,催人奮進的文字就稱為雅文,反之就是俗文。
之所以有人要做出劃分,大抵是為了增加推薦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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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有緣人153832681
各人欣賞觀不同,不果是雅還是俗,大眾接受就是好散文。
散文有散文特點,通俗易懂而不失雅興,它不侷限於那一版塊,沒有明確的定格。
關於散文的雅與俗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的觀點。
首先我認為藝術作品的創作並不涉及俗和雅的問題,其次藝術的最初階段是完全沒有俗雅之分的,而且俗與雅本身就是人為定義的,為什麼有人說鳳凰傳奇很俗 ?我覺得是因為他們的歌曲常常飄蕩在市井街巷的理髮店或飄蕩在大爺大媽飛舞的身影中。而貝多芬莫扎特的音樂,則通常在很“貴”的地方響起,如維也納金色大廳之類。
迴歸正題,對於散文的雅和俗,我想先舉兩個例子。
第一個是作家老舍的散文《林海》節選:
兩山之間往往流動著清可見底的小河。河岸上有多少野花呀。我是愛花的人,到這裡我卻叫不出那些花的名兒來。興安嶺多麼會打扮自己呀:青松作衫,白樺為裙,還穿著繡花鞋。連樹與樹之間的空隙也不缺乏彩:松影下開著各種小花,招來各色的小蝴蝶—它們很親熱地落在客人身上。花叢裡還隱藏著珊瑚珠似的小紅豆。興安嶺中酒廠所造的紅豆酒,就是用這些小野果釀成的,味道很好。
看到數不盡的青松白樺,誰能不學向四面八方望一望呢?有多少省市用過這裡的木材呀,大至礦井、鐵路,小至椽柱、桌椅。千山一碧,萬古常青,恰好與廣廈、良材聯絡在一起。所以,興安嶺越看越可愛!它的美麗與建設結為一體,美得並不空洞。叫人心中感到親切、舒服。
第二個,還是老舍的散文《又是一年芳草綠》節選:
悲觀有一樣好處,它能叫人把事情都看輕了一些。這個可也就是我的壞處,它不起勁,不積極。您看我挺愛笑不是?因為我悲觀。悲觀,所以我不能扳起面孔,大喊:“孤——劉備!”我不能這樣。一想到這樣,我就要把自己笑毛咕了。看著別人吹鬍子瞪眼睛,我從脊樑溝上發麻,非笑不可。我笑別人,因為我看不起自己。別人笑我,我覺得應該;說得天好,我不過是臉上平潤一點的猴子。我笑別人,往往招人不願意;不是別人的量小,而是不象我這樣稀鬆,這樣悲觀。我打不起精神去積極的幹,這是我的大毛病。可是我不懶,凡是我該作的我總想把它作了,總算得點報酬養活自己與家裡的人——往好了說,盡我的本分。我的悲觀還沒到想自殺的程度,不能不找點事作。有朝一日非死不可呢,那隻好死嘍,我有什麼法兒呢?
這樣,你瞧,我是無大志的人。我不想當皇上。最樂觀的人才敢作皇上,我沒這份膽氣。
有人說我很幽默,不敢當。我不懂什麼是幽默。假如一定問我,我只能說我覺得自己可笑,別人也可笑;我不比別人高,別人也不比我高。誰都有缺欠,誰都有可笑的地方。我跟誰都說得來,可是他得願意跟我說;他一定說他是聖人,叫我三跪九叩報門而進,我沒這個癮。我不教訓別人,也不聽別人的教訓。幽默,據我這麼想,不是嬉皮笑臉,死不要鼻子。
這兩段散文都是來自我們的語言大師老舍的作品。其中《林海》可以說是寫的“景麗、物美、情摯”。而後一篇寫的簡潔樸實。
這兩篇散文大家覺得哪個是俗哪個是雅呢?
散文的雅和俗,從來就沒有定論。並不是華麗的辭藻,優美的文風就是雅的散文,也不是樸實無華的文字就是俗的代表。我們需要的融雅入俗,化俗為雅。文化太雅,只有那麼一小部分文人學士才能看懂,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學術專家。但是民族精神的弘揚取決於全國民眾的精神生活,民族的進步則取決於全國民眾素養的進步,不將雅化俗,恐怕難以使人民大眾精神生活、素養提高。
散文是一種作者寫自己經歷見聞中的真情實感的靈活精幹的文學體裁。其有兩個特點。
一是形散神聚:“形散”主要是說散文取材十分廣泛自由,不受時間和空間的限制;表現手法不拘一格:可以敘述事件的發展,可以描寫人物形象,可以託物抒情,可以發表議論,而且作者可以根據內容需要自由調整、隨意變化。“神聚”主要是從散文的立意方面說的,即散文所要表達的主題必須明確而集中,無論散文的內容多麼廣泛,表現手法多麼靈活,無不為更好的表達主題服務。
二是意境深邃:意境深邃,注重表現作者的生活感受,抒情性強,情感真摯。
作者藉助想象與聯想,由此及彼,由淺入深,由實而虛的依次寫來,可以融情於景、寄情於事、寓情於物、託物言志,表達作者的真情實感,實現物我的統一,展現出更深遠的思想,使讀者領會更深的道理。
所以對於散文的雅俗問題,個人認為只有一點:讀完它能否引起你內心的共鳴,能否給你帶來一些深思,能否讓你平靜安寧或憤憤不滿,能否讓你感同身受或者感慨良多?散文是內心精神境界的濃縮,是靈魂深處的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