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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一笑一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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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保羅A
普通人對大腦的利用率只不過2%~5%左右
就連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愛因斯坦對大腦的利用也不過10%左右
人類大腦90%以上都是處於休眠狀態。
首先要培養良好的行為習慣特別是追問習慣,養成強烈的追問意識,遇事多問為什麼,否則大腦就會經常處於閒置狀態,提高素質就無從談起。
其次,要塑造高尚的精神面貌,一個沒有缺陷的精神面貌應該包含勤勞、不怕困難、認真做事、追求卓越、勇於承擔責任、關愛他人、謙虛、熱愛自然、感恩、奉獻等十大精神。
最後,要提高思維能力,善於尋找和發現事物之間的聯絡,透過尋找聯絡來掌握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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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不正經業餘讀書愛好者
學習改變不了大腦,學習改變的是大腦的能力,如知識的積累和思維方式。
大腦是人類數萬年進化得來的,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改變的,需要基因變異促使大腦演化,無論是在大腦空間上,還是大腦的使用率上,都是基因決定的,不是由學習改變的。如果學習可以改變大腦的話,現存的許多物種的大腦都能夠得到改變,如犬類,他們得到了人類最多的訓練,學習到他們以前不可能的東西,可依舊不見有智慧的產生(大腦的變化),改變的只是某部分功能的加強,或者行為方式的強化。
即使是決定大腦的發生改變的基因變異,發生了變異,但它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顯現在人類的眼前,它需要漫長時間的成型。在人類進化史中,大腦的演化從南方古猿時期就已開始,此時的大腦雖已經發生演化,但與猿類的差異並不是很大。歷經數十萬年,到古智人—克羅馬儂人—才有和現代人類大腦相差不大的空間,遠超猿類,也就是大猩猩和黑猩猩,這兩個人類的遠親。但可惜只有大腦頭蓋骨的化石,僅能夠判斷其空間,並不能知曉其功能情況。從其遺留的痕跡上來看,洞穴裡的繪畫、遺蹟裡大型動物的骨頭等,可以看看那個時期大腦應具備現代大腦同樣的功能。
在古智人到現代人類的六七萬年時間內,人類大腦幾乎沒有什麼變化,而人類的大腦的輸入和產出確實大有不同,文字、建築、繪畫、音樂、電影、飛機、大炮、核彈、航空器等等。這些成果都是在人類大腦沒有發生改變的前提下發生的,發生改變的是人類大腦的的能力。
知識積累是大腦提供的最為重要的功能之一。人類大腦如同計算機,將所有輸入都儲存到其中,計算機完成這一過程依靠人輸入的程式碼,而知識積累則是透過學習進行,只有透過不斷的學習,將知識儲存進大腦裡,人類才能不斷前進。就好像是玩樂高積木,只有不斷的鞏固低層積木,才能繼續往上疊加積木,否則就是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學習改變大腦的地方之一就在這裡。
學習對思維方式的改變也是人類前進不可缺少的動力。如果沒有人質疑“地心說”,還會有“日心說”嗎?如果沒有人質疑“神創論”,還會有“進化論”嗎?如果沒有人質疑“萬有引力”,還有會“相對論”嗎?但如果連“地心說”、“神創論”和“萬有引力”是何物都不明白的話,如何去質疑它呢?此時,學習的重要性就展現無遺了,只有學會了,瞭解了,才能去質疑,才能去改變。當然,還有疑問的精神,有提出質疑的勇氣,但這一切的前提的是學習,學習改變了對事物的理解,都沒有對其產生理解,有何需有疑問和提出疑問的勇氣呢?人類許多的奇思妙想改變了世界,喬布斯的“蘋果”和馬雲的“淘寶”就是其中之一,這些奇思妙想的前提是學習。學習改變對世界的理解,改變你的思維方式。
因此學習不是改變大腦,也改變不了大腦,它能改變的是大腦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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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人把“灰質”等同於大腦和它的高階功能,如感知力、理解力等,但這只是我們大腦解剖學之謎的一部分。大腦的另一組成部分白質佔了大腦約一半的體積,它的功能是聯絡。
在美國《認知神經科學雜誌》8月刊登的一篇論文中,第一作者亞歷克斯·謝爾蓋爾透過白質對大腦功能進行了研究。其中一項重要成果是,證明我們確實可以“讓老頑固學習新事物”。一個成年人的大腦未必就永遠不會改變,它甚至還能變得更靈活。
謝爾蓋爾說:“這項工作證明了一項新的認識,即大腦在人的一生中都是一個可塑的器官,它是可以變化的。”
在2007年到2009年期間,27名學生先後參加了為期9個月的中文學習,謝爾蓋爾藉此機會對他們的活動大腦白質進行研究。他藉助一項名為彌散張量成像(DTI)的新型核磁共振成像技術,測量神經軸突內的水彌散情況,跟蹤大腦內的聯絡通道。如果彌散有限,則說明包附在某個神經軸突周圍的髓鞘質更多。
謝爾蓋爾說:“髓鞘質形成增多意味著軸突的使用率更高,它在大腦不同的處理區之間傳遞著資訊。也就是說,正在執行某個積極的程式。”
研究資料顯示,在這些學習語言的學生的大腦中,恰恰可以觀察到白質髓鞘質的形成。隨著學習過程的深入,會發生結構性變化。雖然一些學生在學習過程中顯示出白質的變化,但這些觀察都是基於簡單的技能學習和嚴格的“前後對比”進行的。
研究證明,正在學習的成年人大腦會發生重要的變化。他們的大腦結構經歷了變化。
謝爾蓋爾說:“這推翻了認為所有的結構變化都發生在幼兒期的傳統觀點。如今,我們已經有辦法觀察大腦的變化,我們在很多情況下都發現。成年人的大腦和兒童或青少年的大腦一樣,都具有可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