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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峨嵋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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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快樂的農民工
在這物質生活高速發展的時代中,人們的幸福感反而在慢慢下降,原因不外乎以下兩點∶目標單一 競爭激烈。
目標單一是指人們獲得幸福的方法越來越單一,那就一定要有錢,而有錢的標準已經不僅僅是有房有車,而是要比朋友圈裡的“朋友們”更有錢。這也引申出第二個原因——競爭激烈,網際網路的發展讓大家有了物質展現的機會,但同時也能看到更多誘惑和嫉妒,從而產生了身份的焦慮。
其實提升幸福很簡單,就像書中說的,不要太在乎物質,而要追求精神,不要太在乎別人,而要追求自我。觀點很容易也很正確,關鍵就看你是否願意改變自己,改變獲得幸福的態度。
你好,看到你的問題,我剛好看完一本書,書的名字叫《幸福的勇氣》。希望我寫的這篇書評能對你有啟發。
大哲學家亞里士多德曾經說過:“幸福是生命本身的意圖和意義,是人類存在的目標和終點。”
想當年好朋友靜追問我生活是否幸福的時候,我是一臉茫然。那個時候的我家庭生活穩定,我事業追求上進,業餘時間不是管孩子的學習就是忙著考註冊會計師,哪裡有時間去想我幸福不幸福的事?
可是那些哲學家,心理學家,卻是人人都在研究“幸福”的問題。按照亞里士多德的說法,我們活著的目標就是奔著幸福去的。這個問題不想明白,還真是不行。
這本《幸福的勇氣》是《被討厭的勇氣》的姐妹篇,被稱作勇氣兩部曲。那個迷惘的青年,跟哲人學習探討了阿德勒心理學主要理論之後,從認為自己不幸的低迷狀態,到感覺有了追尋幸福的勇氣而邁進新生活,三年的時光過去了,他到底有沒有得到他想要的幸福呢?
回到現實生活中的青年,為了更好地實踐阿德勒的哲學思想,他辭去了一直不太喜歡的圖書管理員的工作,到他畢業的初中母校當了一名老師。
可是在理論聯絡實際的過程中,他遭遇了未曾料想到的挑戰,他無法完全按照阿德勒的思想來教育學生,“不批評不表揚”的做法讓他的班級一片混亂。
他開始懷疑阿德勒的哲學思想是不是隻適合說教,根本不科學。在他徹底放棄之前,還是回到了哲人的小屋,他把苦惱傾倒給哲人,又和哲人進行了一場激烈辯論,《幸福的勇氣》就是這一夜談話的記錄,可以說是對阿德勒思想的進一步解讀。
在《被討厭的勇氣》那本書裡介紹過,本書的兩位作者,一個是岸見一郎,一生的時間都在研究阿德勒心理學和柏拉圖哲學,他就相當於這本書中的哲人。另一位是古賀史健,他是一名青年作家,擅長對話體的寫作。他在本書中就是青年的形象了。
事實是,古賀史健多次專門到京都拜訪岸見一郎先生,聆聽他對阿德勒心理學的研究見地。他回去後找來阿德勒的系列著作當作“哲學書”又重新讀了一遍,帶著問題再次造訪了岸見一郎先生,並進行了漫長的談話,主題就是“幸福論”,也就是阿德勒一直探究的“人的幸福是什麼?”
這一次的對話涉及教育論、組織論、工作論、社會論以及人生論,一直說到這些論點的根源,就是“愛”和“自立”。
自立,不僅僅指經濟上的獨立,它更多強調的是精神的自立。有的人十歲就已經自立,而有的人五六十歲了,還是一個巨嬰。
教育的目標就是自立。不管是家長還是老師,都應該把孩子看成是一個有尊嚴的獨立個體。
哲人引用和阿德勒同時代的為躲避納粹迫害從德國逃到美國的社會心理學家埃裡克·弗洛姆的話教育青年:“尊重就是實事求是地看待一個人並認識到其獨特個性的能力。”
其實,這個老師就是不懂得尊重孩子啊,不懂得尊重孩子的老師,是根本不合格的老師。她隨意踐踏孩子的尊嚴,嚴重傷害了孩子純潔的心靈。
書中再一次談到“人生課題”,也就是工作、交友和愛。這一次哲人和青年深入探究,他直言不諱地向青年指出,作為一個老師,你心裡沒有愛,不能跟學生交朋友,不會尊重學生,班裡一片混亂也是正常的。
雖然感覺受到了挑戰和羞辱,青年也是帶著“被討厭的勇氣”激烈反駁,但是辯論到最後,青年終於明白,哲人說的沒有錯。
其實不光是老師,我們這些家長更應該懂得這些道理。
非常令人痛心的事件。讓我覺得我們這些家長不光對孩子要尊重,要有耐心,還要有一絲恐懼才好。我們要對自己的無知感到恐懼,對不瞭解孩子的心願感到恐懼,對自己不懂愛感到恐懼。
弗洛姆在他的著作《愛的藝術》中,這樣定義愛:“愛是明明沒有任何保證卻依然會發起行動,抱著自己如果愛的話對方心中也一定會產生愛這樣的希望,全心全意地自我奉獻。”
愛是自立,是成熟,所以,愛非常困難。你有多少勇氣去愛,你就能夠獲得多少幸福。
很喜歡阿德勒那句話:“以“我們”為主語活著。”
在我們相愛以前,你的主語是“你”,我的主語是“我”,而自從我們彼此相愛,你我的主語就都變成了“我們”。我們為什麼要在一起變成“我們”呢?是為了更幸福的生活。
所以當你想結婚的時候,一定不要因為其他理由,而是“愛這個人的話,自己能夠更幸福。”
如果說那本《被討厭的勇氣》是幸福地圖的話,這本《幸福的勇氣》就是幸福指南。幸福,是閃耀在我們前路的光,指南,引領我們朝著光的方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