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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曹操欺壓天子,殺貴妃應該暴露出野心了。有一種說法是他忠於漢朝的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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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山起扶蘇

    漢高祖劉邦曾經白馬立盟,無功不得封侯,非劉氏不得封王。是漢朝的根本國策。

    荀彧是武帝手下的第一謀士,也是三國時代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說他重要還不僅僅因為他為武帝平定中國北方做了多少多貢獻,而在於他的身份。

    而且荀彧的重要還不僅在於他的身份,還在於時機。荀彧去投奔武帝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呢?是袁紹已經當了冀州牧,武帝是袁紹任命的一個東郡太守的時候。《三國志荀彧“度紹終不能成大事”,就是荀彧看透了袁紹是成不了大事的。

    那麼荀彧的大事是什麼呢?和諸葛亮一樣——興復漢室。

    要武帝“奉天子以令不臣”。

    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結果呢?就因為荀彧和太祖都是有理想的人,他們的理想發生了衝突。

    荀彧的理想是恢復東漢的秩序,而太祖的是要重建新的秩序,一個不同於東漢秩序的秩序,要建立秩序、要統一中國這是一樣的,問題是統一了以後走什麼路?荀彧是想走東漢老路,而太祖是想走一條新路,太祖為了實現自己的政治理想已經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所以這是一個悲劇性的衝突。

    魏武帝帝曰:侍中守尚書令彧,積德累行,少長無悔,遭世紛擾,懷忠念治。臣自始舉義兵,周遊征伐,與彧戮力同心,左右王略,發言授策,無施不效。彧之功業,臣由以濟,用披浮雲,顯光日月。陛下幸許,彧左右機近,忠恪祗順,如履薄冰,研精極銳,以撫庶事。天下之定,彧之功也。宜享高爵,以彰元勳。

  • 2 # 禿頭青年阿睿

    事實上,荀彧和曹操的關係就像是到底是匡扶漢室還是篡漢為帝的一場君臣博弈

    不可置疑的是,早期曹操起兵的目的是為了除去奸賊,重整漢室江山,例如我們熟知的曹操孤軍深入追擊董卓險些喪命;平定青州黃巾軍;把沒有去處的漢獻帝接回許都贍養。

    我們可以說早期的曹操還是一名漢臣

    而出生世家大族的荀彧,在早年間被南陽何顒驚奇地稱之為:王佐才也

    董卓禍亂朝綱時。荀彧就辭官回家,並對家鄉地父老鄉親們說:潁川,四戰之地也,天下有變,常為兵衝,宜亟去之,無久留。 意思就是說潁川這個地方未來將會是戰亂之地,不宜久留,大家趕快搬走吧。

    可惜當地的人都很懷疑荀彧的話,都不願意跟隨荀彧去冀州。不出所料,後來潁川果真成了戰亂之地,很多荀彧的老鄉都死於戰亂眾。

    卓遣李傕等出關東,所過虜略,至潁川、陳留而還。鄉人留者多見殺略。

    由早年的這件事就可以看出荀彧對於事物的預判和眼光不同於人。而離開潁川之後,荀彧投靠了袁紹,但是過了一段時間荀彧認為袁紹這個人並不能成大事,於是再次選擇了離開。

    而袁紹已奪馥位,彧度紹終不能成大事

    可以說是上天註定的,也可以說是荀彧看到了曹操的治世之才。於是離開袁紹的荀彧選擇投靠了曹操。

    曹操看到前來投奔的荀彧,高興的說到:吾之子房也!而子房就是劉邦的得力謀臣張良,所以這也註定了荀彧必將受到曹操的重用。

    不出人所料,接下來的二十多年裡,荀彧用自己的才華幫助曹操東征徐州,北平河北,守土安家,一步步的把中原各地納入到曹操的地盤裡。

    而最著名的”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戰略也是由荀彧所提出,不僅如此,荀彧還給曹操舉薦了鍾繇、荀攸、陳群、杜襲、戲志才、郭嘉等大量人才,極大的充實了曹操的智囊團。

    可以這樣說,荀彧所做出的貢獻付出並不亞於曹操集團中的任何一個人,也是曹操身邊最倚賴看重的一個人

    可是,荀彧理想裡的主公曹操卻一點點的發生著變化,從丞相到魏王,曹操的權力隨著所擁有的勢力版圖不斷擴大,而曹操家族的野心也不斷在擴大。荀彧知道,曹家取代漢室王朝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於是,荀彧在曹操加封魏王時表達了自己對其做法的抗議:以為太祖本興義兵以匡朝寧國,秉忠貞之誠,守退讓之實;君子愛人以德,不宜如此

    可以說這一刻意味著荀彧一生理想在現實中的破滅,也是其理想與現實的分道揚鑣

    然而荀彧的抗議無法轉變曹操心裡早已做出的決定,反而曹操對荀彧產生了怨恨

    太祖由是心不能平

    作為君主,多疑的曹操無法忍受自己屬下有存有二心,隨後不久曹操就賜死了魏國集團的第一謀臣——荀彧,荀彧也在這場博弈中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太祖饋彧食,發之乃空器之,於是飲藥而卒。

    而曹操在荀彧死後的第二年進位魏王。

  • 3 # 子曰讀歷史

    操譬之曰:昔介子推有言“竊人之財,猶謂之盜”,況君奇謨拔出,興亡所繫,可專有之邪?雖慕魯連衝高之跡,將為聖人達節之義乎!

    但是這一天終於還是來了,曹操授意董昭提議重置“建封五等”,即進爵國公,加九錫。此事被一心終於漢室江山的荀彧一口回絕,曹操意不能平,懷恨在心。據《三國志·荀彧傳》記載:

    十七年,董昭等謂太祖宜進爵國公,九錫備物,以彰殊勳,密以諮(荀)彧。彧以為太祖本興義兵以匡朝寧國,秉忠貞之誠,守退讓之實;君子愛人以德,不宜如此。太祖由是心不能平。

    總結

    縱觀荀彧的一生,一直在平衡曹魏勢力和忠於漢室的勢力,遊走在兩股勢力之間,一邊勸阻曹操稱帝的腳步,一邊協助曹操平定天下。荀彧的“驅虎滅狼”之計雖未成功,但其一片漢室衷心可昭日月,值得後人學習和敬仰。

  • 4 # 伊圓錢

    我的觀點是,荀彧代表的門閥,曹操代表的寒門,兩個人以前是因為利益一致走到一塊,後來也是因為利益衝突。

    (一)開始階段

    建安元年,兗州牧曹操開始闖關,徵袁術,殺呂布,降張繡,平袁紹。這在荀彧看來,是應該且必須的,所以鼎力相助。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以荀彧為首的潁川文士集團把籌碼壓在曹操身上。如果說曹操統一北方,則潁川系在門閥中自然地位必然水漲船高,如果袁紹統一北方,潁川系可以借在曹氏政權中培養起來的文官體系作為資本,在袁紹帳下博取不錯的地位,這要比一開始就投奔袁紹的結果更好。

    (二)中期階段

    到建安十三年,曹操大權獨攬,荀彧也沒啥意見,甚至到建安十七年,曹操成了魏公,荀彧都能接受。

    (三)收尾階段

    等到馬P精董昭跑出來勸曹操建國時,曹操沒表態(領導不表態其實就是最明顯的表態),荀彧跑出來反對,因為這突破了荀彧的底線。曹操覺得有問題,就派了那些油嘴滑舌的小弟中的一個來問荀彧的意見,荀彧羅裡吧嗦一大堆,就是我不同意,那小弟也不傻啊,他知道曹老大要是聽了荀彧的話,他哪裡還有福可享,所以就跟曹老大添油加醋地嘮叨,每天就嘮叨這事兒,曹老大聽著聽著被忽悠了,哎呀這荀老頭天下人都誇他,打小就聰明,現在可牛了,怎麼沒看見有誰來誇我呀,不行,我要搞一下事。

    就把荀老頭調到自己身邊來觀察嘛,荀彧收拾收拾過去了,過去了之後一看,老大臉色不對,這麼一想不就驚恐了嘛,我一直深深地愛著老大,當年還是甩了高富帥來倒追他的,居然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的,就遭到了老大這樣的懷疑,然後整個人不就不好了嘛,風溼啊心腦血管疾病啊哮喘啊肺炎啊該發作的就發作了唄,再加上每天憂心,也不知道老大打孫權能不能打贏啊,曹老大,我們相好這麼些年,你為啥要懷疑我啊,我是清白的,你這樣下去不行啊,現在皇帝已經在咱手上了呀,不能怎麼怎麼的,每天這麼憂心忡忡,再加上老毛病發作,然後就這麼沒了嘛。

    總結——

    荀彧和曹操之所以走向分歧,維護漢室只是表象,曹操在官渡勝利之後勢力坐大,開始削弱世家門閥,殺孔融、楊修,重用滿寵這些“酷吏”打擊門閥。

    世家門閥和曹氏政權的合作已經走到頭了。後來司馬氏代魏,就是世家門閥們不想要一個集權的皇室。

  • 5 # 沉睡的天堂

    我非常懷疑什麼時候給荀彧追加了一個“忠於漢室”的大旗的?且不說這個事情沒有任何的明證,就算是一種歷史觀點和視角,也只能說是存疑吧,是個有爭議的問題,怎麼突然變著變著就變成了荀彧毫無疑問的成為了大漢最後的守衛者,一心只想著要光復漢室,想要在曹操和漢朝之間達成一種平衡?

    在我非常淺薄的知識裡,我印象中第一個提出這個觀點的是易中天先生的品三國裡,當然,我本人極其尊重易老師,他給我帶來很多全新的視野和思想,但就這個方面來說其實論證是很淺薄的,沒有有力的事實依據,我很難以同意,所以才留下了年少的疑問。這樣一個觀念能夠在現在成為一種類似“共識”一樣的事情,確實是我很不能理解的事情。

    我承認在感官上,這樣的判斷有一定的道理。曹操篡漢的大白臉已經永世不得翻身了,在他那個自我主義爆棚的醜惡嘴臉到處猙獰的時候,我們當然希望會有一個儒雅的,英氣的,含蓄的睿哲老者,滿懷感情的在為這個數百年行將就木的王朝做最後的挽留,那份蒼茫孤寂滿足了我們內心對於悲劇的渴望,而荀彧最後的被疑和早辭,加上那空食盒的傳聞,更加印證了我們的想象,使得我們仍可這個沒來由的判斷。歷史本來就是故事,而這恰恰是個好故事。

    雖然有意思,但我仍覺得這樣的判斷太過於草率,而且會影響到對於整個三國的判斷,會埋沒了三國中無數精英對於理想和信念堅守的那份純情的浪漫。這份浪漫在我看來,要遠比抱殘守缺,所遇非人更加的動人。

    荀彧忠於漢室嗎?我覺得不是。對於勞苦大眾來說,四百年漢朝或者還是個念想,對於那些精英來講最多也就是個旗幟。

    他們無非就是不想要揹負背主棄漢的罵名,類似於必須“三讓之禮”,是一種姿態而並不是訴求。整個漢朝末年,就沒看到幾個真正為漢朝籌謀打算、殉以道義的,唯一一個稍微看著肯為漢朝打算的,反而是董卓:劉協也確實要比劉辯更加適合作為皇帝。但礙於董太師水平實在太低,也做不得能夠幫助朝廷起死回生的事情,反而是惹下了不少的麻煩。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局面,倒不是因為當時人品格多差,而實在是因為:漢朝不值得

    真的不值得啊。除了開國的兩名君主之外,整個東漢下來,不要說明君了,就是勉強符合當皇帝的人都沒有。天不佑漢,本來子嗣就稀少,長到成年的就更少,難得有個別的成年了,手中有點權力結果卻是:先帝在時,每與臣論此事,未嘗不嘆息痛恨於桓、靈也。

    還不如那些未成年的呢,雖然幹不了事,至少不惹事……因此東漢末年,是大一統王朝裡少有的沒有復興重臣,也沒有重振契機的王朝。

    魯肅所言的:漢室不可復興,曹操不可卒除,是當時士族階級的一個普遍共識和判斷。

    而荀彧作為士族階級的典型代表,不可能不意識到這樣的問題。盲目的維護現有的漢室,是不符合一個戰略家和政治家應有的眼光的,因為戰略家看得到未來走勢,政治家聽得懂人間疾苦,作為曹魏集團當仁不讓的蕭何加張良,又怎麼會如此的小家子氣呢。

    如果不是維護現有漢室,會不會是維護劉姓王朝呢。我感覺可能性也不大,因為當時有不少的劉姓諸侯在位,荊州劉表名聲極響,文人騷客,遍佈滿堂;四川劉焉勵精圖治,天府之國,進退相宜。這些都是明確的漢室宗親,連荀攸都想過要去當一個蜀郡太守,這難道不是復興漢室最好的選擇嗎?更不要說一個才名富於海內,只待蛟龍入海的劉備了。要知道劉備和荀彧可是共事過一段時間的啊,那時的劉備正缺的就是一個運籌帷幄之人,諸葛亮看的出劉備是英雄,難道荀彧看不出來嗎?讓我看看荀彧走的道路,從來沒有考慮過漢室宗親,而是先跟隨的袁紹,然後度紹終不能成大事,去紹從太祖。所以說,是荀彧選擇了曹操,不是為了復興漢室,而是為能夠“成大事”。

    荀彧為什麼選擇曹操。因為曹操值得。

    古之成敗者,誠有其才,雖弱必強,苟非其人,雖強易弱,劉、項之存亡,足以觀矣。今與公爭天下者,唯袁紹爾。紹貌外寬而內忌,任人而疑其心,公明達不拘,唯才所宜,此度勝也。紹遲重少決,失在後機,公能斷大事,應變無方,此謀勝也。紹御軍寬緩,法令不立,士卒雖寡,其實難用,公法令既明,賞罰必行,士卒雖寡,皆爭致死,此武勝也。紹憑世資,從容飾智,以收名譽,故士之寡能好問者多歸之,公以至仁待人,推誠心不為虛美,行己謹儉,而與有功者無所吝惜,故天下忠正效實之士鹹原為用,此德勝也。夫以四勝輔天子,扶義征伐,誰敢不從?紹之強其何能為!

    這是曹操與袁紹官渡之戰前,曹操自己心裡虛,來詢問荀彧意見時,荀彧給的回答。這段話簡而言之就是一個意思:我方現在和袁紹比啥都不行,但是你行啊,所以你行你上,沒問題的。作為一個重大戰略方針的判斷,完全歸結於個人魅力,可以說荀彧對於曹操的推崇之情是真摯而且濃厚的。曹操一生危機四伏,數次停留在生死一線,成敗也不過是一念之差,但縱使這樣荀彧從來沒有背棄過曹操,他從不懷疑曹操就是能夠帶領他走向個人理想實現的關鍵人物,甚至在曹操人生最危急的時候,就是靠著荀彧一己之力,保住了曹操最後的根據地。我認為荀彧並不反對他的“明公”晉公封王,成為天下之主。曹操曾經問過荀彧,誰能代替荀彧為他出謀劃策,荀彧的回答是荀攸、鍾繇,而勸諫曹操晉魏公為首的恰恰正是荀攸鍾繇二人,換句話說這三人從思想上是一脈相承的,唯一的區別恐怕是荀攸鍾繇只是有目標,而荀彧有理想,也就是前面說的成大事。

    荀彧並不牴觸曹操當皇帝,甚至可能還有所期待。但前提是曹操能夠幫助荀彧完成他的理想:天下安定,重歸一統,四海昇平。這是荀彧的理想,只要完成這個理想,誰是帝王,誰是諸侯並不重要。而曹操似乎就是那個最為合適的人。也因此,荀彧不會選擇劉表、劉焉,不會跟隨劉備,不會長留袁紹,都是這樣的原因。曹操終究就是曹操,沒有能夠媲美。

    但,曹操變了,變得不值得了。

    赤壁之戰是三國的定音錘,也是曹操的分水嶺。那一場敗仗彷彿磨盡了曹操原有的銳氣。他再也不是那個敢於傾巢而出,打到哭爹喊娘而始終不改浪漫主義那個意氣將軍,而是變得小心翼翼,謹小慎微。可能在赤壁敗北的那刻起,他眼裡真的看到了曾經的手下敗將袁紹,他意識到了即使現在勢力非常龐大,但只要輸掉一場戰役,就有可能會使之前的所有一切都變得蕩然無存。從那之後,很少看到曹操再去征討四方,開拓疆土,而是沉迷中央,防衛四方。

    奠定了整個三國時期,強國龜縮自守,弱國交相征伐的特殊局面,徹底的否定了通過正常優勢戰爭達到統一天下的可能性。從那之後,三家無論攻守,其實都在等待著隆中對的那句名言:待天下有變。而更加神奇的是,最後曹劉孫三家竟然都有變,才將統一天下的機會拱手送給了司馬氏。

    於是我們看到,在赤壁之前非常活躍的荀彧,在赤壁之後徹底沒有了聲音。因為他已經看不到原來那個他願意報效的那個為了天下計的曹操了。那個曾經不願意“慕虛名而處實禍”的曹操,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提升自己的爵位,待遇,封地上。他再也沒有了原來的魏武揮鞭的豪邁,而只能低低的吟誦著“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聊以自慰。荀彧最後一次聲音,就是曹操意圖加九錫時最後的一次抗爭。

    彧以為太祖本興義兵以匡朝寧國,秉忠貞之誠,守退讓之實;君子愛人以德,不宜如此。太祖由是心不能平。

    這其實並不能叫決裂,而是一次徹底的質問:天下未平,國家未定,你難道就在意這些東西嗎?所以曹操的心不能平,就是心潮起伏,羞愧難當,他當然也懷念曾經那個快意恩仇的自己,但他已經輸了一次,再也輸不起第二次了。曹操給出了自己的答案,雖然這個答案讓他們倆個都很失望。

    我曾把天下寄託在你的身上,而你卻只想要一身皮囊。我想從這一刻,荀彧的一生就已經寫完了。

  • 6 # 舒梳蜀

    荀彧是何等聰明的人,他會看不出來曹操後期的變化嗎?

    個人認為主要還是政治矛盾不可調合。政治鬥爭往往都是你死我活。

    前期天下大亂,在無政府狀態下,那是朋友志趣相投,一起共創輝煌,誰也不知道會走到哪一步,反正乾的愉快,就是為知己者死,死得其所的感覺。給曹操舉薦也很多都是寒門絕不是世家。

    在這個時期,他跟曹操之間覺得是生死相依的兄弟。

    迎天子時期,絕對是荀彧為了曹操考慮的最佳政治選擇,而且也絕對不是為了漢室。因為曹氏集團他才甘願進入那漢室最後的政治舞臺中心,那個政治舞臺何其混沌他自己又何嘗不知道呢!

    也正是因為奉天子以令諸侯,將曹氏集團全部放進這個渾濁的漢室政治舞臺裡,使得荀彧這個好學生揹負了太多各大世族的利益,原先的兄弟想要的政治清流,讓他在中期建設中舉步維艱。

    曹氏集團的首領曹操帶領了太多寒門子弟,他們在與舊的門第大家抗衡佔據上風,同時也帶著血雨腥風,荀彧只是在做平衡,讓自己兄弟不要太傷害自己的世族集團。盡力的幫助曹操維繫著政治平衡,他依然對自己兄弟盡心盡力做好他征戰四方的後勤工作(馬超反叛,漢中之戰可有看到過曹操集團內部出現過混亂或者因為缺兵缺糧)。

    曹操稱王政治形態的分歧是最後情誼終結。其實也是荀彧自己的悲哀,他太在乎自己的名聲和世族的利益關係了。他知道曹操會幹什麼,但是他的阻止是突兀的,反而兩頭不討好!

    他們是兄弟是戰友,逆境順境他們一直都幫襯著彼此,不要把曹操和荀彧的關係搞得太君臣了,曹操在官職上都儘量做到荀彧與自己平級。只是曹操想為兒子開創個萬世基業,而荀彧選擇了繼續維持原狀。

  • 7 # 人生自由路

    下面有篇論文《輔佐曹操二十年的幹臣荀彧究竟為何要自殺》你看完或許也就明白大半了,荀彧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何會死。

    核心提示:可見荀彧首先考慮的是存漢之本,順民“懷漢之思”,防天下之逆節。所以範 譁認為他並非“因亂假義”,“以就違正之謀”。此舉也為裴松之所盛讚:“蒼生蒙舟航之接,劉 宗延二紀之祚, 豈非荀生之本圖, 仁恕之遠致乎?”在稱讚荀彧有功於“蒼生”之外。 裴松之外, 裴特別強調了是荀彧使漢祚延長了二紀,並認為這是荀彧之“本圖”,是“仁恕”。 與荀彧立身行事相近的還有沮授。袁紹初興,沮授即勸他“西迎大駕,即宮鄴都”為奮鬥 目標,其後又力勸袁紹迎漢獻帝,認為“今迎朝廷,於義為得,於時為宜”。 可見,荀彧出仕割據群雄,選擇迂迴曲折的途徑來達成“匡佐”的目的,這絕非是其孤立 的個人行為, 而是與漢末亂世時士大夫的普遍動向相一致的。 正如範譁所言: “士雖以正立, 亦以謀濟。 ”對於懷抱匡復之志的士人而言, 這種權謀是“本於忠義之誠”的權謀, 最終是要“歸 成於正”的。 本文摘自《貴州文史叢刊》 作者: 本文摘自《貴州文史叢刊》 年第 2 期,作者:李磊 一、關於荀彧之死 建安十七年(公元 212 年),被曹操譽為有“巍巍之勳”的荀彧離世。關於他的死,袁巨集 《後漢紀》 卷三十、 陳壽 《三國志》 本傳稱其“以憂薨”, 而裴注引 《魏氏春秋》 則記為“太 祖饋彧食,發之乃空器也,於是飲藥而卒”,范曄《後漢書·荀彧傳》所載與《魏氏春秋》 略同。儘管諸史對荀彧之死的記載不一,然而不論是認為他死於“憂”抑彧是認為他死於 “藥”, 均是將荀彧之死看作他反對曹操晉爵魏公、 加九錫的必然後果。 荀彧自初平二年(公 元 191 年)背棄袁紹而投奔曹操, 二十年間為曹操統一天下不遺餘力, 其兄弟子侄皆仕曹氏, 又與曹操結為兒女親家,可以說是曹操的核心成員,且深知曹操之為人,又何以在曹操即將 走上人生頂峰、躊躇滿志之時堅決反對,從而自陷於死地呢? 袁曄《獻帝春秋》記載了荀彧死訊在吳、蜀的流傳,從中可見時人對荀彧之死的看法。 茲引於下: “(荀)彧卒於壽春,壽春亡者告孫權,言太祖使(荀)彧殺伏後,彧不從,故自殺。(孫) 權以露布於蜀,劉備聞之,曰:‘老賊不死,禍亂未已。’” 袁曄為孫吳名士袁迪之孫。據《三國志·陸瑁傳》,袁迪與孫吳丞相陸遜之弟陸瑁相遊 處。故可推知,袁曄所載荀彧死訊流傳吳、蜀之事必有所本,應非杜撰。《獻帝春秋》一書 亦見於《隋書·經籍志二》,與信史荀悅《漢紀》、袁巨集《後漢紀》等同列。從上引可知, 壽春逃亡者誤傳了荀彧死因,可見其並非曹方高層。但非高層者關注荀彧、並將荀彧之死當 作忠於漢室(不肯殺獻帝皇后伏後), 可見荀彧在曹操統治區具有一種忠於漢室的形象。 誤傳 的訊息無疑為孫權方所接受, 才會繼而“露布於蜀”。 劉備之語亦表明他認可荀彧對漢室的 忠心。壽春逃亡者、孫權、劉備分別代表了割據的三方。荀彧雖為曹操謀主,其忠心漢室的 形象卻得到三方的一致認同,並被認為這是荀彧之死的原因。 我們還可從荀彧死後漢獻帝的表現來佐證這種看法。據《後漢書·荀彧傳》載:“帝哀 惜之,祖日為之廢讜樂,諡曰敬侯”。祖日為祭祖神之日,應有識樂,然而漢獻帝因荀彧之 死而在最具神聖性的祭祀儀式上“廢譙樂”,足見其對荀彧“哀惜”之情。而且無論是《三 國志》還是《後漢書>,均在荀彧死後表述 “明年,(曹)操遂為魏公雲”,意在凸現荀彧 給曹操晉爵魏公所帶來的阻力。只有荀彧死去,曹操才能如願晉爵魏公。 後世關於荀彧之死的論議,也大多承認荀彧忠心於漢室。然而,令論者難解的是,荀彧 既忠心於漢,又何必輔佐曹操,這豈非自相矛盾嗎?這引發了歷代論者長時間的討論。 《三國志·荀彧傳》裴注中記載了所謂“世論”:“世之論者,多譏彧協規魏氏,以傾 漢祚; 君臣易位, 實彧之由。 雖晚節立異, 無救運移; 功既違義, 識亦疚焉。 ”“世之論者” 對荀彧之死持以“譏”的態度,認為荀彧一生分為前後兩期,前期為魏傾漢,其晚年改節忠 漢,蓋出於愧疚之心。 裴松之為晉宋之際人, 距荀彧之死已近二百年, 所謂“世之論者”當指這一時期的議論 者。魏晉南朝士族一脈相承,祖宗人物之論與家族地位甚為相關,尤其是在門第升降之時更 是如此。頗疑此“世論”與晉宋之際的特殊政局有關。當時門閥政治的條件消失,舊有的家 族格局處於變動之中,荀彧後裔荀伯子,多次上表追訟魏晉封爵排位舊事,“凡所奏劾,莫 不深相謗毀,彧延及祖禰”,還“常自衿蔭籍之美”,對琅邪王弘說:“天下膏粱,唯使君 與下官耳。宣明之徒,不足數也。”“宣明”即時為執政的陳郡謝晦。對於荀伯子的做法, “世人以此非之”。對荀彧之“譏”,彧許便是時人對荀伯子“深相謗毀、彧延及祖禰”的 報復。 至唐代,杜牧《題荀文若傳後》雲:“荀文若為操畫策取兗州,比之高、光不棄關中、 河內;官渡不令還許,比之楚、漢成皋。……及事就功畢,欲邀名於漢代,委身之道,可以 為忠乎?”杜牧對荀彧之死完全持否定態度,他認為“邀名”是荀彧立晚節的動機。司馬光 反駁此說不合人情:“凡為史者記人之言,必有以文之。然則比魏武於高、光、楚、漢者, 史氏之文也,豈皆彧口所言邪!用是貶彧,非其罪矣。且使魏武為帝,則彧為佐命元功,與 蕭何同賞矣;彧不利此而利於殺身以邀名,豈人情乎!” 明清之際, 王夫之從“天良未泯”的角度來解釋荀彧阻止曹操加九錫、 晉爵魏公的行為。 他說:“夫九錫之議興,而劉氏之宗社已淪。當斯時也,荀非良心之牿亡已盡者,未有不側 然者也。彧亦天良之未泯,發之不禁耳,故雖知死亡之在眉睫,而不能自己。……彧之失, 在委身於操而多為之謀耳。”孫明君認為荀彧死於理性與感性的分裂:從現實出發,認識到 漢不可為,於是擁護曹操重造天下,但在情感上又與舊王朝藕斷絲連,所以荀彧死於困惑與 矛盾。此論從個人心態出發,對荀彧多有理解之同情,不較古人責以君臣之義,但仍可看作 是王夫之觀點在現代學術話語中的延續。 以上諸家都把荀彧仕操看作是他面對亂世時不得已的選擇, 而且無論是對“蒼生”還是 對“漢室”, 均為一種相對有利的選擇。 與第一類看法相比, 第二類看法帶有“理解之同情” 的色彩,也更顯深刻。其實,無論是前一類看法,還是後一類看法,討論的視線均聚焦於荀 彧個人的心境、志向、謀略上,如此討論,只會將荀彧之死的意義侷限在他個體生命的意義 上。荀彧之死並非孤立的現象,它在當時、乃至後世所引發如此持續而廣泛的關注,就說明 荀彧之死具有典型意義,可以說是時代精神之境遇的象徵。因而,對荀彧之死的理解,必須 放在漢末士大夫之整體動向這樣一個大的語境中, 如此方能看到荀彧之死所隱喻的時代意義。 二、漢末士大夫的匡復之志 東漢朝廷在經歷了黃巾起義與董卓之亂後已名存實亡,然人心仍維繫於此。袁巨集說: “漢自桓、 靈, 君失其柄, 陵遲不振, 亂殄海內, 以弱致弊, 虐不及民, 劉氏之澤未盡, 天下之望未改,故征伐者奉漢,拜爵賞者稱帝,名器之重,未嘗一日非漢。” 雖然袁巨集以“虐不及民”解釋人心歸漢尚待商榷, 但他敏銳地看到了士大夫階層仍舊希 望在漢朝的名義下恢復統治秩序的心態。 黃巾起義被鎮壓後, 閻忠曾勸執掌大權的皇甫嵩行 不臣之事,皇甫嵩以“委忠本朝,守其臣節”而嚴加拒絕。董卓亂政後,袁紹等關東諸將因 不知獻帝存否而推劉虞為主,劉虞亦以“宜共戮力,盡心王室”而加以斥責。 即使是到了群雄並起時代, 欲代漢者均遭強有力的反對, 而且反對聲往往來自其親友彧 僚屬。如袁術在給舊友陳珪信中顯不臣之意,陳珪即答:“今雖季世,未有亡秦苛暴之亂 也, ……以為足下當勸力同心, 匡翼 漢室, 而陰謀不軌, 以身試禍, 豈不痛哉!若迷而知反, 尚可以免。”待到袁術欲稱帝,其僚屬“眾莫敢對”,以消極的態度表明反對的立場,主簿 閻象更直接言明“漢室雖微,未至殷紂之敝”,進行勸阻。時為袁術下屬的孫策,已據有江 東,亦寫信勸諫袁術忠心於漢室: “今主上非有惡於天下,徒以幼子脅於強臣,異於湯武之時也。又聞幼主明智聰敏,有 夙成之德,天下雖未被其恩,鹹歸心焉。若輔而興之,則旦、奭之美,率土所望也。使君五 世相承,為漢宰輔,榮寵之盛,莫與為比,宜效忠守節,以報王室。” 袁術稱帝后欲聯姻呂布,陳珪以“受天下不義之名,必有累卵之危”來恐嚇呂布,於是 呂布便械送袁術使者至許都。 再如袁紹並有四州之地後也想代漢自立, 借主簿耿包之言試探 軍府僚屬,然“議者以(耿)包妖妄宜誅”,袁紹知“眾情未同”,“不得已乃殺(耿)包以弭 其跡”。 汝南袁氏“樹恩四世, 門生故吏遍於天下”。 東漢門生故吏與師長故主的關係有如君臣, 即使如此。袁術、袁紹代漢自立之意卻屢遭僚屬廣泛而堅決的反對。若將荀彧勸阻曹操晉爵 魏公之事與上述諸事作一比較, 便會發現其間的相似性: 一方面作為僚屬, 能夠忠心於府主, 如荀彧為曹操僚屬,屢次挽救曹操集團,用曹操的話說是“以亡為存,以禍致福”,另一方 面,當府主顯露不臣之心時,又堅決反對,荀彧甚至是不惜生命。這種相似性表明荀彧之所 作所為實乃當日士大夫之普遍選擇,絕非立異之舉。 我們還可以比較他們在勸阻府主時的言辭。荀彧所言為: “曹公本興義兵, 以匡振漢朝, 雖勳庸崇者, 猶秉忠貞之節。 君子愛人以德, 不宜如此。 ” 此語將曹操所獲之權力的合法性限定在“匡振漢朝”上, 再責以“忠貞之節”, 其邏輯 正與陳珪從反面警告袁術不要“陰謀不軌、 以身試禍”、 孫策從正面奉勸袁術要“效忠守節、 以報王室”相同。“匡振漢朝”在當時語境中是不可動搖的政治原則。 曹操在用荀彧計奉迎漢獻帝之後,曹操才能“挾天子以令諸侯”。如袁紹要南攻曹操, 沮授認為“曹操奉迎天子,建宮許都,今舉師南向,於義則違 ”。而當曹操將徵袁氏所據 之冀州, 張承卻認為“漢德雖衰, 天命未改, 今曹公挾天子以令天下, 雖敵百萬之眾可也。 ” 可見“漢朝”在時人心目中地位之重。誠如袁巨集所言,“人懷匡復之志,故助漢者協從,背 劉者眾乖,此蓋民未忘義,異乎秦、漢之勢,魏之討亂,實因斯資”。 三、“擇所歸附,待時而動”——士大夫實現匡復之志的途徑 擇所歸附,待時而動”——士大夫實現匡復之志的途徑 擺在士大夫眼前的問題是。 東漢政權已然瓦解, “匡復之志”並不能依靠皇權自身的力 量來實現。他們所習慣的、適應於統一政權的政治觀念失去了依託之所,如果沒有認識到時 局的變化,堅持以傳統的方式維護漢天子的權威,往往會產生南轅北轍的效果。 董卓亂政, 忌憚握有兵權且甚有威望的皇甫嵩, 於是以漢帝的名義徵召皇甫嵩為城門校 尉,實為解除其武裝。皇甫嵩忠於皇命,不顧現實而應徵,遂使關中、隴右皆成董卓的勢力 範圍,反而助長了董卓的氣焰,使朝廷局面更加不堪。董卓死後,漢獻帝在關中被李催所控 制。 陶謙等關東諸將推朱倘為太師討李催迎天子, 李催亦以朝廷名義徵召朱俏。 朱儁認為“以 君召臣,義不俟駕,況天子詔乎”,不從陶謙而赴長安。與此同時,司徒王允在朝廷與李催 相周旋,命宋翼、王巨集分別出任左馮翊、右扶風,為朝廷外援。李催欲殺王允而先徵宋翼、 王巨集入朝。 王巨集認為“以我二人在外, 故未危王公, 今日就徵, 明日俱族”, 但宋翼堅持“王 命所不得避”而應徵,於是二人人朝旋即被殺,客觀上縱容了李催等為亂關中。 可見,當朝廷之名為權臣所竊,迂腐地盡忠實則是遂權臣之意、陷朝廷於更加不利的境 地。因而欲行匡復之事,首先便要直面亂世,在當時的政局中,依託割據群雄、藉助他們的 力量,就成為那些試圖中興漢朝的士大夫的唯一選擇。 董卓亂政時,張承“欲合徒眾與天下共誅卓”,張昭勸他說:“今欲誅卓,眾寡不敵, 且起一朝之謀,戰阡陌之民,士不素撫,兵不練習,難以成功。卓阻兵而無義,固不能久; 不若擇所歸附,待時而動,然後可以如志。”張昭看到了自身力量單薄“難以成功”,所以 主張“擇所歸附”。然而“歸附”的目的在於 “待時而動”,最終要“如志”即實現匡復 之志, 荀彧出仕曹操亦當是出於同樣的考慮。 《後漢書·荀彧傳》說他“見漢室崩亂,每懷匡 佐之義”,“聞操有雄略,而度紹終不能定大業”,“乃去紹從操”。荀彧洞察時局,“擇 所歸附”是擇強而仕,其目的在於實現“匡佐之義”。可見,荀彧與曹操的結合,絕非建立 簡單的府主與僚屬關係, 彧者私人依附關係, 其間隱含著政治合作的意圖。 故而, 範譁論曰: “察其定舉措,立言策,祟明王略,以急國艱,豈雲因亂假義,以就違正之謀乎。”範譁將 荀彧出仕曹操看作是一種策略。並肯定這種策略的正義性。 觀荀彧生平所為, “崇明王略, 以急國艱”最典型地表現在他力勸曹操迎漢獻帝一事上。 荀彧言辭間雖以晉文公納周襄王、劉邦為義帝縞素作比,有籠絡人心之嫌,但觀其本心,實 為顛沛流離的漢獻帝考慮: “今車駕旋軫,東京榛蕪,義士有存本之思,百姓感舊而增哀。誠因此時,奉主上以從 民望,大順也;秉至公以服雄傑,大略也;扶弘義以致英俊,大德也。天下雖有逆節,必不 能為累,明矣”。 可見荀彧首先考慮的是存漢之本,順民“懷漢之思”,防天下之逆節。所以範譁認為他 並非“因亂假義”,“以就違正之謀”。此舉也為裴松之所盛讚:“蒼生蒙舟航之接,劉宗 延二紀之祚,豈非荀生之本圖,仁恕之遠致乎?”在稱讚荀彧有功於“蒼生”之外。裴松之 外,裴特別強調了是荀彧使漢祚延長了二紀,並認為這是荀彧之“本圖”,是“仁恕”。 與荀彧立身行事相近的還有沮授。袁紹初興,沮授即勸他“西迎大駕,即宮鄴都”為奮 鬥目標,其後又力勸袁紹迎漢獻帝,認為“今迎朝廷,於義為得,於時為宜”。 可見,荀彧出仕割據群雄,選擇迂迴曲折的途徑來達成“匡佐”的目的,這絕非是其孤 立的個人行為,而是與漢末亂世時士大夫的普遍動向相一致的。正如範譁所言:“士雖以正 立,亦以謀濟。”對於懷抱匡復之志的士人而言,這種權謀是“本於忠義之誠”的權謀,最 終是要“歸成於正”的。 四、士大夫的兩難處境與荀彧之死的必然性 雖然士大夫“擇所歸附”,想要“待時而動”,“然後可以如志”,但是割據群雄有著 自己的政治立場, 未必會與懷抱匡復之志的士人同心同德, 這是士大夫在“以謀濟”的過程 中所無法控制的。誠如範譁在《後漢書·臧洪傳論》中所言:“夫豪雄之所趣舍,其與守義 之心異乎?若乃締謀連衡,懷詐算以相尚者,蓋惟利勢所在而已。”豪雄以“利勢”為依歸 實與士大夫以“守義之心”、力行“匡佐之義”有著原則上的區別。 在袁紹統一河北的戰爭中,臧洪以孤城力抗袁紹。他在回覆陳琳的勸降信中指責袁紹 “實且欲一統山東……故抑廢王命以崇承製”, 他對比自己和依附袁紹的陳琳: “足下徼利 於境外, 臧洪受命於君親, 吾予託身於盟主, 臧洪策名於長安”, 則更標明袁紹之自立不臣, 與士大夫忠於漢室、 義存君父的立場絕不相容。 除了政治立場的根本對立, 更關鍵的是, 士大夫無法車導割據勢力的發展方向。 袁巨集、 範譁、 裴松之都看到了此時士大夫的兩難境地。 袁巨集說,“荀生之謀,謀適則勳隆,勳隆則移漢”;範譁說,“方時運之屯遭,非雄才無以 濟其溺,功高勢強,則皇器自移矣。此又時之不可並也”。 不僅如此, 依附於割據群雄的士大夫甚至連人身權利上也無法得到保障。 在曹操集團中, 據《三國志·何夔傳》記載,“太祖(曹操)性嚴,掾屬公事,往往加杖;(何)夔常畜毒藥, 誓死無辱。”豪雄控制著生殺予奪的大權,隨時能以一己之意誅殺士人。如名士崔琰受冤被 罰為徒隸,曹操使人視之,崔琰“辭色不撓”,曹操就下令說:“琰雖見刑,而通賓客,門 若市人,對賓客虯鬚直視,若有所瞋。”藉口崔琰心懷怨恨而處死了他。此事使毛蚧“內不 悅”,曹操大怒,又把毛蚧收入獄中。後來陳群在與崔林論冀州人士時,以“智不存身”來 貶低崔琰, 崔林辯解說“大丈夫為有邂逅耳”。 崔林的辯辭透露出對自身命運無從把握的無 奈。 在這樣的情況下, 因為荀彧的阻止使得曹操晉爵魏公、 加九錫之事“遂寢”, 而曹操“由 是心不能平”,那麼荀彧之死便是必然的了。 對於荀彧之死的意義,範譁認為“蓋取其歸正而已,亦殺身以成仁之義也”,認為是對 個體道德的忠實履行。裴松之則特別看重荀彧之死在“志行義立 ”問題上對當世與後世的 教育意義:“及至霸業既隆,翦漢跡著,然後亡身殉節,以申素情,全大正於當年,布誠心 於百代,可謂任重道遠,志行義立”。“全大正於當年”顯然是將荀彧之死看作是並世士人 的道德宣示,“布誠心於百代”則是從道德宣教的角度讚揚荀彧之死的歷史意義。 范曄、 裴松之從道德的立場出發對荀彧之死給予了極高的評價。 然而從事功的角度來看, 正如裴松之所言,士大夫的匡復之志確實還處於“任重道遠 ”的階段。荀彧之死象徵著士 大夫階層未能實現匡復之志, 他們恢復漢朝的政治活動宣告失敗。 荀彧的一生都在踐行著匡 復漢室的政治理想,這個理想也是漢末士大夫共同的理想。面對“四海蕩覆,尺土一民,皆 非漢有”的局面,荀彧試圖藉助曹操的力量、曲折地實現政治抱負。荀彧所走的這條道路也 是漢末懷抱匡復之志的士大夫一般所選擇的道路。 當割據群雄企圖代漢自立時, 士大夫即便 身為僚屑、 與豪雄有君臣之義, 但仍舊會堅決地阻止、 以期延續漢祚。 當曹操試圖晉爵魏公、 加九錫、劉氏之宗社將淪的危急關頭,荀彧挺身而出、堅決反對,使其事“遂寢二,便是漢 末此類諸事中最為濃墨重彩的一筆,是荀彧以其生命繪就的。

  • 8 # 曾經有個寧化王

    客觀上說,荀彧和曹操的矛盾,不是在曹操進爵魏公,加九錫的時候才產生的,二人的矛盾由來已久,反對曹操享受公爵九錫殊榮,只是他們之間矛盾爆發的導火索而已。

    荀彧和曹操的矛盾,基本可以歸結為以下三點:

    首先,出身不同。荀彧的家族,是東漢末年的世家大族,他的父親,叔父,在漢順帝漢桓帝時代,就已經知名當世,他的叔父荀爽,還擔任過三公之一的司空,就門第出身而言,他絕對遠在“閹宦之後”的曹操之上,這種等級身份方面的天然差異,和由此產生的微妙心態,讓他根本不可能對曹操保持本質上的尊敬與忠誠,就如同一樣是名門的司馬懿,曾經不恥於擔任相府屬吏,寧願躲在家裡裝風癱,也不去侍奉曹操一樣,如果不是戰亂的原因,荀彧絕不會屈尊將曹操視為主公,同樣,這種出身的差別,也使得曹操不可能真正意義上信任荀彧,生逢亂世,他的確需要荀彧這樣的人才,幫他出謀劃策,爭奪天下,也渴望擁有名望、影響力的士族大姓和自己緊密合作,但一旦功成名就,達到了取得權力的目的後,實用主義者曹操,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抑制防範這些自視甚高,又有錢有勢的士族,同時大家要知道,曹操可是以誅殺名士聞名的,在他看來,荀彧和孔融,崔琰,婁圭,這些被他殺掉的士人,並無太大的區別,簡單來說,今天你為我所用,我就可以給你富貴名利,明天我覺得你對我沒用了,我要殺你也絲毫不會手軟。

    其次,功高震主。荀彧對於曹魏的功勞,是不言而喻的。漢末董卓之亂爆發後,已經出仕做官的荀彧,棄官歸鄉,躲避戰亂,他先後依附於冀州的韓馥和袁紹,後來又主動投奔了當時力量並不強大的曹操,在曹操初步平定兗州,得到了第一塊地盤後,做為隨軍司馬,以及主要謀士,荀彧竭盡所能的幫助曹操進行治理和鞏固,在他的運籌帷幄之下,曹操集團,成功粉碎了張邈的叛亂,有效抵禦了呂布的進攻,保住了至關重要的根本之地,後來,也是在荀彧審慎的審時度勢,與堅持建議之下,曹操才抱定了先討呂布,後圖徐州,再奪淮揚這個正確的軍事戰略,步步為營,順利的擴大了勢力範圍。日後迎獻帝、戰官渡、平河北、定荊襄、徵江南,毫不誇張的說,在曹操事業的每一個重要階段,荀彧都發揮了不可替代的關鍵作用,而正是這種的半生追隨曹操,締造未來曹魏帝國的大功,成了荀彧和曹操之間無可調和的矛盾根源,理由在簡單不過,對於任何一個統治者而言,出於被推翻和替代的恐慌,功臣的宿命必然是鳥盡弓藏,兔死狗烹。

    最後,防患未然。荀彧死於建安十七年,當時曹操已經高齡五十有八(曹操死於建安二十五年,卒於六十六歲),地緣政治軍事局勢方面,孫劉聯盟正如日中天,馬超、張魯、劉璋,依舊割據自雄,這些情況,都讓曹操萌發了有生之年,不可能一統天下的失望心理,治理重點,也迅速的從對外軍事擴張,轉向了對內整肅,所謂整肅,就是要進一步提升自己的地位,為日後替代漢室打基礎,同時也要清除那些對曹氏家族統治不利的異己份子,而荀彧,恰恰就是曹操最擔心的那個異己——當時荀彧剛剛五十歲,年富力強,更由於他一直擔任著尚書令的職務,掌控著朝廷的行政、甄選實權,所以影響力和號召力,僅在曹操之下。曹操最擔心的莫過於,如果自己死後,荀彧這樣經驗豐富、地位崇高的大臣,一旦勾結部分將領起事,曹丕和諸曹夏侯等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儘管為了籠絡荀彧,曹操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了荀彧的長子,還給了他食邑兩千戶的超一流待遇,但僅僅如此,還無法保證荀彧不生覬覦之心,所以,無論出於怎樣的考慮,他只有在活著的時候,剷除荀彧,不要覺得曹操這種心態是杞人憂天,日後司馬懿家族的成功篡權,充分證明了士族名門那可怕的力量。

    綜上所述,荀彧和曹操之間,不是單純的交惡決裂,荀彧之死,是權力鬥爭的必然。

  • 9 # 天晴愛睡覺

    東漢末年是世家大族的成長期,無論是諸葛家龍虎犬分別效忠魏蜀吳三家,還是司馬家每個兒子分別投奔曹操的幾個兒子,說白了就是為了風險對衝,為了家族的長期繁榮興盛,為了降低風險!

    可以說,荀彧作為荀氏家族的領頭人,作為氏族的領頭人,他在曹操殺皇后貴妃的時候就已經察覺曹操的野心了,只是此時荀氏家族已經和曹操綁定了,荀氏家族還沒有接班人,自己還不能反抗,還不能死!

    當曹操稱魏王時,為什麼荀彧反對;因為他已經給家族培養了合適的接班人;為什麼曹操送個空的飯盒給他他就自殺了;因為他不自殺就會被滅族,就會拖累家族;

    荀彧的反抗是為了給家族留個忠君的好名聲!

  • 10 # 汐於子

    很簡單啊。

    而荀彧是一個非常忠於漢室的人,這是因為他是一個儒家思想的代表人物。因此在曹操需要的時候,他會竭盡全力幫助,但是前提是光復漢室江山。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血桃價格2元一斤近萬斤被倒進魚塘,還有200萬斤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