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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不有祝鯇之佞,而有宋朝之美,難乎免於今之世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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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菜根漫譚

    這段話的意思應該是:孔子說:“如果沒有祝鮀那樣巧說會啦、阿諛逢迎的本事,又沒有宋朝那樣漂亮靚麗、英俊瀟灑的美貌,那麼你在今天的社會上處世立足就比較困難了。”

    注: 1.祝鮀:衛國大夫,很有口才,能言善辯,深受國君衛靈公的重用。 2.佞:口才。 3.宋朝:宋國公子,衛靈公嫡母襄夫人宣姜和夫人南子的情夫。

  • 2 # 蟬靜無聲

    子曰:“不有祝鯇之佞,而有宋朝之美,難乎免於今之世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我們來分析一下。

    祝鯇,是春秋時期衛國的大夫。此人牙尖嘴利巧舌如簧,非常會溜鬚拍馬。“佞”,指的是信口開河,滿嘴跑火車,沒有一句大實話。宋朝,是宋國一個叫“朝”的公子。此人是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美男子,用今天的話說就是十足的小鮮肉。這兩人一個能言善辯善於察言觀色,一個風流絕色堪稱人中龍鳳。偏偏這衛靈公是一個生性多疑而又喜好男寵的人,所以祝鯇和宋朝這兩個不學無術胸無點墨之人就得到了衛靈公極大地寵幸。而孔子即使滿腹經綸,空有一腔治國理念卻不會阿諛奉承,也沒有討喜的容貌,那也只能發出“難乎免於今之世矣!”的感嘆了。

    說到這個叫宋朝的小鮮肉,不得不提到衛靈公的夫人南子。宋朝仗著自己有一張風華絕代的漂亮臉蛋,成天到衛國瞎轉悠到處招蜂引蝶,引得一幫花花草草都恨不得以身相許。因為他的美色衛國路人皆知,被衛靈公知道後立馬招進宮來當了自己的面首。衛靈公的夫人南子窺見到宋朝的美貌似乎一下子就被勾走了魂魄,沒想到世間竟有如此絕色之人?於是私下偷偷與宋朝約會,兩人揹著衛靈公行苟且之事。一個國家的國君身邊都是些諂媚奉承和美而無德的人,道德淪喪倫理失敗,上樑不正下樑歪,勢必會起到上行下效的作用。那些有才卻不會溜鬚拍馬、有德卻沒有好的面貌的人還能有什麼前途呢?

  • 3 # 人能弘道

    孔子說:“不重視祝鮀的口才,卻重視宋朝的美貌,衛國在當前的各國形勢下,遇上災禍恐怕是難免的。”

    祝鮀(tuó),即衛國大夫。宋朝,名朝,宋國有名的美男子。國家昏庸,不以才幹論英雄,只重視華而不實的人。古人云“繡花枕頭一包草”,這樣的用人註定會給國家帶來災難。

  • 4 # 閬中飛帥

    首先需要糾正一下,題主的問題打錯了一個字,應該是祝鮀,而非祝鯇。

    子曰:不有祝鮀之佞,而有宋朝之美,難乎免於今之世矣!

    這句話出自《論語》·雍也篇第16章。

    祝鮀,是衛國大夫,字子魚,口齒伶俐善辯,善於逢迎討好,特別會說話,尤其擅長外交辭令。因此他非常受衛靈公喜歡。《論語》中有記載,孔子也曾經讚美過祝鮀。

    宋朝,宋國公子,名朝,長相非常俊美,在衛國做大夫。因其貌美而得到衛靈公夫人南子的萬般寵愛以及保護。

    孔子這句話不是專指祝鮀和宋朝二人,而重點是指如他們這樣的佞與美。

    全句的意思是:如果沒有祝鮀那樣的善辯,又沒有宋朝那樣的美貌,在當今這個世道上是不會被當權者看重,不會受到重用的。

    這句話其實是孔子在感嘆,認為當權者注重的是口才與美貌,而非德行。

    可以認為是孔子在發牢騷,而被弟子聽了記錄下來了。

    孔子當年周遊列國,這個時期可以說是孔子人生中比較不得意的時期,期間很多事情都讓孔子非常鬱悶。孔子離開魯國最初就是到的衛國。衛靈公的夫人,也就是非常寵愛宋朝的南子,曾經召見過孔子,孔子的學生子路對此就頗為不滿並出言批評孔子。有一次衛靈公邀孔子出遊,自己與南子同車,讓孔子跟在後面的車上,孔子很生氣,說:“我沒見過如此好色不好德的人。”,於是離開了衛國。

  • 5 # 若耶溪水劍

    這個問題有錯別字,祝鯇應是祝鮀,出自《論語·雍也》:子曰:"不有祝鮀之佞,而有宋朝之美,難乎免於今之世矣。"意思是說:"假如沒有祝鮀的口才而僅有宋朝的美麗,於當今之世很難避免禍難。"這裡的祝鮀指的是春秋時期衛國大夫名鮀、字子魚的人,祝鮀能言善辯,口才非常好。曾經在諸侯會和期間,為衛國爭取到靠前歃血獻禮的位置,從而避免面了衛國受辱。

    宋朝指的是和祝鮀處於同一時期的宋國的公子朝,也是有名的美男子,他既受靈公寵幸,又與靈公夫人南子有私。姦情路人皆知,一次衛太子過宋,宋人歌之曰:“既定爾婁豬,盍歸吾艾豭?”意思是說:你們求子的母豬已經得到了滿足,為什麼還不歸還我們那漂亮的公豬?衛太子蒯聵羞憤之際,遂派家臣戲陽叔見機刺殺南子,企圖平消醜聞。南子覺察了此事,告訴了衛靈公,衛靈公便把太子蒯驅聵逐出境,最終引起宮廷政變。所以,孔子曾感嘆說:“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

  • 6 # 五千年看山西

    祝鮀[tuó]是衛國大夫,字子魚。佞,有才智,善辯,也有巧言諂媚的意思。祝鮀以能言善辯受到衛靈公重用。《論語·憲問》中有一章:“子言衛靈公之無道也。康子曰:‘夫如是,奚而不喪?’孔子曰:‘仲叔圉治賓客,祝鮀治宗廟,王孫賈治軍旅。夫如是,奚其喪?’” 很明顯在這裡,孔子是肯定三位大夫各司其職,能夠各自獨當一面的,屬於褒義。可見,孔子雖對祝鯇有批判,但也有認可。祝鯇之佞,使他“可免於今之世矣”。

    據《左傳》描述,宋朝身為衛國大夫,既受到衛靈公的寵幸,又與衛靈公嫡母襄夫人宣姜和夫人南子有染。後來他和齊豹、北宮喜、褚師圃一同作亂,把靈公趕出衛國。後來靈公復國,宋朝逃亡到晉,靈公卻又因為南子思念宋朝的緣故,再次把他召了回來。可見“宋朝之美”,使他“可免於今之世矣”。

    孔子一生致力於以“仁”治國,推崇高尚的道德,卻周遊列國而不為各國重用,對於祝鮀、宋朝之流深受君主器重的現象,也只能是無奈的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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