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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老肖彈B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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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如今是老方
希望總是無情的被絕望扼殺!直到有一天心灰意冷,於是便有了冷眼看人的孟煩了,哪怕他才二十五歲,卻早已隨波逐流成一根老油條。而龍文章卻是漫漫長夜裡的一隻火把,他的出現,照亮了所有昏昏欲睡的心靈,讓那些習慣了得過且過的人,看到了真切的希望,原來,絕望再怎麼無情,也終是不能將心裡的希望真正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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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青旋大海
劃不著的火柴說起。這已經充分說明了我的執拗——我跟這些沒有生命的木頭杆兒較勁,卻不願跟我的已經被燒出香味的連長借個火兒。我後來還是跟我的連長借了火兒,我點燃了燃燒瓶,然後對著一堆被稱作坦克的鐵盒子扔出去。再然後,是長久的無能為力……於是我選擇了儲存戰鬥力的方式,這就是我後來進了收容所的原因。過程並不光彩,但在一個沒有幸存目擊證人的戰役中,我那足夠多的文化讓我絕對有能力為我腿上兩寸深的爛肉編個英武的由頭。事實上我也這麼做了,我還用這個神乎其神的故事騙得了一群丘八的瞻仰和一個女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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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李勉9
我是團長鐵粉,我來回答。
火柴第一次出現,那就是在孟煩了的連隊阻擊日軍的時候,這個死瘸子(當時還不是瘸子)怎麼也劃不著那根火柴去點燃那個燃燒瓶,被二排四班的馬驢兒罵:“你不會問連長借個火啊。”
場面很...我也不知道怎麼說,除了孟煩了在企圖點燃火柴,其他的軍人衝了上去,用槍托,木棒攻擊著日軍的坦克,慘敗。
以後孟煩了手中就老是有一盒劃不著的火柴了,在小說裡面多次出現,康丫第一次出現就是問孟煩了要了一根火柴。
我手上就捏著一盒火柴,我猶豫了一下,康丫立刻拿走了它,可那玩意兒的磷面都快被我玩沒了,也快被我的汗手浸透了,根本劃不燃。康丫徒勞地劃幾次後放棄了,扔掉了我的火柴,“你的火柴從來劃不著。——有針線的沒?”
我立刻撿起了火柴,有點兒像瘸子撿回自己的柺杖。
這盒永遠都劃不著的火柴很重要,可是我一直都看不懂這個火柴代表著什麼?孟煩了幾乎是隨時都有一盒火柴,也許他一直在後悔,當時如果迅速的點燃了那個燃燒瓶,會不會燒掉那輛日軍的坦克?
在他放棄點火柴,而在連長身上借個火的時候,他聞到了烤肉的味道,這是個心理問題,他得了心理疾病了。
一直等我細細讀到,
我把火柴遞了給他,他伸了手來接,我看著他脖子上那發廢子彈在燈光下跳躍和閃光。
那傢伙在耳邊搖了搖,聽裡邊還有多少內容:“歸我了。”
我們也不吭氣,我們都知道那火柴劃不燃。然後他抽出一根,動作幅度很大,擦的一下,一團火焰在他手上燃起,他點著了他的煙,拈著那根火柴等著它成為灰燼。我們從最初的訝異中恢復過來——也許是在我身上已經烘乾了?
這是孟煩了在劫持虞嘯卿之前幾秒鐘的思想,接下來罵他開始用刀劫持虞嘯卿,想救出龍文章。當然的失敗了。
最後,發現,龍文章用來自殺的是南天門上那一顆臭子,底火是孟煩了那盒火柴的火柴頭。
接著,是克虜伯也追隨龍文章自殺而去。所以,我每次在這裡都會情緒帶偏了,忘記了那盒火柴。
之後,孟煩了選擇了西進,去追擊竹內聯山,他就這麼去了。
思考很久以後,我覺得這盒火柴不應該是殺死龍文章的人,而是龍文章用這盒火柴聰明的逃開了槍斃的命運,那麼這盒火柴幫助了龍文章,妖孽用最後的力量,想要治癒孟煩了。
我猜想,這就是孟煩了的自信心,劃不著的火柴,“其實家父和我們一樣,生不逢時。”
龍文章:能點燃的,只是你以為它點不著而已,你行的,你可以的。我對你有信心。你可以的,忘了那個沒有被這火柴點燃的燃燒瓶,你會很行的。
現在我周圍的人都叫我團座,川軍團,我的戰車火炮多過當年地虞師兩倍,我不是虞軍長提拔的,而是自己一仗仗打上來地。
火柴,取火,孟煩了這個死瘸子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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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卓柏卡步拉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煩啦心中火已經燒成灰燼,死啦死啦重新給煩啦點燃,照亮他前面的路,後來煩啦親眼看到燎原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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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夶白兎
“煩啦,你個驢日的,一個火都點不著”,“大爺的,我是你們連長”,“副的,正的在那燒著呢,你不會跟他借個火啊”。我是多麼希望這段話是出自小說,而非一個老兵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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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覺得是代表一種內疚和悔恨吧。劃不著的火柴,最開始出現在煩啦的連隊碰到了日軍的裝甲部隊,連長陣亡之後中尉副連長孟煩了就成了部隊的最高指揮官,他的火柴是為了點燃自制的燃燒瓶,這是這支國軍小部隊手中唯一可能對日軍坦克造成傷害和威脅的武器,在全連的兄弟衝向敵人的坦克用槍托,大刀,甚至去掰炮塔的方式想要阻止坦克前進的道路,為手持燃燒瓶的煩啦贏得時間,孟副連長卻由於緊張和驚慌劃丟了手上最後一根火柴,在坦克上的機槍開始掃射的時候,煩啦的戰友絕望的呼喊他,讓他跟旁邊以及熊熊燃燒的連長的屍身“借個火兒”,孟煩了卻由於恐懼和怯懦停止了反抗,轉頭裝作死屍,被補刀的日本步兵捅傷了大腿,變成了孟瘸子。在潰兵們湊份子吃豬肉燉粉條這段裡,煩啦去偷粉條,被商販發現圍住後,他高喊著“我們連隊我,跟日軍英勇作戰,全軍覆沒,只活了我狗命一條!”他喊的時候,心裡仍然是羞愧的,是自責的,這既是當時震懾商販們的藉口,也是孟煩了無法擺脫的夢魘,劃不著的火柴,治不好的傷腿,成了孟煩了的招牌人設,也是戰爭留給他身體和心靈上的傷痛,以至於在之後的入緬作戰,橫欄山防守戰,和怒江的渡江作戰中,孟煩了雖然還是那個油嘴滑舌的“京片子”,但內心深處開始變得勇敢和堅定,對於陣亡同袍們的羞愧,變成了對潰兵營兄弟的情誼,用勝利,直到死也要想勝利,想告慰逝者,也是為了自己心靈獲得解放與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