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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銜筆書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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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豌豆尖兒
張良(公元前250—前186年),字子房,封為留侯,諡號文成,潁川城父人。張良是漢高祖劉邦的謀臣,漢朝的開國元勳之一,與蕭何、韓信同為漢初三傑。
張良雖系文弱之士,不曾揮戈迎戰,卻以軍謀家著稱。他一生反秦扶漢,功不可滅;籌劃大事,事畢竟成。西漢建國後,劉邦論功行封時,按級班爵,漢高祖令張良自擇齊國三萬戶為食邑,張良辭讓,請封沛縣,故稱張良為留侯。
為何在西漢建國後就淡出核心權力層?
一,為韓報仇的目的達成
張良韓滅家敗後淪為布衣,布衣得封萬戶、位列侯,應該滿足。看到漢朝政權日益鞏固,國家大事有人籌劃,自己“為韓報仇強秦”的政治目的和“封萬戶、位列侯”的個人目標亦已達到,一生的宿願基本滿足。再加上身纏病魔,體弱多疾,又目睹彭越、韓信等有功之臣的悲慘結局,深悟“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的哲理,懼怕既得利益的復失,更害怕韓信等人的命運落到自己身上,張良乃自請告退,摒棄人間萬事,專心修道養精,崇信黃老之學,靜居行氣,欲輕身成仙。 二,深受道家思想的影響
張良在漢興後“隱居靜養”,退出核心權力層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張良深受秦漢之際道家思想的影響:秦漢之際的道家思想與春秋戰國時期的老莊思想有所不同,道家思想在發展過程中,深受法家及神仙方術等思想的影響,呈現出多種不同的價值取向,在政治、社會、策略、修身養性等各方面均有所側重。所以,在張良身上存在著入世之“道”和出世之“道”兩種看似矛盾而實際上並不矛盾的價值取向。
按照慣例,先問是不是,再問為什麼——
那麼,張良是否在西漢建國後就淡出了核心權力層呢?
這個問題的結論:既是,也不是。
從肯定的角度說,從跟隨劉邦到西漢建國,張良基本上沒有什麼具體職務,只是在漢高祖十一年時,才“行少傅事”,擔任了一個臨時職務,而且很快就“因疾不視事”,成為西漢朝廷中的一位“散仙”。
而從否定的角度來講,自跟隨劉邦起,張良始終是劉邦陣營中首屈一指的謀士,“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絕非是一句空話,特別是當西漢立國後,劉邦一度起了廢立太子的念頭,最終還是依靠著張良的籌劃,太子才保住了自己的儲位。
可以說,在西漢初年的政局中,張良始終是一位“異類”——表面上超然物外,但在諸多大事中,他的影子又無處不在,時刻影響著西漢政局的走向。
造成這一現象的根由,在於張良對於劉邦同志有著極為清醒的認識。
劉邦同志何許人也?
按照現在的說法,劉邦同志是一位徹頭徹尾的實用主義者:只要對他有用的人,高官厚祿、金銀財寶統統不在話下,但對方一旦失去作用,甚至對劉邦產生威脅時,他殺起人來還是非常利索的。從蕭何到韓信,西漢的開國功臣們基本都感受過劉邦同志秋後算賬的威力。
正因如此,張良對自己有著明確的定位——論關係,他不如蕭何、曹參、樊噲等“豐沛集團”成員;論戰功,他不如韓信、彭越、英布等悍將。因此,從跟隨劉邦開始,張良始終將自己定位為“畫策臣”、“帝者師”,既不爭權、也不掌兵,只是以一個謀臣的身份出現在劉邦的左右。
到西漢建國後,張良又號稱要“從赤松子遊”,專心在家修道,從權力劃分到清洗功臣,張良始終“不表態、不參與”,擺出一副超然物外的姿態,主動遠離權力的鬥爭的漩渦,從而保證了自己的安全。
老子云:“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正因為張良“不爭”,劉邦始終對其尊重和信任,張良才能夠在之後的太子之爭中對劉邦施加影響。
所以說,張良之所以“淡出核心權力層”,只不過是一招“以退為進”而已。張良以這種方式,既保證了自己的安全,又保持著對朝政的影響力——“漢初三傑”之首,的確實至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