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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龍慕秀

    1.莊生曉夢迷蝴蝶。很明顯莊子對當時的社會環境很不滿,頗有點屈原的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意味,所以他肯定是看得很透徹,是夢是醒都無所謂,生死也不過是一場大夢而已。

    2.《逍遙遊》: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裡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莊子個人一直追逐的就是絕對自由,就像鯤化為鵬,拋開大海的束縛,自由自在,無所拘束。因此,生命對他來說並不重要,這幅臭皮囊反而限制了他的思想自由,讓他困於俗世獨嘆寂寥,畢竟生命要的不是詩和遠方,而是柴米油鹽!

    3.《秋水》:惠子相樑,莊子往見之。或謂惠子曰:"莊子來,欲代子相。"於是惠子恐,搜於國中三日三夜。莊子往見之,曰:"南方有鳥,其名為鵷雛,子知之乎?夫鵷雛發於南海,而飛於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於是鴟得腐鼠,鵷雛過之,仰而視之曰:"嚇!"今子欲以子之樑國而嚇我邪?"

    《秋水》:莊子釣於濮水,楚王使大夫二人往先焉,曰:"願以境內累矣!"莊子持竿不顧,曰:"吾聞楚有神龜,死已三千歲矣,王巾笥而藏之廟堂之上。此龜者,寧其死為留骨而貴乎,寧其生而曳尾於塗中乎?"二大夫曰:"寧生而曳尾塗中。"

    在秋水篇中說得很明白,名利權勢對於莊子來說如浮雲,而人到了這個境界,非仙即佛,又何談生死?

    一句話,生,非我所欲也,死亦非我所欲也,我所欲者,唯自由爾!

  • 2 # 餘生驛

    分不清是自己變成了蝴蝶還是蝴蝶變成了自己的人一定也分不清生死。他一定覺得有可能此時生的意識是自己死後的意識。

  • 3 # 一眼千年58

    莊子對生死看得很淡然、很自然、很豁達、很樂觀,認為生與死只是生命形態的變化。

    ◎《莊子-大宗師》中有一段文字,集中反映了莊子的生死觀。把這段話翻譯成白話文,莊子是這樣說的:

    古時候的“真人”,不知道喜歡生,不知道害怕死。出生來到人世他不欣喜,死去離開人世他不拒絕。他只覺得逍遙自在地去了,逍遙自在地來了而已。他不會忘記自己從哪裡來,也不會探究哪裡是他死後的歸宿。他欣然接受一切,忘記生死,復歸自然。他還認為生死是命運的安排,有如晝夜交替,是永恆的、正常的自然現象。

    ◎再看看《莊子-至樂》中的一則故事——

    莊子妻死,惠施前去弔唁,卻看到莊子坐守棺旁,鼓盆而歌,就是拍打著瓦盆唱著歌。惠施看不過去,說:你不哭也就夠了,還鼓盆而歌,不是太過分了嗎!莊子說:不是你說的這樣。妻子死了,我開始怎麼能不感到悲傷啊!緊接著他說到妻子這個生命個體從無到有、從生到死的過程:最初是無生、無形、無氣;後來陰陽二氣交合,變成魂氣;再後來氣變而有形,形變而有生;今天生又變成了死。他說:她的生死與春夏秋冬四時的執行多麼相似啊。現在她就要從我家的小屋去到天地巨室,坦然安臥,而我嗷嗷哭著送她,自感太不懂得生命的道理了,所以停止了悲傷,拍打著瓦盆唱起了歌。

    我們看看,莊子對待生死的態度是何等的超然和達觀!

  • 4 # 深山空澗

    生死是件大事,沒有人能繞得開回避得了。面對偶然而生,必然而死的殘酷現實,古往今來,悲天憫人者有之,無可奈何者有之,豪氣干雲者有之,故作姿態者有之,漠然視之者有之,而擰乾了情感泥漿,超然冷峻的解剖生死的則並不多見。莊子之楚,見空髑髏,髐然有形,撽以馬捶因而問之,曰:“夫子貪生失理,而為此乎?將子有亡國之事,斧鉞之誅,而為此乎?將子有不善之行,愧遺父母妻子之醜,而為此乎?將子有凍餒之患,而為此乎?將子之春秋故及此乎?”於是語卒,援髑髏,枕而臥。夜半,髑髏見夢曰:“子之談者似辯士。視子所言,皆生人之累也,死則無此矣。子欲聞死之說乎?”莊子曰:“然。”髑髏曰:“死,無君於上,無臣於下;亦無四時之事,從然以天地為春秋,雖南面王樂,不能過也。”莊子不信,曰:“吾使司命復生子形,為子骨肉肌膚,反子父母妻子閭里知識,子欲之乎?”髑髏深矉蹙額曰:“吾安能棄南面王樂而復為人間之勞乎!”莊子應該是個無神論者了,否則也不會和骷髏說話,更不會枕著骷髏而大睡。莊子首先質問骷髏的死因,歷數其之死亡的五種原因:行不善而死,亡國而死,愧疚而死,飢寒交迫而死,壽終正寢而死,然後枕骷髏呼呼大睡。然後在夢境中借骷髏之口說出死亡的好處:自由自在,無憂無慮。在這裡,莊子將生與死做了對比。雖然死各有因,但畢竟都是不能迴避的,那又何必去恐懼呢?如果說,骷髏所言死亡之樂還有一些失意落魄者的憤激之意的話,莊子對妻子去世的態度就是另一番情形了。

    莊子妻死,惠子吊之,莊子則方箕踞鼓盆而歌。惠子曰:“與人居,長子老身,死不哭亦足矣,又鼓盆而歌,不亦甚乎!”莊子曰:“不然。是其始死也,我獨何能無概然!察其始而本無生,非徒無生也而本無形,非徒無形也而本無氣。雜乎芒芴之間,變而有氣,氣變而有形,形變而有生,今又變而之死,是相與為春秋冬夏四時行也。人且偃然寢於巨室,而我噭噭然隨而哭之,自以為不通乎命,故止也。”

    莊子對亡妻鼓盆而歌看起來的確有些過分,面對眾人的指責,莊子說:妻子死了,我能沒有傷感嗎?不過我認為,世間本無其人,她從恍惚中而來,又從恍惚中而去,現在他走了,回到了她該去的地方,而我卻要咿咿呀呀的嚎哭著吵鬧一番,這是不合天理的,所以我不哭,也不哀傷。

    莊子在《田子方》篇裡借仲尼之口說過:“夫哀莫大於心死,而人死亦次之。”妻子死了,沒有哀傷是說不通的,莊子也是人,人之常情依然存在,只是莊子不是一般的人,是一位睿智的思想家,他所站的高度超越了一般人。說莊子沒有死亡的恐懼恐怕也不一定真實,不過,莊子所關心的不是個體的生命,而是生命的整體,生命的生存狀態和生命境界。

  • 5 # 愛宋清如的朱生豪

    在《大宗師》一篇,莊子正面地處理了死亡的問題。他認為人生是一場勞累,衰老是休息,而死亡是安眠。然而,面對個人的死亡,說難不難,說易不易,更重要的問題是面對摰親的死亡。對於這個問題,莊子似乎亦十分豁達,而又不甚豁達。在《莊子》一書中,曾有兩處提及莊子面對親友的死亡。其一是莊子喪妻。起初,他也為此而憂傷,但後來他在妻子的喪禮之中,卻唱起歌來。別人質問他,他便指出,妻子本來自無氣無形,後來有氣,後來有形,最終又歸於無氣無形,這便是造化的奇妙之處。另一次是失去好友惠施。他經過惠施的墳墓,便向弟子講了個故事︰話說有個匠人,能用斧頭劈去抹在朋友鼻子上薄膜一般的石灰,而不傷其人。某人聽了,便叫該匠人為他示範一下。匠人卻說,他不是做不到,只是他的對手沒有了。莊子亦說,自惠施死去,他的對手都沒有了。莊子對自己的死可以很豁達,但對於摯友之死,卻耿耿於懷。當生時情感越是密切的人,在他們離別之時,亦會越是傷心。你將永遠失去唯一無二的他,沒有現世的東西可以彌補此缺憾,亦沒有哲學可以安慰你的憂傷。你可以心存希望,希望來世相見,然而這亦不足以減損你的傷感,畢竟你們此生不會相見。也許,不是莊子不想用哲學來處理這種問題,而是這種難題已超出哲學之外。

  • 6 # 卿家

    莊子是先秦諸子中對生死問題思考最深入、影響最大的一位。他以理性、自然、個體為出發點探討生死問題,形成了“全生”、“保身”、“逍遙”的生命和超越、達觀的死亡觀。

    莎士比亞說:To be or not to be,that is a question(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問題),生死問題是人生觀的核心問題,也是最高的哲學問題。

    死亡對生命的威脅,以及由此引起心理上的恐懼與焦慮,是人的精神不得超脫的巨大桎梏。先秦時,儒、道、墨三家都試圖從不同的角度實現對生死的超越,而其中以道家功勞最為卓著。

    一、“全生”、“保身”、“逍遙”的生命觀

    莊子認為,生命是人生的大事,對此應該有理性地思考。

    在思考生命的問題時,人要把思維的方向轉向自身,不要講生命的過程當成社會目標的附屬物,不要汲汲去追求世俗的東西,要保守生命本身的需求。、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已!已而為知者,殆而已矣!”

    “為善無近名,為惡無近刑,緣督以為經、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養親,可以盡年。”

    在生命活動中,我們的行為要順應自然,恪守中道,處於善惡之中,即不為善,也不為惡,使文明的精神遊離於物外與天地精神往來,這樣,我們既有精神上的逍遙自在更有生活上的方便自由。

    這就是“緣督以為經”,這樣就可以“保身、全生、養親、盡年”。

    1、“全生”、“保身”的生存觀

    莊子的生存觀包括了“全身保身”的生存哲學。所謂“全生”是指以生命本身為人生命活動的目標,人生存在就應該去維護一個完整的生命。“保身”是指社會生活中讓自己不受社會非理性地傷害。

    此外,莊子還提到了“養親”和“盡年”。“養親”是指對自己身體健康的關注和照顧。“盡年”是指“全壽而歸”。

    “全身保身”的第一個層次,是要認識到“無用之用”是大用。

    莊子認為,事務的具體的有用性可說是用,但不能算是大用,無用之用才是最大的用、最大的價值。為此,他舉了個例子:櫟社樹之所以能長得“其大蔽數千牛“,全在於無用,否則,它早就被人們砍掉了。

    因此,人們皆知“有用之用”,卻不知有用之物為人所用而不能自我保全;人莫知“無用之用”,無用之物因無用而可保全自身,這就是“無用之大用”。

    但是,光停留在無用之用這個層次,還不能完全做到“全生保身”,在進一步探求的基礎上,莊子提出達到“全生保身”第二個層次,即要處於“材與不材之間”。

    莊子認為,為人“全生保身”,既不能表現得完全有用,也不能表現得完全無用,而應該處於“材於不材之間”。

    《山木》中有這麼一個故事:莊子行於山中,見大木,枝葉茂盛。伐木者站在旁邊卻不砍伐,莊子為他原因,他說:無所可用。莊子:“此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莊子出山住到了一個故人的家裡,這個朋友很高興,於是讓兒子殺雁款待,朋友的兒子問:一隻能叫,一隻不能叫,殺哪隻?朋友說:殺不能叫的。

    第二天,弟子問莊子:昨天山中的樹,以不材得終天年,今主人之雁,以不材死,先生將何處 ?莊子笑著說:處於材與不材之間

    無論是“有用之用”,還是“處於材與不材之間”,都是一種生存智慧,然而要達到這種境界,非大智慧的人是辦不到的。所以,莊子也認為這並不是最好的形式,因為材與不材之間,似是而非,判斷起來很累,為了生存在材與不材、有用無用中周旋,畢竟是一件讓人心累的事情。

    為此,莊子在進一步認為,“全生保身”的最高境界是逍遙無為,它才是生命的最高價值和目的。

    2、“蝴蝶夢”與“逍遙遊”的自由觀

    “全生保身”只是生命得以生存的外在手段,不是生命存在的最高追求目標。人生的理想境界,在莊子看來,是追求精神的自由。

    “全生保身”只是實現人的自由的物質前提,莊子對人的精神自由的思考中,提出了“物化”、“無待”、“逍遙”等許多表徵人的自由的概念。

    莊子闡述“物化”用的就是著名的“莊周夢蝶”,“周與蝴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是蝴蝶,還是莊周,有分別也是沒有分別的,在現實世界裡有分別,但在精神世界裡是沒有分別的,只有做到物我為一的境界,就能像莊子他老人家一樣”物化“成蝴蝶翩翩起舞,自由而沒有羈絆。

    人對自由的嚮往,要從精神出發,不拘於現實世界的羈絆,物化成蝶,實現物質世界與精神世界的統一,這樣便不知有我,不知有物,超脫了。

    《逍遙遊》中,莊子提出了”有待“、”無待“以及”逍遙“三個概念。”有待“指有所依靠、有所依持。”無待“即為無所依靠、無所依持。而”無待“是達到”逍遙“境界的前提。

    莊子認為,人之所以不自由,一方面是受到外界物質條件的束縛,另一方面是受到自身觀念的束縛。汲汲於追求世俗的名利,受到外力的壓迫、限制而導致不能自主。

    外界的物質條件是客觀的、人們光靠自身的力量難以改變,因而對這一方面的因素人們是無能為力的。要追求自由,人們就只能在第二個方面下功夫,那就是“無待”。

    大鵬扶搖九萬里,有待於大風,所以不是真正的自由;

    列子御風而行,超凡脫俗,但仍待於封,所以也不算“逍遙”。

    真正的“逍遙”是一種“無待”的自由,即是一種無待乎外、不為外物所累德自由,是一種無條件的精神自由。

    二、超越、達觀的死亡觀

    1、自然的死亡觀

    道家是中國哲學流派裡面最會觀察自然的,他們會用自然現象 來解釋社會現象,“道法自然”便是道家思想的基礎。莊子繼承了老子自然主義的哲學觀點,繼續對死亡的問題進行更深一步的探討,以期揭開籠罩在人們心頭上的烏雲——死亡的謎底。

    死亡是什麼?

    這是一個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因為不瞭解,所以人們對死亡充滿恐懼,一方面能夠觀察得到的關於死亡的各種禁忌和中國曆來的鬼神崇拜都是這種體現,另一方面人們對死亡的態度總體 來說都是生而喜、死而悲的。

    莊子從自然的角度,對死亡作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第一,死亡具有必然性。死亡也是順應自然,是自然化的一個過程。

    “死生,命也,其有夜旦之常,天也。人之有所不得與,皆物之情也。”

    ——《莊子·大宗師》

    死和生是命定的,就好像永遠有黑夜和白天一樣,是自然的規律,這是人力所不能干預的。

    第二、死亡是自然巧妙的安排,讓人們在畢生的勞累之後,得以安息。相反,永生則是恐怖的,因為這意味著人們永遠也得不到安寧。

    第三、氣散則為死。莊子用氣化論的觀點來解釋死亡。他認為“通天下一氣耳,聖人故貴一”。天地萬物都是由氣構成的,同時人的形體也是由氣構成的。氣無所不在,氣的運動變化導致萬物的生滅和人的生死。

    莊子對死亡的解釋,最直觀的體現就在於他妻子死後,惠子去弔唁的那個小故事。在這個小故事裡,莊子有一個情緒轉換的過程,妻子剛生時,他也像常人一樣免不了北上,後來悟到生死大化的道理,知道人死之後,迴歸自然,死得其所,因而死亡是一件讓人值得慶幸的事情,沒有必要為死亡哭泣和悲傷。

    2、對死亡的態度

    莊子將對死亡的態度分了三個層次。

    第一個層次是“善死”。如何善生善死?善生就是要有能適性,活得自在,善死就是能順天,死得也自在。普通人以富、貴、壽、善為人生目標,患得患失,這樣的人就不是善其生和善其死的。

    第二層是“樂死”,莊子認為,人生最大的困擾來自“悅生而惡死”的心理傾向,這其實是人生自我設定的桎梏,是人生最大的謬誤。為了破除“悅生惡死”,莊子反轉成了:”惡生悅死“。死可以安樂,一方面死是休養和安息,另一方面死則是人生痛苦的大解脫。

    第三個層次是“超越死亡”。莊子的理想人格為“真人”、“神人”、“至人”、“聖人”。雖然稱謂不一,但其實質是一樣的。而要達到這一境界,超越生死是必經之路。

    莊子認為,只要我們能夠明白生死而自然物化,從主觀上消除對生死的誤解,就能達到對生死境界的提升,最終達到一種自在、自然與自由的超然境界。莊子“以天地為棺槨”。以日月星辰為陪葬的達觀、豪邁之情,便是超越死亡的自在、自由、自然境界的體現。

    這便是莊子豁達,自由、自然的生死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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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 # 雪禪心路

    我來回答:莊子是怎樣看待生死的?

    首先,莊之愛惜生命,善於養生。要知道,莊子生活的年代是人均壽命只有30歲的戰國時代,而他活到了83歲,就是放在當今也算是高壽的人了,由此觀之,如果不愛惜生命,不善於養生,恐怕很難做到。為了養生,他提出了形神兼養、以神為主的養生原則,並著有《莊子·養生主》一文;他還提出“無用之用”、“處乎材與不材之間”、“一龍一蛇,與時俱化”等處世原則。

    其次,莊子視生死為自然規律,生死不過是一場夢。莊子和他老婆的關係應該是可以的,但她死後,莊子卻鼓盒而歌,惠子不解,莊子給他解釋說:生與死同為自然現象,就好像春夏秋冬四時執行一般;人「生」的從無到有,人「死」的從有到無,也都是自然的變化。生不足以喜,死不足以悲。否則就是不知命。

    莊子認為一個人能順著自然的本性生活,就能懂得生死只不過是自然現象,就能達到生也無所喜,死也無所懼的達觀境界。

    兩位大夫說:"寧願活在爛泥裡拖著尾巴爬行。"

    莊子說:"你們回去吧!我寧願像龜一樣在爛泥裡拖著尾巴活著。"

    譯成白話是這樣:惠子在樑國當了丞相,莊子想去拜會他,有人告訴惠子,說莊子是想來取代他的。於是惠子很慌張,在都城內搜了三天三夜。莊子就去見他,說:南方有種鳥叫鵷雛(和鳳凰同類),每年都會從南向北飛,在途中只在梧桐樹上休息,只吃竹子的果食,只喝泉水。在途中遇到一隻貓頭鷹正在吃一隻腐爛的老鼠,貓頭鷹叼著死老鼠怒火沖天,你不會以為我會看上你嘴裡那個死老鼠吧。

    所以莊子看待生死就是:重生順死。

  • 8 # 視界漫遊

    我們信奉的是天道,是自然。老天有眼,是為自然;老天無眼,亦為自然。

    我一直很喜歡莊子,很喜歡他的三觀。當他的弟子們問他:“老師,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我們要如何安葬你呢?”他說:“你們隨便找個荒郊野嶺把我一扔就行了。”弟子們又說:“那你要是被豺狼啃了多不好啊?”他說:“你們把我埋在地下,我照樣會被螻蟻啃食,既然如此,你們又為何要奪豺狼的食物去喂螻蟻呢?”

    莊子曾多次討論有關生死的話題。比如他的結髮妻子死了,惠施前去弔唁,竟看到他正坐在家中敲盆唱歌。惠子不解,甚至有些氣憤,說:“人家好歹是你的髮妻,為你生兒育女,現在她死了,你就算不悲傷,也不能這樣啊!”莊子反駁道:“她原本就沒有形體,沒有氣息,沒有生命,茫茫然彌散於天地氤氳之間。現在,她又將散去,化為它物,從哪兒來回哪兒去,有什麼可悲傷的呢?”

    他的“師祖”老子死了,秦失跑去弔唁,只嚎了三聲就出來了,一點悲傷之情也沒有。別人問道:“你不是老子的朋友嗎?哭三聲就完事了真的好嗎?”秦失說:“我看裡面那些哭喪的人,很多人都是假裝在哭,做做樣子。這就叫‘遁天倍情,忘其所受’,根本不是出乎自然。我聃來到這世上或是離開這世上,都是自然而然的,沒什麼值得悲傷的。”

    在莊子看來,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沒有靈魂,“氣”也散了,自然也就沒有所謂的救贖與審判、輪迴與債業、地獄與天堂——這些讓人膽戰心驚的設定。

    莊子真的就這麼淡泊生死嗎?不,相反他比誰都更珍惜生命,比誰都更清楚生死的沉痛。“生之來不能卻,其去不能止,悲夫!”如果說死亡是人生中的一大悲哀,那出生便是另一個更大的。但他的思維並沒有止步於此,並沒有因為生命之短暫、目光之短淺而自擾,而是努力地讓自己活得開心一點。於是便有了《逍遙遊》,有了《養生主》,有了《人間世》,《達生》……在他看來,人生不需要意義,更不需要理想,他一輩子最瞧不起的就是儒家那些“以身殉道”的曲士。在他看來,悠哉悠哉地活著,本身就是最好的意義。

    有一天,莊子夢見自己變成了蝴蝶,在亂花叢中蹁躚飛舞,好不自在,好不快活。直到夢醒後,他還久久回不過神來,彷彿自己剛剛真的變成了蝴蝶。那一刻,他似乎突然就體會到了身為一隻蝴蝶的快樂。所以,當他的好朋友惠施在壕樑上與他辯論“魚之樂”的時候,他是那樣的理直氣壯——“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因為當他站在壕樑上,看到城池中的游魚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體會到了身為一條魚的快樂,只可惜他沒辦法把這快樂分給惠子一份。

    後來惠子也死了,那是他一生中唯一的朋友。他們相愛相殺,至死不休。莊子路過他的墳墓,跟隨行的人們講了個故事:

    楚國有個捏白士,鼻子上沾了個泥點子,他便叫來一位名叫石的木匠,用斧頭給他砍去。只見匠石“嘩啦”一聲,就給他砍下來了,而不傷及他的面板。後來捏白士死了,有不怕死的也想來找找刺激,然而匠石卻不敢動手了。他說:“我的對手已經不在了。”

    那一刻,我就知道,莊子的心也是肉長的啊。

  • 9 # 點點不斷線邢汝鐵

    《生死之惑》

    詩歌

    作者 邢汝鐵

    讀《莊子》有感之二

    死,是痛苦?

    還是歡樂?

    生,是開始?

    還是墜落?

    這夢與醒,

    虛與實的糾纏,

    造成了人間悲哀,

    編織著古今困惑。

    螞蟻緣槐,

    野心建起強大帝國;

    黃粱煎夢,

    雲氣托起豎子豪奢。

    盛開的鮮花,

    身前是蓓蕾屍殼;

    飄零的枯葉,

    身後有累累碩果。

    有的,生不如死,

    飽受靈魂折磨;

    有的,雖死猶生,

    精神永耀山河。

    死是生的萌芽,

    還是生的解脫?

    生是死的債主,

    還是死的頌歌?

    醉生夢死,

    烏紗頂著災禍;

    鳳凰涅磐,

    金身烈火閃爍。

    生不足喜,

    死不足悲,

    讓我們擊盆而歌,

    與莊子一唱一和:

    魚非魚,

    馬非馬,

    蝶非蝶,

    蛇非蛇。

    人非人,

    聖非聖,

    善非善,

    惡非惡。

    卿即神仙,

    吾心是佛。

    信念如此,

    死又若何?!

  • 10 # 太常偏將軍

    ■于丹對於生死,莊子有很多相似的故事,比如說他妻子去世的時候鼓盆而歌,這都是大家熟知的故事了。莊子還說,古之真人不悅生也不畏死。他說,真正的君子對生死的態度從來不是刻意的,不追問自己從哪裡來,也不擔憂自己往哪裡去。因為生和死只不過是一個形態的變化,這樣的態度說起來瀟灑,但是貫穿到每一個凡人的生命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莊子裡面講了很多這樣的故事,他說,有這樣幾個人,大家活著的時候是好朋友,子桑戶、孟子反和子琴張,三個人結伴在一起。後來,這裡面子桑戶就先死了,孔子聽說了,就派自己的學生子貢去幫忙處理喪事。子貢去的時候看見子琴張和孟子反這哥倆,一個在那兒織草簾子要收拾這個靈柩,另外一個在那兒敲著琴,倆人都對著子桑戶的屍體唱歌,說挺好啊,你現在已經回到本真了,你看我們還是人。

    孔子說,他們這些人已經沒有生和死的邊界了,他們完成的是心神與天地的共同遨遊,有沒有這個身體形骸對他們來講是不重要的。所以一個朋友走了,兩個朋友就像是送一個人遠行那樣是一種坦然的相送。其實在這裡面他講了一個道理,就是在生命之中,每一個人可以以不同的形態活下去。

    莊子那個時候物質太貧瘠了,人的選擇太少了,所以活下去會變成一個單純的願望。而今天人可能擁有太多的富足,但是在抉擇的迷惑中反而不堪重負。

  • 11 # 人猿揖別磨石頭

    莊子(約公元前369年一286年)名周,字子休,戰國時代宋國蒙人,據《史記》所記載與梁惠王、齊宣王是同一時期的人。

    莊子是著名的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

    莊子一生學識淵博,交遊甚廣,著有《莊子》一書,他的著作是中國哲學史上的又一座豐碑。

    從《莊子.至樂》記載的“鼓盆而歌”可以看出:莊子對生死的樂觀態度。

    莊子的妻子去世了,他的好友惠施前來弔唁,見莊子滿不在乎地叉開雙腿坐在地上,邊敲擊著半塊瓦盆,邊唱歌。惠施對他這種行為很難理解,故責怪說:“你妻子與你共同生活,生兒育女過了幾十年。現在她死了,你不哭已經不近人情了,竟然還敲盆唱歌,也太過分了!”莊子說:“不是你說的那樣。在妻子剛死的時候,我又何嘗不悲傷!不過轉念一想,人的生死就像春夏秋冬四季的變化一樣,是十分自然事情。現在她怡然安臥於天地間,如果我不停的痛哭,那就太不懂得自然變化的至理了,因此我就不哭

    了。”莊子用道的理念闡述了生命的輪迴,也表現在他臨死前眾弟子要厚葬他,他對弟子坦然地說,吾以天地為棺槨,視日月星辰為玉石珠寶陪葬;是天底下最富有的人了。人來於荒煙蔓草之中,去也荒煙蔓草之中。生死是自然規律,但也體現了人們對生死的無奈。迴歸自然,也許是最好的結果!

  • 12 # 夜燭隙談

    要想知道莊子是怎樣看待生死的,

    就必須要了解莊子是否對生死發表過一些看法。

    有嗎?確實是有的。

    在莊子一書的大宗師篇,其內容如下:

    死生,命也,其有夜旦之常,天也。

    人之有所不得與,皆物之情也。

    彼特以天為父,而身猶愛之,而況其卓乎!

    人特以有君為愈乎己,而身猶死之,而況其真乎!

    泉涸,魚相與處於陸,相呴以溼,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與其譽堯而非桀也,不如兩忘而化其道。

    夫大塊載我以形,勞我以生,佚我以老,息我以死。

    故善吾生者,乃所以善吾死也。

    什麼意思呢?

    用白話就是說:

    生與死,這都是生命的必然過程。

    就如白天黑夜的輪迴一樣,都是天意。

    即使你心有不甘,但你永遠無法改變這一事實,

    因為事物發展的規律就是這樣。

    人們皆視天為嚴父,敬畏它且愛戴它,

    那麼對主宰天執行的道,又怎能不更加敬畏呢?

    人們相信國君了不起,敬畏他,順從他,甚至甘願犧牲自己的生命,

    那比君主更高的真理我們能不敬畏嗎?

    泉水枯竭了,魚群暴露於陸地上。

    因害怕死亡,他們相互呼吸,相互濡潤。

    何不像當初在江湖裡一樣,彼此相忘,悠然地享受生的樂趣,

    也坦然地靜待死亡的來臨。

    與其歌頌聖主,非議暴君,不如把他們統統都忘掉,

    把心裡的是非善惡都去掉,

    讓內心迴歸與道同一的自然狀態。

    天道用形體來示我存在,用生活來驅我奔忙,用衰老來使我閒逸,用死亡來讓我休息。所以,把生看作好事,就應該把死也看作好事。

    所以,從這段話可以看出,

    莊子強調人們應當把生與死都當做同等的東西來看待,

    這都是自然規律,應像生一樣對待死亡。

    有點“視死如生”的意味.

    其實,就是生死兩忘,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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