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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集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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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自帶馬紮聽故事
儒家"天人合一"思想契合可持續發展原則
經濟的快速發展必然使人類征服自然的能力相應提高。與此同時,它也進一步強化了人類對自然的控制、改造和支配的慾望。這種慾望的過度膨脹導致bai世紀出現了全球生態危機,如土地沙化、環境汙染、能源短缺、森林銳減、某些物種滅絕等等,這已經嚴重地威脅到人類的生存和發展。為了解決全球的生態危機,越來越多的國家接受了可持續發展的原則。可持續發展原則在人與自然關係上的取向,就是強調兩者的平衡與和諧。其實類似的觀念在儒家"天人合一"的思想中早已經得到了表達。
儒家認為,整個宇宙是由"天"、"地"、"人"三方組成的,這三方共同形成了宇宙的和諧,任何一方的破壞都會破壞宇宙的生命,破壞宇宙的完美。儒家思想這一方面的理論資源包含著獨特的生態倫理觀,即人類的進步不但要向自然索取,爭取自然界為人類造福,更應該熱愛自然、關心自然、保護自然,以自然為同類、為朋友。《孟子·梁惠王上》說:"不違農時,谷不可勝食也。數罟不入洿池,魚鱉不可勝食也。斧斤以時入山林,材木不可勝用也。"宋儒朱熹注:"魚不滿尺,市不得粥,人不得食,山林川澤,與民共之,而有厲禁,草木零落,然後斧斤入焉......因天地自然之利,而樽節愛養之事也。"這裡所說樽節愛養,即關心自然和保護自然,順應萬物生長規律,才能取之不竭,指出了人與自然協調,以保持可持續發展的道理。儒家沒有把征服自然視為己任,而是將人與自然萬物置於同等的地位,看作是血肉相連的一體;不是把自然萬物看作人類的資源庫,而是將人類的仁愛情感傾注於天地萬物。所謂"親親而仁民,仁民而愛物",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由於儒家的"天人合一"思想與現代的可持續發展原則相契合,因而其價值越來越得到當代思想家的重視。
儒家"和而不同"思想有助於可持續發展的多樣性不同民族和國家對經濟可持續發展都有自己的詮釋,這是因不同的歷史、制度、宗教和文化所致。隨著全球化的推進,經濟似乎越來越沒有國界,伴隨而來的便是利益和文化的衝突。各國應該正確認識這種差異,在追求自身效益最大化的同時,注意經濟的合作和文化的交流,同中存異,異中求同,謀求發展。
儒家在歷史上多次遇到過如何對待異質文化的問題,其總的思路是"道並行而不悖",主張文化的多元性。因此,在歷史上,中國文化並非華夏文化的一元格局,亦非儒家思想的一家獨行,而是華夏文化與周邊少數民族文化"多元一體",儒、釋、道"三教並存"。儒家從觀察社會現實出發,認為人們在現世生活中的需要是分層次和多側面的,並非一種文化所能滿足,所以,不同的多元文化各有其位置和作用。由此形成的中國傳統文化格局是儒學為主,而又多元互補,即使儒學內部也有各種派別的爭論。儒家思想具有這樣的文化多元並存的開放性和寬容性,是以"和而不同"為理論依據的。
儒家文化講"和而不同",就是尊重差異,崇尚和諧,反對搞單一的同質化,也反對不同事物的衝突、對抗。將這樣一種思想用於當今人類文化的發展,就是要承認差異和尊重多元,既認同本民族的文化,又要以博大寬容的精神對待其他民族的文化,以"文明的對話"替代"文明的衝突",在對話中產生共識和理解歧異,逐漸走向人類文明多元一體的和諧。只有"和而不同"才能促進人類文化的繁榮、發展,這就是"和實生物"。如果搞某一種文化的霸權主義,或是不同文化間的衝突、對抗,那就是"同則不濟"了。我們認為"和而不同"就是要首先承認"不同",在"不同"的基礎上形成的"和",才能使事物得到發展。如果一味追求"同",不僅不能使事物得到發展,反而會使事物衰敗。借鑑儒家"和而不同"的思想,將其作為處理經濟全球化時代不同民族文化之間關係的一條原則,將有助於消除所謂的"文明的衝突"。
儒家"以義制利"思想有益於化解人與人、人與群體間的矛盾不可否認,在追求經濟發展創造巨大物質財富的同時,也造成了人類相互之間情感的冷漠。因為在巨大的物質財富面前,人們常常會激發起比以往更大的佔有這些物質財富的貪慾。於是,我們越來越感受到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不少人為了滿足自己的貪慾而損害他人和群體的利益,日益成為與他人、與群體毫無情感的冷漠的人。這就需要在價值取向上提倡超越物質利益,追求道德境界,超越自我,追求群體乃至人類的利益。在這方面儒家以義制利思想無疑是有益的。因為儒家認為當自我與他人、群體在利益上有矛盾時,只有以義即道德來制衡,才能化解矛盾。儒家的"以義制利"是調整義利關係的價值標準和協調人類社會價值取向的普遍性原則。重"義"與重"利"是擺在人類面前的兩種行為方式、兩種價值取向。
儒家義利觀的核心是:以義為上,見利思義,以義制利。這有可能成為新的世紀裡構建共同價值觀、公共道德準則的基礎。因為儒家所講的義往往是與集體之利、他人之利相聯絡的,而利往往是指個人私利。與此相應,儒家主張"君子成人之美"(《論語·顏淵》),在社會生活中"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疾病相扶持"(《孟子·滕文公上》)。這對於消除損人利己,形成團結互助的社會風氣也是有益的。經濟全球化時代,市場經濟高度發達,隨著社會分工專業化程度日趨提高,市場競爭愈演愈烈,人們日益為追求經濟利益而奔波忙碌。但是人之為人,更重要的恐怕還在於其是一種精神性的存在。按照儒家思想,後一方面更能體現人的特點。如果把物質利益作為追求的唯一目標,就等於把自己降到動物的水平。因此,應當視不義的物質利益如浮雲,追求奉獻社會和服務他人的道德境界。
人作為社會的人,不同於動物的地方,就在於其有理性、有道德、有社會規範,因而既要提高自我的道德修養和內在精神,又要完善社會倫理和社會秩序。在現代社會,每個人只有關心他人,承當起自己應有的社會責任,才能做到合理分配,和衷共濟,從而促進經濟的持續發展。
當然,我們現在對儒家思想乃至對孔子的重現,並不意味著要將孔子放回原來的聖壇上。而要"以科學的態度、運用科學的方法,努力加強對儒家文化的挖掘、整理和研究,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將儒學研究與建設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緊密結合起來,真正做到古為今用、服務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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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八月中天
近代的思想家已經解釋清楚了這個問題。
遠些看,中國有四大名著,沒有一部尊孔。
在歷史的拉圾堆裡翻出孔子在現實裡是十分“獵奇”的行為。
孔子無罪,由孔子的思想衍生出的刻意劃分等級的政治理念有罪。
統治者擢髮難數 罄竹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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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helloworld
最悠久的所有的古文明都沒有了,就剩中國了,你以為是因為什麼?現在的中中國人仍然深受儒家傳統的影響,沒有了這些就是放棄了中國傳統的靈魂。脫離了自己傳統的國家都沒有什麼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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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黃河口異客
作為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根基所在,儒家思想的文化本性始終未發生改變,即通過文化來實現對人的“統治”。而現代思政教育衍生於中華民族傳統文化,深受儒家思想的影響。
在儒家思想的形成和完善的過程中,對於人生價值的內涵、型別、層次、標準等問題,都有充分而精闢的論述,這些是構成中國傳統文化的核心內容。儒家思想關於人生價值以及實現人生價值的基本觀點,構成了互相聯絡的統一的人生價值觀。正確對待自己是正確對待他人、民族和國家以及自然的基礎,而一個人人生價值的完滿實現,又是通過正確處理與他人、民族和國家以及自然的關係體現出來的。源遠流長的儒家思想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我們,使我們樹立遠大理想,激揚愛國之志,陶冶精神情操,這種主流觀念對於中華民族的形成、發展和凝聚,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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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使用者8289606612345
不是還有現實價值,而是非常有現實價值,只是近百年來儒家思想被糟蹋得已不成樣子,絕大多數人認識不到這一點了,致使社會造成了嚴重的道德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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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中儒家思想的現實價值:“發憤忘食,樂以忘憂”的美好理想,“不亦說乎”的快樂精神1、“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云爾”的美好理想
《論語·述而》:“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云爾”。
從《論語》講述人生態度字句裡看,《論語·述而》雲“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云爾”,人們執著地生活,並以在通向理想的道路上以知為樂,便能忘懷“死亡”將要到來,用道德人格和文化修養,心胸坦蕩地面對死亡。去實現“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遊於藝”(《論語·述而》)的理想人生境界。在這句話中,“發憤忘食”和“樂以忘憂”又是基於兩個層面的人生態度的。
這種願望首先是建立在有一個目的明確的人生之上的,在《論語》中,這個目的就是“識仁”(宋明理學之觀點)或稱之為“聞道”。
雖然,孔子有云“我欲仁,斯仁至矣”,又云“朝聞道,夕可死矣”。但這並不等於說“識仁”之路是可輕慢為之的,“聞道”之境是可朝夕為盼的,所以這條通往“仁”的路依然是“任重而道遠”的,人們不僅要挑戰自我,省視自我,更要超越時間,在有限的生中,以個人精神的力量來延長有意義的時間,以勤奮實踐的汗水來推遲真正意義上生命的終結,甚至“死而後已”(《論語·泰伯》)。
但客觀的說,這種超越應該說是重於外在的,有其物質世界的衡量尺度,一般有志者也多以此為人生目標,這本身並無可厚非。然,如夫子的處世哲學僅僅停留在“發憤忘食”這個層面,也只能落得個“工作狂”的“美名”了,所以必要有後一層面“樂而忘憂”。
時間給人的大限是生之哀的根本來源,即使是最具天賦才能的人去進行最艱苦卓絕,惜時發憤的研究,最後始終逃不出面對自己蒼蒼白髮、死期將至時的無奈。而《論語》其偉大處正是展現了孔子,這個一生坎坷不定,四處碰壁的老人在那個“禮崩樂壞”的時代裡,始終堅持著“為己之學”、“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信念,他對待人生和為學的態度是“樂”而為之,正所謂“知之者不如好知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論語·雍也》)。此之“樂”字引出的中國儒學之“樂感文化”則可謂華夏傳統的精神核心。正像《論語》首章首句裡講到的“不亦樂乎”,“不亦說乎”,點出的是一種不離人世,不離感性而又能超越它們的快樂精神。
回到“樂而忘憂”來看,用這種精神層面的快樂,忘卻的是俗世中有限人生的紛爭煩惱,而“忘憂”的本身就是對於時間終極困擾——“死”的超越。這種“樂”不依求外在,也無需物質標準的衡量,同時又區別於佛家“不如無生”的幻滅之樂,也不同於道家的“與道同體”的無為之樂,《論語》裡的“樂”注重真實的情感體驗,“食無求飽,居無求安”,“飯疏食飲水,曲肱而枕之,樂亦在其中矣”(《論語·述而》),此種樂趣不在天堂,不在來世,不在那捨棄感性的無限實體,而在此感性的人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