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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芾嗜古,為何獨服氣“篆籀體”?
對於古史記載,眾所紛紜,說法不一,是今人從不翔實的記載而臆想而已,對於米芾書路,主要是分兩個階段,前期對唐人諸家皆有所臨,而後否定,大有排斥其書之幣,尤是對顏柳更是不言其優而評價為野,對同時期宋書家亦乃不敬,其性乖戾,皆因為入晉,而得心意,覺察晉為主流正宗,而唐為亂法,宋追唐也失禮,在入晉後,曾言,不入晉格,終為野俗,在這種背景下而搜晉字而收藏摹臨,趨於酷似,異常通靈,其性情放浪,正與晉韻合拍,集字是他的最大優點,從中而領略其神。此間己經名聲在外。
第二階段而因得獻之狂放筆意,後有獨成一體,古記載,米芾得能書之名,似無負於海內,米芾於楷篆隸不甚工,惟行草誠能入品(思陵翰墨志)
米芾收六朝翰墨,副在筆端,故沉著痛快,如乖駿馬,進退裕如。不煩鞭策,然喜效其法者,不過得其外貌,終不能達及米芾玩味六朝妙處。換言之,就是因米芾玩味六朝書翰而得其妙,蘊質在於浸淫大量的書墨。
當然米芾肯定玩味書寫篆書,但僅僅是玩味,入其沉著,入其晉而痛快,故風檣陣馬,沉著痛快,是有定前因後果的,前因集大量六朝字跡,建有海嶽庵,自言,隨意落筆,皆得自然,備其古雅,可見喜石工書精字畫之米翁,多麼自得其信。
論其米芾喜古,是他崇臨摹之技,受益匪淺,愛觀古帖,而輕近書,視野黃庭堅書為粗魯,懷素更讓他不快,皆野而不入晉韻。從這一點米芾的創體,也乃變野氣,終歸自己變而不服他人變。也是米芾的小胸懷了。
米芾一直注重書法的古意,所以一直堅持不斷的臨摹,幾十年如一日,甚至引起別人的誤會,誤以為他的水平只是在下流所以只會臨摹。而篆書可是說是奇古,與唐宋的主流書風格格不入,所以米芾這個具有反叛精神的書法家,肯定會喜歡篆書。正如清代推崇魏碑一樣,是書法家們企圖利用嶄新的、不同以往的,與主流二王的帖學做對抗,從而產生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而且米芾在吳縣(今江蘇蘇州)度過了生命的大部分時間,當地的天發神殲等篆書碑文肯定會對他產生一定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