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答案就是一句話:用比特幣來實現信用派生,就是把現代的金融體系拉到明清的錢莊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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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特幣只是虛擬的貨幣,並不是真正的貨幣,
很多國家都沒有認可它,包括我們國家,
只是區塊鏈技術的一種應用,是一種能夠辨別真假的記賬方式,
簡單的答案就是一句話:用比特幣來實現信用派生,就是把現代的金融體系拉到明清的錢莊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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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非是數字貨幣取代了黃金白銀,區塊鏈取代了紙張賬本罷了。 關於貨幣的本質,有一種說法是: Money is Trust. 想一想,為什麼我們願意接受人民幣、美元、英鎊和歐元作為貨幣呢?當我們出賣自己的勞動力或者產出的時候,我們直接換來的並不是自己需要的產品和服務,而是一些花花綠綠的紙張,而我們之所以接受這樣的交換,是因為我們相信,,其他人和我們一樣,以很大的概率也願意接受它,讓我們能夠換來我們所需要的產品和服務。 而我們憑什麼相信,其他人和我們一樣呢?以前我們相信黃金白銀,因為黃金白銀開採困難,數量有限。而在現代中,這個信心是印刷貨幣的國家,通過稅收來保證的。因為公民對國家有納稅的義務,國家認可這種貨幣可以納稅,那麼就意味著即便其他人不接受,至少至少它還有繳稅這一種用途。通過這種途徑,一個國家發行的貨幣,就和這個國家本身的信用聯絡在了一起。從歷史上看,凡是不接受自己印刷的貨幣來繳稅的國家,這種貨幣往往會很快變得一文不值。比如『大明寶鈔』就是很好的例子。 貨幣本身的價值有了保證,那麼貨幣的集散地——銀行,因為其巨大的規模和對聲譽的看重,也擁有了一定的信用,那麼銀行就可以把同一筆錢貸給更多的人——因為事實上人們貸了這筆錢依然會存在銀行裡,只要人們不同時來提款,那麼銀行就可以保有這筆錢,區別只是在帳目記錄上多了幾筆借貸,所以這又牽扯到貨幣本質的另外一個說法: Money is Memory. 好,我們現在可以對照這兩點來看看比特幣是否能夠勝任信用派生這個過程。比特幣本身沒有依附於任何實體,所以沒有信用的背書,比特幣的價值依賴於兩點: 有限性,類似於貴金屬而非信用貨幣; 匿名交易需求,類似於現金; 第一點保證其不至於濫發,第二點保證總是有一小撮人願意進行比特幣交易。這也是人們對比特幣價值的信心。現在困難的地方來了,如果要讓比特幣進行信用派生,那麼首先比特幣要有一個實體來作為信用背書,誰來背書呢?即使美國開始接受比特幣作為繳稅手段,那麼比特幣只會成為美元的另類信用衍生品,成功的取代大額美元現鈔,成為最受歡迎的黑幫交易工具(其實現在也差不多了)——因為比特幣幣值的波動,繳稅的時候無非是以美元為計價單位,按照當下的兌換匯率來支付比特幣。這種情況下,相當於美元收編了一個不太聽話的養子罷了。 這個從本質上,和貴金屬沒有太大區別,基本上就是類似於黃金在明朝的地位,所以可以把黃金稱之為明朝比特幣。第一,黃金是有限的,挖金子同樣需要勞動力;第二,黃金交易是匿名的; 第三,收稅是以銀子而非金子為單位計量的。 而如果沒有國家為單位來進行繫結,那麼顯然承擔這個信用實體的只有數字貨幣交易平臺。這就是”信用派生“的弔詭之處,儘管比特幣是去中心化的,用有限性解決了濫發的問題,但是所謂信用,總是要有人背書的,總是要落實到一個永續的實體上的。如果國家不想做或者不能做這個實體,那就只能由公司來做,而公司無論是永續性還是資本的雄厚程度,都無法比擬國家,所以這個信用派生的程度就要打折扣了。相比國家監管和國家信用保證的銀行而言,比特幣平臺更容易出現擠兌和跑路的現象。 再想想明代,大錢莊的銀票,不就是信用派生出來的麼?可以直接用來進行市面上的交易。當然如果是比特幣的的信用派生,肯定不會用賬本這種落後的東西,每個銀行可以直接在比特幣的區塊鏈上來記錄資訊;或者乾脆自己單開一個區塊鏈,發行新的數字加密貨幣,作為比特幣的衍生。 總之,黃金和白銀披了一個數字加密的馬甲,並不能改變其本質;賬本挪到區塊鏈上,那依然是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