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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難得浮生閒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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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haohao好de
哎喲不錯喲! 你問到點了。
別說是舍友了,連自己有時候都有些讓人意外的舉止操作。當然了 還是給自己留點面子,還是入題爆舍友吧。
那是14年的夏天晚上,大家各自洗漱完畢準備入睡,但是總有那麼一兩個讓人不省心的青鉤子娃兒遲遲未按時就寢,一打聽還在澡堂子裡面滾澡呢,我們的寢室在澡堂子上方三樓處,而且中間隔著一條走廊。我們並沒有為他們幾個擔心(老師查寢),因為大家都瞭解那幾個屌絲,洗澡的時候唱歌,這個可能大多數人都有 但是重點來了 他們不是自己一個人在戰鬥,而是※※※(此處省略三個字) 隔著樓層以對講機式的口吻呼叫我們寢室裡面的人跟著他們大合唱,我勒個去, 他還要讓寢室裡面的“助唱嘉賓”聽到他們請求助唱時必須說“收到,over”各位敢信?重點是隔壁寢室的居然那些飯盆筷子敲擊伴奏加入我們陣營,隔三差五如此,為此還被老師點過名
但回到現在來說 ,那段時光即黑暗又難忘,也成為了人生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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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搞笑的小胖墩
因為我從初中就開始住校,所以見過了很多讓人匪夷所思的室友,最匪夷所思的就是我室友前一天還在和我討論網上哪個妹子好看,第二天就屁顛屁顛的陪女朋友逛商場去了。我還見過一些匪夷所思的室友,比如說:
第二天晚上和社團迎新見面會回來晚了,一推開門都睡下了。我剛躺下就聽見我上鋪有人起身了叫我名字,XXX,快給爺上茶。
我疑惑的起床仔細的看了他,夢遊!我不敢叫醒他,冷靜下來回了他:爺茶來了。。。。。
第二天我跟他在廁所好好清算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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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哼哼噠
先說一個吧。
首先,白天黑夜顛倒。我們起床上課了,他在睡覺。我們中午吃過飯回寢室了,他在睡覺。我們下午上課去了,他在睡覺。我們下午回來了,在床上玩手機呢。晚上六七點,精神來了。打遊戲,罵人,都是垃圾。一直到晚十一點熄燈沒電了,電腦消停了,手機農藥開打了。還是罵人。還吵我們睡覺。我們打呼嚕了,不高興了。
其次,邋遢。床單被罩兒,三年了,沒換洗過。那個顏色,本是天藍,現在一片漆黑。不止黑,還有味兒。每到天熱或者開暖氣,寢室那個味兒啊。還有,不扔垃圾,吃過的外賣盒子,喝過的飲料瓶,各種果皮紙屑,統統往地上仍。尤其是他床位那兒,真可以用垃圾山來形容,還長蟲。每到他收拾的時候,樓道垃圾箱裝不下,估計得要兩三個才能裝完。真是心疼保潔阿姨。最後,經常不洗澡,不刷牙,不洗襪子。喜歡打羽毛球,技術好。但是就不喜歡洗澡,滿身大汗,就往床上一躺。襪子一脫到處亂飛。更不要說鞋了,連衣服都懶得放進衣櫥裡,直接扔地上,要穿的時候從地上提溜,頓時塵土飛揚。
唉,另一個就不說了,好在只剩最後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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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maimai愛剪輯
我覺得夢遊絕對算了,這真的是我上大學經歷的最刺激的事了
我們當時寢室是四人間,然後我們就按年齡排大小,我跟老三先來就住下鋪,老大跟老四就睡上鋪。住了一段時間,除了他們打呼嚕以外我也沒覺得哪裡有什麼問題!
直到有一天,我記得那天我睡的相對比較早,因為第二天有事,我怕聽到他們的呼嚕聲,就早早的睡去,我平時睡覺都比較淺,一點動靜就會醒,可能是那天太累了,我睡的很死。他們打呼嚕,打遊戲都沒有吵醒我。大概是在凌晨3點多的時候,我還記得起我當時做的夢,我就夢到一個人一直拉著我的腳,然後我怎麼拉都拉不動,然後我就用力拉用力拉,突然就被疼醒了。
當我睜開眼的那一刻,我特麼差點嚇暈過去了,特麼老三半個身子趴在了我床上死死的拉著我的腳,在哪啃。正好他背後有個窗戶然後窗戶照進來的還是那種橘黃色的燈光,因為逆光我看到老三的臉都是黑的。我嚇得當時就是一腳踹他臉上了,一直問你幹嘛你幹嘛,就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關鍵我一腳還沒把他踹醒,他就一直趴在哪裡看著,嚇得我把被子抱著捲縮在那個床角一動都不敢動,後面他就爬回去坐在那睡著了,我後面太困了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
結果第二天跟他們描述,他們還不醒,最後還是老三自己承認自己會夢遊,最後我們把寢室裡的所有危險武器全部送給了別人 惜命惜命
(當時被嚇得沒拍照,差不多就像這個圖一樣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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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快樂么妹
我原本就是學生時代中那種奇奇怪怪又很汙的搞笑女同學,沒談過戀愛情感發育遲緩 很不招男生待見,女生卻都很喜歡我的那種。
上學帶領了我們班級女生的抓風潮 經常給同學傳遞兩性知識。
那時候才初一,腦子不太好 特別野
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裡,寢室熄燈一小時後感覺進入了安全時期,我們寢室又開始了每晚的狂歡。
我,今夜狂歡的主角。又到了每天給室友進行文藝演出的時刻。在上鋪先後表演了鋼管舞,男女混戰一飾雙角的情時刻,室友坐在床上打亮的手電光統統照射著我,此刻我就是全校最靚的那個崽!在萬眾矚目下有室友的狂笑和鼓掌。
禿然間,世界安靜了……照射我的手電光從七八束變成了一束,鬨鬧戛然而止。我的演出的正盡興呢,一邊表演著淦枕頭一邊揮舞著雙手叫喊著 “同志們!!音樂呢!!!燈光呢!!!!嗨起來啊!!” 大概又過了一兩分鐘察覺事態不對的我向對面下鋪望了去,赫然看見宿管老師就坐在下鋪拿著手電照著我,室友安靜如雞。
此刻我慫了,停下了表演 心臟已經從六樓掉到了一樓。我一戰成名,扣光了本週所有的宿舍分,外加每天回宿舍在宿管老師辦公室罰站一小時。
這大概是我學生時期最尷尬的一回吧……直到N年後,宿管老師遇到當時的同學還會問一下我現在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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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小徐說事hh
令人髮指倒不至於,但是就是挺討厭的,精緻利己主義。
進我屋子不敲門,我衣服在床上,直接一屁股坐在上邊。我剛換的床單被罩(在地上睡),鞋子一脫就踩上去了,他有腳氣,。
總是想佔便宜,但是自己不想付出。我是老好人那種,所以每天幫忙收快遞。小區裡有一個快遞代收點,寧願麻煩我也不付那一塊錢,我不在家的時候如果快遞不給換時間就直接退瞭然後差評還給客服打電話投訴。我之前有個快遞,他正好要去取快遞,我就讓他幫忙取一下,然後人家說人家自己的快遞是個很大的包裹,不方便,我就自己跑過去拿了,回來之後看見他拿的是個袋子,一件衣服……a4紙那麼大,還沒我的書厚。唉……罷了罷了。我媽教我與人為善。
最煩的一點就是:槓精,不管你說什麼,第一句話就是你說的不對,一次兩次可以,但是每次都是的時候就會很煩了。剛開始還理論,現在就是“對對對,您說的是,您說的都對”。正常人都知道這是在諷刺,他不覺得,他就覺得是他對了。服氣……
總是口不擇言,自以為耿直,把人都惹了,大多數人都選擇無視他,但是我是他室友,他天天找我,我把門鎖上他就敲門,敲到開門為止……
相處一段時間,跟我說,不喜歡這種人(另一個室友),自私又小氣,就因為室友不幫他換飲水機上的水……又過了一段時間,告訴我,“我對你第一印象特別不好”。我tm……
我活了20多年了,第一次遇見這種重度直男癌的女人。
我很無語,求解救。
不想說了,腦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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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鹹魚翻了身
1.我們宿舍用熱得快燒水。某天,舍友剛把熱得快插上,聽見“砰”的一聲,跳閘了,然後屋裡就黑了,這時,傳來室友顫抖的聲音:“我是被炸瞎了嗎?”
2.一天晚上大家都在熟睡,宿舍裡很靜,然後突然咚的一聲,我上鋪的舍友掉下來了,其他人都被驚醒了,看他還在地上睡得很香就沒理他(當時是深夜,都很困),過了大概半分鐘,聽見他自言自語的說:“cao,原來掉下來的是我!”
3.晚上在宿舍睡覺,水龍頭一直在滴水,實在受不了了,由於我睡上鋪就讓下鋪的舍友去關掉,他去完以後就問我還能聽見嗎?我說聲音小多了,然後他直接就破口大罵:我就知道你有強迫症,我TM就去看了一眼就回來了!我:???
4.舍友煮雞蛋,煮好後他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後很認真的說:“這是母雞下的蛋。”我當時也是腦子沒反應過來,就問:“你怎麼知道的?”結果這貨來了一句:“因為公雞不會下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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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娛樂00七
客官,且聽我跟你說。。。
說真的,我還真遇見一個奇葩的室友,特別喜歡睡覺,你瞧,都睡了兩天兩夜了,我要不要去叫醒他???
看到這裡,你能告訴我嗎[what][what][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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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一隻帶快樂的boy
放屁然後用手抓住,讓我們看著他吸,還很快樂的說真香。真的是夠了,像我一樣 自己偷偷聞不完了嗎?非要大家一起看著,這個習慣真的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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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農村插隊的時候,住一屋的王建國就是個奇葩。
當時我們倆在農場中心守農具倉庫,離最近的村莊也有半小時的路程。
我倒是挺喜歡這裡,可以安靜的學習,所以主動申請來這。
馬建國能到這來,是因為他這個人太悶,不合群,算是發配。
他這個平常特別節儉,任何有用的東西都會往家撿。
說實話,那年頭家家勒緊褲腰帶過日子,路上連顆完整的豬屎都撿不著,他能拾回來的東西少之又少。
那年代沒有人論星座,否則他肯定是處女座。
他會把拾回來的碎玻璃渣、爛布頭、紅薯根、胡蘿蔔根……分門別類的堆放在院子裡。
我問他弄這些沒用的東西幹嘛,他看我的眼神裡滿是嫌棄,就沒回答我。
那年鬧洪水,不一會就把村子困成了孤島。
大家都爬到屋頂上避災。
我把隨身的包拿到屋頂上,就只顧著四處張望水情。
馬建國也往屋頂爬,不過他是一趟接著一趟爬。
我見他大包小包的往屋頂上拿東西,就問他幹嘛呢?
他讓我別管。
水越來越大,很快屋子大半淹在水裡了。
在屋頂上坐到半夜,也沒有等到人來救我們。
到了半夜,我的肚子餓的咕嚕亂響,屋頂睡覺又不安全,急的我很煩躁。
馬建國從他的包裡拿了一把紅薯須遞給我,說:“都洗乾淨了,吃吧。”
我接過紅薯須,放在嘴裡嚼嚼,還挺香。
因為這把紅薯須,我改變了對王建國的看法,誠懇的跟他聊起天來。
我問了王建國為啥有這個收集東西的習慣,他說是家傳的。
原來他家祖上有一年鬧饑荒,靠著挖開田鼠洞,吃了田鼠存下的零碎糧食才活了下來。
從那以後,他家的家規便是勤儉節約。
王家靠著勤儉節約,歷次饑荒災害都得以平安度過,更加堅定了執行家規的信心和力度。
他小時候就因為浪費,都捱過不知道多少次打。
導致後來都條件反射了,見到小孩吃飯掉粒米,他都想去撿起來。
我們忍著睏意一直聊到了天亮。
太陽出來之後,公社的救災船把我們接到了安全的地方。
雖然那晚的紅薯根即使不吃,我也能熬到天亮等到救援,但是當時它給我帶來了生的希望,讓我在之後的時間裡沒有了死的恐懼,這是不容質疑的。
洪水退後,我和王建國仍然守著農具倉庫。
王建國再撿那些破爛的時候,我會幫著他一起收拾整理。
就象他說的那樣,撿掉一塊玻璃渣,就少了一分扎到路人腳的危險;撿一塊碎磚頭,離壘房子就近了一步;撿一把紅薯根,饑荒年就能多熬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