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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娛樂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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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半份兒
溫柔是他最明顯的氣質,他太擅長用溫柔來接納世界了。
在舞臺上他樂於做一個慫萌二傻子,從來都不會藉著舞臺表演的機會去“欺負”人。就像眾所周知的孟周不愛演《口吐蓮花》,捨不得打九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覺得他倆是真的都不太樂意演這種靠耍人來逗樂的哏。互換捧逗的《黃鶴樓》,本來是“報仇”的好機會,可是他打得比九良還輕,全程靠放嘴炮來體現“凶”……我就覺得吧,這個人骨子裡是真.溫柔,溫柔到了寧願不翻這種型別包袱的程度。
在七隊擔上個“架空隊長”的人設也不怵,很多時候我們都看到七隊的孩子們在鬧,他在滿眼寵溺地笑。這個人,在老五隊時就幫著打理上上下下,極其妥帖能幹——不然也輪不到他當這個七隊隊長——其實領導能力毋庸置疑,卻又像個包容的大家長,接納手底下小青年們所有的年少輕狂。
在德雲社出了名的好人緣,誰都喜歡他,誰都“欺負”他,但也都愛護他。淚窩子太淺了,大概是我見過淚窩子最淺的男人了,老五隊臨解散的小封箱,他吧嗒吧嗒掉眼淚,比他年紀還小的燒餅把他摟在懷裡擦眼淚,那畫面真是暖化了。17年生日專場,看著臺下感動得不行不行地眼看著又要掉淚了,九良趕忙在旁邊逗“秦香蓮?孟姜女?”,迅速幫他把情緒給緩了過來。對觀眾心更軟,演出結束以後經常被觀眾拖著下不了臺,很多次都是七隊的孩子們衝上來幫他解圍,再把隊長給“架”下去的。
他總在笑著,淡淡的微笑或是恣意的大笑,都極具親和力,彷彿這個人天生就是沒有鋒芒的。直到今年大封箱的集體婚禮,他終於和九良一起登場,那一刻眼神裡的銳利才讓我第一次從最淺顯的表象中感受到他的豪情與志向。而除此之外的絕大多數時候,你都看不到他內心深埋的夢想,他從不說這些,他只做自己該做的,能做的事,去一步一步靠近夢想。
他那雙眼彷彿有釋放不盡的溫柔,在臺上看著九良說話那眼神能寵到人骨頭髮酥,九良使個絕佳現掛他馬上帶頭鼓掌,九良委委屈屈結結巴巴說“外界對你的質疑,你不要質,你不要理他們”,他的第一反應是反過來拍拍九良的胳膊,對九良說“沒事,別生氣”。
上相聲有新人時,在桃兒和張國立老師面前,始終恭恭敬敬規規矩矩,舉手投足間都是謙謙公子風範,立穩了德雲社的招牌。比賽時面對所謂“前輩”拿大說要“讓”,九良都立刻歪嘴冷笑了,他還是一派平和之像,彷彿受委屈的不是他自己。可到了後面師傅和師爺開始因為這場角逐而為難時,他卻忍不住地掉淚。他好像一直是這樣,自己的事總是雲淡風輕,卻總在為別人對他的,細小的體貼、溫柔而感動到無以復加。
還想起來一個小細節,《相聲有新人》那個單口之後的小黑屋,九良說自己在第二現場看,他突然就微笑著輕聲問九良:“你也緊張我”。其實不能說叫“問”,說是“陳述”更準確,就是他內心深處是知道九良會為他緊張的,但是聽九良親口說出來,還是無法掩蓋心中的小竊喜。
對於九良生活裡對他的關愛問題,他說:“只有我對他的關愛,他對我的關愛太少了。”這句話他說得理所當然且毫無怨言,九良在旁邊聽得理所當然且懶得反駁。這裡的“關愛”我個人理解還是更多聚焦於“為人處事”,九良真的不喜歡成人世界裡那一套處事規則,他就去幫他撐起一片自由的小天地。你說他能有多喜歡那一套呢?也不見得,只是他說了,兩個人必須有一個人要去做這件事,所以他理所當然去做了。
這一個理所當然,就是長達九年的庇護和引領,今後也很可能會延續一生。
你看,他多溫柔。
溫柔是他的保護色,也是他對抗世界的武器,他是我見過所有溫柔的人中,最強大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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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鶴堂是一位溫暖、謙遜、穩重,還有點慫的人。
他是個溫暖的人,在德雲社出了名的好人緣,誰都喜歡他,誰都“欺負”他,但也都愛護他。他很愛他的觀眾,記得在《學啞語》表演的時候,側面的觀眾喊看不到,他在解釋很難照顧周全後仍然在一些表演上演三次,分別給各個方向的觀眾,下臺鞠躬也是三次,他讓我覺得他是真愛相聲,真愛他的觀眾。
而且孟鶴堂也是個謙遜的人。他會唱歌,跳舞特別卡節拍,會b-box,會彈吉他,會翻跟頭,絕對是個寶藏男孩,但他從不驕傲。
在相聲有新人時,在桃兒和張國立老師面前,始終恭恭敬敬規規矩矩,舉手投足間都是謙謙公子風範,立穩了德雲社的招牌。比賽時面對所謂“前輩”拿大說要“讓”,九良都立刻歪嘴冷笑了,他還是一派平和之像,彷彿受委屈的不是他自己。他話語裡的那份謙遜太打動人,如國立老師所言,走的是正道,規矩中正又不乏靈動,他的相聲像極了他的長相,周正。
孟是個穩重的人。平白無故,也讓人覺得可以依靠。火的時候不驕不躁,被詆譭也不急不慍,他在慢慢等,等所有人看清真相,不埋怨也不解釋,不讓自己站在風口浪尖上,但也默默保護所有人。衝這份謙遜,他也該擁有世間美好。
他是見慣了世事無常與世態炎涼,才把所有的優點全積在身上,待人溫和不落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