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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話只說給懂我的人聽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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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冥界宮主
答:有些都忘了,至今還記憶猶新的是在我五歲那年。
有些歲數的人又出生在農村的人對大場地不會陌生,一到農忙就有許多人的在大場地鋪席而睡,一是天氣炎熱在外乘涼,二是看著自家的農作物。許多小孩子也會在晚飯後在大場地玩耍,這天和以往一樣我吃過晚飯到處跑著玩,跑到大場地的靠近馬路的地方看見一個老爺爺依靠在路邊依靠大楊樹抽著菸袋。
我知道他,他是村東頭的靠山腳的一戶人家,平常不和人來往,村裡人也不和他交道,說他是老妖怪。可能是他活的太久了吧,村裡人沒人能說的上來他的年齡,只知道比他小一輩的人都死光了,他還健碩,要是放在現在這樣的人被譽為壽星,可我們那在當時有人活百不死視為妖的觀念,認為克後輩,加上他的後輩子孫確實都死了,所以村裡人認為他是妖怪,禁止我們這些小輩靠近他。可這樣更讓人好奇,於是我走了過去想近距離看看大人口中的老妖怪。
或許我的靠近讓老人有些意外吧,他磕去煙鍋的菸灰沙啞的說:"小娃娃你不怕我嘛?"
我沒有回答,而是仔細的打量著他,想看看有啥不同的。老人對我的應為並不在乎,在在過了一會後我才說道:"你吃小孩嘛?"現在看來多麼幼稚,但在當時是潛意識的,村裡的大人為了不讓小輩靠近他有說他吃小孩的。說完我盯著他,怕他是不是真的如大人說的會吃小孩。
他看著我,蒼老的臉上顯露祥和與寧靜。
"還是你們小娃娃好啊。"
在當時對於這答非所問的一句話我是不理解的,現在自然是明白了,活的太久並不是好事,或許這是他對歲月的感慨,又或是回想起他的童年。
"來,孩子,我給你講個故事。"
我看看周邊有些疑慮,但很快又被好奇心打敗了,於是坐在老人的旁邊看著星空聽他講。
或許老人自己都記不得上次講故事是在何時了,他目光望向遙遠的星空,在沉思,在回憶,許久之後才緩緩開口,蒼老的聲音伴隨著徐徐清風飄逸在耳邊。不知過了多久歪倒在老人的懷中沉睡過去。
沉睡中聽到有人在喊我,迷糊的睜開眼睛已看不見老人的身影也沒有在意,起身對呼喊的人迴應說:“我在這裡。”一會我的父母和好些村裡的人跑過來,而我的媽媽上來就是一頓訓斥:“跑哪去了?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為了找你這麼多人到處跑,不打你你是不知道皮疼。”說著撿起地上的樹枝抽打在我身上,疼我的哇哇直哭,好在其他人攔著讓我沒在繼續捱打。
哭了好一會才消停下來,這時李爺爺問我:“上哪玩去了。”
我擦擦眼淚哽咽的說:“我一直在這裡。”
“胡說,這裡找了八百遍了,你這麼大個人會看不見?”
“真的,我一直在這裡聽村東頭的老爺爺給我講故事,不小心睡著,真的哪都沒去。”
這時我感覺李爺爺的臉變了,再看看其他人臉色一樣很難看,我不明白怎麼了也不敢問,只是看著他們,氣氛有些詭異,眾人你看看我,半晌李爺爺才說道:“都回去吧。”
或許因為小吧,很多事不能理解,對今晚大人的舉動和莫名的捱打也是一樣,這事也就漸漸的在心裡擱置下來直到十年後我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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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火鍋泡油餅
▂ ▄ ▅ ▆ ▇ █ 精彩的回答 █ ▇ ▆ ▅ ▄ ▂
首先非常感謝在這裡能為你解答這個問題,讓我帶領你們一起走進這個問題,現在讓我們一起探討一下。
明間的鬼故事哪有一些農村裡老一輩的老人多多少少都會碰到過我想聽聽 冤魂復仇 今天是七月十四鬼門關開,每家每戶都在燒紙錢拜亡靈. 錢明,一個富家子弟,平時他就無惡不作,目中無人,仗著他老爹有幾分家財,在外吃喝嫖賭,強搶...
求民間鬼故事,最好是發生在自己身邊的真實經歷~大夥都知道的就不要講啦._ 沒見過的 都說沒有 我還沒見過你呢 我能說你的存在是迷信嗎 這才是真正的迷信 現代科學見不著的 解釋不了的太多了 不要迷信於現代科學 很愚昧的 古人有見過啊 寫出的書有 搜神夜話 挑燈夜話 閱微草堂筆記 都是作者親身的經歷或者是聽親近的人說起的 現在也有人見過啊 說出來被無神論一通亂批 人家也不敢說了 就也不說了 說都不敢說 更別說寫出來文章發表了 更不要說研究了 聽得少了 就以為沒有人見過了 所以現在有人就“古代有現在沒有 鬼神 那是古代人不懂科學的想象” 其實我們忽略了現在的語言環境的背景 而給自己造成了知識真空 反倒去笑話說有的人 幾千年都有人見過 寫了很多東西 古今中外都有記載 還要什麼樣的證據才信
在以上的分享關於這個問題的解答都是個人的意見與建議,我希望我分享的這個問題的解答能夠幫助到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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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長不胖的熊貓
小時候外婆曾經給我講過一個“熊家婆”的故事,這個故事在我的童年生活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直到現在想來都還心有餘悸。
有個小女孩,某天放學後獨自一人去她外婆家,那時已是傍晚,小女孩走著走著不知怎麼迷了路,一直在原地打轉,明明看見外婆家就在前面,但就是怎麼都走不出去。這時不知哪裡冒出一個老奶奶,對她說:“你順著這條路走,就可以到你外婆家了”。小女孩感激不盡,順著老奶奶指的方向,天快擦黑的時候,小女孩終於走到了外婆家。
小女孩問外婆怎麼不說話,誰知她外婆指了指喉嚨,又搖了搖頭,哦,原來外婆嗓子痛不能說話。小女孩藉著煤油燈的光,看見桌子上還有點飯菜,胡亂刨了兩口,就跑到外婆床上睡覺了。
小女孩剛鑽進被窩,咦!被窩裡怎麼這麼暖和?外婆不是還沒睡嗎?小女孩實在太困了,沒想太多,跟她外婆說:“我明天還要上學,我先睡了哈,外婆你也早點休息。”
終於天亮了,小女孩翻身爬起床來,順手拿起屋裡的晾衣杆,掀開了被子,不看不要緊,一看嚇死人!被子裡一頭穿著外婆衣服的黑熊正在呼呼大睡,嘴邊還有血跡,仔細一瞧,床上還有黑熊昨晚啃剩下的東西,竟然是幾截血淋淋的手指頭!
鄰居們到小女孩外婆家一看,天哪!可憐的外婆早已一命嗚呼,躺在床底下的一灘血泊之中,更恐怖的是,外婆的十個手指頭竟然都不見了!
這就是我的外婆給我講的“熊家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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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偃月一刀
祝由奇術(尋人)®
1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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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我記得那是青島天氣正熱的時候,應該是8月份,那天晚上海邊還是比較涼爽,我和丁一炒完菜,要了一桶扎啤,放開了喝。又從外面要了燒烤,兩人邊吃邊喝,不一會就起來上次廁所,一桶30多斤的啤酒幾乎喝光。
記得好像是快十一點了,丁一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他的表哥打來的,他表哥是個警察,表嫂在醫院上班。表哥讓他立刻去她家。
我見他喝得醉醺醺的,就勸他別去了,去了說不定更壞事,沒想到他說了一句話,直接把我驚在原地:“不去不行,於得水,我表嫂來電話說,說……她家裡多了個人……”
我和丁一趕到她家,見到了他的表哥陳正和表嫂範麗麗。
範麗麗對我和丁一講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昨晚範麗麗和陳正都上夜班,範麗麗十點下班,陳正十二點下班。範麗麗上班很累,回家後就開始洗漱,洗漱的時候發現老公的鑰匙忘在洗手檯上,不禁埋怨丈夫粗心大意,接著把鑰匙放進抽屜,就去臥室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見外面敲門,範麗麗知道老公回來了,就去給他開門,屋裡有幾盞小燈亮著,光線昏暗,範麗麗實在太困,只看了個輪廓,就返回臥室裡躺下,過了一會,那人推開臥室門進來,也沒和範麗麗說話,在旁邊背對著她躺下了。
睡著睡著,範麗麗又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了,起來一看,老公沒在床上,就走到客廳,問了一句:“誰?”門外陳正回答:“是我。”範麗麗開門就埋怨他:“你不睡覺,出去幹什麼了?”陳正聽完她的話,一愣,對範麗麗說:“我這不是剛值完班回來嗎?”範麗麗大吃一驚,問::“你確定剛才沒回來?”陳正:“我啥時候對你撒過謊?”兩人把事情一對,一股涼意從腳底透上來,趕緊查看了一下,家裡的財物也沒損失,又立刻去查看了樓道里的監控視訊,看到了令人驚悚的一幕::敲開陳正家門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身衣服……
那身衣服像被人穿著一樣走到門前,敲了敲門,範麗麗打開了門……
兩人看完,驚駭的都說不出話來。
丁一問陳正:“哥,最近你這邊有沒有什麼異常?”
陳正想了一會,說:“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我分明看見他對丁一使了個眼色。
丁一給陳正幾張符,讓他貼在門,玄關,和床頭櫃上,關門休息,然後準備告辭,回飯店。陳正一直送下樓來,等到了樓下,他叫住了丁一:“丁一,有個事我不敢守著你嫂子說,說了怕她害怕……”他頓了頓,指著樓後面,接著說:“這座樓後面是一片拆遷區,那裡有一座騰空的房子,房子旁邊裡有一口多年的水井,原來的時候村民都吃裡面的水,這個月我上夜班,十二點下班,好幾次我在廚房弄吃的,都看見,有一個女人穿著一件連衣裙,走到井邊,朝井裡看……”
丁一皺著眉頭,對陳正了一句讓人毛骨悚然的話:“從種種跡象來看,你家裡應該藏著一件屍衣……”
陳正當時就否認:“絕不可能,我家的衣服你嫂子不長時間就扒翻一遍,怎麼會有那個?”
“這件事有點蹊蹺,明天我過來仔細看看什麼情況,你和嫂子都不要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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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丁一叫上我,一塊到了陳正家,和陳正,範麗麗細細的拿出衣服查詢一番,結果什麼也沒發現。
快到中午的時候,飯店經理打來電話,讓我們回去上班炒菜,我和丁一就回去了,臨走給表哥三串桃木手串,讓他們和女兒每人戴一串,還叮囑晚上不要忘了帶鑰匙,看看情況再說。
幾天後的一個上午,範麗麗又打來電話,讓我和丁一立刻過去。
趕到她家,只見她和陳正坐在沙發上發呆,女兒想必送去學校了。
穩了穩神,沏上茶,兩口子結結巴巴的說了最近發生的一切:這幾天一直沒什麼異常,工作也很辛苦,昨天晚上,陳正沒去值班,在家裡早早吃完飯,出去遛了一圈就回家了,看了會電視,9點多,範麗麗也下了班,兩人熄燈睡覺。
也不知睡了多久,陳正醒了,醒了一看,十二點,起來去了趟廁所,習慣性的去後陽臺看看,慢慢的遛達到廚房,透過窗戶向那邊看,沒看見有人,就準備回去繼續睡,可是一轉眼,就覺得不對,再定睛一看,大吃一驚:那個披肩發穿連衣裙的女人竟然朝他們的樓棟走,並且已經快走到樓前了……燈光昏黃,看不清長什麼樣。
陳正手足無措,呆呆的看著她消失在視線裡。
回到臥室,範麗麗還在熟睡,也沒告訴她,一個人翻來覆去睡不著,到快天亮了才迷糊了一會。
起床的時候,陳正還是把事跟範麗麗說了,本以為會嚇到範麗麗,所以還遮遮掩掩的,沒想到範麗麗對他說的更加驚悚……
範麗麗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一個看不清面孔的女人在家裡走動,在客廳坐了一會,去衣櫥找衣服。範麗麗人嚇醒了,但是身子動不了,接著聽見一陣喘息聲,好像是和她對著鼻尖看她,還聞到一股來蘇水的味道。
範麗麗嚇得要死,想動動不了,想喊喊不出,一直到天亮才恢復正常。
兩人立刻決定,讓丁一過來。
丁一聽範麗麗說完,沉吟一會,問她:你聞到有來蘇水的味道?範麗麗點頭。
丁一:“醫院不都是用來蘇水消毒嗎?你聞到來蘇水味也不奇怪啊。”
範麗麗說:“我們醫院早就不用來蘇水消毒了,現在都用84消毒水。”
這時,陳正插話了:“誒,你說什麼?來蘇水?”三人都看他,範麗麗說:“對啊,我聞到就是來蘇水的味道。”
陳正說:“這就怪了……”
欲言又止,範麗麗看他一臉茫然的樣子,急了:“有啥事快說!別拉一半留一半。”
陳正白了她一眼:“昨天早上,前街有個私人診所的大夫去報案,說是他的診所失竊,錢沒少,貴重的藥也沒少,唯獨少了兩瓶來蘇水……”
幾個人的的腦子轉不動了,無法理解,這事實在是太離奇。
丁一:“看來這事沒那麼簡單了,我得去找個人幫你們看看。”
範麗麗連忙答應,讓丁一幫忙解決,越快越好。
我和丁一從他家出來,丁一開車,直奔城陽區。
在路上,我問他:“這事也忒不靠譜了,你表哥以前不是住的好好的嗎?怎麼就突然發生這麼多事?”
丁一一句話讓我如墜冰窖:“這不是剛過了七月十五嘛……”
3
等到了地方一看,就知道丁一找的人肯定不一般。
城陽區勞務市場人頭攢動,熙熙攘攘,不時有車停下,人群哄的圍上去,又哄得散開,討價還價成了主旋律。青島人對金錢普遍很仔細,很計較,就算是翁婿打麻將,欠賬也不會超過3把,否則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丁一領著我在人群裡穿行,尋找他要找的那個人。
這時一輛車停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只見人紛紛朝那邊圍過去,有幾個甚至撒丫子往哪跑。
我和丁一也湊過去看熱鬧。車主開了一輛Passat,找幾個工人往他家樓上搬傢俱,男工,出價180元一天。三四個勞力扒在他的車窗上,要求他220元一天。這時候別人都不出聲,如果有出聲的拉低了價格,那就是壞了規矩,是要被唾棄的。
僵持了一會,Passat啟動要走,往前面去找人。
突然聽到一聲大喊:“130!我去!”
所有人的目光對準了喊話的人,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花白頭髮,亂蓬蓬的。穿一雙解放球鞋,綠粗布的褲子,一件保安的上衣不知從哪兒撿的,好像是一個從70年代穿越來的人。臉上也沒幾兩肉,鬍子拉碴,手脖子上竟然有紋身,紋著一顆心插著一支箭。唯一讓人不討厭的是衣服還算乾淨。他剛喊出130,氣的旁邊的人一把把他推了個趔趄。他並不生氣,還咧著嘴笑,Passat也沒搭理他,往前走了。可能是怕他起鬨。丁一戳了戳我:“於得水,就是他。”
我張開嘴合不攏,驚訝之餘,問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你怎麼不找楊姨?”
丁一:“楊姨去南方拜菩薩了。”他可能是感覺出什麼:“千萬別小看人,這個人可是了不得。”
鬧哄哄的人都散去了,丁一領著我找到了他:“張嘴就讓我吃驚不小:“師爺……”,老頭攔住了他:“千萬別這樣叫!叫我老袁。”丁一拿出一條哈德門煙,遞給了他。
老袁嘿嘿一樂::“這還差不多。中午算你的。”
三人說了一會話,就一塊進了勞務市場旁邊的一家飯店。
老袁要了六個菜:生拌茼蒿,糯米藕,清炒山藥,拔絲地瓜,大盤雞,火爆螺片。這家飯店的糯米藕和大盤雞還是做的很地道,特別是大盤雞。
我原來做過大盤雞,但是沒有他做的好吃。先用八角花椒煸鍋,放入蔥段,炸至黃色,烹入醬油。放入薑片(薑片不宜煸鍋,有致癌物。)將汆過的公雞塊倒入,放生抽提鮮,老抽提色,放入砂仁,白芷,肉桂,丁香適量,倒入一暖瓶開水,大火收汁,差不多的時候改成小火。直到收的湯汁濃稠,出來的雞肉必然是嚼起來咔哧咔哧的發脆。而不是跟土豆一樣的面。注意中途萬不可加水,否則就不是原汁原味。三人一邊吃著,丁一一邊把事情跟他說了。
老袁一邊聽一邊點頭。一盤雞讓他幹掉一半多。最後還把沒吃完的打包。
從飯店出來,丁一去開車,老袁用牙籤剔著牙,心滿意足的拿出了煙。丁一開過車來,我上了車,丁一鬆開了離合器。老袁不緊不慢的點上煙,叫住了丁一:“哦,對了,你把這個拿上。”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一副眼鏡,看樣子好像是老花鏡,遞給丁一:“把這副眼鏡平掛在客廳門的門套上,我看看是什麼東西。”
說完,急匆匆的往勞務市場那邊趕去,剛剛又有輛車停在那裡找人幹活。
我滿腹的問題想問丁一,丁一已經看出了我的疑惑,輕輕一笑“自食其力,他是在修行……”
我說:“修行,去看大門也行啊,非得在勞務市場混。”丁一啞然失笑。
4
下午,我和丁一返回陳正家。跟兩人一說,兩人聽說有這麼一個奇人願意幫他們,心情也不那麼緊張了。
陳正搬來一個凳子,拿出兩個鋼釘釘在牆上,把眼睛端端正正的掛上。
說了一會話,我和丁一就告辭回飯店了。
第二天一早,範麗麗又給丁一打來電話,聲音裡帶了哭腔:“丁一,昨晚又夢見那個看不清臉的人了……”
丁一一直安慰她,掛了電話,丁一打給了老袁。老袁全名叫袁修成。
電話接通,老袁說話磕磕巴巴:“丁一,啥……啥啥事。”丁一在電話裡把事一說,最後加上一句:“大早上起來喝的啥酒!”老袁一句話把丁一氣樂了:“我還把你的事忘了來,等一會。”沉默了一會,老袁說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在臥室東牆裡面……”說完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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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丁一立刻趕往他表哥家,跟陳正一說,二人頓時傻眼。商量了一下,陳正決定和物業溝通一下,拆開臥室東牆。結果物業不同意,說是承重牆。最後沒辦法,只好先打一個小孔看看究竟有沒有丁一說的東西。結果,剛用衝擊電鑽打進去不深,一件碎花的衣服就露了出來。範麗麗直接哭了,自從買了這套二手房,一年多了,沒想到一直睡在這東西的旁邊。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讓她哭的事情還在後面……
刑警隊的人來了以後,找來了工人,對牆壁進行破拆,因為是承重牆,破拆面積不能大了,拆完後還要立即修補好。
一具頭朝下的女屍露了出來。已經白骨化,頭部離地面大約六七十公分,範麗麗欲哭無淚:女屍的頭部,離她睡覺時的頭部,僅有不到30公分。臉對臉睡了一年多。據刑警隊的人說,還有一件事情更讓人匪夷所思:女屍身上竟然有一股淡淡的來蘇水味道…
範麗麗和陳正搬到陳正父親家住,陳正也去局裡找辦案的同事打聽情況,女屍的身份還在核實中,暫時沒有結果。
範麗麗心情不佳,整天心裡好像堵了一塊大石頭。晚上做的夢就像是一卷快進的錄影帶,尖叫,雜亂的人影,竊竊私語,喘息聲,追逐,亂七八糟,第二天醒來也記不清什麼內容,就是害怕和難受。
給丁一打電話說了情況,讓他找師傅給解決一下,丁一撥通了老袁的電話,問他在哪兒,想過去找他。老袁嚼著檳榔,慢條斯理的說:“這事我不能管……”丁一懟他:“平常又要煙,又要酒,得空還吃吃喝喝,關鍵時候掉鏈子是不?”老袁嘿嘿一樂:“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這裡面有因果……”說完徑自扣了電話,再打也不接了。
丁一無奈,只好給楊姨打去電話,楊姨說不了解情況,不好出點子,但是可以先送一送。有什麼情況直接告訴她。
當天晚上十點,丁一畫了一張符,燒掉,放進一碗涼開水,兌上一指甲蓋硃砂,讓範麗麗喝下去,丁一嘴裡唸唸有詞,燒了幾張燒紙,點了三炷香,雙手高舉,讓我和範麗麗拿著燒紙,三人出了陳正父親家,走到了最近的一個十字路口。
丁一把香插在路邊,又對空說了幾句,拿過燒紙去,折了一段樹枝,畫了個圈,把紙放在裡面,用打火機點著,用樹枝挑弄著,燒完,對我倆說了一句,“都別回頭,一直往回走。”
三人往回走,我是不敢回頭看,但走著走著,就有了一種怪怪的感覺,不由自主的斜著眼往後看,頓時覺得渾身冰涼:我看見了一塊碎花裙子……
回到家裡,範麗麗臉色煞白,緊張的說不出話來,丁一給她倒了一杯水,關心的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範麗麗嘴脣哆嗦,結結巴巴的說:“剛才往回走,我……我……我聞到一股來蘇水味……”
丁一立刻給楊姨打去電話,楊姨聽完,說:“這事挺麻煩,她和她在一間臥室裡呆那麼長時間,她對範麗麗很熟悉,想分開她倆很困難。這樣吧,我快遞迴一串項鍊去,讓範麗麗戴上,她就不敢近身了。”
說完又加了一句,把我嚇得差點沒哭了:“你倆小心點,別讓她跟上了……”
煎熬了兩天,楊姨的項鍊快遞過來了,就是一串小珠子的項鍊,唯一不同的是,項鍊頂端墜了一顆狼牙。
聽丁一說,那是一顆百年狼牙。
第二天,範麗麗打來電話,說昨晚休息的很好,丁一也算鬆了口氣。
在飯店忙活完,已經是8點多了,兩人開車直奔陳正家。
陳正準備了很多菜,陳正的父母和範麗麗一塊作陪,六個人邊吃邊聊天,一直吃到接近十點。
最後要散席的時候,陳正問丁一:“弟弟,那天我在樓上的時候,半夜看見那個女人朝井裡看是怎麼回事?你覺得正常嗎?”
丁一想了一會:“這個事說不準,或許是個神經病,但是神經病的話也太奇怪了,不可能一連幾天都去啊……”
陳正:“要不咱們現在沒事,過去看看,無論是什麼情況,也算是解開我心裡的一個疙瘩吧。”
幾個人一起看向丁一,他想了會,同意了,喝了點茶水,叫著我一塊準備前往拆遷的現場。陳正的父親不放心,非要一塊去,陳正好說歹說,老頭也不聽,只好帶上他,一塊去現場。
四人驅車趕到那裡的時候,是十點半多點。四人下了車,步行前往。
還沒到那口井,我就覺得頭皮發麻,心跳加速。
四人拿著兩隻手電,燈光晃來晃去,趕到了井邊。那是一口廢棄了的井,井裡也早就沒有水了,本來拆遷的人準備填掉它,可是不知為什麼沒有,可能是停工了,沒來得及填。
丁一和陳正的父親一人一隻手電,往井裡照,四個人趴在井口往裡看。
井還不淺,看不太清楚,隱約能看見有很多垃圾,有紙,方便袋,石塊等等,看了一會也沒什麼發現,起身準備離開,突然丁一驚呼一聲:“那是什麼?”
我心頭一緊,看向丁一用手電照著的地方。
陳正和父親也一塊往裡看,只見一雙紅色的繡花鞋規規矩矩的擺在井底,像是有個女人剛剛脫下來,擺在那兒,然後離開。
陳正不以為然:“就是一雙扔了的鞋子,大驚小怪的。”丁一搖搖頭:“不像扔的,像是擺在那兒的,扔的話扔不了那麼整齊啊。可能有什麼說道,明天我問問楊姨。”四個人又往井裡看了一會,再沒有別的發現,就打算往回走。
四個人陳正的父親拿著手電筒在最前面,依次是我,丁一,陳正,順著拆遷後高低不平的小街往回走。
我和丁一邊走邊聊,天上一輪彎月,朦朦朧朧的,小街上沒有燈,路比較難走,離有燈光的地方有一百多米,四人走著走著,丁一拽了拽我的衣服,說了一句:“於得水,等一會,情況不對。”我回頭看了看他問:“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這時陳正的父親也停下了。回過頭看。
三人不約而同大吃一驚:陳正不見了!
不知什麼時候,路上只剩下我們三人。
丁一叫了一聲:“哥!”沒有人回答。
陳正父親急了,連聲叫:“陳正!陳正!你在哪兒?快出來!”我也一塊叫陳正的名字。
可是沒有用,陳正就像人間蒸發了。折騰了一會,才想起來,趕緊給他打電話。
丁一撥了他的手機號,電話打通了。
丁一按了擴音鍵,只聽見手機裡傳來一陣沙沙的電磁干擾聲,和滴水的聲音。丁一遲疑了一會,問:“哥,你去哪兒了?”手機裡傳來陳正的聲音,好像很遙遠,又跟微弱:“丁一,我也不知道在哪兒……”接著又說:“看不清楚,一個大房間,什麼也沒有,黑漆漆的。”
丁一:“你快出來啊”陳正:“嗯……”電話停了一會,陳正又說:“這個房間沒有門……”
丁一不知說什麼好,陳正又在電話裡說話:“咦,這裡有雙鞋……”接著手機結束通話了,再打過去,就只有忙音了。
當晚,110也來了,幫忙找人,怕範麗麗和陳正的母親擔心,沒告訴她倆。
手電筒,手機,所有能用的照明裝置全用上了,沒發現陳正一絲一毫的痕跡。
接著打他的電話,倒是能打通,但只能見遠遠的,一個女人唱歌的聲音,時斷時續,令人毛骨悚然……
整整找了一晚上,一點頭緒也沒有,第二天一早,丁一決定立即去找老袁,我倆驅車趕往城陽老袁的住所。老袁租的是一間地下室,一個月120塊。
等到了老袁的住所,鐵將軍把門。再去勞務市場找他,又沒見到他的人影。丁一恨恨的說:“這老傢伙躲著咱們。楊姨今天晚上回來,等她回來再說吧。”
忙活了一晚上,都很疲憊,但是一點睡意都沒有。趕到老陳家,範麗麗和陳正的母親已經知道了這個訊息,兩人情緒都有點失控。陳正的母親更是哽咽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7
終於熬到晚上,我和丁一早早地就趕到了火車站接楊姨。
等到楊姨從車上下來,也顧不上多說話,直接上了車,一路飛奔。在車上,我簡單的和楊姨說了一下情況,楊姨皺緊了眉頭。看的出來,她也很疑惑。
只聽她喃喃自語:“這事也忒怪了。”我問楊姨:“是不是上了身,或者是被迷了魂?”楊姨說:“好幾種可能,這並不是讓人感到蹊蹺的,我主要是考慮老袁說的那句話,這裡面有因果……袁師傅說的話看似輕飄,其實從來沒有一句是虛的……”
到了陳家,一家人起身相迎,讓到上座坐下,還沒等問問題,楊姨就一擺手:“我都知道了,把小陳的一件貼身常用的東西拿過來。”
陳正有兩個品相很好的核桃,整天在手心裡搓過來揉過去,弄的油光錚亮。
楊姨拿出一隻碗和一隻香爐,倒上一碗清水,放上三隻筷子。然後寫了一張符,燒成灰放入清水中。筷子斜著插在水裡。楊姨把核桃放在碗裡沾了沾水,擺在碗前面。燒了三炷香,舉著香作了三個揖。恭恭敬敬的插在香爐裡。
楊姨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三炷香的香灰。突然,兩邊的香噗啦一聲同時冒出了火頭。楊姨把煙一扔,閉上眼,嘴裡唸唸有詞,一會功夫,奇蹟出現了:只見那三隻筷子,慢慢的站了起來!眾人面面相覷,都覺得不可思議。
楊姨在說話,但是沒有聲音。
等到三炷香燒完,筷子一下倒了下去,楊姨也渾身一哆嗦,跌坐在沙發上。
陳正的父親給她端來一碗茶,楊姨喝了口茶,看向兩個油光錚亮的核桃,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陳正的父親小心翼翼的問:“大師,情況怎麼樣?”楊姨緩緩的說:“找不到他,……你家,”她轉頭看向範麗麗,:“可能被人下了咒。”範麗麗反應過來,驚恐的問:“我家?怎麼回事?”
楊姨:“是祝由十三科的咒語。你買二手房,陳正看見那個往井裡看的女人,都是它在起作用。而且……”她遲疑著,說:“不但給你們家下了咒語,還配上了,無比惡毒的東西……”她不說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丁一急促的問:“楊姨,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和我們說,那東西到底是啥?”
楊姨沉吟一會,說出的東西讓所有人大吃一驚:“屍粉。”
範麗麗呆愣良久,才問出一句:“是誰這麼狠毒,要這樣害我和陳正?”
楊姨:“如果沒有目的的就為了害人,我就可以對付得了,但事情好像沒這麼簡單。你好好想想,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範麗麗想了一會,說:“也沒記得有什麼事啊,難道是陳正得罪的人?他在局裡,這事應該是不可避免。”
楊姨說:“不是他的事,你仔細想想,有沒有對不起別人的事?”
範麗麗想了一會,說:“沒有吧……”雖然她說沒有,我們都聽出了她並沒有斬釘截鐵的否定。
楊姨:“好好想想。可不能遮遮掩掩的,舉頭三尺有神明……”
範麗麗遲疑著說:“難道是那件事?”幾個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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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著說:“兩年前的那天晚上,我們院裡來了兩個孕婦,一塊來的,那晚就是我自己一個醫生值班,其餘都是護士,兩個孕婦的家屬一個給了兩千塊錢的紅包,你知道很多醫院都收紅包,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特別是接生和動手術,那一個是婆婆陪著來的,沒給紅包。
結果兩人幾乎同時破了羊水,我只能給一個接生,我就讓護士把那個給了紅包的推進手術室,讓那個再等等,我想很快給這個接生後,馬上接生另外一個,沒想到,出來的時候,那個竟然走了,護士說去了另外一家醫院,後來家屬來鬧,才知道那個孩子沒保住,院長也是跑了很多關係才把這件事擺平。”
楊姨長嘆一聲,說:“不確定是不是她那邊,如果是他們的話,應該是她的丈夫或者是父親。”範麗麗說:“當時鬧得時候她的丈夫沒來,聽說是出海做船員沒在國內。”楊姨:“嗯,明天丁一先去院裡,查查她家的資訊,再去局裡找陳正的同事,查查她家的情況,住在哪兒,都弄明白了,咱們再商量怎麼辦。”
第二天,我和丁一趕到醫院,調查了那家人的所有情況,下午又接上楊姨,到了陳家。
範麗麗已經好幾天不去上班了,這時候心情很不好。到了之後,陳正的父親沏上茶,幾人喝了一杯,丁一就拿出手機,把複製的那家人的資料給楊姨看,那家人是嶗山區一個村子裡的,公公婆婆賣早餐,蒸包,媳婦(當時去範麗麗醫院的孕婦)在一傢俬企上班,丈夫出海兩年回家一次,日子並不是很寬裕。
楊姨看完把手機遞給範麗麗:“你看看當時是不是這家人。”
範麗麗剛接過手機,立刻臉色就變了。
結結巴巴的說:“這個男的,這個男的……”丁一過去,看見範麗麗指著那個女人的丈夫,說不出話來了。
好久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這個男的是我們醫院去年剛招的保安……”丁一和楊姨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應該就是他了。
9
楊姨問範麗麗:“這個人還在你們醫院上班嗎?”範麗麗點了點頭。
楊姨說:“他之所以沒離開醫院,可能是想看看你們被報復之後的慘狀,再說,又沒有理由抓他。即使硬強的抓了他,也拿不出證據來證明他害人。”
楊毅沉吟了一會:“這件事,你也有錯,但從另一角度說,你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沒想到那麼嚴重的後果。但對他來說,那是災難性的,無法接受。所以他處心積慮的想害你和你的家庭。他可能在值班的時候,悄悄地把屍粉(夭折的嬰兒加工而成)放進你的口袋,鞋裡,或者是摻在你喝的咖啡裡……”說到這裡,只見範麗麗驚恐的睜大眼睛,一下衝進洗手間,乾嘔起來。
楊姨過去,拿出一顆藥丸,讓她服下。範麗麗服下藥丸,才逐漸的平靜下來。
楊姨繼續說:“他可以用咒語把各種怨靈招到你家,也可以在你選擇房子的時候,左右你的決定。我懷疑那雙井底的繡花鞋,就是他放進去的。”
範麗麗滿腔怒火,憤憤的說:“這人也太狠了,直接想害死人啊,楊姨,無論如何你要幫這個忙啊。”
楊姨說:“嗯,先給他一個警告,你和陳正也被他報復的不輕了,如果他還一條道走到黑的話,咱們就只好下狠手了。”
10
第二天,範麗麗醫院的院長找那個保安談話。(這是範麗麗和他商量好的)我,丁一和楊姨趁機打開了他的儲物櫃。裡面有他的衣服,鞋襪和洗漱用具。在櫃子的最裡面,是一個手提包,開啟手提包,裡面竟然裝著一隻塑料罐子,類似於存錢罐的那種。罐子的口緊緊的扎著紅布,奇怪的是,紅布中間被剪子剪開了,朝外翻著,留下了一個小口子。
楊姨和丁一交換了一下眼神,楊姨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銅錢,用針扎破指尖,滴上幾滴血,從紅布上的口子,把銅錢放了進去。我彷彿聽見了一聲悶叫。楊姨用一個回形針把口子封起來,等了大約五分鐘。才把針取下來,開啟口子,用手機的手電往裡照。好奇心驅使我和丁一爭先恐後的朝罐子裡看。
等看清裡面的東西,兩人不禁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是一隻被烤乾的的貓屍,蜷縮在罐子裡,縫隙裡填充著大米。
楊姨用一隻鑷子把銅錢取出來,把罐子按照原樣放好。又把他的櫃子整理了一下,才和我倆離開。
兩天之後,一個驚人的訊息傳來。保安自殺了,用一種決絕的方式:喝下一整瓶百草枯。據說痛苦掙扎了一個上午才斷氣。
丁一打電話把訊息告訴了楊姨。在電話裡,丁一對楊姨說:“保安也挺慘,家裡還有父母和老婆,……這事是不是可以畫個句號了?”楊姨說:“沒想到這個人這麼鑽牛角尖,本來是想把他的邪術給破了,他能收手作罷,沒想到他竟然這樣……這事情更難辦了。從他行事的方式來看,不僅僅是範麗麗,只怕是咱們也要有麻煩了……”接著叮囑丁一再畫幾張符給範麗麗送去。
沒想到,隔了一天就出了意外。
那天晚上,約摸十一點多,範麗麗給丁一打來了電話,我和丁一的床對著頭,雖然沒有貼在聽筒上,但還是聽到了範麗麗在電話裡既驚恐又絕望的尖叫:“啊——快來!丁一,那個保安從窗戶往屋裡爬……”
11
等我和丁一接上楊姨,趕到陳家,範麗麗已經被送往醫院,陳正的母親摟著孫女在客廳裡發呆。
據她說,他們聽見範麗麗在房間裡尖叫,等到開啟門,才發現範麗麗已經從樓上跳了下去。他們住的是三樓,她和陳正的父親跑到樓下,範麗麗已經昏迷不醒,陳正的父親叫了幾個鄰居,把她送去了醫院。
楊姨和我倆一起趕往醫院,找到範麗麗的病房,看到她,幾個人都覺得事情不妙。
只見範麗麗臉色鐵青,緊閉雙眼,嘴角往外泛著白沫,陳正的父親用餐巾紙不停的給她擦拭。範麗麗似乎沒有任何知覺,直挺挺的,一動不動。陳正的父親說了範麗麗的傷勢。左腿粉碎性骨折,右腿也是骨折,不過情況稍好點。人已經陷入重度昏迷。
楊姨臉色凝重,示意陳正的父親給換個單間病房,陳正的父親去交涉了很長時間,院方才同意,還額外加了二百塊錢。
楊姨指著範麗麗的脖子,對陳正的父親說:“這裡有東西,得先把這個東西拿出來,不然就算是傷治好,人也醒不過來了。”老陳問:“是什麼東西?”楊姨:“很小的東西,具體是什麼,也看不大出來。”說完從包裡拿出一個薄薄的刀片,在範麗麗的咽喉處割了一個小口。只見一塊尖尖的東西露了出來,竟然是一截貓的爪子。楊姨用一個小鑷子夾出來,放在一塊手帕上。對陳正的父親說:“就是這個東西作怪。只要拿出來用符水破邪,小范才不至於有危險。”陳正的父親連忙道謝,請楊姨儘快施法。
楊姨要伸手去包裡拿東西,突然停止了動作,側著耳朵聽。走廊裡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熙攘的說話聲。
回頭往病房門看去,只見幾個警察趴在門玻璃上,示意屋裡開門。丁一看了看楊姨,楊姨點了點頭。
開啟房門,幾個警察徑直走到楊姨面前,其中一個語調平和的問楊姨:“你是楊桂芬嗎?”楊姨:“我是楊桂芬,你們有什麼事?”我才知道楊姨全名是楊桂芬。
警察看了一下範麗麗,發現了被楊姨割開的脖子上的小口子。轉頭對楊姨說:“楊桂芬,有群眾舉報你非法行醫,大搞迷信活動,看來所言不虛啊。走吧,跟我們去局裡協助調查。”我們幾個面面相覷……
陳正的父親站起來對幾個警察說:“我是市局刑警陳正的父親,是我要求她給我兒媳婦診治的。”
其中的一個刑警說:“陳正,我認識他,但這個事有群眾舉報,我們就得調查啊,這樣,我們先帶她回局裡,爭取儘快調查清楚。”
楊姨收拾了一下包,對陳正的父親說:“沒事,我跟他們去。丁一,你照顧好你表嫂。”
一行人送楊姨下樓,快出醫院門的時候,楊姨突然站住了,只見她回頭朝病房樓看,幾個人也一塊回頭向病房樓看去,只見一個護士站在病房陽臺上,看到我們回頭,匆忙離去。
12
第二天,從市局得到訊息:楊姨因為無執照行醫,拘留兩個月。
我和丁一立刻去探視她,託了關係,好不容易才見到楊姨。楊姨一見我和丁一,就急促的對丁一說:“醫院裡有一個護士被保安附了身。我就是被她舉報的,她還會隨時對範麗麗下手,你告訴陳正的父親,讓他多幾個人輪流看護著她。……還有,”楊姨停了一會,繼續對丁一說:“要儘快找到陳正,他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
我和丁一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良久,丁一問楊姨:“我只會簡單的東西,這些事我都應付不了啊……”
楊姨:“再去找找老袁。”丁一:“找了他好幾次了,他都不願意出面。”楊姨:“一時一時,情況已經很危急了,再說,不去找他,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丁一答應了。從拘留所出來,他先給陳正的父親打去電話,告訴他範麗麗那邊不要離開人。然後撥通了老袁的電話,沒想到老袁竟然接了電話,他讓丁一抽空過去他那邊。
還抽啥空啊,丁一和我一刻不停,立即開車直奔城陽。
看到老袁,我和丁一氣就不打一處來,只見他躺在幾個打撲克的人身後的一個角落裡,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悠然自得。
丁一氣的要揍他,被我拉住了。
老袁也斜著眼,瞟了丁一一眼,嘿嘿樂了:“小子,知道我為啥嗑瓜子不?”
丁一不繫理他,我連忙打圓場:“嗑瓜子對臉部肌肉有好處唄……”
老袁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空煙盒,搖了搖頭,:“不對,不對,是因為沒煙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也不管丁一了,飛奔到最近的商店買了兩條哈德門煙,疾步如飛的回來,恭恭敬敬的遞給他。
丁一怒火逐漸平息,,等他點上一支菸,把事情大體跟他說了一遍。
老袁聽完後,對丁一說:“嗯,事情可能是無意中造成了嚴重的後果,你報過來,我報過去,只會越來越狠,這樣吧,”他把扔在地上的空煙盒扯成兩半,從口袋裡拿出一支記號筆,在兩個煙盒蓋上分別寫了幾個字,給了丁一。
接著叮囑丁一:“回去以後,在範麗麗病房門口把這個”他指著其中的半邊煙盒,:“燒掉。然後,在範麗麗的床頭放上一碗清水,兩隻筷子十字交叉,一隻放在另一隻上面,如果一晚上筷子不動,就沒事了。如果筷子動了,掉下來,那就是不行,事情還不乾淨。”
他看了丁一一眼:“把手伸過來。”丁一把煙盒裝進口袋,伸過手去。老袁在他手心裡寫了一個繁瑣的字,好像是幾個字疊加起來的。
老袁寫完叮囑他不要洗手,把符字保護好。到時候有用。至於怎麼用,老袁附在丁一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接著又說了另外一半煙紙的作用:醫院裡所有的事處理完以後,去陳正的房子那邊,把一套陳正的衣服和煙紙一塊燒掉,不久陳正就會出現……
當晚,我和丁一吃了點飯,趕往範麗麗的病房。按照老袁說的,支走了病房裡的人,只剩下陳正的父親老陳。丁一找了一個不鏽鋼小盆,把煙盒點上,放在裡面。
三人看著煙盒燒成灰燼,我伸手去拿,想把東西處理掉,丁一卻低聲把我喊住了:“於得水,先別動,等一會。”我回過頭去看他,卻發現他的目光呆呆的望著病房外面。我順著他看的方向看去,頓時覺得渾身冰涼:只見一個一身工裝的女護士躲在黑暗中,透過門上面的小玻璃口,注視著我們……
看到我們看向她,扭頭離開。
等到我和丁一開啟門衝出去,走廊裡早已不見她的蹤影。
當天晚上,丁一在範麗麗的床頭放了一碗清水,依照老袁說的,把兩根筷子放在碗上成十字形,上面的那隻用嘴吹就能吹的轉。然後出去給老陳買了盒飯,老陳吃完,三人一起守夜,如果能平安過得了今晚,那基本就沒什麼問題了。
但是,出現了老袁預測的第二種情況,晚上過了午夜,我盹的實在睜不開眼了,就到旁邊的床上趴著,準備迷糊了一會。丁一卻使勁推了我一把,我一下子抬起頭,就看到了令人吃驚的一幕:只見那隻在上面的筷子慢慢的傾斜,最後啪嗒一聲貼著碗沿掉在地上。我和丁一都知道事情沒有擺平。還有更凶險的事情要發生。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接下來一連幾天卻平安無事,範麗麗也甦醒了過來。精神萎靡不振,很虛弱,腿部的疼痛折磨著她,看起來很憔悴。
傷勢稍微穩定一點,她就問丁一陳正找到沒有。看到丁一搖頭,她不禁痛苦的閉上眼睛……
丁一也夠受的,好幾天沒洗手了,小心翼翼的保護著老袁畫在他手心的符,像呵護寶貝似的。
我倆一塊去查過護士的資料,也沒發現有哪個護士異常,想先發制人也無處下手。
又到了晚上,丁一決定不管醫院這邊的事怎麼樣,先去陳正家那邊,燒掉老袁寫的另一張符。看看能不能找到陳正。
我和丁一草草吃了晚飯,去陳正父親家找了一雙陳正穿過的鞋子,把老袁寫了字的半邊煙盒放在裡面,去了那晚陳正失蹤的拆遷區。
丁一點上三炷香,用土栽住,嘴裡唸唸有詞。等香燒完,拿出陳正的鞋子,用火點著。鞋子是化工材料做的,很容易燒著,並且有一股難聞的味道。鞋子直冒黑煙,煙盒也燃燒殆盡。
我倆背靠背坐了足足兩個鐘頭,又起來四處找了很久,也沒找到陳正。倆人同時不禁對老袁的本事產生了懷疑。
猶豫中,陳正的父親開啟電話,讓我們立刻趕回醫院。我和丁一面面相覷:,顧不上多說,驅車直奔醫院。
我開著車,丁一坐在副駕駛上,給老袁打去了電話。原原本本的把所有的事跟老袁說了。
老袁聽完,沉默一會,突然連聲說:“壞了壞了,壞了壞了。壞事了。”丁一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不知道老袁說的是什麼意思。老袁繼續說:“哎呀,丁一,你把兩張符燒反了!在病房那張,應該在小陳失蹤的地方燒!你剛才燒的那張,應該在範麗麗的病房裡燒!你可算把事辦壞了!……唉,也算是天意啊。那邊也是兩條人命……丁一,你趕緊去醫院,別忘了我對你囑咐的事,救你表嫂。你表哥,大約是找不回來了……”
丁一還想再問他,他已經扣了電話。
13
我和丁一趕到醫院,只見幾個醫生在搶救範麗麗,範麗麗臉色煞白,口吐白沫,眼睛使勁往上翻。只看見大片的白眼球。陳正的父親在一旁嚇得直掉眼淚。
丁一把他拉到旁邊,詢問了一下,才知道,剛才範麗麗睡了,老陳也趴在病床上打盹,朦朧中,看見一個人進來去病房櫥裡拿了一件衣服就走了。結果範麗麗很快就痛苦的呻吟起來,把他吵醒了,只見範麗麗一邊呻吟,一邊顫抖,吐白沫,人看著一會不如一會。
丁一急得滿頭大汗,直接找到了醫師,詢問他今晚有哪個護士值班沒到這個房間裡來,或者是不該值班的護士,主動值班,有沒有護士行為異常。醫師想了一會,說:“倒是有個護士小林,剛才來了,說路過醫院上來看看,別人都是正常值班的,沒什麼特別的。”等到丁一和醫師,老陳,我趕到值班室,值班室的護士說,小林去了儲物間,說想拿自己的水杯,回家刷洗乾淨。
幾個人趕到儲物間,發現門從裡面反鎖。丁一二話不說,一腳把門踹開了。裡面的場景實在令人震撼:只見那個叫小林的護士,雙眼發直,手裡拿著一件衣服,(應該是偷拿的範麗麗的衣服)一邊扯拽著,一邊用牙狠狠的撕咬,嘴角竟有絲絲血跡。幾個人呆愣著,看著小林把範麗麗的衣服撕爛。丁一用手勢示意我們幾個不要慌,然後緩緩走到小林旁邊,用老袁給他寫了符的那隻手,輕輕的拍了拍小林的肩膀,嘴裡嘟囔了一句:“就這樣吧……”話音未落,就聽見小林發出一聲我們從未聽過的慘叫……
14
小林倒在地上,幾人七手八腳的把她抬進病房,她的同事給她打上吊瓶,不久她就醒了過來。醒來問她最近發生的事情,十問九不知。
範麗麗也恢復了正常,兩個月後,身體能活動了,老陳的父親給她辦理了出院,粉碎性骨折的腿由於傷勢太重,留下了殘疾,走路一瘸一拐的。丁一,我,陳正的父母,派出所的警察,都沒停下尋找陳正,但是直到作者發文,陳正仍然沒有找到。
楊姨蹲滿兩個月,也被放了出來。後來和她說起這件事,她直言以後可得小心,再做事一定要做的嚴密,不能再被人抓住把柄。至於丁一燒錯的那半隻煙盒,楊姨這樣說:“袁師傅給你的在範麗麗病房裡燒的是鎮邪的,在拆遷區燒的是招魂的,你想想,你在拆遷區燒鎮邪的符,你還能找著陳正嗎?話說回來這或許是天意!就算是老袁,也不敢逆天而行……”
後來我和丁一又去城陽找老袁,卻沒找到他,聽說去了別的勞務市場,手機也換了號……
(全文完。牆壁女屍案請關注下一篇::燈下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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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勝氣情深似海
女人對付男人有三大法寶即:“一哭,二鬧,三上吊”!這句話的意思,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再解釋了。但是你們知道這句話,在以前的真正“含義”嗎?我今天先說第一種,以前的女人的“一哭”,不是我們說的哭泣,而是“哭喪”也稱“哭墳”!!!我在家聽父親講過,發生在小表叔家裡的“詭異”的鬼故事!我以父親的名義,把這件事向大家娓娓道來……
80年代中期,湖北省一個偏遠的小山村裡。盛夏的夜晚裡,一棵大槐樹下,一聲聲淒涼婉轉哀傷地“哭泣”聲傳來:“我的親孃啊,你怎麼走得這麼早啊?丟下我一個人活在這……”那聲音聽得讓人感覺非常悽慘,幾欲潸然淚下!不知道的人以為是她母親剛過世,在為她哭喪呢?然而旁邊圍了一群看熱鬧,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村民,卻破壞了這個氛圍,讓人感覺有些滑稽好笑!母親和幾個親戚女眷,在旁邊不停地勸導著:“我說表姐,咱們先回去好吧,今天是七月十四啊!晚上不能在這哭啊,你有什麼委屈和煩惱,我們回去再說,這樣讓人在一旁看笑話,也不好啊……”“是啊,是啊”旁邊的親人跟著附和道!然而表嬸卻不為所動,語氣堅決的說道:“那女人(表弟的媳婦兒)天天讓我受氣,今天她不來跟我賠禮道歉,我就哭死在這!絕不會去!”說完接著哭喪訴了起來!母親心中十分焦急,雖然平時偶爾她們也會來哭訴,但是明天就是“七月半”了,“七月半”前後一天晚上是不能在外面瞎逛的!更何況在這大槐樹下哭喪!很容易招來……“怎麼辦呢?他們怎麼還沒來啊?”母親望著哭的傷心的表姐,又抬頭看了看頭頂上高大的大槐樹,心急如焚暗想道。
“來了,來了,大傢伙請讓讓!”我和二弟拉著酒氣熏天的表弟,跑了過來分開,圍觀的村民對母親說:“媽,我把老表找來了!”母親見狀趕緊道:“昆子啊,快!趕緊把你媽勸回家去,現在天色很晚了,馬上就快到子時(十一點到凌晨一點)了,趕緊啊”。表弟打了個酒隔對著他媽說道::“媽,你咋又跑這來哭啊!有啥事,我們回家好好說,這大晚上的你在這哭,很讓人慎得慌啊!”他不說這話還好,剛說完表嬸轉頭對著他大吼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整天被那小娘蹄子,迷得神魂顛倒,她天天和我作對給我氣受,你都不管!對她言聽計從,今天又跑哪去“灌馬尿”了,我怎麼生了你這樣的樣子,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我的命好苦啊!娘啊!你趕緊帶我又吧……”說完又開始哭訴了。表弟聽後頓時臉變得通紅,似乎面子上過不去了,看著旁邊圍觀,議論紛紛的村民!酒意上湧轉身對著四周吼道:“看什麼看!你們家的女人沒來哭過啊!有什麼好看的!”
父親見狀趕緊拉了拉表弟,對鄉親們說道:“各位叔嬸今天很晚了,大家都回家休息吧!”而趕過來的村支書,朱書記也開口道:“大家都別看了,管好自家的事就行了,明天還要幹活,都散了吧!”眾人一聽,就一鬨而散各自回家!只剩下我們和母親,等幾個親戚在陪著表嬸。表弟又對他母親說:“好了,媽天色不早了,你也哭夠了吧?我們回家吧!”說完上前動手拉她回去。我們也準備上前幫忙!然而表嬸一把甩開他的手道:“滾蛋!你個沒良心的崽子,今天不讓你婆娘過來道歉,我就哭死在這,下去找你爹去!”表弟一聽頓時就火了對我們:“不走拉倒!大家都別勸了,都回家吧!為一點兒雞毛蒜皮的小事,天天在這哭鬧,我受夠了,都快被逼瘋了!讓她一個人在這哭個夠”!說完轉身就走了。“你在孩子怎麼說話了,怎麼這麼彪呢?趕緊回來!”母親在身後大呵道!“唉!婆媳關係啊!怎麼就這麼難處理呢?”朱書記望著這一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對著我們說:“你們還是要小心看著點兒,趕緊把她那回去!”說完也走了。剩下我們幾個小輩面面相覷,母親道:“你們趕緊把他追回來,小心他做傻事!這裡我們看著,儘快把她勸回家!”……
夜晚十一點多了,村東頭的大槐樹的對面,是一大片墳地!平時白天經過這,就感覺陰森森,涼酥酥的!而今晚更是如此,一陣陰風颳過,表嬸突然止住了哭訴聲,眼睛變得有些沉重,意識似乎有些模糊了,緩緩閉上了雙眼!而在母親看來就是,她哭累了坐在石碾子上休息歇一會兒氣!大家都靜靜地等在一旁守候著……
“你很恨你兒媳婦兒嗎?想要教訓她嗎?”一道女人陰冷幽怨的聲音,在表嬸耳邊想起!“是的,她自己在家幹事不行,還經常說我的不是!良心很壞,我很想收拾她,但是又打不過她,如果動手肯定是我吃虧!而且又怕兒子怨恨我,趕我走!”表嬸回答道!“沒事的,你只要借我一樣東西,我幫你教訓她,給你出氣,甚至可以要她的命!!!”那聲音繼續道。“不!我不想殺她,我不能讓我兒子打光棍!我只想稍微要她,難受一點兒罷了”表嬸反駁道。“沒事的,一切都交給我吧,很快他們就會對你好的,你也不會再受委屈的!”那聲音再次說道。“可是……”表嬸還想說些什麼。“不用可是了!放心我不會害你的,不會要你命的,你只要點頭答應就行了……”女聲又悠悠傳來!表嬸朦朦朧朧的聽著,心裡雖然感覺有些不妥,但還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嘿嘿”隨著一聲陰森的輕笑,頓時聲音消失!表嬸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望了望四周的母親等人,“我這是睡著,做夢了?”她低聲自語了一句!母親她們見她睜開眼睛不哭了,趕緊上前拉著她的手,勸她趕緊回去,而表嬸對剛才的“夢境”感覺很是詭異,迷迷糊糊地就跟著眾人回家了……(這段話是事後,我後來聽母親轉述的)
七月十五也成“鬼節”,農村這天黃昏時分,都會在村口的小路上,燒紙放鞭炮,來祭奠先人亡魂!這是幾千年流傳下來的習俗!深夜家家戶戶,拴好貓狗,早早關燈上床休息!這晚沒有一戶人家,在外面瞎逛,也沒有一戶人家,還在開燈看電視(那時村裡已經通電了,有人家已經買了黑白電視機)。今晚註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午夜十二點,外面天空不知何時颳起了很大的陰風,天上烏雲密佈,陰沉的可怕!表弟和他媳婦老早就上床睡覺!然而女人天生第六感很強似的,她突然搖了搖熟睡中的表弟道:“哎!快醒醒,你聽外面是不是有什麼動靜啊!”表弟迷迷糊糊的睡著正香,隨口道:“大半夜的有什麼動靜!別吵了,趕緊睡覺!”剛說完,就聽見外面養了七八年的大黃狗,“旺旺”地狂吠起來!繼而變得“嗚嗚”低鳴起來,彷彿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表弟猛然驚醒!“不對啊!今晚是七月半,狗是不敢輕易叫的啊,除非……”他起身拿了床頭上的手電筒,又摸出一個很老舊的機械手錶(這是他父親在世時,遠方在縣城工作的親戚,送給他父親的)微弱的手電筒光照在這上面,時針正好定在十二點!這時屋外傳來一陣開門聲!好大的風聲!裡面似乎夾雜著“鬼哭狼嚎”般的恐怖聲音,把他倆夫妻嚇得瑟瑟發抖!不久又傳來一陣開門聲,是隔壁母親的房間!她房間忽然亮起了燈光,“難道是媽,半夜起來上廁所?但是並未聽到腳步聲啊?”他正想著,突然“喵”的幾聲,淒厲的貓叫聲響起!“是母親房間餵養的大灰貓!怎麼回事?難道?”表弟想著,顧不得害怕,伸手穿上褲子,也開啟電燈,顫抖地往母親的房間走去!當他走到母親房間,看見一個人影正站在那,手裡似乎拿著什麼東西!只仔細看了一眼,就差點兒嚇得魂飛魄散!
只見漆黑的土坯的老屋裡,微弱的白熾燈光下,母親站在床邊,雙手死死抓著一隻灰貓,灰貓身上都是血,腿還在不停地掙扎!它掙扎的動靜越來越小!而她的嘴上滿是鮮血,手上還有灰貓,咬的的幾個血印!她低頭還在不停地啃食著灰貓,嘴裡不停地咀嚼著,似乎在品嚐著美味佳餚!“媽,你在幹嘛!”表弟大喊道!表嬸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大喊聲,驚的回過神來!猛然抬起頭,原本呆滯的目光瞬間變成綠光,死死地盯著他,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笑容,慢慢走了過去,在表弟沒回過神之前,猛地撲了過去!直接將表弟撲倒,張口就要咬向他的喉嚨處,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猛地一推她,讓她咬了個空,表弟趁勢掙脫推開了她!然後爬起來,一看是他媳婦兒,趕緊拉著她的手往外跑去!而表嬸被推著頓了一頓,似乎有點兒,不適應這個身體似的!慢慢轉身目光凶狠地盯著,表弟他們離去的地方,雙眼變得通紅,馬上追了出去!
外面漆黑一片,陰風大作!因為我們村是剛搬過來的(當時是為了相應,國家提出的為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而奮鬥的號召,幾個零散小村合併成一個大村,統一規劃的,土坯瓦房都是一排排建的,中間有一條小路,他們家在後面最邊緣的位置!),路還不是很好,他們倆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高聲大喊救命!而這時身後傳來“咚咚咚”的急促聲,是表嬸追來了!“昆子,怎麼辦?”弟妹膽怯地問道,女人天性比男人膽小。剛才是她擔心老公的安慰,才偷偷的壯著膽子,跟著過去看看!發現老公遇到危險,臨時鼓起勇氣撞了過去的!現在回過神來,才感覺非常害怕!“你趕緊過去到前面,挨家挨戶的拍門叫人幫忙,我來擋住母親!”表弟一咬牙發狠道!“那你擋得住嗎?”弟妹擔憂地問道。“管不了那麼多了,你快去叫人,就說媽中邪了,被“不乾淨”的東西上身了!快去啊!”表弟催促道。這時腳步聲離他們越來越近……
母親今晚一直都沒有睡著,可能是人上了年級,下半生都睡不好吧!突然聽到外面有女人的拍門聲,大喊聲!於是點燈起床,開門走了出去,一看是弟妹,就問她是怎麼回事?她哭泣焦急地,重複了表弟的話。母親聽後大驚,趕緊叫醒父親和我們,隨後又和弟妹一起去叫別人!我和父親,二弟提著煤油燈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表弟如同猴子在圍著表嬸,四處轉亂,根本不敢讓她近身!臉上灰頭狗臉的,,臉上有好幾道抓痕,顯然吃了不少虧!而表嬸速度也越來越快,幾次差點兒抓到他了,情況十分危急!父親說道:“我們趕緊去幫忙,先制住你表嬸,注意別傷害她!”說完我們一起撲上去!顯然父親的話是多餘的,我們四個大老爺們,盡然制不住一個60歲的老太太!表嬸的力氣大的出奇,一隻手推到,一個成年人不在話下,我們幾人一起上前,卻怕傷害她,而且男女有別,有些束手束腳,就是制不住!
寂靜的山村,萬籟俱寂!原本的平靜被一陣陣急促的拍門聲打破!頓時村裡響起了,一大片狗的狂吠!不一會兒,所有村民家裡的燈,都亮了起來!村民可能以為是遭賊了,男人都穿著褲子,都光著膀子跑了出來,有的甚至還帶著鐮刀,斧頭等傢伙事!更有甚者村前頭的老王,手裡提著一把土銃!大傢伙在母親和弟妹的引導下,來到我們搏鬥的地方!大家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四個大老爺們兒,被一個老太婆打的是節節敗退,狼狽不堪!一個60歲的老太太,步伐竟然,比成年人還要矯健!四人硬是不敢近身,只要誰一近身,她張口就要,父親的手臂上,就被咬了幾個深深地牙印!
大傢伙圍在四周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辦?這時老朱書記帶著他老婆,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見到這種情況,對著他老婆和一旁的母親弟妹說了了幾句話,然後又對著,幾個身強體壯的村民交代著什麼,幾人都點點頭!幾人對視了一眼,緩緩地向中間靠近!而朱大嬸和母親則往她身後走去,趁表嬸不注意,朱大嬸和衝上去直接把她腰死死抱著,母親和弟妹一左一右拉著她兩條胳膊!身旁的幾個強壯的村民趕緊上前,暫時按倒制住了他她!又往她嘴裡塞了一塊破布!大家這才都心有餘悸地鬆了一口氣……
然而隨著表嬸的眼睛由通紅變得血紅,面容變得猙獰扭曲!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大,綁在她身上的繩子,都快被掙斷!老朱書記看著這一幕,對我們吼道:“你們都杵在這幹啥?等著上菜啊!還不快去街上請劉半仙過來!”……(故事太長了,先說到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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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明水213336384
以前一個婆婆給我講的。有天她感冒了,就打算去診所看看。那時候已經是深秋了,整天陰雨連綿,霧氣濛濛的。她家離診所三四十分鐘左右的路程,那時候還沒有公路,走的泥濘小路,整條路都在一大片竹林旁邊,還要經過一個涵洞。涵洞就是上面是火車軌道,下面是個洞子。連白天裡面都是陰沉沉的,走路迴音特別大,整個洞子大概百來米長吧。那天也在下雨,她又是下午三點多去的,路上一個人都沒有,而且還有點起霧。所以她回程的時候都快五點了,天都快黑了。路上很難走,她穿的雨靴。走到快進涵洞的時候,看到前面有個人,也穿得雨靴。頭上頂的紅色的衣服,身上穿的大概是暗色的吧,反正紅衣服比較顯眼。她就記得很清楚。而且也在下雨,所以頂個衣服也不奇怪。她看背影是個女的,而且有點眼熟。離得大概十來米不到。她就以為是鄰居的哪個,想打聲招呼,一起走嘛。但是又怕喊錯人,就想走到一起看清楚了再喊。那個人就進了涵洞。她也加快速度跟上去。這時候涵洞裡是很陰暗的,但是因為路很寬,也只有一條路並且沒有障礙物,也就不會怕有錯或者踢到什麼。她明明走的很快了,但是前面那人走的更快,都看不清楚她了,只能聽到腳步聲的迴音,是兩個人走路的聲音。模模糊糊看得見頭上的紅衣服。她就喊她,說你也這麼晚回去啊,然後迴音很大,但是也沒人回她。她就挺鬱悶,更想看清楚是誰,就走的更快了。可是等她出了涵洞,往前面一看,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條路,所以排除那個人走岔路。她在涵洞裡走那麼快,就想趕到她,所以也不可能是那個人走得快把這個婆婆甩了。她背上汗毛倒豎,身上冷汗淋漓,腳步都在發虛。在涵洞裡還聽得到那個人的腳步聲,出來人都不見了。越想越害怕,天也快黑了。最後她感覺跟丟了魂一樣,回去就病倒了。半個多月了才好。而且身體變得很虛,跟我講的時候整個人都病殃殃的。所以後來我基本不走那個涵洞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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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姐姐我叫林允兒
路過亂葬崗時,竟然聽到了裡面有男女喘息聲
這是我親身經歷的一個故事。
爺爺去世後,家裡經濟情況每況愈下。母親只好跟著隊裡的幾個婦女組團去深圳打工,經常一去就是一年,過年才回來。
6歲時的一個暑假,父親因為要忙魚塘裡面的事情,吃過早飯的時候跟我說:“滿伢子,今天上午我跟你哥得下塘幹活,前幾天村裡廣播通知說你媽寄信過來了,信已經到了村裡學校小郵局,你上午去取一下吧。這是1毛錢,你去的路上買個冰袋吃。”
“好哦!”不用下塘幹活,又可以吃我最喜歡吃的冰袋,我自然心裡高興。但是,有一件事情卻讓我對這件事情想打退堂鼓。那就是:從我們家去學校的必經之路上,有一片亂墳崗。
小的時候,每次吃完晚飯,總喜歡纏著父親或者大伯坐在堂屋前面給我們講故事,說聊齋。這導致的結果是,我和哥哥的膽子都特別小,特別怕鬼。所以,每次上學、放學,我跟哥哥都是結伴去的。
父親和哥哥下塘幹活,我只好硬著頭皮鎖好門出發了。起初的路旁全是農田,黃燦燦的稻穀迎著夏天的微風開始搖擺,我的心情也快樂的搖曳著。過了這一片農田,就到了亂墳崗。這塊亂墳崗的來由我也不知道,只聽老爸說他出生的時候那片墳就已經存在了。後來陸陸續續有一些被挖掉變成了農田,但是面積還是有一大片。
那條去學校小郵局的路就從亂墳崗中間穿過,路邊的雜草已經長的有一個成年人那麼高,風吹過去,那成人高的雜草也隨之低頭,一眼看過去隱隱約約總是可以看到各種墳頭。那條路只是一條泥土路,在各種墳頭中蜿蜒著,最後連線到村裡的大路。一路上我心提到嗓子口,走了大概15分鐘的時間,我都是一步一回頭去看,總是感覺有什麼東西跟著我似得。幸好一路無事。
到了學校,拿了信,我在旁邊的小賣部買了一個冰袋。小賣部的羅爺爺跟我一直都非常熟悉,他是我們鄰村的,兒子承包了這個小賣部,他一直在這裡幫忙看店。我每次買東西他都會多送我點。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平常覺得特別慈祥的羅爺爺今天感覺特別詭異,詭異得甚至讓我有點害怕。
我沒有多想,小孩的心總是能被零食完全佔據,我兜裡裝著信,手裡拿著一個冰袋吮吸著,一路小跑地往回趕。這時候,天色突然暗了下來,並響起了隆隆的雷聲。(湖南的夏天經常這樣,頭一分鐘還烈陽似火,第二分鐘就已經雷聲隆隆、大雨傾盆了。)我拿著冰袋在路上繼續晃盪著,在經過亂墳崗的時候,伴隨著天上的雷聲,大雨開始傾盆而至。
雨打在臉上生疼,我拿著沒有吃完的冰袋往前使勁跑,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泥濘的鄉間小路到處都是坑坑窪窪,我跑的速度非常慢,還時不時的摔跤,冰袋也已經掉到路邊的小水溝裡了。到亂墳崗中間一塊空地的時候,我發現原來是空的路邊竟然多出來一座新墳來,我嚇了一跳,可是那時候雨已經很大,路上都起了一層水霧。我沒顧得上仔細看,就繼續往前跑去,快要跑出亂墳崗的時候,我突然聽見後面有人叫我。雖然雨聲很大,但這聲音聽得仔細,這明明是剛剛小賣部的那個老爺爺。
我以為是剛剛忘了拿什麼東西,或者是他又要送我什麼吃的,只好回頭看去,蜿蜿蜒蜒的路穿插在眾多墳頭,一直延伸到遠方,被水霧籠罩著。在剛剛看見的空地新墳頭,隱隱約約站著一個駝背的身影,在風雨中,朝我走來。
我嚇得汗都出來了,可這時候我身上已經被雨淋透了。已經分不出是雨水還是汗了。我繼續往回跑,終於跑回了家。
回到家後,父親和哥哥已經到家躲雨了。我把已經被雨水溼透的信交給爸爸之後,打了個打哈欠,父親給我換了一身乾的衣服。
當天晚上,沒來由的,我生了一場大病。父親和大伯在床邊照顧我。迷迷糊糊中,我聽到大伯對父親說:“9隊的老人羅潤雲剛去世了,你聽到唱大戲的聲音沒,應該是剛剛的事情。明天又得去吃場面,做人情咯。”我感覺一陣心悸,但是因為生病,後來又沉沉地睡去。
等我病好的時候,已經是5天之後的事情,後來,我跟哥哥一塊走那條路的時候,發現那個地方真的有了一座新墳。我湊近一看,還真是小賣部羅爺爺的墳,墳上的鞭炮都是剛剛燃放過的,顏色很鮮豔。整個亂墳崗,只有這一個墳堆有墓碑,碑上羅爺爺的笑容還是跟那天一樣,那麼詭異。
我後來轉到鄰村的小學上學,村裡也修了一條大路通往學校,我再也沒有一個人走過那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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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_別在傷口上撒鹽
媽媽給我講的真實故事,不知道有沒有人知道流年冊。小時候媽媽也給我算過,上面會寫每一年生命中會出現那些不好的事,或掉水或燙傷之內的,還會把死的具體時間和原因寫好輟成繩子縫在書裡。只能看即將到的或者發生過的,不能看往後。其實具體我也不大清楚。但是真的很邪門,媽媽跟我講過很多關於流年冊的一些故事。
第一個:
在媽媽12歲左右的時候,媽媽有個同村同學,而他的流年冊上從12歲開始往後有三頁是空白的(好像是每一年就是一頁紙,空白則證明可能壽命會因為什麼事終止,要看怎麼去避免不讓這個事發生)那個時候他的媽媽很是擔心,一直把他鎖在家裡,不讓出門。但是還是要上學呀,那個時候是騎自行車上學的,結果上學路上自行車掛在了大貨車上,被拖了一路,死了。真的面目全非了。於是把傷口處理好後就要下葬了,他爸爸媽媽就這麼一個兒子,特別難過,決定要葬在自家門前,可以每天看到兒子。後來家裡人都覺得流年冊邪門,要看他的死亡時間,開啟一看,上面原因死亡時間準到讓人毛骨悚然。然而事情沒有結束,兒子死後不到一年,他爸爸也因病去世了,身前身體很好的,讓人覺得有些恐懼。就讓那些懂風水鬼怪的人來看了下。結果人家說,是因為兒子下葬的地方風水不行,會害全家。讓趕快轉葬,於是村裡的人都過來幫忙,結果發現棺材裡面的人像活的一樣,傷口都癒合了,面色紅潤。村裡的老人說這個是怪物,醒過來會吃人的,就用火堆給燒了。後來看風水的人說,他埋的那塊是養生土。
第二個:
我們村裡的事,那時候我還很小,有兩個小女孩掉水裡淹死了。過了一段時間有算流年的路過。小女孩的家長就想試下是不是真的準,把逝世的小女孩生辰八字給了對方,對方算了算說此人已經去世,而且魂還在池塘內,讓近期不要洗油菜籽,魂會在裡面玩耍。
這個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媽媽說小時候看一頁怕一頁。我看了下,發現都是繁體字,而且類似文言文,完全領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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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莫兮若兮
在我村,村口有棵很老很大很大的楊桃樹,長得枝繁葉茂的。無論晚上白天村裡的閒人都會聚在這裡閒聊,夏天特別熱鬧,樹蔭下避熱乘涼,老人們一個一把蒲扇。老人們經常講故事,有些是發生在他們身上的靈異事,有些是傳說的鬼故事,有時還配上動作聲音,常常嚇得我們膽小的這些小孩半死,不敢回家。
現在我分享一個,我至今不敢一個人在那個學校裡上廁所的鬼故事,廁所裡的彩紙。
在楊桃樹斜對面不遠,是村裡的老學校,黑瓦泥磚,裡面是木質構架成的。學校裡,有個廁所,那時的廁所是,在糞池上面排木板,木板離糞池面大概一米半高,糞池下面有兩米多深。老人說,以前有個小學生上廁所時,掉下糞坑淹死了。那時候上學,晚上要上自修的。有一天晚上,一個學生上廁所大便時,發現沒帶廁紙,就急得喊了幾聲班裡的同學,幫忙拿些過來,廁所和教室是隔壁捱得很近的。但是,好幾聲下來後,發現更安靜了,周邊涼颼颼的。那個學生等了一會兒,再喊了幾聲,依舊沒有同學來,手裡電筒發出的微弱光,襯得漆黑的廁所,寂靜陰森。
他挺納悶的, 這麼近怎麼可能沒人聽到,平時白天叫都能聽到,何況現在是晚上。他拿著老式鋁製手電筒往廁所門口晃了晃,希望有人能被吸引過來。就在此時,他聽到一個稚嫩的聲音說,給你,給你。他沒想那麼多,以為是來送廁紙的學生,往門口方向說,拿進來吧。此時,沒動靜了。過了一會兒,那個稚嫩夾著幽怨的聲音又響起了,在下面。那個學生不假思索地,朝著手電筒光往下看,他發現下面有一隻小小的手,拖著一大堆彩色的紙,他心裡頓時發毛了,一陣寒意從腳底升起,恐懼佔據了他的心,那顆心咚咚地著,“啊”的一聲,他慌得一邊叫,一邊一手拉著褲口,撒腿跑出去了。跑到教室,臉色青白,說不出話來。這件奇異的事傳開後,那晚班上的同學和老師說,沒聽到他喊過班上的同學,那晚很安靜,沒有任何喊叫聲音,除了他自己跑出來時的慌叫聲。
後來,學校裡好些學生說,怪不得晚上在那個廁所經常聽到奇怪的聲音,小孩子哆哆聲,微弱的說話聲,小小的哭泣聲。奇怪的聲音,黑夜裡,時不時在那個廁所響起。
廁所依舊是哪個廁所,還沒有拆,但是現在已經不用了,荒廢著。
其實還有很多很多老人講的鬼故事,當時都嚇把我們這些孩子嚇得不輕,有空再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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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非常感謝在這裡能為你解答這個問題,讓我帶領你們一起走進這個問題,現在讓我們一起探討一下。
這是一個我過世了的奶奶告訴我的故事,小的時候我每天晚上都聽著它入眠
在我們這家喻戶曉的《老虎外婆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老故事都是這樣開頭的……別吐槽)
有一戶農家,家裡有兩個可愛的小姐妹。有一天,她們的爸爸媽媽要外出了,叮囑她們等一會外婆就會過來照顧她們,記得要看清楚是不是外婆再開門,外婆的額頭上會貼著一個田螺殼
到了下午,爸爸媽媽出門了。不久後家裡的大門就響起了敲門聲,姐姐在裡面問:“是誰呀?”門外就響起了一個老人家的聲音:“我是你的外婆,快點開門吧。”姐姐就從門縫裡往外看,說到:“你不是我的外婆,我的外婆額頭上有一個田螺殼,我不能給你開門。”
“扣扣扣”“扣扣扣”門又響了,這次姐姐從門縫往外面看,是一個額頭上貼著田螺殼的老人家,姐姐高興地喊道:“外婆,是外婆!你來啦,快點進來!”於是姐姐把外婆引進了門。
下午了,兩姐妹都還沒洗澡。外婆燒了一壺很燙很燙的洗澡水,把兩姐妹抱進去洗,妹妹覺得水很燙渾身都燙紅了,但是外婆不讓她從洗澡盆裡出來,好不容易洗完了,外婆就哄兩姐妹睡覺了。
在睡覺的時候,外婆睡在最裡面,妹妹睡在中間,迷迷糊糊的時候,姐姐就聽到外婆那邊發出“咯咯咯咯”的聲音,姐姐覺得很奇怪,就問了:“外婆,你在吃什麼呀,我也要。”這時候外婆就說了:“外婆在吃黃豆呀,不過已經沒有啦!”都沒有了,姐姐就只好睡覺啦。可是又過了一會,又出現了“咯咯咯咯咯咯”的聲音,姐姐又奇怪了:“外婆,你不是說沒有黃豆了嗎?怎麼還在吃呀。”然後外婆就說了:“哦哦,這是剛剛塞在牙縫裡的一點點,真的沒啦。”姐姐覺得很疑惑,就想叫妹妹看看外婆還有沒有黃豆。但是她摸啊摸啊摸啊……都摸不到妹妹!!
妹妹哪裡去了?!突然她覺得腳邊有一串溼漉漉的東西,她就鑽到被窩裡去用手拿出來看啦,,!!她發現這是一串腸子!!突然她就意識到這個外婆可能不是真的外婆了,妹妹被這個外婆吃掉了!可能就是現在大家都在傳的老虎外婆!!!
姐姐很害怕,但是她不能表現出來,於是她就和老虎外婆說:“外婆……我肚子有點痛,可能吃壞肚子啦,我去上個廁所。”說完姐姐就急忙跑了出去,直奔院子外面,但是姐姐也不知道大晚上地躲去哪裡好啊,這時候她看到了院子裡有顆長在井邊的樹,她就爬到了樹上。
再說這邊的老虎外婆,她等了好久,發現姐姐一直不回來,她就覺得有點不對了,所以她決定起床去找姐姐。老虎外婆找啊找,發現廁所裡也沒有姐姐,哪哪都找不到姐姐,她找了好久覺得渴了,於是她就去井邊打算打點水喝。
突然她發現姐姐就在井裡,她就想騙姐姐上來,她說:“乖寶啊,快上來啊,在井裡幹什麼哦。”姐姐這個時候已經非常緊張了!!她害怕老虎外婆會發現她!!幸好!老虎外婆看到的是她在水裡的倒影。於是姐姐就說了:“外婆我上不去了,你伸手下來拉一下我吧。”老虎外婆真的相信了,她往井裡看,把手伸到了井裡,想把姐姐拉上來……姐姐這時候在樹上剛好可以碰到老虎外婆的頭,於是姐姐就把老虎外婆的頭髮一撮一撮地綁在了樹枝上!綁好了之後,姐姐就快速地跳了下來往院子外面跑了!
這個時候老虎外婆終於發現被騙了,她急忙回頭,打算去追姐姐!但是她頭髮被綁到了樹上!她沒有辦法,只好硬扯!!她用力地扯,扯啊扯!然後就把頭髮拔了下來!這時候天也快亮了,老虎外婆覺得好疼啊!
老虎外婆的頭很痛,她這時候也顧不上姐姐了,她到處去找辦法來解決頭痛問題。
這個時候她看到了一個牽著馬的馬伕,她就問馬伕:“馬伕啊馬伕,頭皮爛什麼好啊。”馬伕其實早就認出了她是老虎外婆了,於是他就說:“頭皮爛,馬尿好啊!!”老虎外婆相信了,於是她低下頭,讓馬把尿撒到她的頭上!然後老虎外婆就慘叫了起來!!
老虎外婆更疼了!!這個時候她看到了看田的大叔,她又問了:“看田佬啊看田佬,頭皮爛什麼好呀。”看田佬就說了:“頭皮爛,田水好呀!”老虎外婆急忙跑到田邊,把頭伸到田水裡,果然舒服好多呀!
但是其實田水佬也看出了她是老虎外婆了,他就拿著鏟,一鏟把老虎外婆的給剷下來了!然後就把老虎外婆扔到了山上,把她扔到了田裡。
最後的最後,老虎外婆的頭就變成了蚊子,老虎外婆的身體就變成了螞蟥。
這個故事充滿了各種魔性,我小時候天天晚上聽著它入眠,所以從小就不敢給人開門,不敢晚上吃東西,不敢吃黃豆,不敢爬樹,不敢洗太熱的水……哈哈哈哈……
求我從小到大的心理陰影面積!!!
在以上的分享關於這個問題的解答都是個人的意見與建議,我希望我分享的這個問題的解答能夠幫助到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