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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六扇門人j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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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韋戈戈
六祖慧能說:生時坐不臥,死時臥不坐,一副臭骨頭,何來做功課。
孟子是打坐修行的,但不是通常意義上的盤腿修行,對於孟子老子這些聖賢來說,二十四小時都在打坐,行走在路上,看書,坐著板凳,睡覺的時候,都在定中。
打坐的目的按儒家的來說是,修身養性,入靜,開智慧,然後齊家,治理好自己的家庭,治國,平天下。
打坐是為了靜心,只有靜心,人才能發揮智慧,想出辦法,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人是沒有智慧的,孟子等聖賢,應該不會胡思亂想,完全處在天人合一的狀態。
聖人修行沒人教,一般都是自己悟,儒家的正統打坐方法一般就是端容正坐,就像廟裡的神像一樣,規規矩矩,挺直腰桿,抬頭,就像學校裡的小朋友上課時候,老師叫坐直身體,這也是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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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易生解乾坤
孔孟之道講的就是修行之道。只是孔孟儒學注重的是行為規範上的教化。重行!對心地自然也是一種修正。因為行為是心念的體現。儒家的修行方法比較注重正襟危坐。修行的重點在靜。姿勢有很多種因人因時因地而異。當然了你說的打坐修行一定有。因為在古代沒有床。大家都是席地而坐,席地而坐自然就是盤腿坐嗎~榻榻米也是我們古代傳統的家居。所以古人修不修行都習慣盤腿坐著,當然盤上腿不一定是打坐,打坐不一定安靜。重點還是靜。靜中生慧。聖賢之所以是聖賢,那一定是升起了無限智慧的高人。不是我等凡夫可以臆想的!不過見賢思齊,可以透過努力去追求。這個就是修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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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農民2追夢
孟子說,真正的修行從養身開始,前面從盡心而後知性,知性以後修命,修命以後,到這裡是修身。儒家與佛家不同,完全在入世的做人做事上,把道修成,然後可以“大行不加”,"窮居不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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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幻VS像
南懷瑾老師說“孟子的修行經驗”
孟子:“廣土眾民,君子欲之,所樂不存焉。中天下而立,定四海之民;君子樂之,所性不存焉。君子所性,雖大行不加焉,雖窮居不損焉,分定故也。君子所性,仁義禮智根於心;其生色也,睟然見於面,盎於背,施於四體,四體不言而喻。"
這是孟子再三說明君子有三樂之外的修學境界,因此而說,即使貴為天子,也是平常的事,不算什麼。
孟子首先說,一個人當了皇帝,領土大,人民多,為世界大國,哪一個人不希望這樣?但是一個人縱使當了帝王,也不見得能有君子的三樂。
研究古今中外的帝王,可憐的太多了。了不起的帝王如漢高祖、唐太宗、西方的拿破崙,等等,他們也只統治短短一段時間就過去了。只有自稱十全老人的乾隆,當了六十年的皇帝,老了交給兒子,自己當太上皇在宮中靜修,念密宗的咒語,偶爾管管閒事,真是十全。但是他樂不樂?一點也不樂,煩惱事情很多。所以當了皇帝,雖然“廣土眾民”,但並不樂。這就是為什麼孟子教年輕人先建立自己的人生觀,認清楚人生的目標,不要去盲目瞎闖;沒有確定目標,沒有建立人生觀,皇帝可以做,宰相可以當,可是,那也只算是人生生命經歷的一場鬧劇,“你方唱罷我登場,卻認他鄉作故鄉”。
其次說到做聖人,“中天下而立”,是志願在亂世中,做中流砥柱;換言之,是頂天立地,獨立而不倚,不亢不卑,為萬世人格的修養標的。"定四海之民",做到齊家、治國、平天下,如周文王一樣。多了不起啊!但是,這隻能說是立功,談不到立德。所以有人不走這個路子,孔子、釋迦牟尼,就不走這個路子。像釋迦牟尼佛,他天生可以當皇帝,本來就是太子的身份,可是他不願意,雖然“中天下而立,定四海之民”,然而"所性不存焉",不能成道,不能超凡入聖,只能成一世的功業,不能成千秋萬古不朽的德業。
“君子所性,雖大行不加焉,雖窮居不損焉,分定故也”,那麼君子學什麼?學大英雄嗎?雖然做到了堯舜的境界,也並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另一種形態,或者去過窮困的生活,雖三餐不繼,也不覺得有什麼損害,這都是本分上的事。能夠安本分的人,就是天下大英雄,英雄可以當帝王,亦可以當乞丐。當帝王對他不會增加一點點什麼,當乞丐也絲毫損害不了他什麼,該如何處便如何。
接著孟子繼續講到修行,這裡從養身開始,前面從盡心而後知性,知性以後修命,修命以後,到這裡是修身。儒家與佛家不同,完全在入世的做人做事上,把道修成,然後可以“大行不加”,"窮居不損"。
他說真正的修行,是從心理行為修起,動心忍性,起心動念之間,都合於“仁、義、禮、智”,就是至善。那麼“根於心”,內心的修行夠了,"其生色也",然後奇經八脈、十二經脈都通了。"睟然見於面,盎於背,施於四體",然後臉上的氣色也不同,有光華了,氣很充盈暢達四肢,形體端正,不彎腰駝背,身心舒暢、輕靈、怡悅。"四體不言而喻",一個有道之士,一眼望去,身影自然與眾不同,精神灌透,氣沉丹田,含胸拔背,有一種慈和祥瑞,瀟灑飄逸的丰采氣質,像是神仙中人。
這是孟子一生修養的經驗之談,也是他學問修養實踐的自白,照一般世俗的觀念,就是他修道的真工夫。孟子從動心忍性開始,然後說到性善,講到做人做事行為。不過儒家和佛家不同,儒家動輒就與實際的從政連起來,因為古代的知識分子,出來第一步自然就與政治產生關連,所以是由行為,再講到修行的成就。
因此孟子說修行成功了,有定力,便"君子所性,仁義禮智根於心;其生色也,睟然見於面,盎於背,施於四體,四體不言而喻"。其實不管佛家或儒家,都是如此,所以青年人要想學道,求得氣脈通的,先要做到"盡其心者,知其性也"。明心見性以後修持,氣脈自然通,否則,要從心理行為上,改進自己,在起心動念間,念念都在至善,氣脈也自然就通了。這是孟子實際的經驗,他不會欺騙我們的。
孟子有關心性、體用的修養,至此大致已告一段落,他由基本原則,談到實際工夫。所謂仁、義、禮、智是根於心,由心理行為開始,修養到"睟然見於面,盎於背,施於四體,四體不言而喻"的境界。這也是先"窮理、儘性以至於命",檢查心理行為的修養,工夫到家時,生理自然有了轉變,同時也能徹底明瞭心性體用的道理。
然後講到起心動念,做人做事的道理,見之於外的行為,成為道德的準則,也成為社會群體的政治倫理。
——摘自《孟子與盡心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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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打坐的練功方法,主要來自於儒家道家和佛家。儒家修煉浩然正氣,道家修煉內丹之功,佛家修煉四禪八定。《孟子》有一句話,“吾善養吾浩然之氣”,這浩然之氣就是儒家修煉的浩然正氣,因此孟子是修煉氣功的,也就是打坐修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