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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人認為他的人格應該有點分裂吧,與常人不同之人,經常做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做一些與普通人不一樣的話。所以他們有時候才能成為天才,相反另一個階段可能就是瘋子。
我個人認為他的人格應該有點分裂吧,與常人不同之人,經常做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做一些與普通人不一樣的話。所以他們有時候才能成為天才,相反另一個階段可能就是瘋子。
為柳如是作傳可以從他自己和其他一些學者的著作中窺得一、二。
“夫三戶亡秦之志,九章哀郢之辭,既發自當日之士大夫,猶應珍惜引申,以表彰我民族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柳如是別傳》
葛兆光先生寫的《餘音:學術史隨筆》有云:“但他的真實意圖是"窺見其孤懷遺恨"、"表彰我民族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在箋思梳理中"溫舊夢、寄遐思’”。
陸鍵東先生寫的《陳寅恪的最後20年》中提到的觀點和葛兆光差不多:“數百年後
陳寅恪抒發的豈止是一種"寄遐思"”,更含有一種對柳如是生命中不羈與不墮濁流的神品的頌揚。這種頌揚在這個時期遠遠超過了陳寅恪將在這個人物身上發掘的另一種"興亡遺恨"的意味,而具有一種重塑生命之魂的的痛快。
而錢牧齋在整個清朝是非常忌諱的人物,乾隆把他列入《貳臣傳》乙編,認為錢對明朝、對清朝,都是叛徒。陳寅恪在《柳如是別傳》中認為錢謙益是“復國之英雄”,對於錢謙益“應恕其前此失節之愆,而嘉其後來贖罪之意,始可稱為平心之論。”結合當時新中國下的政治社會生態和他晚年的處境就大抵能明白為何選擇為明末青樓女子柳如是作傳和同情理解錢牧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