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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綠野萍蹤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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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為龍
由於歷史、文化資料的缺少與遺失,所以在滾滾長江東逝水的煙雲中,歷史文化我們很難考證!
所以我們習慣性的預設,並且從小我們教育就灌輸《水滸傳》的作者是施耐庵。還有我們都是平凡人,做平凡事,看小說還糾結作者是誰啊!我們平凡人糾結的重點在於這本小說寫得好不好、對我有哪些幫助、這本書對我的意義是什麼?只有哪些文學等研究者,會對這些去研究,比如說歷史研究者研究歷史、文化研究者研究文化,所以研究者會研究《水滸傳》。
歷史沒有施耐庵的記載,沒有記載的人還多得很,都是由於歷史資料缺少導致的。所以,《水滸傳》的作者到底是誰?也只是考察,而且像四大名著這些經典文學作品,都是經過被作者無數次的推敲,每一次都有不同修改,而且流傳後世每一個版本都多多少少有點區別。
詳細可信的資料卻很少,以致胡適在《水滸傳考證》中甚至認為這可能是一個假託的名字。根據現有資料,胡適先生有言:“施耐庵大概是"烏有先生"、"亡是公"一流的人, 是一個假託的名字.”羅貫中說見於郎瑛《七修類稿》就有相關《水滸傳》的記錄。
只是一個隻言片語的記載,或是孤證,無法形成證據鏈,不能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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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博物觀瀾
胡適分析對,施耐庵是書籍版本上的名字,考證說是江蘇興化人,但當地族譜沒有此人。 不少明代《水滸傳》版本暑名施耐庵 羅貫中編次,也許借諧音"實乃俺"!!!!
也有考證,施耐庵與羅貫中是師徒關係,此說法,最早是來源於民國《興化縣續志》中明代王道生所寫的《施耐庵墓誌銘》一文,文中寫到施耐庵在創作《水滸傳》時,“每成一稿,必與門人校對,以正亥魚,其得力於羅貫中者為尤多。”“門人”即門下徒弟,羅貫中是施耐庵的徒弟,而且參與過《水滸傳》創作,為施耐庵校對文字。
學術界還有一種說法,就是現在流傳下來的《水滸傳》其實是施耐庵和羅貫中合著的,前七十回是施耐庵寫的,而後三十回是羅貫中續的。(《水滸傳》至今的流傳版本很多,本文指的是現發現最早的明代容與堂版。)
在《水滸傳》的前七十回,一百零八好漢先後熱血相聚,講的是官逼民反、好漢想要推翻壓迫的熱血故事;而到了後三十回,好漢們卻接受了朝廷的招安,一個個死的死,走的走,梁山好漢最後也不剩多少個。說到兩者留下的著作《水滸傳》與《三國演義》,其實都是關於起義戰爭題材的,至於為什麼要寫這個題材,恐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不過他們的資料中發現了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施耐庵與羅貫中都參加過張士誠的起義,在其帳下做幕僚。
但是後期張士誠起義在取得一點成績之後,張士誠就有些驕傲自滿,對人才有些愛理不理。施耐庵失望得離開,歸隱到市井,開始《水滸傳》的創作。
而羅貫中是1356年(元至正十六年)加入到張士誠的起義隊伍,做了幕僚,期間還幫助張士誠打敗了朱元璋的進攻,可見羅貫中還是有一定的才能。
而後來與施耐庵的經歷相似,看到張士誠的不思進取又不聽勸告之後,也離開他,開始了專心創作《三國演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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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北海老牧
胡適之,郭沫若,民國的兩奇葩,才算是有點兒,信口雌黃的成份更大。他們故妄言之,我們故妄聽之也就是了,別當真!認真你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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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日月明rym1220
胡適時代,膚淺的讀書人受實證科學思想的影響,懷疑一切,否定一切,尤其是中國傳統的東西。至於說到"考證",大多憑想象,沒多少實際的證據,不足為信。比如有位老人活了一百多歲,那時中中國人生產又不去醫院,沒有生產記錄,也沒戶籍,年齡多大大多憑屬相加每個人自己的記憶,一個活了百歲的老人,同齡人都不在了,活多大的問題更是如此。可胡認為人活一百多歲不可能,就斷然認為頂多九十多歲,當時就遭到不少人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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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達摩說
古代人沒有版權意識,小說寫完以後,別人還能反覆地增、刪、改,所以我們能讀到的那些古典小說其實都差不多類似於我們今天的“集體創作”,而且基本都會出現版本駁雜的現象,不同版本中的內容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同,這也導致小說的作者肯定也不止一人了,尤其是最初那個第一作者是誰,往往湮沒無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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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喜洋洋111888
有無其人無關緊要,認識上必須肯定其為集大成者。這個詩經絕非孔丘之作。我們現在見到的詩經為經孔子刪削整理後僅剩三百零五篇的東西。據漢後至民國無數史家學者考詩原貌當為三至五千篇。再則道德經也絕非李聃著,當推其為集大成者瞻!無老子,何得見道德經?無孔子,何能覽詩經?至於胡適考證說,我們對胡適所知幾何?還是需要慎思的,不過我對其一向抱瞻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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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一路走來61195714
人都認為水滸的作者是施耐庵是因為水滸現行版本上寫的作者就是施耐庵,大家都是普通讀者,沒有辦法去鑑別這本書作者的真偽,你說不是施耐庵你就要拿出充足的證據來讓大家信服,拿不出來證據大家肯定不信,而施耐庵這個名字大大口口相傳了幾百年,大家肯定更為信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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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萊恩校尉
這個說法不可信,施耐庵寫水滸沒道理不是事實,他寫出來後人們要閱讀,要閱讀就要關注作者是誰,自然也就傳出來了。別人想冠名那有那麼容易。
回覆列表
胡適先生考證《水滸傳》確實說過這樣一句話:“施耐庵不知是什麼人,但決不是元朝人。也許是明朝文人的假名,並沒有這個人。”
這段話講得很清楚,說的是“施耐庵”身份不清楚,有可能是明朝文人的假託之名,也就是現在說的“筆名”之類。可見,胡適先生並沒有否認歷史上有施耐庵其人,更沒有否定“施耐庵”是《水滸傳》的作者。
同時,題主說“人都認為他是水滸作者”,講得也不是很準確。自明代中晚期起,《水滸傳》的作者是誰便一直爭論不休,沒有一致的認同。即便到了現在,《水滸傳》的作者問題依然是個懸案、疑案,學術界以及諸多水滸愛好者同樣沒有得出最終的結論。胡適先生考證《水滸傳》秉一家之言,探索這部偉大著作的作者是誰,同樣沒有給出令所有人都信服的結論,只是一種學術觀點而已。
《水滸傳》是誰做的?胡適在《水滸傳考證》中的“《水滸傳》是誰做的”這個章節中,做了六點假定來推斷“施耐庵”。本回答導語開頭講的那一點是最後一點,在這個假定之前,胡適先生還說到:
一百回本的原本是明初人做的,也許是羅貫中做的。羅貫中是元末明初的人,涵虛子記的元曲裡有他的《龍虎風雲會》雜劇。(第四點)
七十回本是明朝中葉的人重做的,也許是施耐庵做的。(第五點)
胡適先生首先從版本問題入手,討論《水滸傳》的作者到底是誰。我覺得,胡適先生的方向是正確的,要找出《水滸傳》的作者,文字本身最能說明問題。現在所得出的“施耐庵”即“施彥端”,難以洗脫脫離文字、編造故事,乃至偽造證據的嫌疑。
胡適認為,《水滸傳》的確有一個金聖嘆所說的七十回本,這個本子有可能出自施耐庵之手。而從郭武定刻本以下的百十五回本、百二十回本等版本的《水滸傳》,其作者恐怕就不是施耐庵了。
把《水滸傳》一分為二,因而得出兩個作者,這是胡適先生最為獨特的觀點。胡適先生的這個結論,現在已不為普通讀者所知,學術界也很少提及。綠野老道認為,胡適這樣講,恐怕不太在理。
金聖嘆所稱古本《水滸傳》是不是有,胡適並沒有給出有力的證據。而從文字來考辨,金聖嘆所稱古本,其實也是從郭勳刻本衍生的袁無涯百二十回本腰斬、刪改而來,迄今為止,尚無實證證實金聖嘆真的讀到了“施耐庵”的古本。所以,《水滸傳》除了有繁本、簡本之分外,現在能夠看到的通行本,大致應當是一種母本繁衍的分支,施耐庵的《水滸傳》只有一個。
就“水滸傳”版本問題而言,學術界比較一致的觀點認為,前七十回書是“施耐庵”所作。梁山大聚義之後的故事,大概是後人的續書。雖然也有說續書是羅貫中所著,但這個結論幾乎也無法考定。這一點,其實也與胡適所言不相矛盾。胡適乃一代大家,另闢蹊徑,標新立異,持一家之言,支援同樣恃才的金聖嘆也不足為奇。
至於《水滸傳》續書是誰所為,同樣需要像胡適那樣先做版本考定,才能進行討論。現在一百二十回通行本署名作者有兩個:施耐庵、羅貫中。綠野老道認為,這樣的署名是非常錯誤的。即便是羅貫中寫了續書,但絕不可能是寫了全部的續書,徵遼、滅田虎、王慶,討方臘這四個故事是在萬曆年間重刻《水滸傳》之後,陸續由不同作者完成的,並非一人所為。
胡適先生也否定了金聖嘆指責羅貫中“狗尾續貂”之說,認為另外一個百回本的續書作者是羅貫中,另外幾十回則是後人續貂的。
綜而述之,胡適先生認為有兩部《水滸傳》,明嘉靖之前有一個七十回本的,作者也許是施耐庵。同時,還質疑施耐庵所作的七十回本《水滸傳》是嘉靖時期的改本,因而,才有施耐庵是明中期的書生這一說法。之後的百回本(或可稱容與堂本),其作者大概就是羅貫中了。
“施耐庵”是否真有其人其實,討論施耐庵或者羅貫中的意義,遠遠不及討論“施耐庵”到底是誰。在這個問題上,胡適先生也沒有給出答案。但是,胡先生“(施耐庵)也許是明朝文人的假名,並沒有這個人。”之說大有道理。
《水滸傳》自刊行以來,就引發“施耐庵”的熱議。高儒《百川書志》卷六史志三載:“《忠義水滸傳》一百卷,錢塘施耐庵的本,羅貫中編次。”這是關於《水滸傳》作者的最早記載。高儒大約生於明正德七年(公元1512年),嘉靖年間刊行《水滸傳》,他應當比較瞭解當時的情況。因而,高儒把《水滸傳》的版權歸於施耐庵,羅貫中擔綱責任編輯,這一說最為後世採信。
然而,不可忽視的是,從文字故事看,《水滸傳》大約只寫到了永樂初年,其成書時間恐怕是永樂中期。也就是說,嘉靖年間刊行的施耐庵“的本”時,也是百餘年之後的事情了。在這百餘年間,《水滸傳》似乎遭遇了第一次腰斬,七十回書之後明顯與“的本”不搭調。這也是胡適認為嘉靖之前有一部《水滸傳》的緣故。
所以,即便是以高儒的觀點也有商榷質疑的餘地。時隔百餘年,《水滸傳》一直在民間流傳,作者是誰早已無處探尋。更何況,“施耐庵”原本就是個假名。
綠野老道認為,《水滸傳》之所以在嘉靖之前被腰斬,原因是透露了靖難之役後,建文帝不知所蹤這一高度隱祕。腰斬之後,故事又不完整了,於是,“狗尾續貂”,後幾十回書大肆反轉原著,美化了皇帝,隱去了水滸真故事。
金聖嘆的七十回本也是腰斬的產物,斬掉續書後,故事同樣不完整。於是,金先生補寫了梁山好漢的惡夢。雖然金聖嘆寫的“惡夢”也是在汙衊梁山好漢,但大致上取材於歷史,這一點,比《徵四寇》靠譜。
從這個推斷來看,《水滸傳》的作者當時是冒著風險來寫書的,隱去真名,或者混淆作者也就大有可能了。然而,胡適先生說,七十回本《水滸傳》是嘉靖年間的改本,作者或許是明中期的施耐庵,此說大不靠譜。版本流傳也不支援胡先生這一論點。
施耐庵應當是個出於自我保護的筆名之類的,無論是誰,都是真有其人。“施耐庵”其實與“蘭陵笑笑生”一樣,都是為了逃避“文字獄”而虛化的名字。雖然,“文字獄”在清代尤甚,但絕非此朝的專利,大明王朝同樣盛行此道。文人為避免因言獲罪,以筆名著述,並不是件奇怪的事情。
所以,綠野老道支援胡適先生之說,前七十回是施耐庵所作,續書是後人所寫。同時,也反對施耐庵的前七十回書是改本的說法。《水滸傳》沒有金聖嘆所說的古本,現在通行的前七十回本都是施耐庵的作品,只不過被屢屢刪改而已,其作者應當還是施耐庵。
施耐庵就藏在《水滸傳》的文字中胡適先生以文字為依據,考證《水滸傳》的版本,而不是盲目遵從古人,這樣的治學態度值得尊敬。以版本來辯證作者,比脫離文字,甚至偽造證據要可信得多。假如再深入一步,在《水滸傳》的文字中進行一番探索,“施耐庵”似乎就若隱若現了。
綠野老道致力於探軼“施耐庵”,似有些心得,在此略講幾點。
其一,“施耐庵”應當活到了永樂中期,見證了大明王朝一段祕史。“張天師祈禳瘟疫,洪太尉誤走妖魔”這段故事中,隱伏著兩條線索,明寫的是北宋仁宗嘉佑三年的事,暗寫的是發生在明朝的靖難之役。施耐庵以朱武、洪太尉暗喻“朱洪武”,洪太尉在龍虎山上遇到的裝扮成牧童的張天師,影射的也是“朱洪武”。因為,朱元璋小時候就做過牧童。
表面上,妖魔是洪太尉“誤走”,實際上,卻是張天師借洪太尉之手故意放走的。所以,“洪太尉誤走妖魔”說的是朱元璋放走妖魔。那麼,朱洪武放走的是什麼妖魔呢?
洪太尉在龍虎山上遇到張天師前,被一隻白額錦毛虎和一條雪花大蛇所驚嚇。這隻虎就是錦毛虎燕順,那條蛇則是屬蛇的朱允炆。這叔侄二人後來聯手導演了靖難之役,陷百姓於戰火之中——這就是施耐庵所說的“妖魔”。
朱元璋違背歷代規制,把皇位傳給皇太孫,“孫立”就是妖魔。所以,文字中足可名列天罡系列的孫立被降為地煞第三名。地煞第一名就是有朱洪武符碼的朱武,而“喪門”的黃信位居第二,三代人佔據地煞前三,這就是梁山好漢排名中的一大隱祕。《水滸傳》中還有很多類似隱喻,暗指靖難之役。
由此可見,施耐庵絕對是這段祕史的見證者。此時,死於洪武三年(公元1370年)的“施彥端”肯定不可能穿越而來,看到這段祕史後又穿越回去,在《水滸傳》中暗寫下一段驚天祕聞。同時,即便是“施彥端”穿越而來,早已隱居鄉間的村老也絕對不可能聽說皇宮如此等級的絕密。
其二,施耐庵是佛教信徒,崇尚“佛道合一”。《水滸傳》中有大量的佛、道符碼,施耐庵以道家“妖魔”為線索,圍繞“替天行道”這個主題講述梁山故事。但是,施耐庵絕非信奉道教,而是佛教信徒。在主張“佛道合一”的大前提下,表明自己的宗教觀點:佛比道高。
劫取生辰綱是道家“妖魔”劉唐先去了道教大護法靈官處“鍍金”,然後才能去找佛教護法天王晁蓋,佛道聯手揭開了梁山大聚義的序幕。朱仝去捉拿托塔天王,先得去觀音庵取齊隊伍,且因此義釋晁天王。
宋江殺惜後躲藏在自家的地窨子裡,猶如“妖魔”被鎮鎖在伏魔大殿的地窖之中。而在宋江所藏的地窨子上是供奉著三世佛的供床——佛比道高。吳用、李逵滄州殺小衙內,施耐庵以地藏王、盂蘭盆大齋之日來譴責以及勸誡道家的“妖魔”行徑……。最終,“晁、宋二頭領替天行道”,梁山實現“佛道合一”,完成大聚義。
其三,施耐庵確是化名,可以置疑他有可能就是個和尚。或者說,施耐庵本身就是個稱姓氏的“花和尚”,有俗家身份。從《水滸傳》的宗教傾向來看,“庵”就是庵,“耐庵”就是指在寺院耐得住寂寞之人。施耐庵之所以主張佛道合一,也與靖難之役有關。
綠野老道一直思考這樣一個問題,為何引發誤走妖魔的時間是“嘉佑三年三月初三”,為何九天玄女廟中再次強調了這個數字符碼。其實原因很簡單,講的就是朱棣崇仰真武大帝這件事。
三月初三就是真武大帝的誕辰,而九天玄女廟的“三、三”,則指的是宋真宗偽造天書,同樣有個“真”字。《水滸傳》大約成書於永樂年間,其作者對朱棣十分尊重,但他卻是個來自錢塘(杭州)的佛教徒。“施耐庵”功成名就之後依然寄居寺院,以施耐庵這個化名,編纂了《水滸傳》。胡適先生說“施耐庵”未必有其人,綠野老道也認為,“施耐庵”恐怕還真是個小團隊。
《水滸傳》中有大量的資訊,可以證明本回答的推斷。因一個回到解決不了這麼多問題,只能提綱挈領的略講這三點。
施耐庵到底是誰,或者是否真有其人,是《水滸傳》的頭號懸案。胡適先生之說很有些道理,至少,也是為“施耐庵”的研究另闢了一條門徑。胡適先生所闢之門徑便是以《水滸傳》為據,比較客觀的作出了自己的判斷,雖然他的觀點不一定完全正確,但從文字出發來探索小說的作者,這一點確實值得借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