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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我們家的雞毛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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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行雲8519
我倒是覺得,分析社會的壓迫者和被壓迫者,有一個很好的反向指標,就是哪個群體的壞人特別多,哪個群體就是受壓迫群體;哪個群體閒情逸致,富有情調,哪個群體就是社會的既得利益者。哪個群體被賦予了道德的化身,成為了道德的評判者,哪個群體就掌握了話語權,就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混淆是非,顛倒黑白。
從妲己來看,為什麼在古代這個藝術人物被塑造出來,這體現了當時話語權掌控者對某一社會群體的導向性壓迫,猶如餓狼終於發現了小白兔或者小羊,社會上所有的壞事都是源於壞人,而壞人就來自於被壓迫的群體。
反過來說,為什麼現代社會熱衷於為古代處於反面教材的人物平反?事情其實平反熱衷表明的已經不是事實,而是一種態度,一種立場。輿論或者論調的製造者發現形勢變了,過去受批判的人及其群體已經成為高山,過去的話語權掌控者或是日薄西山,或者已經退出了歷史舞臺。死人已經不能說話,話都讓活人說了。攻守之勢異也,餓狼轉了個身,繼續抓小白兔和小羊。
輿論作為社會工具的屬性是不會變的,是非作為聲音製造者的工具屬性也不會變。當歷史、藝術展現出它的工具性時,應該說,它就會離實事、良知很遠,甚至是具有反向性。作為普通人,你不能讓話語權掌控者不說,但是你可以審慎辨別,是非上的隨波逐流結局便是炮灰一點點。
中國歷史不一直這樣嘛,男人自己不爭氣把祖宗基業玩完了,但在男權社會中都會出現一個啥女人亂政,迷惑君王,禍亂朝政。像商朝的妲己,周朝的褒姒,漢朝的趙飛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