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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帝國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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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鐵馬冰河wu
左宗棠是湖南湘陰人,年輕時就恃才傲物,狂放不羈,以諸葛亮自詡,自稱“今亮(當代諸葛亮之意)”,他曾在自己執教的私塾門楣上題了一副對聯雲:“身無半畝,心憂天下;讀破萬卷,神交古人” ,可見他有多麼自命不凡了。狂歸狂,他確有真才實學。駱秉章任湘撫時,視他為左膀右臂,對其言聽計從,唯其馬首是瞻。太平軍圍攻長沙時,左宗棠出力甚多,乃至時人“只知有左師爺,不知有駱巡撫” 。 後來遭人嫉恨誣告,清廷欲嚴治其罪,還是曾國藩、胡林翼聯名擔保,朝廷才赦免其罪,還命曾國藩“酌量任使”。曾國藩是左宗棠的貴人,對其有攫拔之恩,據此曾左不應不和,但曾左不和的傳聞還是不脛而走,廣為流傳,可能與二人的性格差異有關:曾國藩內斂低調,左宗棠桀驁不馴,曾不喜左氏的驕狂,左亦不喜曾氏的拘謹。
“曾不如左”史載,曾國藩雖是進士出身,但位列三甲第42名,屬“賜同進士出身”之列。左宗棠雖然才高八斗,又自視甚高,但科第之路不順,接連參加三次科考,只中得一個舉人。可這位舉人老爺卻牛氣沖天,瞧不起舉進士的曾國藩,因為曾並非貨真價實的進士,而不過是“賜同進士出身”罷了。
某夜,曾國藩攜水師統領彭玉麟造訪左宗棠,因三人過從甚密,所以不通報就直接闖入左的內室。
惺惺相惜,假裝不和?同治元年(1862年)曾國藩任兩江總督,協辦大學士,名副其實的封疆大吏,位高權重。他向朝廷舉薦左宗棠為浙江巡撫。按清廷慣例,巡撫上書總督,應自稱晚生。左氏比曾氏只小一歲,且他向來瞧不起曾,當然不願自稱晚生。某次他特意寫信給曾說:“照例應晚,但弟僅少公一歲,似不算晚,請仍稱弟”。曾國藩看信不禁莞爾一笑,只回了四個字“恕汝無罪”給他。
由此可見,曾國藩不愧是“三不朽聖人”,心胸似乎比左宗棠寬闊許多。
左宗棠曾經當面直斥曾國藩“虛偽”,湘軍破南京後他又上奏彈劾曾國藩縱敵逃走、謊報軍情,確實不太地道。曾左失和,確實是從克復金陵開始的。曾國藩在將士們的慫恿下,也奏劾左宗棠破杭州時竟然讓“偽康王王海洋、偽聽王陳炳文兩股十萬之眾,全數逸出......”云云
兩人從失和,細究卻大有文章。兩人既不為爭權,也不為奪利,怎麼會為這點事而鬧得劍拔弩張、大有恩斷義絕的架勢?曾國藩的人格、道德、學養、能力均超拔流俗,被胡林翼尊為“吾楚一人” ,這點是毋庸置疑的。左宗棠骨鯁鋼直,其人品、道德、學識也很出類拔萃,胡林翼譽其為“廉潔剛方,秉性良實,忠肝義膽”,並曾一再向曾國藩提及。曾國藩對左宗棠的個性脾氣,必然瞭如指掌。可以說,即使左宗棠因性格原因屢次得罪曾國藩,曾也一定會加以原諒,不會形諸聲色、耿耿於懷的。
曾國藩去世後,左宗棠寫下一副輓聯:“謀國之忠,知人之明,自愧不如元輔;同心若金, 攻錯若石,相期無復平生”。這評價不可謂不高。也說明了曾國藩對左氏是有知人之明的,兩人也是惺惺相惜的。既有知人之明,又怎會彼此不和、鬧掰呢?而且左宗棠一身傲骨,那麼失和肯定怨曾國藩,如果他因此而看不起曾國藩,又怎會寫這樣的輓聯呢?
演技高超既然不是真的失和,那麼這兩位同樣才氣縱橫的大人物,必然有其難以明說的重大原因。因此,有人分析說,曾左不和,相互攻訐,是想給清廷造成湘軍內訌的假象,避免引發清廷對湘軍尾大不掉的猜忌與敵視,使建立大功的湘軍得以安全而退......左氏在挽曾國藩的輓聯中引用《易經》、《詩經》的典故,廓清了曾左不和的流言,表明二人團結一心、相知甚深的親密關係。事實到底如何?恐怕只有二人的在天之靈知道。
【插圖源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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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卿家
既生左,何生曾啊!
曾國藩不是那種讓人一眼看上去,就十分驚豔的人,乍一接觸,並不會覺得他有什麼出眾的地方,甚至還會認為他有點笨頭笨腦。如果那個年代能測智商的話,曾國藩肯定是不如左宗棠的。曾國藩的智商可能就比普通人強那麼一點,並不是天才般的人物。
左宗棠15歲就中秀才了,曾國藩前前後後考了七次,到了23歲才中(梁啟超說的)。而且曾國藩還有一個性格問題,那就是反應緩慢,一般反射弧長的人,都會給人一種笨拙的感覺。
曾國藩自己都說,別人看書兩三行,而他才能讀一行,讀書讀得慢,做事情也比較緩慢,連他的學生李鴻章都說他“病在儒緩”。
正是因為這樣的性格特點 ,使得聰明而狂傲的左宗棠對曾國藩的第一印象雖不錯,但卻也埋下了對其一生輕視的心態。也正是這份輕視的心態,使得兩人交惡。
左宗棠曾給友人的信中寫對曾國藩的第一印象,有這麼一句話“才具稍欠開展”,可見其自認為曾在才幹上不如自己的。
曾左之間一開始的交集發生在曾國藩到長沙後向朝廷上書編練新軍的奏疏,這份奏疏後來被認為是湘軍成立的標誌。而就在這道奏疏前三天,湖南巡撫張亮基也上過一道相似的摺子,這道摺子即出自此時在張亮基幕中的左宗棠。
可見,創立湘軍的想法,並非曾國藩獨創,怎麼說左宗棠也是擁有共享權的。
從這裡開始,曾左之間就有了一段時間相對愉快的合作,曾國藩初設軍務,兩眼摸黑,幸好左宗棠給他推薦了做事負責,為人忠勇的滿族軍官塔齊布做副手。兩人在這段時間裡,關於草創團練的事務信件來往極多,開始還是寄給張亮基的,後來直接寄給了左宗棠。
當時曾國藩已經是二品大員,而左宗棠卻只是個小小的幕僚,按道理在信中兩人身份不對等,怎麼著都應該是左宗棠對曾國藩畢恭畢敬,但實際上,曾國藩對左宗棠以“仁弟”相稱拉近關係,而左宗棠卻在曾國藩面前毫不客氣,對其動輒指手畫腳。
好在當時的曾國藩脾氣好,對似官場愣頭青一般的左宗棠的狂傲不以為意,並不計較。可惜的是,兩人之間的這段蜜月期很短,咸豐三年,張亮基調任署理湖北總督,左宗棠也跟著去了武漢。
左宗棠一走,曾國藩在湖南就處處碰壁,那些早已痛恨曾國藩侵權的官員們使得他寸步難行,無奈之下,曾國藩想到了左宗棠,十分客氣地寫了一份信給左,請他來做個高階顧問,(不是做瑣事的幕僚!)
然而,讓曾國藩沒想到的是,左宗棠拒絕了,他不願意做曾國藩的助手。原因也很簡單,老左覺得曾國藩將略不怎麼樣,對他的評價比較低,看不上他。
左宗棠對曾國藩的心態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左宗棠從小就被看作神童,15歲中秀才也算驚才豔豔,可這位“天才”般的人物,卻沒有中進士,他一生都有著極其濃厚的科舉情結,也因此他對那些高中科甲的人下意識中一直存在著一股莫名的敵意。在他後來的家書中,經常能看到他對科舉中人的譏諷之語。
曾國藩好似就是左宗棠的反襯,一個四十一,一個四十,同為湖南人,都出身小地主家庭,但科舉運氣卻不同,導致如今命運迥異,曾國藩中進士後一路順風順水,而自認為國中無二人才的左宗棠最終卻只能靠當師爺來過權力癮。
這種心理上的落差,自然使得左宗棠下意識裡對曾國藩有一種莫名的反感,大概他一直戴著有色眼鏡,千方百計放大曾國藩身上的缺點和毛病,來驗證自己“上天不公論”和”科舉無用論“,以此來為自己找個心理平衡吧。
咸豐四年四月初二,曾國藩率湘軍首次出師,他對這一次出征寄予了極大的希望,然而結果卻是靖港大敗,羞憤之下曾國藩投水自盡,幸好被部下救了起來。
湖南的官員們對此無不幸災樂禍,唯有左宗從長沙趕來湘江船上看望曾國藩。左宗棠首先是對氣息奄奄,狼藉不堪的曾國藩責備了一番,大意就是勝敗乃士兵家常事,你就這樣尋短見怎麼對得起皇帝,對得起天下百姓之類的話。
不過老左或許下意識裡就覺得曾國藩不怎麼樣,所以還當面嘲笑了老曾是個“豬子”(笨蛋)的意思。
這類對曾國藩無理謾罵,在此後的書信往來之中還很多,有什麼純粹是把老曾罵地狗血淋頭,就跟白痴一般看待了。
然而,湘潭大捷之後,湘軍已經是一枝獨秀,滿朝廷就這麼一隻能夠對陣太平軍贏得勝利的軍隊,曾國藩難免躊躇滿志,今非昔比,老左這時候冷眼旁觀,認為湘軍連勝之後全軍已顯出驕態,將士皆驕是軍事大忌,總是說些不中聽的話,哪怕它是對的。
此時的曾國藩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吃了敗仗就要跳水自殺的人了,何況曾國藩性格也以“剛強”聞名,內心之中的驕傲比左宗棠一點都不少。兩個人的關係也隨之開始惡化了,從書信往來的批評謾罵,再到後來書信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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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風月雜談
曾左之交,堪稱君子之交典範。
他們之間的交惡我覺得更多是表演給當時的朝廷看的。令人擊節拍案稱妙的是,事到如今,仍無法十分肯定他們之間關係的真實情況,二人的心思和策略之高明,及高度默契之堅持,令人歎服!
曾左二人為湘籍同鄉,均髮際於鎮壓太平天國運動。曾國藩為湘軍創始人,多次被太平軍擊敗,曾經想投水自盡,屢敗屢戰堅持,在湘軍攻破天京(南京)後,曾國藩及湘軍聲望和地位達到巔峰,風頭一時無兩。當時江南各省督撫竟十有八九為曾國藩門生或湘軍故人。
對於精明而老道的政治家慈禧來說,湘軍剿滅太平軍以後,已成為巨大威脅,如同眼中釘肉中刺,必須拔除。
當時很多人如胡林翼,彭玉麟等人都勸曾國藩學趙匡胤,乘勢自立為王,"東南半壁無主,明公豈有意乎""鼎之輕重,似可問焉"。
曾國藩當時不動聲色,沒有任何行動,他默默的婉拒了。也許是他清醒意識到一些事情:自從他參戰以來,有人不停上奏本參湘軍特別是曾國藩九弟曾國荃縱軍搶掠,太平天國鉅額財富去向不明,朝廷不停在派員查湘軍的賬目,同時給李鴻章的淮軍大量資源,掣肘湘軍。湘軍基層大多數將士軍心思鄉心切,已成強弩之末。
曾國藩默默的選擇裁撤湘軍,並服從朝廷的排程,明升暗降去任直隸總督,包括後面被拉去剿捻軍,去背鍋處理天津教案,可以說朝廷對曾國藩和湘軍是一直敲打和瓦解,直到威脅消除。
再說左宗棠,左宗棠在張亮基任湖南巡撫時作為幕僚深得信任,張亮基對左宗棠言聽計從,大小事務全交左處理。曾國藩與左宗棠第一次見面就是在曾國藩就操辦團練事務拜訪張亮基時。曾國藩色穩言寡,張亮基端坐主位,而左公眉飛色舞,侃侃而談,讓曾國藩暗自驚奇和歎服:一個師爺,頭腦敏思,氣勢慷慨,言中概要,竟成了這次見面的主角。而左宗棠對曾國藩的評價:滌公其人正派而肯任事,才具稍欠開展。意思是曾國藩人很好也很努力,就是沒什麼能力。
左宗棠的脾氣壞是出了名的,也差點要了自己的命。後面在駱秉章手下當師爺,同樣是性格剛烈,看貪財枉法永州總兵不順眼,找個理由羞辱了一頓,被告到了湖廣總督官文那裡。官文是個滿人,本就對漢人不滿,左宗棠的名聲早已譽滿湖湘,官文想借機除掉左宗棠,打壓漢人官員。他上奏給當時的咸豐,咸豐也忌憚漢人,批覆如屬實,可斬左宗棠。幸虧當時胡林翼,郭嵩燾等人周旋挽救,"朝廷一日不可無湖南,湖南不可一日無左宗棠"名言就是出自這兒。滿族大臣蕭順也進言解救,最終左宗棠得以倖免。
令人費解的是,曾國藩作為當時的湘軍的代言人,沒有出聲替左宗棠解圍。也許他知道有些事要避嫌,有些事不能按照常理來應對。
左宗棠後面攻克杭州,成為閩浙總督兼浙江巡撫,曾國藩的明裡暗裡籌劃至關重要。可是後面曾國藩攻克天京以後,左宗棠卻上奏朝廷參曾國藩:幼天王下落不明。
是左宗棠忘恩負義嗎?仔細想想,有些東西,真的需要克服人性,才能周全。
左公每與人談話,套路是這樣:別看老曾現在牛,其實他那都是運氣,我才是真厲害,不是我幫他,太平軍能否剿滅還是未知數。
我認為,也正是左宗棠長期對曾國藩的"鄙視"和硬懟,才讓朝廷和慈禧放心,後面新疆阿古柏叛亂,左公才能遂願獲得支援領兵出征,最終收復新疆,名垂青史。
總而言之,曾左性格不同,脾氣急慢有別,但實質都是強人聰明人,聰明人和聰明人交往,往往不拘泥於形式,但求實效。君子同而不黨,小人黨而不和。曾左二人內心裡應該是英雄惜英雄,只是演技太好,不留痕跡,常人未能識別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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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胡胡260
也來聊幾句。曾國藩和左宗棠同為晚清名臣。但兩個性情、稟賦卻迵然相異。從兩人字號亦見端倪,曾國藩字滌生,意為盪滌過去,獲取新生;左宗棠字季高,號今亮。意為本人雖排名在伯仲之後,但仍志大才高,乃當今孔明是也。可見此人相當自負。 左公雖然狂傲,但同為三湘翹楚的曾國藩,胡林翼,劉蓉等人卻也欽服,只是左幾次進士不第,而曾胡等卻青雲直上,春風得意。左心倍受煎熬,頗有不忿之意。初時也只能教幾個蒙童為計,幾有歸隱田園、老死山林之意。真讓左宗棠名動一時的也是一個機緣巧合,湘籍名臣,兩江總督陶澍 返還鄉梓,留宿一學堂,見門上一聯曰:“春殿語從容,廿載家山印心石在;大江流日夜,八州子弟翹首公歸。”頓感官心大悅。即邀相見。二人徹夜長談,陶先生非常賞識左宗棠為人見識,對人曰此子真臥龍也,功業將勝過我。有此大佬激賞,老左不出名也不成,旁人更是另眼相看。 曾左二人有合作也是曾國藩母逝丁憂,進而奉欽命辦團練。曾性隱忍,甚而有些懦弱,意志也不夠堅強。初辦團練,兵源錢糧全靠湖南一省承擔,而曾一副公事公辦的勁頭,很不得湖南官場待見。時左入幕湖南巡撫駱秉章為幕僚,很為曾周旋。曾有識人之明,可惜無打仗之才,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幾欲尋死。左公意暴強橫,以為不屑,引以為恥,常予以鞭撻乃至詈罵。口舌之戰紛爭不斷。事出不窮。略舉兩例。其一:曾公年紀功名都先於左,但總感左行事張揚,咄咄爭先,心中自有不忿,曾出一聯挖苦諷刺,聯曰:季子自稱高,仕不在朝,隱不在山,與人意見輒相左。受此羞辱,今亮如何受得了,牛人就是牛人,當即出下聯反脣相譏:藩臣當衛國,進不能戰,退不能守,問爾經濟幾何曾?曾公本想出口惡氣,沒想季子才高敏捷,迴應犀利,滌公只得SS了。
其二:曾公父死,未予奪情,回到荷葉塘老家,說是養病,實為反省,得道人陳敷點化,苦蔘黃歧之學,終得省悟,重新出山,拜訪左宗棠,那兩個演那戲像兩老小子,曾公隔幾里路就下轎,不著官服,不帶隨從,以摯友私會。那老左早也得報,教僕從觀望,原來早打好主意,如曾國藩前呼後擁而來,堅決不見,後得知曾一人便服徒步以友拜訪,亮心大悅,亦即平衡,大開中門迎入。可見二人雖友,芥蒂亦多,頗多猜忌。用今天的話說就是勾心鬥角!
後左自領楚軍(他可不似曾公湘軍都不敢叫而稱湘勇)。英雄得用武之地,授領浙江巡撫,在湘人威振東南之際,曾寄問鼎一上聯,把曾國藩嚇個半死。方方面面,二人相去甚遠,至於左宗棠差點送命,全賴胡林翼巧用裙帶關係得以保全。骨子裡左宗棠對曾國藩是很瞧不起,對其才具更不以為然。二人交惡,不用演戲,用今人話說,那是三觀不對路子。比之李鴻章之於曾公自是另番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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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約定9521
曾左交惡一箭三雕
曾國藩,左宗裳都是一代儒將,是大清中興之臣,是朝廷的中流砥柱,這二人都是直性子,這不曾國藩因為一件小事得罪了左宗裳,左宗裳暴脾氣上來了,一道摺子上到慈禧太后跟前狠狠地參了曾國藩一本,從此二人交惡八年間不相往來,如同陌路人兒女親家的婚事當然也取消了。
曾左交惡,正中慈禧下懷,將相不和是國家的幸事慈禧太后也打消了拿曾國藩左宗裳開刀的想法聰明人一眼看出這是曾國藩,左宗裳上演的苦肉計,二人功高震主不得不防統治者的妒忌為了全身而退,只能演出這場雙簧戲來。統治者在向強權者示威時最常用的辦法就是剝奪權臣的實力從力量上瓦解它們,左宗裳跟隨曾國藩起家,如果此時還依靠曾國藩,這座大山,潮廷之上出現將相和局面作為國家的掌舵人,慈禧太后就會利用一切機會,不擇手段的給曾國藩,左宗裳製造摩擦,製造矛盾然後找各種藉口處罰他們但是曾國藩,左宗裳有矛盾,這是慈禧太后樂見的。領導者還有一個手段,就是利用汕頭搞平衡如果一方勢力高於自己,那就再培養一個實力和他相當人來互相平衡,美國不喑此道,之力攻打伊拉克結果伊朗做大,現在美國後悔不迭慈禧太后依據這一原則輔助左宗裳於是乎左宗裳官運亨通,凡是曾國藩加官,左宗裳跟著進爵但是自身實力不夠,誰管你呀左宗裳的實力就在那兒擺著慈禧太后才會不遺餘力的好好培養他。左宗裳在官場摸爬滾打了十幾年,左宗裳知道就算曾國藩再謹慎小心朝廷對他也不會放心自己如果和曾國藩搞統一戰線雖然在一段時間內能鞏固自己的地位,但是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悲劇有多少為了不至於二人都上斷頭臺,左宗裳狠心與曾國藩翻臉即保護了自己,也成全了曾國藩打消了慈禧太后對二人的猜疑隨後慈禧太后為了打壓曾國藩勢頭,一路提拔左宗裳左宗裳大賺了一筆左宗裳不虧官場老狐狸,曾左交惡,一箭三雕,高真的是高。一曾左交惡,保全了二人性命使二人能夠功成身退,二保證了慈禧太后的強權完成鎮壓太平天國這個不世之功後,曾國藩功高震主左宗裳也毫不遜讓,漢人勢力在這一時期空前膨脹,慈禧太后面對這些新興漢人勢力,心裡不爽而曾左交惡卻成功的打擊了曾國藩勢力,從形式上保證了她的強權和他的獨裁統治所以慈禧太后十分賞識左宗裳三凸顯了左宗裳的政治地位,在最關鍵的時刻,左宗裳敢於冒天下之大不韙,賣友求榮,即討好了慈禧太后也大大提升了自己的地位。
曾左交惡,用兩個人的失敗,換來三方共贏的接過,皆大歡喜, -
7 # 大風起兮偶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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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國史館
曾左不合,在晚清的官場是世人皆知的事,就連兩宮皇太后也覺得頭疼。當時和後世的很多人都對此不解,以至於演繹出許多解讀,其中最具陰謀論的說法是曾左為了自保,故意演戲給慈禧看。這個說法在清朝就有風傳,但見諸文字是左宗棠曾孫左景伊,他以左氏後代的身份持此論,使得此說更是風靡一時。
其實,這種解讀是對曾左的貶低,也不符合實際。這樣解讀,不僅是小人之心,更是不瞭解中國古代士大夫精神的表現。
曾左不合的原因有兩種說法。其一是曾國藩部下為了籌餉,綁票左宗棠的女婿陶桄,左家人託關係求放人,而曾部堅持必須交錢否則撕票。陶桄是道光名臣、兩江總督陶澍的獨生子,連他的兒子都敢綁可見當時曾國藩所部之剽悍。陶澍是左宗棠的忘年交,兩人結為親家,臨死時陶澍更是託孤給左宗棠。左宗棠也不負所托,陶澍死後他索性住到陶家,料理家務之外還親自教導陶澍,前後達八年之久,可見這個女婿在左宗棠心裡的分量。陶澍被綁時,左宗棠正在湖南駱秉章幕府裡,聞訊大怒,憑藉他特殊的地位發動湖南鄉梓,開展了轟轟烈烈的驅曾運動,對曾國藩口誅筆伐。
其二是曾國藩曾國荃兄弟克江寧後,曾國藩向朝廷奏報,自擺功勞時過了頭,宣稱偽逆首惡洪秀全的兒子洪天貴福“積薪自焚”,其餘全部被殲。兩宮太后聞言大喜,十幾年大亂一朝蕩平,從此要過太平日子了。於是大封功臣,曾國藩封一等毅勇侯,曾國荃封一等威毅伯。但時任浙江巡撫的左宗棠卻上折說太平軍有數千人逃出,洪天貴福亦在其中,而且已經串擾至浙江和江西。慈禧太后對當時的前線將領品行和個性十分了解,深諳御下之道。她一看左宗棠的奏報就知道曾國藩兄弟把事做過了,於是借題發揮,嚴旨申飭。曾國藩也毫不退讓,立即上折劾左宗棠攻杭州時也有數萬太平軍逸出。自此兩人開啟互相攻訐的模式,甚至終生不通音問。
其實,曾國藩對左宗棠還是十分欣賞的。左宗棠第一次出任封疆就是出自曾國藩的保薦。左宗棠沒有文憑,只是一個舉人,還是搜遺錄取的,就是說本來錄取名單裡沒有他,考官在事後檢查落卷時發現了他。因此,左宗棠的仕途之旅完全不能與曾國藩相比,後者不僅進士及第,還是當朝宰相穆彰阿的門生,又出身於翰林院庶吉士,清貴無比。但左宗棠是個天才,他雖然科舉之道不通,但經世致用卻是王陽明一類的人物。曾國藩對他十分了解,還在左宗棠為他幫辦軍務時就不遺餘力,為他申報軍功。
左宗棠的個人性格與曾國藩幾乎相反。曾國藩懂得謙抑自守,遇事往往留有餘地,寧可委屈自己也要成全別人。而左宗棠則恣肆汪洋,我行我素,只管把事幹成,才不管別人怎麼想。他是個幹實事的人,有超乎常人的執行力,對於前怕狼後怕虎的曾國藩有點不屑。在他的眼裡,曾國藩帶兵狐假虎威,又老打敗仗,實在有些猥瑣。曾國藩靖港兵敗時甚至投水自殺,讓左宗棠看不起,為此他曾當面責罵曾國藩,讓曾國藩有振聾發聵之感。在這樣的背景下,左宗棠在任何場合都是大罵曾國藩,而曾國藩則一味避讓,從不與之對罵。每每在即將與左宗棠衝突時就主動避開。
但左宗棠絕不是心胸狹窄之輩,他就是那種嫉惡如仇的性格。左宗棠一生中,除了一個帝師潘祖蔭之外,沒有同輩中的朋友,他的親朋好友也都被他得罪光了。他曾為了西征籌餉方便,不惜下辣手攻掉兒女親家郭嵩燾的廣東巡撫,讓自己的愛將蔣毅灃取代之,以至於郭嵩燾到死也不原諒他。但他的部下愛戴他,他的手下,名將雲集,一時無兩。其中最有名的楊昌俊、蔣毅灃、劉錦棠、張曜等人都是可以載入史冊的武將。左宗棠在駱秉章幕府時,以一介布衣彈劾總兵樊燮,說他目不識丁。樊燮大怒,狀子告到咸豐皇帝那裡,咸豐皇帝為了給在前線打仗的將領面子,差點要了左宗棠的腦袋。以至於左宗棠丟了幕府的差事,惶惶然如喪家之犬。可是後來大權在握,反而沒有對樊燮有任何報復。晚年樊燮的三個兒子都考中進士,他還洋洋得意地對別人說是他的一激之功。
平心而論,曾左失和,從是非的角度評價,曾的過錯大,曾要負很大責任。從人情世故的角度評價,左宗棠的過錯大,曾國藩對左宗棠有恩,又從不與其計較,一味捱罵不還嘴,左宗棠罵了他一輩子,有點過了。
但他們兩個人都是君子,無論怎樣吵鬧不休,都沒有越過那條為江山社稷為黎民百姓的界限。可以說,把國家利益置於第一位,讓個人恩怨服從大局,天下為公,是曾左之爭的核心,也是士大夫情結的具體提現。
曾國藩晚年,曾對弟子李鴻章說過,左宗棠是當今天下第一人才,謀國之忠、忠人之事,無人能出其右。李鴻章問他,左宗棠一直都在找老師的麻煩,老師為什麼不怪他?曾國藩說,我與左宗棠之爭是君子之爭,是為了國家,沒有個人恩怨。曾國藩當兩江總督時,正是左宗棠在西北平回亂之時,曾國藩盡心盡力為左宗棠籌餉,是整個西征軍費的最大來源,從來也沒有耽擱。不僅如此,他還把自己的愛將劉松山調撥給左宗棠所用,劉松山成為左宗棠西征中最驍勇最得力的悍將。
無獨有偶,曾國藩死時,左宗棠親撰輓聯:謀國之忠,知人之明,自愧不如元輔;同心若金,攻錯若石,相期無負平生。這是左宗棠內心深處的真實寫照,他們兩人爭了幾十年,其實早已是惺惺相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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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琴鶴堂人
是真的,兩個湖南人脾氣都犟,左宗棠一貫恃才傲物,鼻孔朝天,被老妖婆利用,更加不可一世,不顧曾的救命之恩和提拔重用,破天京時忌妒和爭功的驅使下告了曾一陰狀,幾乎置曾於險境,(可見也算得上一個小人)曾國潘氣量大,不計較而已,並且在左收復新疆時總督錢糧,兵馬,鼎力相助,至於在曾死後送什麼輓聯,只不過良心發現,或者是要堵住湖南人的嘴而已,如果兩人關係真的是老鐵的話,曾國潘反定了,主要是顧忌左,李鴻章還是其次,曾左一條心,講大點可以說宇宙無敵,假若胡林翼沒死,憑他的才智,在湘系的威望以及對曾的膜拜,定能控制並調和好左李,稱帝成功率嘛,老朽掐指一算絕對不會低於百分之九十九,至於有人講曾是擔心老九會燭光斧影,那純粹是扯嘰巴卵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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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我心飛揚高楗1
個人認為曾李翻臉應該三七開吧,三分真翻臉,七分演戲給清政府看。在湘軍日程鼎盛之時,曾國藩指示他的學生兼幕僚李鴻章籌辦淮軍,以防湘軍被清政府猜疑一家獨大時可有後備力量。曾國藩為人處世事事退三分,謀定而後動,可謂深藏不漏,在如日中天之時便想到思危思退,而李鴻章則是事事爭三分,好多事明知不可為而強力為之,只學到曾國藩的皮毛而未學到精髓,這在他晚年獨撐晚清危局之時就看得出來。李鴻章年輕氣盛,他的淮軍得到清庭重用又打了幾個勝仗後便有些得意忘形,有了取湘軍而代之的念頭,好在曾國藩審時度勢以師長身份不斷給他寫信曉以利弊讓他在頭腦發熱有僭越之心初漏時就很快冷靜下來,不管是湘軍還是後起之秀淮軍都是漢軍,不是八旗軍,他們永遠是清朝統治者眼中釘肉中刺,一旦利用完了就會走到兔死狗烹之路,因此曾李二人演一場湘淮二軍互相掣肘的戲,一是讓清朝統治者放心,二是可以保全曾李二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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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
左宗棠與曾國藩同為晚清四大名臣,二人也同為湖南人,此二人在長達18年的時間內相互攻擊,這應當說是一半真,一半演戲。
曾國藩早年天資平平,但卻異常順利,最終成為朝廷的二品大員;而左宗棠天資聰慧,卻坎坷不斷,沒有考中進士,無法進入仕途,這也許就是命運給此二人開的玩笑吧。
說白了就是“抑豪強,摧兼併”,找一下有錢人要錢,這一下“抑豪強”,就抑到了左宗棠的女婿陶桄家裡,要求他家上交一萬兩銀子,但是陶家一下子拿不出那麼多錢,他只好找到自己的老丈人幫忙。左宗棠深知陶家的經濟情況,也知道他們拿不出錢,就到曾國藩家裡,希望曾國藩能看在自己的“薄面”上寬限一下,不料,曾國藩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曾國藩大大地丟了一回面子,以致十多年以後依然憤憤不平地對心腹幕僚趙烈文說:“起義之初,群疑眾謗,左季高以吾勸陶少雲家捐資,緩頰未允,以致仇隙。駱籲門從而和之。泊舟廓外,駱拜客至鄰舟,而惜跬步不見過。”(《能靜居日記》同治六年七月十九日)
曾國藩回到湖南後心情備受低落,左宗棠在這種情況下來到曾國藩的船上,看到曾國藩這副模樣,便猛烈抨擊他打算輕生的舉動,極盡譏笑、怒罵,然後才緩緩勸說道:事尚可為,速死非義。左宗棠一方面確實罵曾國藩,因為曾國藩不懂軍事,但同時也想罵醒曾國藩,讓他不要尋死。
應當說在湖南的這段時期,曾國藩與左宗棠的矛盾是貨真價實的矛盾,兩人都有相互看不上眼的地方。
靖港之戰,曾國藩大敗而歸,自己都想自殺,當他回到長沙的時候,從省城前去湘江迎來送往的官員們,竟然好像沒看見一樣,即使從旁邊路過也不去打個招呼,更有人主張向朝廷彈劾曾國藩,裁撤湘軍。
曾國藩的開悟幫助他成功納入左宗棠,1860年初,左宗棠離開湖南巡撫衙門,結束了他長達八年的幕府生涯。來到安徽湘軍大營,以四品京堂候補,隨同欽差大臣、兩江總督曾國藩辦理軍務。
曾國藩開悟是曾國藩走向成功重要的標誌,也是曾國藩為後世膜拜的重要原因之一,此後曾國藩就有了全新的境界,這種境界讓他超越了很多人,其中也包括左宗棠。而左宗棠在此時進入官場,深刻感受官場的不容易,也對曾國藩多了一分理解。
而實際上洪秀全的年幼的兒子在太平天國的殘部的保護下,逃出了湘軍的包圍,他們路過浙江的時候,被當地的官兵發現了,左宗棠便將此事報告了朝廷。左宗棠本屬於兩江總督曾國藩的制約,但是左宗棠沒有告訴曾國藩此事,就越級上報,讓曾國藩顯得很被動。
左宗棠西北平亂時,由於西北貧瘠之地,餉源缺乏,必須依賴其它省份,兩江總督曾國藩轄下的富庶之地江蘇,正是西征軍費的重要來源。曾國藩、左宗棠在此次中卻極為配合,曾國藩將兩江擔負的軍餉源源不斷地輸入到西征大軍中,同時將自己得力的部下,湘軍大將劉松山交由左宗棠指揮。而劉松山戰功卓著,直至戰死沙場,給了左宗棠很大的幫助。
1872年3月,曾國藩在兩江總督府西花圃散步,突發腦溢血去世,年僅62歲。當時左宗棠身在西北戰場,也派人送來了輓聯:“謀國之忠,知人之明,自愧不如元輔。同心若金,攻錯若石,相期無負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