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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曉曉5031

    《洛麗塔》,俄裔美國作家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創作的長篇小說。故事講述了中年男子亨伯特與一個未成年少女洛麗塔的戀愛故事,小說的內容是亨伯特的自述,從他少年時同安娜貝兒相戀,到之後安娜貝兒因傷寒而死,這個事情對他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在他長大後,至中年,有點精神病,卻又可以像普通人一樣生活。

    在一次租房時,他遇到了他的洛麗塔,那個性感少女,魅惑、大膽的洛麗塔一下子就直擊內心,為了同她在一起,他接受了洛麗塔母親的求婚,成為了他的繼父,這是極不正常的心理,他將九到十四歲的小女孩稱為小妖精,他的戀童癖顯露無遺。

    事情的高潮是洛麗塔外出參加營地生活,臨走之際,突然從車裡跑出來,快速上樓,一下子跳到亨伯特身上,這一行為更加堅定了亨伯特的決心。其實在一開始,兩人的關係是由洛麗塔主導的,發生轉變是從洛麗塔的母親死後,兩人一起去旅行途中,亨伯特開始佔據主導地位,他為洛麗塔準備各種各樣的小裙子,帶她去各個地方,表面上看是洛麗塔因為錢才和亨伯特在一起,亨伯特是為了性和洛麗塔在一起,但是從更深層次去理解,洛麗塔沒有父親,在她的成長中顯然有一種父愛的缺失,亨伯特及後來的奎爾蒂都在洛麗塔的生命中充當著父親的角色,洛麗塔時而順從,時而反抗,而亨伯特是因為安娜貝兒的死,一直迷戀於性感少女,本人也有精神病。

    《洛麗塔》之後改編成了電影,有兩個版本,最後用小說中的一句話來結束,洛麗塔,我的生命之光,慾念之火。

  • 2 # 花街食神

    記得佛洛依德說過,人性猶如島嶼,我們看到的只是海平面以上,陸地的部分,而更深廣黑暗,決定我們行為的卻是海平面一下的部分。性慾就是。它不遵循道德原則,卻受制於道德。

    洛麗塔只所以成為經典,我相信它也是揭示普遍的人性。

  • 3 # 雙葉的男朋友

    初讀只是對“一樹梨花壓海棠”的愛情狀態好奇。真正讀下去會覺得有些厭煩,尤其是以老男人絮絮叨叨的口吻,闡述著他隱秘的快樂和遊戲。情節隱晦就算了,姑且算是有明滅起伏的文字美,但他不時玩弄的一些私人笑話和雙關語(詳見以下引文),這個真心不能忍!除非是出於敬畏,不然誰會想去琢磨亨·亨那種無邊無盡的想象啊。

    他最初駕駛的那輛阿茲特克牌汽車的牌照閃爍著不斷變動的數字,有的數字互換了位置,有的數字經過改動或省略,然而不知怎麼,卻總形成了相互關聯的組合(比如“WS1564”、“SH1616”、“Q32888”或“CU88322”),不過,這些組合都設想得那樣精巧,從來不會暴露出它們共同的命名人。

    說到敬畏嘛,還真有人懷著敬畏讀納博科夫,那個人就是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的帕慕克。帕慕克在《別樣的色彩》裡專門有一小節評述了納博科夫的《阿達》與《洛麗塔》。帕慕克認為博納科夫的文章很美,但那美的表象之下,總隱藏著某種“陰險可怕的東西”,隱藏著些許殘酷的味道。帕慕克寫道:

    如果美的“永恆”是一種幻想,那麼這種觀點本身也反映了納博科夫的人生和時代。難怪我會被這種美深深打動,這是一種與殘酷和邪惡簽訂的浮士德契約式的美。讀到那些著名的場景——洛麗塔打網球;夏洛特慢慢地走入鏡湖;亨伯特,在失去洛麗塔之後,站在路旁的小山頂上,聽著小鎮上(沒有雪的布勒赫爾鎮)孩子們玩耍的聲音,然後在樹林裡碰到他年輕時愛過的一個人;《洛麗塔》後記裡的內容(儘管只有十行,作者卻說他寫了一個月);亨伯特去卡爾斯比姆城理髮;為了更好地理解我所說的納博科夫的殘酷,讓我們來看看亨伯特去卡爾斯比姆城理髮的那一段:他去那裡僅僅是為了消磨時間,因為洛麗塔剛剛如此殘忍地(而且正確地)離開了他。年老、土氣的理髮師善於閒聊瞎扯,他給亨伯特刮鬍子時總是嘮嘮叨叨,不停地說起他那個打棒球的兒子。他用蓋在亨伯特身上的圍裙擦拭自己的眼鏡,還放下剪刀去讀有關他兒子的剪報。納博科夫奇蹟般地以寥寥數語栩栩如生地勾畫出理髮師的形象。這理髮師對我們土耳其人來說最熟悉不過,彷彿他就生活在我們這裡似的。但是到了最後時刻,納博科夫甩出了令人大驚失色的底牌。亨伯特對理髮師的閒聊幾乎毫無興趣,直到他最後發現,剪報中的兒子在三十年前就已經死了。納博科夫僅用兩句話就描繪出一家小地方的理髮店,以及一位喋喋不休、總在吹噓自己兒子的理髮師。要使這兩句話經典完美,至少得花兩個月的時間,而他對細節的熱衷和關注也絲毫不亞於契訶夫。納博科夫也曾公開表示,他對這位作家心懷愛戴。在把心甘情願的讀者拉進那位“死去的兒子”的情節劇之後,作者立即收住這個話題,帶我們又回到了亨伯特的世界。透過這個殘酷、帶有諷刺意味的話題轉移,我們可以看到,小說的敘述者對於理髮師的痛苦沒有任何興趣。更有甚者,他還很有把握地認為,既然讀者沉浸於亨伯特那扣人心絃的愛情故事,那麼,我們對於理髮師那個死去三十多年的兒子所抱的興趣,不會比他更大。這樣,我們的讀者也因為那份殘酷而懷有負罪感,這就是美的代價。我二十多歲讀納博科夫的作品時,常有一種奇怪的負罪感,還因為自己能剋制這種負罪心理而滋生了一種納博科夫式的自豪感。這就是我為小說的美,為我從小說中獲得的快樂而付出的代價。

    唉,儘管我很喜歡帕慕克,但也無法做到像他那樣欣賞納博科夫的文字,畢竟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亨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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