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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犀利呱

    從6月12日開始,法國國內就在進行一場令國際社會瞠目結舌的“內戰”。這次內戰的兩方,居然是車臣人和北非人,目前已經演變成了半自動步槍加燃燒彈的規模,並且雙方還在源源不斷地從法國甚至歐洲各國“增兵支援”。

    6月12日晚,數十名持有槍械、棍棒和刀具的車臣人,向北非裔聚居區發動攻擊,當晚有1人被槍擊、數人被武器打傷。

    6月13日,覺得不過癮的雙方明顯進行了“火力支援呼叫”,於是200多名各自的援軍從法國其他地區,甚至是德國、比利時等國趕來參戰。

    在已經流傳出來的各種“戰鬥視訊”中,雙方顯然已經用上了軍用的突擊步槍、大口徑半自動手槍武器。

    與此同時,開展雙方還為了阻擋法國警察的干涉,在街頭四處縱火,並設定了各種專業路障。

    6月14日,已經被打蒙的法國當地政府,面對已經成了標準戰場的街道,被迫向衝突地派去了大量防爆警察,甚至已經出動了武裝執法部隊。

    這次由車臣人和北非人,在歐洲腹地的法國發生的大規模槍戰,令整個歐盟和法國都猝不及防,各國外交部門甚至短時間內難以達成一致的聲音對外做出表態。

    事實上,這也是西方國家一直以來試圖用所謂的“民主”干涉別國內政後,遺留下來的一塊巨大傷疤。只是在目前的全球大環境下,突然暴露在了世人面前。

    在法國境內發生的這場大規模武裝衝突中重要一方,是原本不該與法國和歐洲有任何牽連的車臣人。

    法國和歐洲與遙遠的車臣本無任何關係,卻因西方霸權強行捆綁

    車臣全稱是車臣共和國,本是俄羅斯聯邦北高加索聯邦管區下轄的一個自治共和國。當這個車臣因為民族和宗教問題,在俄羅斯國內一直有著很強的分離主義傾向。

    美國為了試圖徹底摧垮蘇聯的繼承者俄羅斯,歐洲國家為了徹底消除俄羅斯對西歐的威脅,長期不斷地暗中資助車臣非法武裝,同時也向俄政府進行外交施壓,試圖將車臣從俄羅斯領土上分裂出去。

    到了1992年,已經形成事實獨立的車臣,甚至開始偽造匯款單、造假幣、盜竊石油產品、搶劫過往列車以及劫持人質,嚴重威脅了俄羅斯石油產區和石油通道。

    在這樣的背景下,1994年12月,俄羅斯被迫兵分三路開進車臣境內,對車臣進行清剿作戰。這樣一個無論從政治上還是在法理上都屬於內政的治安戰,卻讓整個西方社會叫囂不已,開始從政治上、經濟上甚至是武裝上支援車臣地區的叛亂分子。

    剛剛從蘇聯解體中完全沒有恢復元氣的俄羅斯,在各種內憂外患中以巨大傷亡,卻只換來了車臣非正式的獨立。此後,車臣人並未收斂,相反對俄羅斯領土完整構成了更大威脅。

    1999年,車臣武裝分子入侵達吉斯坦南部地區,俄羅斯被迫發動第二次車臣戰爭。這一次,俄羅斯吸取第一次車臣戰爭的教訓,較為順利地將俄羅斯國旗插上格羅茲尼市中心車臣政府大樓。

    在第二次車站戰爭中,西方國家更深度地介入其中,試圖與俄羅斯扳手腕。車臣叛軍手裡的武器,很多都是來自美國和歐洲的精良武器裝備,尤其是重灌備基本全部來自歐洲。

    兩次車臣戰爭,法國和歐洲親自接來了數萬車臣人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兩次車臣戰爭,俄羅斯雖沒有佔太多便宜,但卻消滅了車臣幾任實際控制者,並且也都實現了對車臣的實際控制。

    也因此,在兩次車臣戰爭中,都形成了一定規模的難民,並且也有部分叛軍最後逃離車臣。由於西方在兩次車臣戰爭中的不光彩角色,這些難民和被擊潰的叛軍,最終都必須由西方給予安置。

    否則,一旦這些熟知內情的叛軍感覺被西方拋棄,爆出一些關鍵性、要害性的訊息,那就會對整個西方世界構成極大的政治被動。

    這些心懷分離主義甚至恐怖主義的車臣人,就是在兩次車臣戰爭中不敵俄軍圍剿,被迫前往了歐洲各國,法國正是其中之一。

    按照粗略統計,目前大約有6萬名車臣人生活在歐盟國家,其中有3萬人定居法國。

    各位呱友要注意,車臣與西歐各主要國家毫不接壤並且相距遙遠,中間隔著一大堆國家,並且也沒有水路相通。

    無論是兩次車臣戰爭中的難民還是叛軍,都不可能通過步行、坐船等方式偷渡進入歐盟各國。因此這些人,都是當年歐盟主動接收過去的。

    多年後,這些車臣人,在法國街頭揮舞著AK-47四處掃射,讓人恍如看到了他們在車臣戰爭中的種種表現。

    歐洲接收車臣人是作繭自縛,曾遭遇車臣人恐襲

    早在2018年5月12日,法國就發生過一起重大恐怖襲擊事件。當天,一名男子在法國首都巴黎第二區一個熱鬧的旅遊街區持刀襲擊路人,造成1人死亡,4人受傷。

    隨著這名男子被當場擊斃,他的身份也被暴露,居然就是出生於車臣的車臣人。然而在得知這一事實上,時任車臣領導人卡德羅夫只是輕描淡寫地表示,此人曾是俄羅斯公民,但其俄羅斯護照已經作廢,因為阿濟莫夫在20歲時並沒有更新護照。

    隨後,這位車臣領導人還發表一番非常經典的言論:

    “我認為重要的一點在於,阿濟莫夫(巴黎恐襲案凶手)變成罪犯的全部責任都在法國當局。車臣只是他出生的地方,他是在法國社會長大,並在那裡塑造了他的個性、觀點和信念。”

    卡德羅夫的一番話,一度在法國掀起了驚濤駭浪。但是他所說的事實和理由,卻又如此地讓無可置疑。

    巴黎恐襲案凶手阿濟莫夫,確實在法國北部城市斯特拉斯堡的一個難民家庭長大,於2010年獲得法國國籍。

    從時間線索看,正是在車臣戰爭後被法國接收的所謂“難民”。並且也的的確確這名凶手的成長期均在法國,也從未返回過車臣。可以說基本上除了出生地和父母是車臣人外,基本就與車臣沒有任何關係。他所做一切,也都不可能與車臣發生任何關係。

    更讓法國乃至歐盟感覺臉面無光卻又啞巴吃黃連的是,該男子被擊斃後,法國政府隨即將他列為威脅國家安全的S級人物,原因是他與一名身在敘利亞境內的可疑人物有間接關聯。

    事實上,當巴黎恐襲案發生後,極端組織“伊斯蘭國”就已宣稱對此事件負責。一名當年打著民主旗號接收的所謂“車臣戰爭難民”,短短十幾年後,卻成為了臭名昭著的伊斯蘭國的成員,並在歐洲腹地法國的首都發動了恐怖襲擊,這讓法國和歐盟都異常難堪。

    本來,當查獲該案元凶來自俄羅斯境內後,法國和歐盟都以為可以藉此將責任推向俄羅斯,甚至有意誣賴俄羅斯操縱或縱容了恐怖主義。

    但隨著凶手車臣人身份的確定,這一切已箭在弦上的操作手段,卻失去了所有空間。因為全世界都知道,經過兩次車臣戰爭後,以伊斯蘭教為主的車臣人根本不可能聽命與俄羅斯任何官方勢力。再想將之與俄羅斯掛鉤,是毫無公信力的。

    加上凶手成長於法國,一定程度上屬於法國二代移民,再將之歸咎於任何外國都是毫無法理支撐的。

    事實上,車臣人在歐洲人數雖不多,但其破壞力絕對不容小覷。

    車臣人千年來就幾乎沒有停止過各種戰爭,其民風悍勇,在歷史上的各大戰場中都是極端重要的戰力。這也是為何兩次車臣戰爭,俄羅斯舉傾國之力,也只能算是慘勝的根本原因。

    觀察此次發生在法國境內的這場規模不小的衝突,就能發現很多明顯異於西方國家一般騷亂衝突的特點:

    一、車臣人的攻擊性非常強。

    這種攻擊性遠比一般的族群矛盾,來得爆烈和直接。沒有什麼談判也不需要談判,而是敢於幾十人就直接抄了對方的聚居區,這種強悍的作風,在法國乃至整個歐洲都是不多見的。

    二、車臣人的暴力性非常強。

    呱友們注意,車臣人所採取的行動模式,明顯帶有很強的暴力性。因為從最開始的第一次反應中,車臣人就已經是提上了槍支,並且就在當晚就有1人被槍擊、數人被武器打傷。

    在這種暴力行為下,目前世界各國因為黑人之死引發的各種騷亂,只能說是小兒科了。已經深度發酵半個月的各國騷亂,別說集體持槍攻擊,就是拿刀的人群都看不見。

    三、車臣人的組織性、軍事性非常強。

    此次車臣人在法國境內的舉動,一開始就表現出極強的組織性和軍事性。

    其一、法國和美國類似,也是一個移民程度很高的國家。因為歷史上的殖民地問題,北非裔在法國擁有很長的歷史,已經可以算半個“法國土著”民族了。

    這也意味著北非裔擁有遠超過車臣裔的歷史,而車臣人到達法國滿打滿算,都不超過30年。

    但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車臣人糾集數十人就敢進攻北非裔聚居區,並且還是有北非毒販的聚居區。這隻能說明,車臣人組織化程度、軍事化程度非常高。

    若是一般性的烏合之眾,可能連走進敵對勢力聚居區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說還獲得了“不菲戰果”。

    其二,車臣人在最初主動攻擊了北非裔聚居區後,迅速聯絡了法國各地甚至是歐洲其他國家的車臣人,極短時間內就已經抵達戰場。

    法新社的說法是“有50人高度疑似是車臣移民”,但當地車臣裔居民稱,在當天“單是車臣移民就有百餘人”來到了當地。

    這也充分證實當年被法國接收的車臣人具備極強的軍事動員能力。

    儘管有歐盟一體化的跨越國境便利以及現代化交通工具作為有力支撐,但是在不到24小時內,車臣人就能在歐盟內部國家實現“跨國式規模化人員機動”,這背後絕不是靠個人打個電話邀約就能實現的。

    更遑論還有各國警方設定的盤查、封鎖線等各種隔離、封鎖措施。

    而在這次衝突中車臣人展現的這些可怕能力,甚至不可能是一般黑幫可以具備的。只能說,居住在法國的車臣人,已經具有了極強的軍事動員能力。

    或者說,他們的這些可怕能力,可能從法國同意接收他們那一刻起,就一直存在。如今,車臣人只是向法國和歐洲,部分展示了他們本就具備的能力。

    當然,以現有的車臣人和北非人這麼點矛盾,這一次事件從根本上很難演化出多大的驚濤駭浪。很可能法國政府舉手之間就能平息,因為雙方根本沒產生致命和根本利益上的矛盾,尤其是與法國政府沒有根本性的矛盾。

    但是,縱觀車臣人千年歷史就會發現,這個民族無數次被侵略、被攻佔、被屠殺,也曾無數次投降、歸順,但是車臣人從未真正放棄過反抗,無論對手多麼強大。

    看來,時隔近30年,這一屆法國政府乃至整個歐洲,很可能要做好充分準備,為之前干涉別國內政、分裂他國的行為,開始償還這筆歷史鉅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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