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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歷史的微妙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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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時間中的歷史
漢元帝雖然多才多藝,但為人懦弱,因為寵信宦官,導致皇權式微,朝政混亂,西漢從此走向衰落。
漢宣帝也曾說道:亂我家者,太子也
漢的滅亡也非元帝之錯,元帝柔弱,但是沒有做出傷害天下的事,元帝錯在寵信宦官導致了皇威下降,國土混亂,石顯之流結黨營私,勾結外邦。
石顯專權期間,崗紀混亂,只吏冶腐敗。
歸根結底元帝實屬昏庸,原因就在他身性柔弱,寵宦官,亂國政,致朝政亂成一團,宦官專權,
如果他身性堅強國家必是富土一方,由此來看元帝可以說是一個失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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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翩翩紅樓
劉奭(前74年—前33年),即漢元帝(前49年—前33年在位),漢宣帝劉詢與嫡妻許平君所生之子,西漢第十一位皇帝。[1] 劉奭出生幾個月後,漢宣帝即位為帝。兩年後,其母許平君被霍光妻子霍顯毒死。地節三年(前67年)四月,劉奭被立為太子[1]。黃龍元年(前49年)十月,漢宣帝駕崩,皇太子劉奭繼位,是為漢元帝。[2] 漢元帝多才藝,善史書,通音律,少好儒術,為人柔懦[3]。在位期間,因為寵信宦官,導致皇權式微,朝政混亂不堪,西漢由此走向衰落。 竟寧元年(前33年),漢元帝在長安未央宮病死[4],終年42歲,在位16年,葬於渭陵。
元帝柔弱好儒,當他還是皇太子時,眼看著父皇重用法家人物,動不動就用刑罰懲治下屬,大臣楊惲、蓋寬饒等僅僅因為“刺譏辭語”就被殺害,很不以為然。一天乘著陪父親用餐時,委婉地說:“陛下使用刑罰略有點過分了,應該多多重用儒生。”漢宣帝劉詢頓時變了臉色,厲聲說:“漢朝自有漢朝的制度,本來就是‘王道’‘霸道’兼而用之,怎能像周代那樣單純地使用所謂的‘德政’呢?更何況那班俗儒不能洞察世事變化,最喜好厚古薄今,連‘名’與‘實’之間的區別都分不清,怎能交給他們以治理國家的重任!”說完了這番話,漢宣帝又長嘆一聲道:“亂我家者,太子也!”鑑於對已故許皇后的感恩與報答,他最終沒有更換太子,這是劉奭的一大幸運。
元帝特別寵信宦官,主要基於一種天真的想法,認為宦官沒有家室,不會締結“外黨”。但這是一種錯覺,石顯之流其實頗擅長“結黨”,他不僅與宮廷太監結為“內黨”,而且勾結史丹、許嘉等外戚,並拉攏那些見風使舵的匡衡、貢禹、五鹿充宗等儒臣,結為“外黨”;內外呼應,興風作浪,黨同伐異。易學大師京房曾提醒元帝不要寵信佞臣,元帝卻執迷不悟,依然聽任石顯專權;京房觸怒石顯,很快被逐出朝廷,隨後又因“非謗政治”而被處死。 石顯擅權期間,綱紀紊亂,吏治腐敗。王昭君因為不願出錢行賄,畫師便將她醜化,不得不出塞遠嫁匈奴。昭君出塞讓元帝驚悟國政混亂,然而對於宦官危害國家,他始終未能悟察。司馬光評述:“甚矣,孝元之為君,易欺而難悟也。”說白了,元帝太好糊弄,居然讓石顯玩弄於股掌之間。宦官石顯的專權,實際上正是漢元帝縱容的結果。在帝制時代,大權旁落乃為君之大忌,尤其是想要有所作為的君主,必須善用最高權力施展抱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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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隨錄筆記
是位專奉儒家,真正做到“獨尊儒術”的皇帝,一個讀書讀傻了的書生皇帝,劉奭根本就沒悟懂孔孟之道,治理社會透過政令和刑法可以減少犯罪,但不能消除犯罪心理,用道德和禮樂教化,才能讓人以犯罪為恥。儒家先賢把怎麼治國都說的明明白白,劉奭學而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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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 是以“親小人,遠賢臣”,“專權專制,任人唯親“權責不明,朝政混亂”謂之昏君的,據此,漢元帝應屬昏君。漢代的丞相雖權力有限,但卻是一種適用的分權責任制,丞相要對國家,對皇權,對相權負責;相位選用國家優秀人材,以輔助,補充劉漢皇室血親傳承的素質退化,執政能力低下之不足;比如,漢宣帝授權問責用人就很成功,有錯,人們罵丞相,相位擔責,有功歸於皇權,皇權威望倍增,降服匈奴、平定西羌、開疆闢土建立西域都護府、設常平倉、實行漢家制度、疆域達漢朝巔峰,成功執政四十二年,為漢室累積足夠政治資本;皇位傳到第十一位皇帝漢元帝,執政素質明顯退化,害怕大權旁落,不敢信任法定責任的相權,放任身邊的太監迫害了丞相級賢臣蕭望之、周堪等;干擾破壞了有限相權承擔國家重大責任的丞相制的政治後果嚴重,皇權專權專制走向反面,造成皇帝身邊的閹人太監宦官專權,非法權力猖獗,太監宦官們做壞事,人們罵皇帝,法定責任歸皇權,儒生們誤以為這才是君君臣臣,用僵化說教誤導,權責不明、朝政混亂,皇權威信掃地,漢元帝執政十六年,幾乎耗盡漢皇權的政治資本;昏君漢元帝排斥法定相權,任人唯親的結果,客觀上為若干年后王莽代漢的亂政鋪路,丟了西漢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