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說，語言的本質既不是文字，也不是聲音。語言的本質，是音+義結合體和形+義結合體。因為，語言除了有聲語音，還有無聲語言。比如手語，路標箭頭，圖示，都屬於形義語言。而旗語、煙霧、火光、顏色等，也屬於形+義語言的推演。但最初的最重要的語言，應該是音義結合體。

沒有義的聲音，僅僅是聲波。即便能聽見，能區別，也不知何意。除非賦予特定的聲音相應的意義。比如警報聲，表示警情和危險，那麼，也屬於語言，也屬於音義結合體。

文字，是語言的視覺化符合，本質上是形+義的結合體，無論表音文字還是表意文字，都是以形代音而表意。圖形圖表手語等，則完全以形表意。

基本上可以推知，是先有語言，再有文字，以及其他視覺化語言符號。

因此，即便不識文字，也能說話交流。也就是，單單語音就能傳遞資訊，也能交流。約定俗成的用於傳遞固定資訊的符號，就是語言。

所以，一些還沒有文字的民族，或者一些失去了文字的民族，依然還能繼續擁有自己的語言。這些都說明，語音對符號沒有依賴性，失去符合，語音可以繼續承擔語言功能。相反，有些古老文字，隨著指稱它的語音消亡，後人已經無法識別，說明這些文字，同時也失去語言功能。

語言是一門古老和深奧的學科。是認知世界的產物，也是認識世界的工具。

謝謝這位朋友的問答邀請！其實我已經很久沒在悟空問答回答問題了。語言的本質是文字，還是聲音？我想細點的分析，語言應該是語句，語意，語氣三者的結合，只不過因各人文化水平，素質內涵，秉性脾氣，以及當時所面對的不同環境，不同人，語句，語意，語氣相對的突出程度不同罷了吧？或有不同觀點，望各位暢所欲言。黃山一樹 五月十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