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就是婚禮場景記得。月球還是神祕小行星撞地球?看電影的時候倒覺得和月亮一樣巨大?很好奇這顆憂鬱小行星和地球的洛希極限是多遠,憂鬱症對於人類精神層面上的“洛希極限”又是多近呢。從影片中看出憂鬱行星結構緻密堅實,撞擊前似乎並沒有被地球洛希引力撕裂。似乎代表著憂鬱症對於人們也可能很頑固。所謂小行星那應該只是女主憂鬱心理的一種幻覺吧。或者只是電影使用的隱喻手法而已。這部電影內涵很深邃,網路上解說此片的很多,但解析透徹覺得並不容易。本片榮獲2011年第64屆戛納電影節最佳女演員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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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只會亂剪輯的傻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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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為影生活加點裁
作為世界最有影響力的幾個黑暗系導演之一,拉斯·馮·提爾從來沒有停止過製造令人咋舌的話題和壓抑的場景,相比之下,今年的新作《憂鬱症》卻顯得相對而言十分平實而溫和了。在戛納電影節上,提爾因為為納粹辯護的言論而遭到驅逐,這也從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其作品今年在各處的評價。
第二章叫克萊爾。克萊爾是賈斯汀的姐姐,本來一直操持著婚禮,維持著家庭。但是漸漸開始,她也注意到了憂鬱星的事情。她的丈夫是一個天文愛好者,一直在關注憂鬱星飛向地球的事情,但是他一直安慰克萊爾憂鬱星只是會和地球擦肩而過,成為一次瑰麗的天象。克萊爾一邊照顧著賈斯汀,一邊也開始了對憂鬱星的研究。
憂鬱星向地球越發靠近,克萊爾也開始陷入了深深的焦慮之中。丈夫一邊安慰她們,一邊卻也準備了足夠的水和食物。最終在憂鬱星撞向地球之前,丈夫死在馬棚裡。變得神經兮兮的賈斯汀此時似乎變成了通靈的巫師一樣,她鎮定的帶領著姐姐克萊爾和姐姐的孩子一起走進樹枝搭建起來的魔法屋,等待憂鬱星最終撞向大地的那一刻……
影片的前後兩個章節,導演採用了截然不同的兩種拍攝方式和風格。《賈斯汀》一章裡,更多是一樣遵循了道格瑪路線那樣肩扛的攝像,整個婚禮場景如同紀錄片一樣。許多的人物的特寫,晃動的鏡頭以及自然的採光等等,烙上了最本然的電影記錄的姿態——一如提爾一直堅持的那樣。這場婚禮對時間的佔用極長,人物極多,線索也很多,每一個人都極盡的給出了最大限度的描摹,或濃或淡,卻都在間接的埋下抑鬱的種子,漸漸的鋪展矛盾,為下篇做鋪墊。提爾承認這個部分很大程度上是受到了《教父》的影響,以一場婚禮來鋪成,交代人物之間的關係、性格等,埋下伏筆。只不過提爾選擇了肩扛攝像機的方式來展現這樣一個場景,最大程度削弱科波拉那樣的學院式嚴謹的影像風格。
影片的後半段《克萊爾》中,則更多的採用了較為正常的拍攝方式——一如很多劇情片一樣的影像風格,甚至帶有強烈的舞臺劇那樣的特色。畢竟整部戲其實一直都在這個華麗的莊園內展開,只是前半部分中,對整個莊園的全面的感知較少,而後半部分則較多的強調了人物所處的場景空間和人物之間的聯絡。不再如同前半部分中以細緻的人物描繪刻畫為主來鋪排抑鬱,而是以場景的氣氛來渲染。人物與外部的環境達成了一種微妙的緊張關係,直到最後憂鬱星華麗的從宇宙中飛來,撞擊到魔法小屋裡的一家人,是這種關係的崩潰。
一如過去提爾的大部分作品一樣,提爾總是熱衷於表達自己一貫的主題:女性、心理、黑暗、壓抑、毀滅、人性惡等等。所不同的是,《憂鬱症》裡幾乎很少過於犀利的去直接呈現那些令人壓抑或者驚恐的畫面,反而變成了純粹的心理描摹。最直觀的還是加入了“聯絡”這樣一個話題。天蠍座的憂鬱星和賈斯汀之間建立起了某種奇怪的聯絡,電影對於這種聯絡的把握十分準確而精彩。每個人都有一種渴望毀滅的慾望,提爾的黑暗,並未聚焦於外在的血腥畫面上,而是聚焦於這種變態心理的刻畫上,讓我們看到了人怎麼一步步走入自我毀滅的慾望之中。看似毫無關聯的行星撞地球和一個渺小人物的心理憂鬱形成了互動,為整部電影蒙上了一層神祕的色彩,尤其最後坐在魔法小屋裡等著憂鬱星的撞擊一幕,的確將這種非理性的神祕色彩發揮到了極致。
所以這部電影,既帶有強烈的寫實風格,家庭劇路線,同時也是一部超現實的科幻片,或者魔幻片。多重風格的雜糅,為這部電影帶來了較豐富的感官層次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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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志同道合真愛無敵
將一部描寫世界末日的電影取名為《憂鬱症》,並且直接將這個名詞賜予了一個即將毀滅地球的星球的名字,也許只有一個憂鬱症病人才會想得出來。丹麥著名導演拉斯•馮•提爾就是這樣的一個病人,難得的是,他終於有一部電影不會在現場同時引起噓聲和掌聲。首映現場,他微笑著,似乎是印象中第一次如此輕鬆愉快得將自己的笑臉對準了鏡頭。事實證明,經過《反基督者》的心理治療過程後,確實他的“憂鬱症”已經有了很大的好轉。所以,你肯定會明白,這個被好萊塢向來作為大片題材的“世界末日”,那註定是表現人的精神狀態為主的。拉斯漸入佳境了……
拉斯在《憂鬱症》的開篇就用幾乎靜止的畫面和瓦格納的交響樂表明這是和《反基督者》一脈相承的“憂鬱症第二部曲”。按此意義理解,他擅長的三部曲(歐洲三部曲,良心三部曲,美國三部曲)又已拉開帷幕。早就宣稱自己是俄羅斯電影大師塔科夫斯基忠實粉絲的拉斯•馮•提爾用了五分鐘塔式畫面就展現了足以壓抑人心的沉重氣氛。相比於憂鬱三部曲第一部的《反基督者》,《憂鬱症》儘管有著一個拉式的名字,卻有著相對來說更為主流的內容。其實如果細心點的童鞋應該可以發現,拉斯在《憂鬱症》中的第一部分明顯在向“道格碼95運動”致敬。婚禮現場家庭成員之間劍拔弩張的內在張力和鏡頭運動,幾乎和溫特伯格的《晚宴》如出一轍。
《憂鬱症》中拉斯按照姐妹倆人傑斯汀和克萊勒為敘述主角分成了兩個部分,第一部分部分主要講述了傑斯汀在克萊勒為她舉辦的婚禮宴席上被憂鬱症所困擾折磨,最終不歡而散。這部分側重於傑斯汀精神狀態的視覺刻畫,這種場景的處理是拉斯最為擅長的,畫面構圖、場景轉換、空間安排、甚至人物站位,拉斯都直接將觀眾投入到傑斯汀的迷幻環境中去,和《反基督者》裡的妻子角色狀態很相似,不過影像風格更為平和一些。而傑斯汀那些率性而為的舉動看似不可理解,卻又說明憂鬱病症之嚴重。回想起拉斯自己在這幾年裡被憂鬱症所折磨,就不能理解他為何如此徹底極端得進行闡述傑斯汀這個如此迷茫的狀況。
第二部分則迴歸到了拉斯在拍攝“良心三部曲”的平穩敘述了。這裡漸進的發展則包含著扣人心絃的張力。特別是從姐妹倆人精神狀態的變化,這部分裡的傑斯汀和《破浪》裡的貝絲角色非常相似,似乎已經從一種病態狀態昇華到了精神和宗教層面的自我犧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何況這裡還是每個人都避免不了一死。如果說扮演姐姐的演員夏洛特•甘斯巴的演技根本不許贅述,那麼扮演妹妹的克里斯滕•鄧斯特在《憂鬱症》中的演出絕對令人耳目一新。拉斯對於演員的操控向來比較嚴格,甚至有些霸道,但是他賦予了演員足夠自由的表演,正是這一點吸引了諸多國際知名影星和他一起合作,事實上他也確實幫助好多演員獲得了演藝生涯中的最高榮譽,光戛納的最佳女演員就有了兩位:《黑暗中的舞者》中的比約克,《反基督者》中的夏洛特•甘斯巴。而這次,不知道鄧斯特是不是有機會榮獲此項獎項。
拉斯的影像風格結合了伯格曼的冷峻和塔科夫斯基的凝重,而在電影語言上又結合了古典戲劇表現手法和影像文學化的嘗試,至於他擅長的畫面構圖和音樂選擇,都能讓他的電影除了給了一種視聽上的震撼之外,還能提供一種映象之外的哲思。展現世界末日悲劇的《憂鬱症》中,人類在面對末日來臨時的心態和恐懼只通過兩三個角色就能如此徹底得表現出來,看來拉斯確實已經在走向成為大師級導演的路上了……
您好很高興回答您的問題。故事的發展出乎我的意料——原本我以為這是一部心理倫理劇,揭示的是一個家庭塑造一個憂鬱症患者的過程,演繹她的病情是如何發展變化的,在她過去的歲月裡又經歷了什麼,她是怎樣成長起來的,她受了哪些因素的影響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如果是純粹的心理倫理劇,也定然會有它的深度,它的價值和意義,它給人們的借鑑和啟示。 然而,影片並不是全然按照這個主線發展。女主在婚禮的當天晚上把一切都搞砸了,她無法和老公親熱,導致與老公的隔閡,卻突然在草地上毫無徵兆地主動與跟在她身邊的男生髮生關係。她羞辱自己的上司,說他利慾熏天,逼得上司發怒而去;她把客人都得罪了,大家不歡而散,老公也離他而去。看到這裡,我以為影片將要揭示她的內心世界,種種過往,和如何打破僵局。沒想到,影片開始讓她陷入深度抑鬱,她沒有行動力,躺在床上連吃飯都要人架著起來。姐姐對她很好,花巨資為她籌辦了婚禮,在她陷入抑鬱時仍然充滿關懷照顧她。這裡女主只說了“我已經盡力了,但我做不到到”,可以猜測她前面的開心和歡笑都是偽裝,但她沒法一直裝下去,沒法欺騙自己的內心,也許她之前長期是抑鬱的。 然後影片開始引入一個科幻主題:一個名叫憂鬱星的小行星正在飛速迎向地球。科學家們預測行星應該會和地球擦身而過。女主賈斯汀的姐夫一直給大家打強心劑,說行星根本不可能撞向地球,而在最後,貌似逐漸遠離地球的憂鬱星又捲土重來,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這個貌似強大的男人選擇搶先把妻子準備的一瓶安眠藥吃了,死在妻兒的前面,留下妻兒去面對這個即將毀滅的世界。賈斯汀的姐姐克萊爾在最後關頭陷入巨大的恐懼,卻無法自救,因為地球無處可逃。反倒是賈斯汀,一個重度憂鬱症患者在最後時刻顯得非常冷靜,她安撫姐姐和外甥,騙外甥說自己真的有魔法洞穴可以逃離災難,於是,她們三個在一個用幾根木棍撐起的洞穴裡手拉手祈禱,迎來了毀滅的一刻。 這部影片如果說是科幻主題,我感覺它不夠科幻,直到影片中段才出現科幻內容,也不是純粹的倫理片,如前所述。感覺是兩者的雜糅,整部影片到後面就只刻畫賈斯汀,姐姐,姐夫和孩子四個人物的內心世界,但卻對人物心理的背景和來龍去脈交代得不是很清楚。在這點意義上我認為它不夠成功,有不夠酣暢淋漓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