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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1303456661757

    母親告訴了我進入決賽的訊息,我顯得異常激動,彷彿生活充滿希望。這場比賽對我至關重要,是我心裡的巨大包袱。眼看著包袱就要落地,我的心飄飄然了。

    “但是這是在北京。”母親攤開了手,輕撫我的頭,母親說的話雲裡霧裡,茫然像一絲絲棉絮填滿了我的心。“北京很遠啊!”母親見我不理會她,便匆忙地補充著。

    “那我們去嗎?”我小心翼翼地問她。母親的回答有喜有憂,我儘量控制自己去想喜,把憂丟在一旁。

    “我們進了決賽就好了,為什麼偏要拼個你死我活呢?這是比賽,又不是打仗。”母親的話我明白了,傷心就是這句話的結果。我的心知道,眼淚也知道,它們結伴走了,只剩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和冰冷的母親對話,連空氣也是冰冷的。

    “媽,我求您了!”我帶著乞求的語氣抽噎著。看著母親冷冰冰的樣子,我崩潰了,或許這件事就這樣註定了。媽媽替我在人生的棋盤上下了顆棋子,一顆同她一樣冰冷的棋子。

    “這麼多參賽機會,你那麼固執幹什麼?這個比賽你又不一定會贏,我知道你那作文水平,你會傷心,別人也會看你笑話。”母親這塊堅硬的頑石紮根已深,嵌在泥土裡了。

    “我下定決心了,這次比賽我非去不可!”我用比母親高一倍的聲音聲嘶力竭地喊著。

    母親急了,她拿我沒有辦法,便用軟弱一些的語氣笑著說:“我從來沒去過北京,哪裡能找到比賽的地方呢?”

    我想是的,她不過只是一個普通的母親,在眾人眼裡和口中都是那麼渺小。我聽夠了,變得煩躁,像一頭抓狂的野獸。“使用手機就能去北京,反正我就是要去!”

    “徐紹涵!爸爸媽媽會想辦法,北京那麼遠是想去就去的嗎?”媽媽衝我叫喊,我的眼眶溼溼的,眼淚連著線下來了。

    外面下雨了,雨點拍打著窗戶,我的眼淚掙脫了,它想去找雨作伴,母親看著我,自己也禁不住流淚。我的眼淚包含的更多的是委屈,而母親包含的更多是歉意。

    雨聲和哭聲持續了一段時間,母親又開口了:“對不起,我的孩子,媽媽對不起你。”

    對不起,這句話母親說了好久,我聽不下去了,也為母親感到難過。我走過去,對母親說:“母親,您別哭了,我們來談一談吧。”母親點了點頭。

    “你非去不可嗎?”母親試探著。

    “不了,我太沒用了。”沒用,是我對自己的評價,也是從母親口中讓我放棄的理由。

    “你是我的孩子,你不會沒有用的,媽媽去問問別人,看別人願不願意帶我們去。”母親低下頭來,一個人默默地說著。

    那幾天,我的母親十分勞累,煩躁,但努力的結果卻是沒有人去。母親決定隻身一人帶我去北京。

    我到底還是明白了,對話那天,母親和我的心是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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