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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圍裙爸爸在哪兒

    心竹

    喜歡竹,很久了。

    然,想要把喜歡的源頭抓住,卻是不能,甚至我想不起來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能記得的是,當我開始寫想家的文字起,竹成了我想家的那方景。

    那方景啊,童年裡隨了江風舞來的竹尖兒的舞蹈,在我的心裡盪漾了多少的心緒漣漪?那方景啊,父親的故事母親的小曲兒在入夜的竹林裡,張開了我多少想象的翅膀?那方景啊,那叫豪兒和敏兒的小女孩和那叫冰兒的小女孩牽著小手,在青石板路上跳過多少次想要抓住頭頂的竹葉兒,只為了一次次的歡笑?

    那方景啊,記憶裡全是綠油油的翠,全是樂呵呵的笑,全是回望時我的家。

    此時又想家了麼?所以想寫點什麼的時候,下筆就是竹。

    從我四歲半學國畫開始,母親便要我畫竹。不知道是因為我的老家到處都是竹,還是因為母親要我從小就背得的“玉可碎而不改其白,竹可焚而不毀其節”。母親總說竹未曾出土便先有節,至凌雲處尚虛心,寧折不彎,遭霜雪而不凋,歷四時而常茂。那時,我總是不明白母親在說什麼。待得長大些了,看竹也多是尋些意境,尤其是在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時候,念著“篩風梳月帶雨斜”,想那竹啊,就風來自成清籟、雨打更發幽韻了。

    那時我知道鄭板橋也好竹,尤好,看他的畫的竹總是很乾淨又錚錚骨感,但說不出什麼。前些日子到朋友家,見到朋友正在臨摹他的《墨竹圖》。滿圖皆節,僅數片葉,卻好是堅勁挺拔,氣勢沖霄。真的被震住了。朋友邀我就竹小酌,並給我看了段文字,是鄭板橋對竹的體會:“江館清秋,晨起看竹,煙光日影露氣,皆浮動於疏枝密葉之間。胸中勃勃遂有畫意。其實胸中之竹,並不是眼中之竹也。因而磨墨展紙,落筆倏作變相,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總之,意在筆先者,定則也;趣在法外者,此機也。獨畫云乎哉!”看完,我有些明白了母親的話。

    喜歡竹,或是因為想家的情節,或是因為愛它堅貞高潔的品質,或是因為蘇軾在《於潛僧綠筠軒》寫到:“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無肉令人瘦,無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醫。”把竹的定義定在了不俗上。總之就是喜歡竹了,所以也很固執地要想尋個小院,種些竹。在竹下閒坐聽聽風聲,邀約三五好友小酌或酣醉,沏壺好茶寫寫自己喜歡的文字。當然也望著有一天開啟門的時候,我那等了千年的人兒站在竹下含笑望我。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寫《那些花兒》系列,這竹算作其中麼?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花中四君子裡會有竹。是因為竹也會開花麼?可竹一旦開花便是生命的終結,這是我極不願看到的。很多的花開花謝都是下一個花季的更為風華,只有竹不是。而竹原本的壽命極長,可以至無限。這裡不想談論人類對自然界的傷害,但我知道,人類在傷害自然界的同時也傷害了自己。

    我是喜歡竹的。雖然很多的時候,我看不到竹,但我心裡始終有,就若我的心裡始終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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