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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雁行

    先弄清楚中國有多少人認識繁體字,然後再談論排版的事宜。現在的問題是,國家並沒有恢復繁體字的規劃,所以現在討論這些沒什麼實際意義。這就像有人希望推廣中英雙語作為官方用語一樣,需要調研,需要決策,最後尚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離開這些前提都是空談!

  • 2 # 讀史品文

    港澳臺和日本的書籍報刊,大多橫排豎排並存,而且繁體居多,好像絲毫不影響人家的閱讀效率。

    反觀大陸搞了幾十年的漢字簡體,利弊明顯。五六十年代推行的一簡字,無疑對新中國的民眾掃盲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表意文字的漢字並非越簡越好,凡事過猶而不及,七十年代的二簡字就是教訓。沒有經過民意的充分討論,由一部分“專家”閉門造車,生拼硬湊誕生出的畸形怪胎二簡字,因為脫離了漢字的造字規律,使得人見人惡,匆匆出臺幾個月,便落了個草草收場的下場。八十年代,乘著資產階級自由化之西風而颳起的漢語拼音話運動,更是一場鬧劇,這些個去漢字化的吹鼓手們,在企圖西化的泡沫破滅之時,連一聲屁響都沒能對民眾放出,便偃旗息鼓了。

    漢字,身為表意文字,是老祖宗留給我們後人的一份寶貴文化遺產。中國幾千年沒有分崩離析、為外族異化,漢字功不可沒。近年來,有人呼籲學校恢復繁體字的教學,我覺得國家應該引起重視。即使不強行要求學生會寫會用繁體字,但起碼應該認識,見了會讀。要不,老祖宗留下的文化瑰寶,恐怕真的會像朝韓、越南一樣,被束之高閣、無人問津了。

    與我個人而言,我還是喜歡繁體字。最近買了一套中華書局58年一版82年二版的繁體豎版《史記》,雖然紙張的質量不咋的,但讀起來真心舒服,全然沒有那種看簡體字版本時的隔靴搔癢之感。一方面,固然因為古文裡不少獨特的字型無法用簡體書寫,總是令人心生遺憾,最主要的還是緣於繁體字書好像自帶一種臨場感,感覺繁體的字裡行間透著古人的呼吸,讓人可以觸控到古人心臟的跳動。舉一個並不太恰當的例子,“遊”是“遊”的異體字,二者並非繁和簡的關係。現在的中小學語文教材基本上把這兩種不同的字型統一成了“遊”字,有些教師甚至不識“遊”字,看學生寫“遊”則判錯。王勃的“與君離別意,同是宦遊人”的“遊”,大家不覺得“遊”字彆扭嗎?我們不是土龍、穿山甲,如何做得到在地上像在水裡一樣如魚得水呢?

    來看一下我們的近鄰,日本堪稱中華文化的忠實保留者。說起來有些悲哀,一些被我們自己人丟棄或曰破壞殆盡的老祖宗的寶貝,竟然在域外國家得以很好地儲存下來,漢字即其一例。雖然日本也在不斷地簡化著漢字,但日本用漢字的絕大部分基本上保留了繁體字的樣式。在排版格式上,日文學術著作,尤其是科技方面的,大多采用橫排;而傳統著作和日常報刊雜誌則多采用豎排。相對於表音文字的假名,日本人更傾向於閱讀漢字,尤其是中老年人。比起橫版日文書籍,我更習慣於讀豎版日文書籍,倒不是標新立異,崇洋媚外,完全是習慣使然。左右搖頭晃腦或轉動眼珠使我頭暈,而上下點頭式閱讀,更為省力,尤其是一手托腮,半依半靠時,豎版更為舒服。

    要習慣看繁體豎版並不難,建議你先看《史記》的人物傳記部分,因為有很多我們耳熟能詳的故事和引人的情節,漸漸地你就愛上古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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