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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上善若水6760792204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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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蕭OO瀟
夏瑜原型是秋瑾。鑑湖女俠以拯民救國為己任,並不計較個人得失。在她眼裡,阿義也是需要她解救的國民之一。她認為阿義身處水深火熱之中而不自知,愚昧無知,不知覆巢之危。所以會說他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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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胖道士開的玄品社
《藥》收入魯迅的短篇小說文集《吶喊》,篇中人物夏瑜隱喻清末女革命黨人秋瑾。
秋瑾與徐錫麟密謀起義,失敗後徐被捕,徐的弟弟供詞中牽連出秋瑾。以致清廷要抓捕秋瑾,但是秋瑾拒絕逃跑,表示“革命要流血才會成功”,她遣散眾人,毅然留守大通學堂。清軍包圍大通學堂,秋瑾被捕。她堅不吐供,僅書“秋風秋雨愁煞人”以對。在徐錫麟被害不久,也於1907年7月15日遭清政府殺害,就義的地點在紹興軒亭口,年僅32歲。
在《藥》這篇文章裡,夏瑜是革命黨人,力主推翻封建王朝,建立民主制度,使國家不再積弱,不受列強欺辱,要讓華人站起來做人。
他失敗了,他被捕了,他是被自己的親伯父舉報的,害怕連累滿門抄斬。
他坐牢了,牢頭阿義來探他的底細,也就是想要勒索錢財,結果他一窮二白,榨不出一點油水,這已經夠讓阿義氣破肚皮了,他反而勸阿義要造反,要推翻封建專制,這個國家是大家的。阿義給了他兩個大嘴巴,我想一定用盡了力氣。
夏瑜說可憐可憐……
儈子手康大叔講述這件事的時候神采飛揚,能知道大家都不知道的談資,我想他是興奮的,虛榮心是得到了極大滿足的;後排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為夏瑜造反並且在牢裡還不知悔改而氣憤不已;坐在壁角的駝背為阿義打了夏瑜兩巴掌而高興,誇讚阿義好拳腳,幸災樂禍的說夏瑜夠受的了;康大叔罵夏瑜賤骨頭;花白鬍子說打了夏瑜這種人有什麼可憐的;紅眼睛阿義最後連夏瑜屍體上的衣服都剝下來拿走了;老栓夫妻兩個只想著夏瑜的血蘸了饅頭可以治肺癆,一大清早就等著他人頭落地了。最後大家得出一個結論,夏瑜一定是瘋了。
他是可憐阿義一個人嗎?他可憐的是這些人,可憐的是當時麻木不仁的華人。國家積弱,民族危難,他們還在得過且過的活著,笑看家國淪喪,無動於衷,愚昧不堪,麻木不仁,封建思想、腐舊觀念禁錮著他們,嘲笑著先覺的革命志士。夏瑜可憐的不是一個阿義,是所有麻木不仁、愚昧無知的華人,是從心底裡怒其不爭,哀其不幸。
魯迅先生在日本留學的時候,目睹中國留學生看日軍屠殺華人的影片時反而歡呼鼓掌,華人的麻木不仁,使先生深受刺激,也明白了學醫救不了中國。
魯迅這篇《藥》裡描寫的舊社會生活,赤裸裸的揭示了當時的社會現狀,對中國舊有制度及陳腐的傳統觀念進行了深刻的剖析和比較徹底的否定,表現出對民族生存濃重的憂患意識和對社會變革的強烈願望。
夏瑜說的【可憐,可憐】也是先生要說的吧。
“你要曉得紅眼睛阿義是去盤盤底細的,他卻和他攀談了。他說:這大清的天下是我們大家的。你想:這是人話麼?紅眼睛原知道他家裡只有一個老孃,可是沒有料到他竟會這麼窮,榨不出一點油水,已經氣破肚皮了。他還要老虎頭上搔癢,便給他兩個嘴巴!”
“義哥是一手好拳棒,這兩下,一定夠他受用了。”壁角的駝背忽然高興起來。
“他這賤骨頭打不怕,還要說可憐可憐哩。”
花白鬍子的人說,“打了這種東西,有什麼可憐呢?”
康大叔顯出看他不上的樣子,冷笑著說,“你沒有聽清我的話;看他神氣,是說阿義可憐哩!”
聽著的人的眼光,忽然有些板滯⒀;話也停頓了。小栓已經吃完飯,吃得滿頭流汗,頭上都冒出蒸氣來。
“阿義可憐——瘋話,簡直是發了瘋了。”花白鬍子恍然大悟似的說。
“發了瘋了。”二十多歲的人也恍然大悟的說。
店裡的坐客,便又現出活氣,談笑起來。小栓也趁著熱鬧,拚命咳嗽;康大叔走上前,拍他肩膀說:
“包好!小栓——你不要這麼咳。包好!”
“瘋了!”駝背五少爺點著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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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義是吃人團伙的走狗與幫兇,有兇殘的一面,貪婪、盤剝,敲詐勒索,生冷不擇,欺壓弱者。但他又是吃人食物鏈的最低端,蝦蝦吃的是泥巴,馬仔、小嘍囉,還要給上司“進貢”,委屈、受氣,不敢吭聲,一言一行都得看主子的臉色行事,稍有不慎和閃失不僅飯碗耍脫,甚至命都保不住。無怪乎夏瑜睥睨阿義,要說他是可憐蟲。是的既可惡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