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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瑞雪兆豐年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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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幽處花深
謝邀,如果說賈母年輕時趕上史家的輝煌鼎盛時期,過著奢侈的貴族生活,那到了史湘雲時期已經走向衰敗了。外在的華麗那也只是一種倒勢不倒架的強撐,還真不是什麼韜光養晦。因為本身這個候爵在古代就是一種爵位是一種榮耀,並不是什麼官位肥缺。到最後走向末路也只是早晚的問題。這四大家族基本上都是這種規律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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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此箋
賈雨村胡判葫蘆案之前,曾是葫蘆僧的門生給了他一張護官符,並且對賈雨村說道,“這四家皆連絡有親,一損皆損,一榮皆榮,扶持遮飾,俱有照應的”。冷子興演說榮國府時,也已經說過,賈府已經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賈、王、薛、史四個家族聯絡起來,就是“家亡血史”。四大家族中,曹雪芹重點描寫的物件自然是賈府。賈府由盛轉衰,是登高必得重的自然規律,也是其它三個家族不可避免的共同命運悲劇。寫賈府的衰敗過程,其實也是整個四大家族衰敗的過程。
窺一斑而見全貌,莫不如此。賈府是在第一代達到一門雙國公的輝煌,而史家則是在第二代達到一門雙侯的巔峰。賈府到了第三代賈敬這裡,他只知道燒丹煉藥,不問世事,於是兒子賈珍襲了官。榮府這邊則是賈赦襲了官,也不過是一個酒色之徒。
冷子興演說榮國府時,已經將賈府敗落的原因說得很明白,“安富尊榮者盡多,運籌謀畫者無一,其日用排場費用,又不能將就省儉,如今外面的架子雖未甚倒,內囊卻也盡上來了”,“誰知這樣鐘鳴鼎食之家,翰墨詩書之族,如今的兒孫,竟一代不如一代了”。很顯然,賈府後繼無人而又奢靡浪費,縱使祖上有家業,也不過是坐吃山空。賈府已然如此,縱使有一門兩侯的史家,也難逃這樣的命運。就像護官符裡說的那樣,“阿房宮,住不下金陵一個史”,足見其奢靡的生活作派,較之於賈府有過之而不及。
據史湘雲透露,她一個侯爺的後代,還要做針線活到深夜,不得不引人深思。史家不至於一下子衰敗,但也是與賈府一樣,不斷在走下坡路。如此節省,也或許是因為史家已經認識到由盛轉衰的現狀,開始開源節流,未雨綢繆。探春與李紈協理榮國府的時候,不是沒動過相同的心思。只可惜改革的阻力重重,制度已經腐朽不堪,難以挽回賈府頹敗之勢。雖然元妃省親曾為四大家族帶來了最後的“鮮花著錦,烈火烹油之勢”,但她的轟然去世,也讓四大家族失去了第四代最大的靠山。
承襲爵位又如何,後繼無人,又不懂開源節流,只知道講究排場、奢靡浪費,又怎麼不會坐吃山空呢?四大家族,但凡有一個運籌帷幄之人,也不至於衰敗得如此不堪。曹公不去刻意展現史家的衰落,只通過賈府的衰落來展現四大家族的共同悲劇,已是不寫之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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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寫小說是為了表現整體效果,中心思想是賈府敗落,史家與賈家相互交織,共同進退。史家乃鐘鼎之家,出了賈母這樣一個賈府的支柱,到史湘雲這一代慢慢消退所謂“君子之澤 五世而斬。”但其先祖還是很風光的,不會只是隱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