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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赤兔電影
要理解這個設定,我們首先要了解一些忻鈺坤導演。
忻鈺坤導演拍片時,愛在電影中加入各種象徵、隱喻。男主角張保民的啞巴設定,也屬於象徵的一種。
上層失態,中層失德,底層失語,人間失格,這是導演在電影的宣傳海報中寫道的。底層失語,不僅是公眾話語權的失去,就連最基本的說話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在電影中,直接表現為張保民的啞。
張保民在現實中就是個啞巴。他在年輕的時候爭強好勝,和人打架時意外咬斷了自己的舌頭,說話含混不清,於是乾脆放棄說話,其實也就是放棄了自己的說話的權利。
有的人成為了啞巴,還能和人溝通。張保民成了啞巴,是徹底啞了。他不會寫字,不會手語,在成為啞巴之後,基本上沒有和人溝通的能力。
張保民成了被社會遺忘的人。如果沒有兒子失蹤這件事,張保民永遠不會被人想起,世界上還有這樣一個人。
張保民能夠表達自己的,只有拳頭。他是憤怒的,從電影開場到結束,基本上處於不斷打架的狀態。當成為社會中的失語者時,他只能透過暴力這種方式進行反抗。
張保民的啞,是具有象徵意義的。
在這個社會上,像他這樣的底層人物,即使有張嘴,又能怎麼樣?依然是毫無話語權利的一群人。即使他們找到了“快手”這樣的發聲途徑,卻依然處於“城裡人”歧視鏈的最底層。
底層是集體失語的。至於張保民的啞,正是這種失語的外在表現。他空有一張嘴,卻沒有表達自己的權利。在電影中,還有一個啞巴,那就是屠夫的兒子,帶 奧特曼面具的那個小孩,他全程目睹了張保民兒子張磊被殺的過程,卻因從小生病燒壞了腦子,也不會說話。他拼命想說出真相,卻毫無辦法。
整個底層人物,在《暴裂無聲》都是處於這樣的狀態,而“啞”則是這種狀態的外在表現。對於他們來說,不管能不能說話,世界都是那樣……
電影《暴裂無聲》正在熱映中,該劇男主角是一位啞巴礦工,一直默默的尋找自己失蹤的孩子,該影片故事並不複雜,但是其中的隱喻讓人揪心,該影片上映後一直好評不斷。北方凜冽的冬天,一個牧羊少年帶著自家的羊群在山裡行走,路過淺淺的河溝,他停下腳步低頭注目。 兩天後,礦工張保民得知兒子失蹤的訊息,急切趕回家中,三天後,律師徐文傑的女兒失蹤,他拿起電話打給他能想到的唯一嫌疑人。山林,荒野,尋找孩子的人們迷失在其中。
《暴裂無聲》展現了當代社會眾生相,此前在FIRST青年電影展的閉幕展映上,有看過這部電影的觀眾表示:“很久沒看到如此凌厲充滿暴力感的中國產電影,中國犯罪型別片就該這麼拍。”謝飛導演更是幹練地用“生猛”二字概括了整部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