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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匆匆過客6868

    張神童入閣為輔時,嚴嵩和徐階都己離開政治中心,張神童的馭臣功夫己超過嚴嵩和徐階,當時他有太后支援又結好柄筆太監馮寶,內閣諸臣本就是他選的,誰還敢發出不同的聲音?

  • 2 # 平凡平淡平靜

    信任。萬曆皇帝和李太后對張居正的信任,使張居正可以在內閣做到一言九鼎一家獨大。當然也就沒人敢反對張居正了,內閣也就沒有爭鬥了。

    我們回頭來看看張居正時期的內閣組成人員——申時行、呂調陽、馬自強、張四維。

    申時行,本來就是張居正一黨,且由張居正推薦入閣,所以對張居正是言聽計從,當然談不上爭鬥。

    馬自強,威望不足,在內閣屬於打醬油的角色。不敢與張居正鬥爭。

    至於呂調陽,一則身體不好,年事已高(萬曆六年就病死了);二則為人低調圓滑。

    至於張四維,實則是高拱的鐵桿,但是很會見風使舵,也是熬到張居正死後成功反攻倒算的張四維。張四維其實是鐵桿的高拱黨,但是很會見風使舵,對張居正非常客氣,又有大太監馮保和李太后的父親李偉幫忙說話,張居正也就不好不給這些人面子,引他入閣。張居正活著的時候,張四維也算是聽話,所以談不上鬥爭。至於後來清算張居正,那就是後話了。

  • 3 # 書中有毒

    內閣爭鬥肯定有,有才是正常,沒有反倒不正常。只是小爭鬥,大的爭鬥確實消彌了。這,張居正之所以能專心任事一心一意搞改革,且能實現“萬曆新政”的組織保障。政治保障當然是穩如磐石的“鐵三角”政治構架——李太后~馮保~張居正。

    歷來,高層官員尤其是內閣閣員間你爭我鬥,原因無外乎是以政見不同為藉口的名和利之爭:爭名份就是政治上更進一步,封疆大吏六部尚書都想著入閣,閣員想往升為次輔,次輔眼巴巴地渴望扶正成為首輔,只要入了閣幾乎就是名利雙收了,即使弄個虛的大學士也是光宗耀祖啊,這是所有讀書人終生夢寐以求的理想。可往往,內閣名額就那麼幾個,要透過正常途經實現此目的,確比登天還難,除非祖墳上冒青煙。於是乎,非正常的手段比如拉幫的、挖坑的、構陷的、彈劾的各種明槍暗箭就飛來了,人心陰暗的另一面會在這裡凸顯得淋漓盡致。而伴君如伴虎的遊戲規則,使得這種叢林法則有了生存的土壤和空間,伴隨著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步伐,在權力頂尖上全身而退者寥寥無幾,死後被清算者比比皆是。

    那張居正是如何儘量消彌這種惡性內鬥的呢?他出色地打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組合拳:一是建立自已的威權。張居正透過獨特的“鐵三角”政治構架,賦予了自己無可比擬的特權——不是皇上勝似皇上,是半個皇上,是個以帝師身份加內閣首輔的權臣,說一不二,這在大明歷史上是獨一份,皇父攝政王多爾袞也不過如此;二是增人分權,分散內閣成員的權力。張居正當上首輔後,就請示增加內閣成員的人數,由以往的二人或三人增加到五人,張四維、呂調陽、申時行、馬自強,都是張居正精心挑選的,其碼是張居正心中比較合適的人選——適合改革的人,其碼在張居正皇眷正盛時不會起反作用。說穿了,在張居正十年,這些閣員就是個辦事員的角色,實權大打折扣不說,話語權也很小,缺乏與張居正抗衡(制約)的能量;三是把言官的言路壓縮到最低空間。明代的言官比較特色,那就是死嗑派隨時冒出,另類層出不窮。要使改革減少雜音與干擾,張居正們奉行只幹不說的原則,對言官們的封殺打壓也是空前的,比如海青天道德標兵海瑞,就被張居正涼了十來年,直到張居正死後,才被萬曆帝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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