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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蛋哥吐槽

    分享一個我親身經歷過細思恐極的事吧,上小學的時候家裡住的比較偏僻,都是很遠才有一戶人家,我每天放學回家路上都得花四五十分鐘時間。

    有一次放學,老師讓做完一份卷子才能回家,等我做完卷子已經快六點了,外面的天色已經快黑了,我收拾完書包就往家走(爸媽一般都不會來接我,他們比較忙)。

    說實話九幾年的小鄉村還是比較荒僻的,當時我一個小孩子在沒有什麼人家的路上走著,天色也漸漸黑了下來,走到半路上,看見遠處路邊有一個好像貓一樣的小動物在路邊,遠遠看去感覺像是一隻貓,慢慢的走進了細一看才發現不是貓,它細細長長的,身上和貓一樣都是黃色的毛。

    細看之下原來是一隻黃鼠狼,那隻黃鼠狼像人一樣兩腳著地站立在路邊盯著我看,兩眼在黑夜裡有著一絲綠油油的光芒,它看見我走過來也一點兒不害怕,還是站在路邊一動不動盯著我看。

    別看那個東西小,當時的場景和天色再加上我還是小孩子,心裡也是極為害怕的,然後我加快腳步,一聲不吭,由走變成跑一點兒沒停一路的跑回家了。

    後來這段回憶我就慢慢的淡忘了,直到我大了以後,有一次偶然看書,看見了一個關於黃大仙的故事,這件事才一下子在我心頭湧現,整個人突然哆嗦了一下,背後一身冷汗,實在是因為細思恐極。

    如果當時我沒有跑走,而是停下來,驅趕它或是吼他,會不會發生別的什麼事呢?這種情況也不得而知了,從此這件事成為我心裡最不願意想起的一件事情。

  • 2 # 搞笑設計師的日常

    說說我小時候最害怕的事

    1.堂屋當棺材總感覺躺著人,每晚睡覺必須檢查床下門後邊

    在農村生活的80後應該清楚,老家有老人的,堂屋一般放棺材備用,我就特別害怕,爸媽買的鄰居房子,有間堂屋放著鄰居爸媽的棺材,關鍵我的房間挨著堂屋,總感覺棺材裡躺著人,特別害怕。一到晚上我一個人睡覺時,特別害怕關燈,睡覺前必須檢查床下是否有人,是否有棺材,哈哈哈,恐怖不,門後必須檢查,睡覺必須緊貼床板靠牆的位置。睡覺特別害怕黑,從不敢把頭放到被窩裡。

    2. 95年左右國家強行火化,土葬的被強行掏出來火化,那雙恐怖的紅底布鞋

    我有位親戚在95年左右出車禍,那幾年國家強調人死必須火化,我們親戚都入土半年,被政府強行咆墳把他拖出來。當看到他那雙紅底布鞋時,我連續幾年,都害怕那個話多久發貨,,你

  • 3 # 小道乾貨

    有一年,去某地寫生,一行幾人不想花費自己的盤纏。一位同行者,恰好認識該景區所在縣的組織部常務副長老秦,就打電話,輕描淡寫地說自己來了,給老兄報個到。老秦很客氣,當即乘車來景區請大家吃飯,送各位藝術家用藝術來描繪、宣傳我縣,我們應做好服務和接待,說完即安排祕書負責我們一行以下日子的吃住。

    過了兩天,老秦又請大家去縣裡吃飯。朋友說,老秦年輕時也是藝術愛好者,後來從政雖然自己不畫了,但對繪畫以及畫家,始終比較友好,大家也不要過意不去。在那裡寫生那十幾天,老秦和當地政府把大家照顧得很好,好吃好喝,一分錢不花。

    馬上要離開返程了,大家建議我們舉行宴會答謝老秦。

    老秦如約而來,先說“你們請客我埋單”,大家不同意,老秦才客客氣氣地說,那好吧,我客隨主便,今兒放開捨命陪君子。

    我們私下商量,今天一是要讓老秦喝盡興,二是多給他戴高帽,讓其精神預約。

    一來二去,老秦就喝大了。畫畫的人,說好聽點兒是藝術家,有些人說實話就是披著藝術畫皮的流氓啊,說話做事很隨意很誇張,誇起人來很肉麻很信口開河。於是,一哥們站起來敬酒,一番說辭把老秦誇成了鞠躬盡瘁一心為民的一代名官,比悼詞都肉麻。

    老秦此時已高,還原了本性和本真,哈哈一笑,說,“我原先和各位弟兄們一樣,想當藝術家。後來能力不足運氣不好,只好做個些末小吏。別把官吏想得那麼高尚,還鞠躬盡瘁一心為民?我宦海沉浮多年,大官不瞭解,就說這科級處級乃至廳級領導,一心為民的不能說沒有,但是我敢說不多!你們藝術家不會整天思考藝術,官吏們每天想的都是自己的事兒,能偶然想想工作想想群眾,就是好領導了。”

    大家意識到老秦喝滑絲了,忙勸他喝水,說他和那些麻木不仁的領導不同。

    老秦哈哈大笑,說,“我和他們真不同呢!有些官員,你猜他們整天想什麼?滿腦子想的是如何侵佔公私財產,如何淫人妻女,如何打壓己異。。。。。”

    一夜無話,第二天老秦請吃早餐,給大家送行,一再拐彎抹角地問昨天晚上是不是說了不妥的話,大家不約而同、異口同聲地說,沒有沒有,您喝的正好,我們都喝大了。

  • 4 # 三連最後一個兵丶

    東北,零下20多°,夜晚,河道附近

    為了不被敵軍,發現我們線路的蹤跡,只能把線放到河裡,或者埋起來。河裡那一段我放的,也沒什麼,因為河裡的水,是溫的。放完之後,全身溼漉漉的,他們繼續,我可以回去,洗澡睡覺了,可是一上岸,那個冷啊,尤其是山裡,風大,我剛上岸就有點發抖,不自覺的打擺子,我剛想走,腳就踢到了東西,我拿起來一看,拿起來看了一下,白酒,然後又開啟蓋聞了一下,確認,酒名是東北一個地名,這感情好,白酒熱身啊,連天都可憐我,可能誰掉的,我拿起來,就喝。但是我們喝東西都有習慣,提防四周,也就是在我喝時候,風吹動了我前面的草,我隱約好像看到了什麼,又不確定,於是我喝完扒開一看,三個墓碑,整整齊齊排在後面,而地上還擺著杯子和碗什麼的。我當時,我真是想喊曹尼瑪,但是我不敢喊,只是趕緊跪下磕了三個頭,然後頭都沒回的跑了。

  • 5 # 拾塊錢的歷史書

    曾經遇到的。

    故事發生在北京時間的凌晨一點,寢室裡只有室友半掩著電腦,透過螢幕壓在鍵盤的縫隙裡折射出微微的光。

    我躡手躡腳的爬下床順手披上一件大衣,當時只有一隻腳踩在棉鞋上,另只腳在地上劃了幾道,套到一隻感覺不凍腳的東西就縮出去,夜裡開門還是有講究的,其實門把手擰到60度左右,門就能開啟,拉的時候,如果不順勢向上提些,門的底軸和門檻交接的地方就會發出支支的聲音,雖然這些白天不在意,但是夜裡卻十分尖銳。因為偏瘦,門開到五分之二就能出去,倒也省的多費那巧勁考慮開門的火候。

    今晚,走廊跟平時是不一樣,一條道望到底都是漆黑,只能看見一道從安全出口的牌子裡照出來的晃晃悠悠的綠光,我沒有在意,畢竟大晚上蹲坑也是有心理準備。起初,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掏出手機,想著能在這寂寞的夜晚尋得一絲慰藉,能讓這孤獨旅程多一個陪伴。

    沒成想,就在蹲坑跟玩手機都在興致勃勃條不紊的進行時,突然手機螢幕上開始無端的冒出一粒粒大小不一但又光澤剔透的小露珠。起初還以為是太冷,擦了擦也沒當回事,但是,小水珠倒絲毫沒有歉意,一顆接著一顆的在螢幕上歡快的跳起舞。我摸摸頭頂,乾的,瞟一眼天花板,沒漏,還來不及等我開啟腦回路,突然不知從哪傳來一聲起伏有序乾嘔,都能清晰聽出黏稠的濃痰被咽腔擠壓的糊做一團在喉子管裡拼命翻滾,來回攪拌,但既上不去,又下不來的味道。開始以為是刷牙的動靜,畢竟廁所門窗洞開,加上被走廊吸進來的風像把自己關進一個大海螺裡聽海的聲音。哎,到底還不是一個勇敢的靈魂,腦回路一開全是些只可意會的玩意,我告誡自己,我是個無神論者,但是一想到無神,小腦殼裡就全是些牛鬼蛇神,殭屍毒蟲的飄過。

    我慫了,正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坑,但是,真正擊破我心裡防線的一幕出現了。本來,因為廁所單間的門把是壞的,平時一推就開,今天因為害怕,就比平時多使份勁,可是就在門隱約被推到20度時,突然被彈了回來,因為我的手是扶著門的,那種彈回來的感覺不像是壞了,或者彈到硬物上面,立刻彈回來。像是明顯一個人作用力給推回來的。還好當時沒愣住,我第一反應還想是不是有人過來,我再推門,門開了,但是門外面沒人,我跑到走廊,一眼到底還是隻有安全出口的綠色的指示燈晃悠悠的閃著。走廊裡川騰的風就像乾枯的頭髮,從臉畔倆邊擦了過去一樣,我也沒管開關門的講究,我擰了倆下寢室的門,手都從把手上滑了下去,最後雙手抱住把手,終於把門開啟,哄的一聲關上門,竄到床上。

    後來,我問室友有沒有吵醒他們,他們說我在做夢。真不知是慶幸還是害怕,再或者如果這真是夢,是不是像室友說的這樣在做夢?還是室友說我是在做夢的時候是做夢呢?或者我現在發動態也是在做夢?凌晨四點,語無倫次。

  • 6 # 意識物理學

    記得年青時做過一個夢,是關於看電視的,那時我家沒電視,想看還得去別人家,所以就老盼著家裡能買個電視機,夢是心中想,有一天我夢見家裡買了個電視,我的意思,把電視放的我睡覺的這個屋,可是我媽和姐非放她們那屋,我就和她們吵了幾句,就睡了,一會兒天黑了,我聽見那個屋演電視,氣她們不叫我,就出了門,就看見家裡縫紉機的打油壺頭朝下在院子裡跳,我認為是鬼在跳,嚇得我毛髮倒豎,順手抓起一塊磚頭狠砸過去,就聽”嘩啦啦“響了一聲,那打油壺跳到窗戶上不動了,我趕快去了演電視的那屋,一片漆黑,我問為什麼不演電視?我媽告訴我剛剛聽的嘩啦啦一向,電視就碎了,然後各人就睡下了,我當時心裡很怕,覺得鬼跟了我,是那個鬼用騰挪術讓我砸了家裡剛買的電視,睡在被子裡,我瞪著兩隻眼,盯著門外,怕鬼進來,突然隔著門簾我看到外面有個黑影,看的那黑影越過竹簾向我逼近,簡直把我嚇死了……我拼命地唾那黑影,那黑影一直到我床頭站住,原來是一頭小黑牛……這時我父親把我推醒,原來我一直唾,把我父親唾醒,他救了我。

    那一次,把我嚇壞了。

  • 7 # 海心蔚藍

    在生活中遇到什麼細思恐極的事情?

    小時候村裡有位老人死後還魂,幾天後醒來胸脯上青紫一片,以前是沒有的。後來他說閻王爺審問時打的,說抓錯了人,說他陽壽還不到又送回來了,又活了十來年才過世,而那片紫青到死也沒消,真事。

    記得我爸要過世時,天天早上,半夜三更,有種不知名的鳥老叫,叫得那個悽慘,聽到磣人。老古話都說人死都會提前叫魂,說陰差來拿人不想走。我爸走了鳥也不叫了,奇怪不。

    我爸是早上三點多走的,我打電話通知六親報喪,姐姐們也從南方往回趕,十點多了說就快到了。而爸等不及要進材〈棺材〉只聽雞櫥門咚咚響,聲音好大像敲門一樣響過不停,大伯趕緊叼叼一下說孩子們馬上就到了,你這是搞麼事,回來就讓你進材。大伯話音一落,雞門響聲立刻沒有,你們說邪乎不。

    小時候村裡有位婦女,孩子都還小,運氣不好,說撞見水鬼了,沒事這池塘那池塘去尋死,幾次被人救起來打她一下清醒正常幾天,有一天發現她不見了,一雙鞋在池塘邊上,撈一天也沒撈到人。後來用種田的農具鏟住弄起來的,在水底下塘漏樁邊上,嘴裡肚裡一口水也沒喝,就這掉樣灑下年幼的孩子走了。這些都是農村的奇聞怪事,不摻假的。

  • 8 # 西湖求是雞

    小芳曾經上學的時候被一個男的騷擾過,當時他的頭像就像是噩夢一樣總出現在小芳的好友申請裡面,是那種黑漆漆的有點呆滯的自拍做頭像。

    多年過去。

    昨天小芳和爸媽一起出去應酬,都是一家三口一起去。

    坐在我旁邊的那個男的和小芳互相說了姓名,然後他說了一句,我覺得你有點眼熟。

    小芳沒在意,因為城市小,經常碰到一個初中或者高中的人。。。

    然後。。

    是的你們沒有猜錯,這麼多年了,還是那個頭像。

    初中第一次擁有QQ,對於北方人,那時候對四川喜歡的不得了,就加了很多四川的網友,每天聊天什麼的,說說美食,地方風景,但是那年512那天我好友列表裡黑了一大半頭像,從此再也沒有亮起過......

    初三畢業後,到姐姐所在的揚州玩,沒人管著的生活無比滋潤,租了小說一口氣看了個通宵,天亮的時候隱約聽到一個老太太孱弱的聲音,一直重複著一個語調,持續了有一個小時左右吧,一個北方孩子完全聽不懂揚州話,所以對聽到的方言也就直接無視掉了,沉迷於小說中的我,也沒因為這點事兒去打擾熟睡的姐姐。

    隔天樓下出出進進的人很多,我誰也不認識,也就沒心思多看一眼,剛好後姐姐工作變動要搬房子,很快就搬走了。

    時隔幾年,我畢業後來揚州工作定居,待了幾年後慢慢聽得懂揚州話了,某一天突然意識到,那天迷迷糊糊聽到的方言,反覆重複的一句話是: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再仔細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景,樓下出出進進的人們其實是在給老太太辦喪禮!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敢細想當天,我身下一層水泥板之隔的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一個油盡燈枯的孤獨老人臨終前的垂死掙扎?還是不法分子入室搶劫殺人?還是突發重病無力自救呻吟等死?還是不孝子女對拖累自己的父母進行的一場蓄意謀殺?

    從沒想過死亡這種恐怖的事情就發生在自己身邊,也從未想過因為自己的冷漠造成一條生命的消逝!

    至今沒有勇氣去那個家庭探明真相,想到逝去的老人就有一種愧疚感,還有細思極恐的恐懼感!

    有一天很奇怪,我走在一個很平坦的公路上卻總是摔倒。結果第二天這個地方發生了三車連撞的慘烈交通事故。

    有時候很奇怪,我會在腦海裡想,100年後,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了,嗯,真的再也沒有你了......

    很多時候,當我望著天上的星星,或者在新聞上看哪個航天器升空的訊息,我就會想宇宙到底是什麼東西?宇宙會有邊界嗎?如果宇宙有邊界,那麼邊界的外面又是什麼呢?

  • 9 # 風輕雲淡84204102

    這個事情發生在我的少年時期。如今回想起來,仍然有些後怕。它是我少年時期平淡無奇的生活中濃墨重彩的一筆 。我無法忘記,怎麼可能忘記?一幕幕清晰的猶如發生在昨天。那是一種深入我心的恐懼啊!

    那年我十一歲,家住在大西北的一個小縣城。西北的冬天來的早,初冬的風乾冷乾冷,隆冬的“風刀子”鋒利,能把人們清晨洗過的潮溼的臉割出一道道血口子。深冬凜冽的西北風撲面而來,夾雜著細沙、塵土,砸在人們臉上,生疼生疼的。風似乎還不“解恨”,又挾裹著五顏六色的塑料袋、紙片滿天飛揚,穿越樹林,電線杆,吹著“口哨”,把一部分掛在光禿禿的枝條上。

    那時候,家裡窮的買不起煤塊,更不要說用電爐子了。一到冬天那個五十平米的土坯房子是我們溫暖的家。那麼諸位會問:我就納悶了,你們家用什麼燒水做飯?牛糞!沒錯!是晒乾的牛糞。尤其是冬天,牛糞的需求量就會增加。牛糞似乎在某種意義上象徵著溫暖、象徵著闔家歡樂。在寒冷的冬天,一家人圍坐在火爐旁吃飯,聊天是一件幸福愜意的事情。這裡幾乎家家如此。幾乎大部分人家都有架子車,為的是撿牛糞。如果我家富裕,我們就不會經常去撿牛糞了,也就不會發生下面的這個事情了。

    時間倒回到八十年代初期的那個冬天。

    我記得那天天氣晴朗,對了,還有點微風拂面。和往常一樣,母親拉著架子車,車上放了幾條麻袋、簸箕糞叉,麻袋上坐著我們姐弟兩個。我們母子三人來到藏族牧民們的草原上。黑色的牛糞星星點點的散落在枯草上;間或有一兩堆延伸至芨芨草叢裡。同樣枯黃的芨芨草,有半人高,在微風拂過時,低垂的草穗頭在輕輕擺動。

    放下架子車,我們開始撿牛糞了。我和弟弟歡呼雀躍的往前面跑去,前面有幾堆牛糞吸引著我們。母親在離我們十米開外的地方,忙著把腳邊的幾塊牛糞撿到簸箕裡。

    不經意間弟弟指指遠處的小山包,我抬眼望去,只見一隻灰色的兔子朝我們這裡飛奔而來。幾分鐘後我們又朝那邊望去,不對啊,跑過一個的好像是一隻野狗……近了……近了,更近了,只有十幾步的距離,我們看清楚了:直立的耳朵,寬闊的嘴巴,陰森的眼睛,還有粗壯的尾巴,幾乎垂在地上。腦子裡閃現出語文課本上學過的一隻掉進獵人陷阱的狼的外部特徵 ,和眼前的狗何其相似乃爾;狗會一路吼叫著撲過來,但是這個不吼不叫,好像是突然來襲擊,是狼!一隻餓狼!衝著我們姐弟倆來的。母親還不知道我們的處境。我用盡力氣,喉嚨裡顫抖著爆發出殺豬般的聲音“媽……狼……來……了!”母親聞聲,隨手抓起腳邊的一塊拳頭大的山石,緊緊地 握在手上,上氣不接下氣,三步並做兩步的跑過來,狼放慢了腳步,慢慢站住,看著我們母子三人。母親喘著氣,紅彤彤的臉,拿石頭的右手往後一揚,攢足了臂力,石頭飛過去落在狼的毛絨絨的爪子邊,狼轉身跑了。邊跑邊不時回頭看看我們。

    感謝母親,不僅給了我們生命,還教會我們艱苦樸素、自強自立、臨危不懼的品格。多少年了,母親那天母牛護犢的形象深深刻在我的心靈深處。儘管母親現在滿頭白髮,沒有當年矯健輕快的腳步,她依然是我心中勇敢堅強的母親。媽媽,我愛你!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大家對於"妻管嚴"怎麼看?怕老婆真的會發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