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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伯樂識我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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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河北花千樹
那年夏天,我辭去幼兒教師的工作回到農村老家,把自己封閉起來。
我的房間裡,擺放著一張床和一桌一椅,桌子上放著一沓稿紙,一支鋼筆,一瓶墨水,一本新華字典,不論白天黑夜,我隨時都能坐下來胡亂地寫一通。
這樣過了n天之後,我決定讓自己走出房間去地裡勞動,《平凡的世界》裡的孫少平不是也這樣嗎?他用超負荷的體力勞動麻痺自己的神經,這不失為一個緩解精神上疼痛的好辦法。
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不去回想發生在那座小城裡的事情,讓自己忘記那個剛剛說過“你是我這一生遇到的最……的那個人”接著告訴我他正在與另一個女人談婚論嫁。
別了。
別了!
你有你的安排,世界另有安排。
我很賣力,不怕髒不怕累,漸漸,我的眼裡有了飛舞的蝴蝶,掠過的小鳥,紅紅綠綠的野花,和不知來自何處的悅耳的口哨。
我取下牆上掛的那幅字: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過去了的,就讓它過去吧,時間自會撫平一切。
離開一個人,如果心裡沒有一絲痛感,拿什麼證明曾經真的愛過呢!不論有什麼難言之隱,遊戲感情的人都是他而不是我,有機會看清一段感情是我的幸運。
一晃那麼多年過去了,漫漫人生路,祝好。
誰沒有傷痛?只不過是有人在臉上,而有人卻在心頭。學會處之泰然,心裡縱使有訴不完的傷痛,也無需自憐,不能倒下去,也不必再提,抬起頭來,走下去才是正經。人生的激越之處,就在於永不停息地奮鬥與拼搏,揹負著社會的傷痛,仍有信心和勇氣迎接著朝陽。